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嬸,小茹嬸,小茹嬸……」
馮剛接連的幾道輕輕的呼喚聲把林小茹從震憾之中喚醒過來,她趕忙把手縮了回來,靠在牆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胸前高低起伏,扣人心弦。
「嬸,你咱了?嚇著啦?我沒有說錯吧,嘿嘿,是不是比骨頭還要硬?」
林小茹俏臉嫣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嬸都該調戲。」
馮剛嘻嘻一笑:「嬸,你喜不喜歡呢?」
林小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馮剛道:「嬸,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
「呃……你幫我告訴陳若蘭,說我喜歡她,我要追求她!我要她做我女朋友!嗯……就這樣!」
馮剛點了點頭,「如果她願意做我女朋友呢,呃,嬸……今天晚上我可能沒時間,明天晚上,我可以過來找你,做點兒我們都喜歡做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呢?」
馮剛知道,像林小茹這麼放蕩,只要自己利用自己某方面的優勢,就能夠讓她乖乖聽話。
林小茹渾身酥軟,喘息地道:「馮剛,若蘭她根本就不喜歡你,她不會做你女朋友的。」
「這樣啊。」
馮剛的臉上故意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就麻煩小茹嬸你了哦,我真的很喜歡若蘭妹妹,真的!小茹嬸,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行嗎?」
林小茹嘆了口氣,渾身如爛泥一樣靠在牆上,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傳來叫馮剛的聲音,是三叔公急著叫他去打牌,馮剛應了一聲,大膽的在林小茹的胸前摸了一把,然後就跑到屋裡。
四個爺們坐好桌子,又碼起麻將來。
過了一會兒,林小茹回到堂屋,臉上依然紅撲撲的,煞是迷人。
她也沒有停留,徑直去到陳若蘭所呆的屋子裡面。
「若蘭,你咱老是呆在屋裡,你出去走一走嘛,呆在這裡面多無聊啊。」
「出去幹嗎?外面下雨,到處都是泥巴。」
陳若蘭目光盯著書,反問道。
林小茹道:「走吧,你出去,我們叫你舅媽,我們來打鬥地主。」
「沒興趣。」
「哪你對什麼有興趣?」
「我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不管怎麼樣,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坐在這裡,走啦,我們出去玩會兒,去找你舅媽玩會兒吧。」
說著,林小茹不管不顧的就拉起陳若蘭的胳膊往外扯。
林小茹和陳若蘭的關係一直不錯,情同姐妹,平時在一起打打笑笑,一直都蠻快樂。
「小姨,你告訴我那個噁心巴拉的人走了沒有?」
「沒有,在外面陪你爸他們打麻將。」
「那我不出去,看到他就噁心。」
陳若蘭執著地道。
「你跟我出去,你要吐出來了,我負責,你討厭一個人就這樣嗎?有那麼嚴重嗎?」
「我堅決不出去,我就有那麼討厭他!反正我看著他心裡就不舒服。哦,小姨,我跟你說的那事你跟嘎公說了沒有?」
「還沒呢。」
「那你快去給他說啊。」
「關鍵不是你嘎公的怎麼樣,而是馮剛根本就是喜歡你的啊,你願意讓你給他做女朋友,哪你咱辦?」
「休想,門兒都沒有!」
「剛才她跟我說了,他喜歡你,他要追求你!」
「他願意追就去追吧,反正我對他是沒意思的,我今天就不出去,晚上吃了飯我們就回去,以後再也不會來了,他想追我還不給他機會呢。」陳若蘭一臉執著地道。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男孩子了?」
「才沒有呢。」
「哪你怎麼這麼討厭他?」
「討厭一個人跟喜歡一個人一樣,還需要理由嗎?」
「你伶牙俐齒的,倒挺會說的呢。依我看吶,人家也明確表示很喜歡你,願意追求你,而且你嘎公也要搓合你們兩個,你還不如裝著跟他交往幾天,到時候再分手拜拜,免得辜負了你嘎公的一片苦心了嘛,你嘎公一大把年紀了也不容易。」
陳若蘭搖頭:「他願意操心就讓他操去,反正我是不會答應跟那個噁心巴拉的傢伙交往的!小姨,你也別蠱惑我了,我討厭他就是討厭他,讓他也儘早死了這份死,我是從心底里看不起他,除非他有房有車,也許我還會稍微可以考慮考慮,現在,根本就沒得考慮!」
話語堅決,斬釘截鐵!
林小茹嘆了口氣:「說到底,你還是嫌人家沒車沒房嘛。」
「對,現在的男人,沒車沒房,還交什麼女朋友,還討什麼老婆?現在經濟發展這麼迅速,連車和房的錢都賺不到,到時候還有什麼錢來養活他的女人和孩子?你幫我告訴他,如果他有車了,有房了,我陳若蘭不用他過來追求我,我主動的過去追求他!」
陳若蘭每一個字都像一個釘子一樣深深的釘在他的心臟處,令的馮剛渾身綳的緊緊的,一時用力,手裡捏著的麻將都被他給扳開了,裡面的金屬鐵片跳了出去來,落在地下叮咚作響。
「啊?」
林志三人都奇怪地望向馮剛,見馮剛臉色猶其的難看,更吃驚的是,馮剛手裡的一張兩筒的麻將被他硬生生從中扳開,成了兩個一柄!
「不會吧,馮剛,你哪來的這麼大力氣?」
林志驚訝的看著馮剛手裡的斷牌,聲音中充滿了驚奇和不信。
馮剛回過神來,看到手裡的斷牌,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這牌的質量咱那麼差,輕輕一捏就斷成兩半了。」
陳勇笑道:「這還打個屁啊,家裡還有牌不?」
林志搖了搖頭:「沒了,就這一副。」
趙懷東皺著眉頭道:「那算了那算了,不打了,子都湊不攏,還打個屁的麻將啊。」
馮剛道:「林志叔,不好意思啊,下次我到鎮上給你們買一副麻將回來。」
林志道:「沒事沒事,我下次出去看看能不能配一張字,這沒多大的事兒的。麻將打不成了,我們鬥地主吧,還可以玩花牌,什麼都行。」
正在這時,三叔公走了進來,看到眼前一幕:「咦?咱了,不打了?」
馮剛把手裡的斷牌遞給了他:「成這樣了?」
三叔公眉毛一挑:「咱成這樣了?」
「被我扳成這樣了,三叔公,你家的麻將太差勁了,下次要買就買好一點兒的。」
三叔公道:「哪打不成了。」
林志道:「我正找撲克出來打鬥地主呢。」
三叔公點了點頭:「那行,你們三個鬥地主,剛子,你出來,找你有點兒事。」
說著三叔公拉著馮剛神神秘秘的走了出去。
「三叔公,啥事弄的這麼神秘?」
「剛黑寡婦讓我通知你到她那裡去一趟。」
馮剛奇道:「三叔公,你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些吧,大白天的還跑到黑寡婦家裡去偷情。」
「你說啥呢?我剛牽牛從她家門前過,她跟我說的。」
「哦。不好意思啊,三叔公。」
「沒事,你趕快過去吧,她讓你快些去的。」
「好嘞。」
馮剛拿起豎在堂屋門口的血傘,便朝著黑寡婦那孤立的房屋走了過去。
一路上,陳若蘭的話語聲依然在他的腦海里回蕩。
「賤貨!話可是你說的,總有一天,老子一定會買車買房的!到時候我讓我回來倒追我!我草!」
來到朱美菊的院子里,朱美菊一見到他,便把他帶到裡屋,開門見山地道:「我找到改變你體質的方法了。」
馮剛眼睛一亮:「什麼方法?」
「我是在書上找到的,你的這種體質屬於特殊的濃陽之極,要改變你的這種體質,就只有陰陽調合,才能夠對你的體質產生改善。」
「陰陽調和?」
馮剛嘀咕了一句,「怎麼調和?找個女人進行陰陽調和啊?這樣的事情我天天在做啊,也沒見調和好啊?」
朱美菊搖了搖頭:「要是你想的那麼容易,你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發生了。關鍵是調和的人不一樣,你的這種濃陽之體,至少要找那種屬於濃陰之體的女人才能夠起到調和作用,如果是極陰之體,那你的調和效果就會更好。」
「什麼樣的人才是濃陰之體、極陰之體啊?」
朱美菊道:「極陰之體的人一般活不到十五歲,早早的就會因為身體經受不住嚴寒的考驗從而奪去她的生命,就算一年四季由藥物來保,也活不過十八歲,這樣的人你極難找到,要找,你就只能找到那種濃陰之體。」
馮剛道:「我怎麼知道一個女人是不是濃陰之體?」
朱美菊道:「其實濃陰之體的女人比較多,平時生活中,跟普通人看起來沒有什麼兩個,不過在行那事的時候,就會變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不滿足。」
朱美菊重重地道,「她會強烈的不滿足,並且精力猶其的旺盛。」
「還有這樣的女人?」
馮剛心念電轉,貌似自己目前好像沒有遇到過像這樣的女人吧,好像沒有哪個女人能夠經受的住的我的。
朱美菊點了點頭:「當然有,不過這就得你自已去找,如果找到了,兩人交合,就能改善你的體質,從而能夠順利的修練《十二式神譜》的第六式,要不然,你這一輩子就只能停留在這一步了。」
馮剛問道:「師娘,有沒有像你上次找女人的特殊神器那樣的東西啊,這樣也方便我很多嘛。」
「沒有。」
朱美菊斬釘截鐵地道。
馮剛的臉上流露出失望之色。
朱美菊突然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