馮剛眨了眨眼睛,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師父和李青川就是那對師兄弟的傳人?」
朱美菊點了點頭。
「這些問題你咱會知道的?」
「是你師父跟我講的。」
「我師父咱會給你說這些?」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給我說這些,反正他就是給我說了。」
「你給我講的,我大概明白了,不過我咱覺得這太假了些,就跟武俠小說裡面的情節一樣?我有些接受不了呢?」
「當初我聽了我也接受不了,不過當時你師父是這樣跟我說的,他說我們中國地大物博,歷史久遠,什麼要的能人異士沒有,別以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高人異人?更別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武林高手,這種人多的很,只不過他們都躲在暗處,我們中國做為四大文明古國,其間受過多少異族的侵略,但最終的結果是什麼,結果就是最終擁有這片土地的是黃種人,是漢人!不要覺得好像很假,其實這都是真的!真真正正的存在!就像這個世界上科學一再證明這個世界上沒有鬼,沒有神,但是為什麼會有唯心主義?為什麼還有風水陰陽師,而且這個職業還很火?為什麼到佛廟寺院燒香拜佛的人還那麼多?那就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本身就存在一些讓人捉摸不定的東西的事情!」
馮剛摸了摸鼻子,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那麼一回子的事呢。」
「現在覺得假不?」
馮剛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還是覺得有點兒假。」
「哪你修練《御女十二式床譜》的特殊感覺是哪裡來的?」
「是啊。」
馮剛搔了搔頭,「嬸,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明明可以給我講嘛,為什麼非得要逼著我把第六式修練成功了再給我說呢?」
「因為你師父說要利用你的好奇心逼迫你趕快修練,好讓你在八月十五的時候有所作用,但是你最終還是沒有修練成功。」
「哦,對了,嬸,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天晚上是你墓門開啟之日,也是你師父和李青川決戰的日子。」
「這麼說來,我師父他真的沒死?」
朱美菊點了點頭:「之前的確是沒死,不過現在嘛,我想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咱了?」
「昨天晚上李青川功力大漲,強行撕開宮殿的門,當時你師父和我準備突然衝進去,結果李青川功力高強,我被震了出來,而你師父因為功力比我強一些,當時跟李青川一起擠了進去,那宮殿的門又被強行關住了。當時李青川的女徒弟意圖殺我,結果被我偷襲,受了重傷,逃走了,我也遭到她的攻擊,傷勢很嚴重。」
「昨天晚上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本想過去看看的,但我不知怎麼回事,竟然睡著了。」
「可能是你師傅嫌你功力太弱,偷偷跑過去湊熱鬧,提前給你施了手腳,才讓你一夜睡到天亮的吧?」
「極有可能。」馮剛點了點頭。
師父沒死,又讓他點燃了希望,不過如今師傅生死未卜,卻又讓他壓力頗重。
「嬸,你的意思是說師父和李青川不可能逃出地下宮殿嘍?」
「原則性來說是的,如果能出來,現在他們都已經出來了,沒有人進去過,所以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朱美菊陷入沉思之中,「從我昨天晚上感受到的那石門爆出來的強大能力,我覺得他們應該凶多吉少。」
「你在這裡躺著,我過去瞧瞧看。」
說罷,馮剛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徑直進入到村長的家裡,在屋裡屋外檢查了一遍,沒有看到李青川的身影。
果然沒有出來,看來朱美菊沒有說錯。
馮剛再一次回到黑寡婦家裡的時候,李丹杏告訴他:「朱美菊躺下休息了。」
馮剛關切地問道:「她沒事吧?」
李丹杏搖了搖頭:「我也不曉得,不過我也挺擔心的。」
看著李丹杏那曼妙玲瓏的嬌軀,馮剛輕聲道:「丹杏嫂子,你現在比以前漂亮了很多哦。」
李丹杏羞澀一笑,低下了頭。
「好好照顧美菊嬸,李青川惡有惡報,你再也不用見到他了。」
「他怎麼了?」李丹杏趕忙抬起頭來問道。
她受李青川迫害極深,對李青川恨的咬牙切齒,現在聽馮剛這樣一說,她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估計死了吧。」
馮剛嘆了口氣,「你放心吧,你以後再也見不著他了。」
兩行清淚順著李丹杏的眼角滑落下來,撲簌簌的落在地下,她又蹲在地下,抱著雙膝,嗚嗚咽咽的哭泣起來……
李青川不見了。
這個消息在紫荊村裡猶如炸雷一般,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面。
不過事情剛剛發生,村民們倒也沒有多麼注意,畢竟昨天都有人看到李青川好好的呆在家裡,保不準李青川是不是出去跟他媳婦旅遊去了?
所以李青川究竟去了哪裡?村裡人也懶得理會,反正只要不是自家的人不見了,他們才懶得理會呢。
馮剛自然清楚,只不過他也不說出來,目前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李青川不在,對於整個紫荊村的村民來說,這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以後也不用看李青川臉色行事,而且也不用擔到李青川到自家來調戲自己的婆娘。
禍害走了,麻煩也就少了,村民們樂意之至。
所有人都認為,李青川肯定偷偷到哪裡去旅遊去了。
所以受到李青川壓迫過的村民們,現在都能昂首挺胸的走路,也敢放聲的大笑了,在田坎上也敢嘴村裡的漂亮媳婦說笑了。
有一些人走到李青川的家門口,就會吐上兩口口水,極盡鄙視。
八月十六,艷陽高懸,晴空萬里,紫荊村一派其樂融融。
馮剛把曾雲海請來給朱美菊看了一下病,曾雲海給她開了幾副葯,只說目前朱美菊暫時沒事,但是接下來就說不清楚,她的病很嚴重。
送走了曾雲海,讓李丹杏在家裡好好照顧朱美菊,按時服藥給她喝,他也準備回家,問問苗苗姐有沒有什麼治療的辦法。
回到家裡,見老媽拿著一把鐮刀蹲在磨刀石旁邊正在霍霍的磨刀。
「媽,啥時候割谷啊?」馮剛問道。
「今天太陽曬一天,穀子應該都幹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割。」
「明天?要是再下雨呢?」
馬桂蘭瞪了他一眼:「下了這麼多天,哪裡還有雨下?哦,要你給你三叔打電話,你打了沒?」
「哦,忘記了,我現在打,我打,你說啊。」
馮剛幡然醒悟,摸出手機給三叔馮東盛打電話,結果……
「還是關機哩。」
馮剛攤開手機道。
「咱都中午了還關機呢,他們這搞工程的,應該不會關機的啊,你去問問你三媽。」
「問三媽幹嗎?三叔手機關機,她又沒辦法,三叔又沒回來過。」
「你去問問你三媽你三叔為什麼關機啊?我說你個小王八蛋,你爸在外面打工賺錢,你咱一點兒都不關心啊。我今兒個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總感覺要出什麼事,你趕快去問問。」
看著老媽焦急的模樣,馮剛嘆息一聲,嘀咕了一句,只得往三媽家裡走去。
很快,馮剛就回來了。
「我就說三媽不曉得吧,我問了三媽,三媽也不清楚,她說可能三叔手機沒電了吧?媽,你不過多慮啦,不會有事的啦。」
馮剛想的開一些,寬慰道。
「去你的。」
馬桂蘭叱了兒子一句,從盆子里掬了一捧水灑在磨刀石上,然後一手抓著鐮刀把一手按著鐮刀尖,一前一後在磨刀石上霍霍地磨著。
進到堂屋,葉苗苗獨自坐在堂屋看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放著一個綜藝節目,葉苗苗的臉上笑如春花,美麗之極。
「苗苗姐,今天怎麼樣?好些沒有?」馮剛甫一進門,便直接問道,看著葉苗苗那美艷不可方物的笑靨,心中微微一盪。
「嗯,好多了,你回來啦?」
「嗯。」
「什麼事一大清早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馮剛笑了笑,抽出洗臉皮,扯了毛巾,提起熱水瓶倒了點水,道:「別人有點兒急事讓我出去一趟,所以急急忙忙的連臉都沒洗。」
馮剛擰了毛巾,把臉擦了一下,目光一掃,看到葉苗苗的耳朵上有一點點黑色東西,徑直走了過去,把溫燙的濕毛巾往她嬌嫩的耳朵上一擦,葉苗苗嬌軀一震,抽來螓首,扭過頭,奇怪地看著他。
「你耳朵上有點兒黑色的東西,我幫你擦一下,你別那麼緊張。」
馮剛笑的雲淡風清,人畜無害。
葉苗苗躲閃的美眸在馮剛的白毛巾上面一掃,果然看到一點兒黑色污漬,不由輕輕一笑:「早上幫嬸燒火,可能是在灶前蹭上的一點兒吧?沒注意,謝謝你啊。」
「謝啥呢,這是我應該做的。」
馮剛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這是一個男人對他的女人最起碼的照顧!」
葉苗苗笑容頓時凝固,臉上肌肉輕輕扯了一下,白晳的臉蛋上飛出兩團迷人的嫣紅,垂下玉著,別過臉去,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電視上面。
馮剛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轉過身把毛巾丟在水裡揉搓了幾下,擰乾后掛上,倒掉水,摸出香煙,「啪」的一聲,點燃了……
「苗苗姐,其實我覺得你真的沒有必要對我這麼躲躲閃閃,你一晚上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馮剛認定了的!」
湊到她的耳邊,馮剛用著那讓人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