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有個條件!」何韻突然說道。
自已想了幾年的女人終於願意放下身段服從自己,不說是一個條件,就是有一萬個條件,他也會欣然答應。
「女兒,你說,爸能辦到的,一定辦到。」董大慶的臉上儘是激動之色。
何韻道:「我可以給你,不過今天晚上不行。你給我兩天時間,兩天之後,無論你什麼時候想要,我都給你。」
「為什麼?」董大慶眉頭一皺,有些不願意,現在好不容易爭取到了主動權,自已怎麼能夠放任離去,趁熱打鐵才是王道。
何韻表情無比的淡定:「因為我身體有些不適,我想乾爹你也不喜歡我不幹凈的身體吧?」
董大慶頓時明白她意思,道:「你要幾天時間?」
「後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那行,我後天晚上去找你。希望你能信守你今天晚上的諾言。」董大慶點頭說道。
他非常的了解這個女人,說過的話,她一定會做到,而且她是孤苦伶仃,他的家就在東慶鎮,也不用擔心她會逃跑?
「我什麼時候騙過您?只要您能過的好,我什麼都願意。」何韻說道。
「好吧,你送我回家吧。我也相信你。」董大慶點了點頭,又打了個酒嗝,車廂里儘是難聞的刺鼻酒味。
何韻皺了皺眉頭,發動車子,打開車窗,朝著董大慶的家裡駛去。
……
一整天忙下來,馮剛渾身就像剝了一層皮一樣。
今天一共收了四萬多斤花生,貨車過來馱了兩趟,就目前的初步預測,紫荊村的花生已經收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也不多了,最多還能像今天這樣收上兩車,這已經封頂了。
晚上,馮剛把飯煮著后,去豬欄去倒了水,剛剛出來,迎面看到一個人影拿著手電筒走了過來。
「誰啊?」馮剛見那人走到道場上,問道。
那人走到跟前,輕聲說了句:「是我,芹嬸子。」
馮剛一愣,旋即道:「哦,是芹嬸子啊。」
想到今天一早兩人曖昧接觸,馮剛一陣眼熱心跳。
「你媽呢?」陳芹問道。
「在堂屋裡躺著。」
陳芹面有雲霞,代聲道:「我能找你單獨說幾句話嗎?白天你一直很忙,我一直不方便找你。」
馮剛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進去把豬水桶放好之後,便跟著陳芹來到一處稻草堆旁邊。
這裡比較偏僻,不會有人過來。
今天晚上有朦朧的月光,陳芹把手電筒熄了。
「芹嬸,有啥事你就直說吧。」馮剛問道。
陳芹看了看四周,心裡「咚咚」直跳,道:「剛子,今天早上……是你吧?」
馮剛心裡明白,點頭道:「是我,你應該是把我當成李村長了吧?」
陳芹心裡一顫,越發的惴惴不安:「我今天晚上找你來,是想讓你不要把這件事兒說出去,行嗎?」
馮剛嘻嘻一笑:「芹嬸,你是不是跟李村長搞在一起了?」
陳芹臉蛋更紅,低著頭,沉默不語。
四周一片黑暗,馮剛回味著早上二人在黑暗中激吻的銷魂一幕,道:「嬸,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長舌婦,這事兒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陳芹大喜過望:「剛子,那嬸就謝謝你啊。」
馮剛搖頭道:「謝啥謝呢,以後嬸多向小玉說兩句我的好話就行。」
陳芹想到自已與女兒合起來騙他的事情,心裡有些愧疚,但又不好說出來,只是點頭道:「嗯,我會說的。我向你保證,小玉這輩子絕對不會嫁給別人。」
馮剛聽了這話,心裡甜滋滋的,道:「那就有勞芹嬸了。」
這麼一件事兒能夠換一個定心丸,馮剛還是極其滿意的。
「嬸,我得提醒你一下,這個李青川可不是個什麼好貨,聽說我們村子里好多女人都跟他有一腿兒呢。」馮剛善意地提醒道。
「這我知道。」陳芹點了點頭,心想那男人的好哪裡是你能懂的。
馮剛翻了翻白眼,畢竟是自已的准丈母娘,有些話不便多說。
兩人再說了兩句,各自吃下一顆定心丸。
就在陳芹準備離開的時候,旁邊黑暗處突然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二人瞬間將目光投了過去,但見那裡有一條人影站了起來。
「誰?」馮剛冷喝一聲,雙手握緊了拳頭。
陳芹一見有人偷聽,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身體一酥,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隨著來人的逐漸走近,馮剛看那身影越看越是眼熟,不由叫道:「師……德伯?」
那人「嘿嘿」直笑,走到近前,道:「你們吵著我睡覺了。」
果然是德伯。
馮剛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不過陳芹的內心卻驚疑不定。
「芹嬸,是德伯,沒事的,你起來吧。」馮剛扭頭對依然癱坐在地的陳芹說道。
陳芹緩緩地站了起來。
德伯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陳芹,你自個兒回去好好反醒吧,馮剛能替你保密,如果你不知道收斂,你想讓紙包住火,你覺得可能嗎?」
陳芹站了起來,唯唯喏喏,然後就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師父,你嚇唬她?」見陳芹走的遠了,馮剛問道。
德伯道:「這樣的賤貨,就得多嚇唬嚇唬。」
馮剛皺了皺眉頭:「你不是也跟她有一腿嗎?」
「可她跟李青川有一腿,我就是不爽。」
「真不知道你和李青川在爭什麼,你好像看他特不順眼似的,莫非你們倆是上輩子的冤家?」
「豈只是上輩子?我跟他是幾百年的冤家?」德伯沒好氣地說道,又問:「神譜修練的怎麼樣?」
馮剛嘆息一聲:「第二式『招財進寶』每次都是功虧一簣。」
德伯道:「有啥子困難?」
「困難倒是沒有,只不過每一次都被外人打擾,不能盡興,所以這一個關卡總是突破不了。」
德伯無奈地揮了揮手:「這就只能靠你自已想辦法嘍。加緊修練啊,時間很緊啊。」
「嗯。」馮剛點了點頭,「師父,你吃飯沒?」
「吃過啦。」德伯應了一句,轉身就離開了。
回到家裡,收拾好一切,給老媽換藥的時候,發現葯已經沒有了,只得拿著和電筒出門往村醫曾雲海家裡來。
曾雲海正獨自坐在道場上喝道小酒,聽著京劇,怡然自樂。
「曾醫生,我來給我媽拿葯的。」馮剛直接說道。
「哦。」曾雲海點了點頭,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我去給你抓。你媽的傷好些沒有?」
「好多了,不過還是有些疼。」
「疼是肯定的,被鞭炮炸了怎麼會不疼呢?」曾雲海進到屋裡開始忙碌。
馮剛突然問道:「上次胡菊香的弟弟怎麼樣?」
曾雲海道:「左腳被切掉了,僥倖保住了一條命。」
馮剛納罕道:「這麼嚴重?」
曾雲海道:「那麼歹毒的毒,幸好來的及時,要是再耽誤十分鐘,就是神仙也無能為力哦。」
想到胡信志好端端的一個小夥子卻鬧的這麼個下場,儘管有滿腹的仇恨,馮剛卻半點兒也痛恨不起來。
曾雲海把葯抓藥遞給了他,道:「三天的葯,記得一天換三次,換勤一些,好的就更快一些。一共八十塊錢。」
馮剛一邊拿錢,一邊道:「曾醫生,你這裡有沒有迷魂藥啊?」
曾雲海一愣:「你要這幹嗎?」
馮剛道:「你有的話,我就買點兒,你放心,絕對不會是害人的,你要沒有,那就算了。」
曾雲海道:「迷魂藥我倒是沒有,不過我卻有讓人產生幻覺的葯,無色無味,只要放到人的鼻子間吸上一口,至少沉浸在幻覺之中一個小時。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些,不過價錢比較貴。」
馮剛道:「給我一瓶吧。」
曾雲海很快從屋裡拿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一千塊。」
馮剛蹭地跳了起來:「曾醫生,你去搶吧?」
曾雲海把手一收,縮了回去:「你愛要不要,我又沒求著你,一千塊錢已經是給你友情價了,是別人我至少得一千五一瓶呢。」
一千塊錢買這麼個玩藝,馮剛可不情願:「那我不要了。這種東西去鎮上又不是買不到。」
曾雲海道:「你要能買到跟我這種效果的東西,我就免費送給你。」
馮剛回到家裡,給老媽換好了葯,便搬了把椅子坐在屋前去乘涼。
與夏紅通了電話,了解了今天花生的銷售情況,夏紅顯然極是滿意,一再希望馮剛能夠盡量多收一點兒花生,馮剛也直稱無能為力。
掛了電話,突然看到一輛三輪車駛進了村子里,最後直接到了楊玉家門前,原來楊柱現在才回來,難怪剛才陳芹敢來找自已的呢。
沒有理睬那些事兒,馮剛閉上了眼睛,想著自已修練的事兒,就「招財進寶」這一式都已經修練了兩天了,依著師父給的時間限制,今天晚上一定必須得修練成功啊。
可是李青川在家,宋玉婷不在,談何修練呢?
「修練這種神功還真的有些被動,必須要找女人,紫荊村供我玩弄過的女人真心不多啊。」馮剛正想著,這時又看到紀兵家的三輪摩托車發動了,然後直接駛到村長家門前,然後村長李青川便出來跳進車上,二人直接往村外遠去。
咦?有戲!
馮剛當即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