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的心裡明明都是有我的,為什麼還要故意的遠離我呢?」
馮剛的臉朝著她那拉風箱似的胸脯移了過去,低聲說道,滾滾熱浪打在她的身上,使她的嬌軀上都浮現一層緋紅之色。
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夏紅的大手突然伸了過來,抓住馮剛的手,把他的手用力往外扯,緊張的看了書房方向,喑啞地道:「馮剛,你別這樣,你的膽子太大了……」
「老師,你明明都是想的。」
馮剛依然不死心。
「不許這樣!」
夏紅的目光變的嚴厲起來。
馮剛最是不喜歡看夏紅這樣對自己說話,手上依然繼續的在她的大腿上,暗運內勁,將體內的一股熱流聚到手指尖上,每在她的重要部位劃過的時候,就令她的身體無比燥熱,難受的不得了。
馬上就是八月十五,馮剛拼著要在八月十五之前把《十二式神譜》的第六式「觀音點燈」修練成功,找朱美菊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清楚,想知道村長李青川和師傅伍同德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還有那村長的後院究竟有什麼秘密,為什麼師傅在臨死之前,多次給自己強調村長的後院的重要性,讓自己在修練《十二式神譜》的時候最先選在村長的後院,在那裡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式是在村長的後院修練成功的。
夏紅的目光由嚴厲變成哀怨,低聲道:「求你了,馮剛,你別這樣好嗎?」
馮剛目光炙熱而堅定:「我就要這樣!」
「他就在書房裡……」
「反正他也沒有出來,怕什麼?」
嘴上雖然這樣說,其實馮剛的心裡緊張的不得了,生怕杜楚平突然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幕。
夏紅的臉漲的通紅,急的不得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且馮剛的手卻沒有半點兒停下來的意思,儘管自己夾的很緊,她依然能夠找到那一絲挑-逗自己的縫隙。
「我們這樣,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夏紅臉上充滿了哀怨的看著他道。
馮剛搖頭道:「沒意思啊,要不你就順從我一下。」
馮剛說的話雖然極是難聽,但是卻說在她的心底最深處,身處情-欲敏感中的女人,對男人下流的話最是受用,有些承受不了,反應越是強烈。
馮剛迅速的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因為他聽到書房裡傳來椅子移動的聲音,顯然杜楚平準備出來了。
馮剛趕忙把手縮了回來,看著夏紅,關切地問道:「老師,你沒事吧?」
夏紅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嬌喘吁吁地看著天花板,沒有回答馮剛的話。
「喀嚓」一聲,房間的門打開了。
夏紅的身體倏地坐了起來,拉了拉裙子,目光落在了電視上面,心裡噗嗵噗嗵直跳,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從喉嚨里跳出來一樣。
杜楚平出了門,看了客廳的二人,笑道:「你們在看電視啊?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
對周圍事物向來敏感的杜楚平看到自己媳婦臉頰緋紅,呼吸有些急促,不由奇怪地問道:「夏紅你怎麼了?臉紅通通的?」
夏紅美眸輕移,問道:「我怎麼啦?我很好啊!」
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繼續道:「我臉很紅嗎?哦,是有點兒燙呢,我也不曉得咱回事。」
馮剛在一旁笑呵呵地道:「杜鎮長,是老師看電視太入戲了,正在氣憤電視裡面的男主角紅杏出牆呢。」
杜楚平仰天打了個哈哈,道:「你的老師最是感性,看電視向來最入戲,好幾次我都看到她電視看著看著突然就哭了的。呵呵,夏紅,馮剛今天晚上就在這裡住,你房間收好了沒?」
夏紅看了馮剛一眼,點了點頭。
杜楚平道:「那行,我去洗澡睡覺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們也早些洗洗睡啊。」
說罷杜楚平進了浴室裡面。
過了會兒,杜楚平洗完澡便徑直去了卧室。
夏紅擔心馮剛再有出格的舉動,也急急忙忙的去洗了澡,回到卧室裡面,獨留馮剛一個人在外面看電視。
馮剛哂然一笑,心想自己剛才差一點兒就要成功了,要是杜楚平再給自己一點兒時間,自己就能讓夏紅給自己吹一吹,保不準自己就能夠把「觀音點燈」修練成功呢?
想到夏紅那銷-魂入骨的高超嘴上技巧,馮剛就禁不住的心猿意馬,魂不守舍。
「小祖宗哦,可又委屈你了哦。」
馮剛低頭看了看,自言自語地說道。
洗了澡,關了燈,躺在床榻上,側耳細聽,卻將一房之間的房間里聽到美妙的聲音。
就說怎麼那麼急著去睡覺呢?原來你們急著辦好事啊。
一起浪潮漸漸落下帷幕。
杜楚平輕輕撫著她秀美的脊背,低聲道:「你今天晚上反應怎麼那麼強烈?對不起啊,又讓你難受了。」
夏紅沉默不語,身子只是輕微的動了動。
杜楚平嘆了口氣:「身體越來越不行了,現在工作太忙,所以這方面的能力也比以前差了很多夏紅,讓你受委屈了。」
杜楚平心裡也暗暗納悶,都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自己能夠把將近四十歲的馬曉然都御的服服帖帖,怎麼連將三十歲不到的夏紅都御服不了呢?
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情-欲相差就有那麼大嗎?
仔細想想也是那麼回事,馬曉然乃是一縣之長,事務繁多,沒時間想這方面的事情,所以這方面的需求也弱了許多,而自己的女人,整天在家裡養尊處優,啥事都不做,這方面的渴求自己就多很多啦。
再這樣下去,自己女人四十歲了,自己就是吃幾顆偉哥都不行啊。
回頭得給她安排一件事情做做。
夜深人靜,夫妻二人說了幾句,房間里就恢復了寧靜。
杜楚平呼吸平穩,漸漸已經睡著。
而夏紅的卻依然燥動。
忍無可忍,她隨手拉起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赤著腳輕輕走到門口,輕輕的打開門,好像生怕驚醒了杜楚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