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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 - 第198章 ,近了字體大小: A+
     

    魏駙馬一路匆匆趕回府,直奔敏淑長公主的屋子,擺手稟退了下人,怒容滿面。

    敏淑長公主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昨兒宮裡那封信呢,拿來讓我瞧瞧。」

    敏淑長公主看了眼秦姑姑,秦姑姑立即轉身去屋子裡取,不一會手裡拿著一封信,遞給了魏駙馬,魏駙馬迫不及待的打開,臉色陰鬱至極,猛的一拍桌子。

    「孽障!豈有此理,真是氣死我了。」

    那是昨天魏翊派人遞給公主府的,經過一夜,上面竟然空空如也,一字未留。

    敏淑長公主有些驚訝,「怎麼會這樣?」

    魏駙馬冷哼,眼底驀然是片冰冷,沒好氣道,「還不是宮裡娘娘的主意,今日我向皇上請封,瑾郡王瞧我的臉色就不太對,昨夜瑾郡王壓根就沒出府半步,連夜上奏之事純屬虛構。」

    魏駙馬暴怒,連帶著對敏淑長公主也沒有好臉色。

    「瞧瞧她,都做出什麼來了!這是要將公主府置於死地啊。」

    敏淑長公主緊抿著唇不說話了,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戚曜已經是太子了。

    只是,敏淑長公主對魏翊越來越不滿了,之前小打小鬧她都可以睜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魏翊在宮裡再留下去,遲早會成為公主府的威脅。

    魏駙馬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厲氏臨死之前說的話,八成這丫頭已經知道了。」

    厲氏就是川潁伯夫人,敏淑長公主怔住了,至今還想不明白,川潁伯夫人到底是怎麼猜測的。

    敏淑長公主心底咯噔一沉,若是這樣,難怪魏翊一意孤行非要置公主府於危險之地,這根本就不是賭氣,而氏有同歸於盡的架勢。

    敏淑長公主深吸口氣,緩緩道,「人,決計不能再留了。」

    魏駙馬斜睨了眼敏淑長公主,年輕的時候敏淑長公主殺伐果斷不拖泥帶水,怎麼到老了,反而變得猶豫起來,提起魏翊,魏駙馬將這一切的責任都歸根究底到敏淑長公主頭上。

    魏駙馬嗤笑,「她現在是貴妃,又在宮裡,能耐她如何?」

    敏淑長公主豈會看不出魏駙馬的埋怨,袖下拳頭微微攥起,而後鬆開,心中怒氣一簇簇往上翻湧,深吸口氣,強壓下去。

    「翊丫頭雖然恨著公主府,可染哥兒終究是她唯一的至親,之前就是本宮太縱容她了。」

    敏淑長公主眸光一閃厲色乍然閃過。

    「對了,兵部尚書一職,皇上可有決策?」

    魏駙馬搖了搖頭,「我本就是暫代,還不知道皇上的意思,這麼久了,老大連個正經的官職都沒有,我估計,回封地的面較大。」

    敏淑長公主死死的咬住了唇,忽然勾了勾唇,笑了笑,「駙馬,要想永駐京都,其實並不難,現在戚曜是太子,明面上咱們和他並沒有什麼衝突,至於郡王,大勢已去,即便再不甘心,也已經是無力回天。」

    魏駙馬眯著眸,「公主這話是何意?」

    「戚曜已是太子,身邊怎可只有一個太子妃?若是有了長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公主府留下又何難?」

    敏淑長公主篤定,這長子若是要生,也一定是流淌著公主府一半的血液。

    魏駙馬越來越疑惑了,敏淑長公主湊近魏駙馬耳邊輕輕道,「蘇晗暫不可受孕,本宮有的是法子讓她永遠也生不出來!」

    「另外,蘇晗私自潛逃去西北,一路上還不知道清白還在不在,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定然有損太子的名聲,太子妃一位坐的也未必穩妥,況且,蘇晗被夜瀟寒擄走的事,早已傳遍了西北,這樣的人,豈可做東楚太子妃?」

    魏駙馬眉頭一松,心情驟然變的愉悅。

    「這件事,就勞煩公主了,我等著公主好消息。」

    敏淑長公主點點頭,挑來挑去,只好在魏家旁枝,挑了兩名女子,模樣姣好,比不得魏翊魏妧,卻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這幾日一直讓秦姑姑派人教教規矩,禮儀,只等著派上用場。

    次日,冊封太子一事昭告天下,隨之而來的還有流言蜚語,是關蘇晗。

    蘇晗名聲不在,根本不配做太子妃,民間私下百姓嘴裡談論的就是這件事,幾乎成了百姓飯後的笑料。

    蘇三爺坐在馬車裡,耳邊也全都是流言蜚語,全都是在詆毀蘇晗的,又氣又怒。

    凌氏知道后,不由得將夜瀟寒罵了數百遍不解氣。

    「查!查!務必要查個清清楚楚,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搗亂!」

    凌氏氣的腦仁置抽,再過五日,大軍就該回來了,誰知道臨了卻出這樣的事。

    自己的女兒凌氏如何不心疼,若是知道流言蜚語,還指不定怎麼難過呢。

    流言不止,反而愈演愈烈,甚至隱隱傳到了朝堂。

    早朝時就有人公然提了出來,讓蘇晗自請下堂,不配做東楚太子妃的位置。

    潯王對這件事卻是贊同的,蘇晗的性子太過尖銳好強,半點不容人,短短几日就能將潯王府攪和的雞犬不寧,若是成了太子妃,還指不定如何驕傲呢。

    不過,潯王也不傻,不會明著說蘇晗不好,戚曜正稀罕著呢,惹了那個孽子不高興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來,於是任由大臣們詆毀,愣是裝聾作啞不辯駁一句。

    蘇三爺卻是氣的跳腳,忍不住上前辯駁,「幾位大人怎可輕信流言,流言止於智者,百姓跟著傳怎麼幾位大人也跟著傳,敗壞小女名聲。」

    「蘇大人,無風不起浪,這件事事關東楚的威嚴,不得不慎重啊。」

    「是啊,蘇大人,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件事在西北已經傳開了,大家都知道蘇大人愛女心切,可也掩蓋不了事實啊。」

    蘇三爺氣急拱手,「皇上,臣以為此乃小人作祟,故意散布謠言,挑撥太子與蘇家關係,不安好心,皇上,小女的品性微臣可以保證,況且一路上和季大人作伴,女扮男裝,心急如焚,試問又如何去想那些?」

    「況且,夜瀟寒擄走小女更是從何說起?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若真是,僅憑雲騎將軍一人之力就能救下小女,那明初國早已不復存在,王國不久矣,那還輪得著現在?」

    蘇三爺是氣急了,說出的話一句你一句大膽,「況且,西北距離此地數萬里地,來回快馬加鞭至少也要一個月,這麼遠的距離,幾位大人還能得到消息,我倒是佩服。」

    「你!」

    兩位大人臉色微變,蘇三爺這是污衊他們在軍中安排人手,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若是引來景隆帝懷疑,那就得不償失了。

    「皇上,蘇大人純屬謠言,微臣也只是聽說罷了,蘇大人何故要栽贓陷害微臣?」

    蘇三爺哼了哼,對著景隆帝道,「臣倒是覺得未必,這流言蜚語一夜之間忽然竄起,首先重傷的就是太子,其次就是蘇家,若是兩者不和,引來爭執,豈不是正好給了敵國機會?」

    之前跟蘇三爺犟嘴的兩人一下子沒了話,臉色巨變,蘇三爺越說越過分了,再說下去,說不定還會按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

    「蘇大人,是微臣的錯,不該輕信謠言,皇上微臣知錯,」

    兩人識相,這就是他們兩個閉嘴還不算,能堵的住天下悠悠之口嗎?

    自從蘇三爺當了京都府尹以後,嘴皮子越發的利索了,幾句話就能將人帶進溝里,死咬著不放,景隆帝眼底隱有些笑意一閃而過。

    「皇上,臣以為此事必要嚴查,以正視聽,還小女一個清白。」

    蘇三爺拱手,一臉嚴肅。

    景隆帝眯了眯眼,「你既是府尹,那這件事就交給蘇愛卿去查辦,另外,魏尚書配合。」

    魏駙馬被點了名,也站了出來,「是!」

    「三日之內,若無效果,朕可是要懲罰的。」

    景隆帝幽幽然的道,魏駙馬頭皮一緊,對上了景隆帝略帶質疑的表情,心底咯噔一沉。

    蘇三爺蹙眉,將目光轉移看向了魏駙馬,「駙馬爺,可千萬別手下留情啊。」

    魏駙馬點了點頭,「本官一定不會徇私枉法,蘇大人請放心。」

    消息傳到蘇晗耳朵時,蘇晗一點也不生氣,心裡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氣什麼,嘴巴長在別人身上,還能輪的著咱們管嗎?」

    蘇晗笑著安慰戚曜,距離京都越來越近了,不過四五日的路程,蘇晗卻覺得異常的遙遠。

    戚曜淡淡嗯了一聲,當了太子並沒有半分喜悅,心裡反而沉甸甸的有些內疚,大掌摟緊了蘇晗。

    「你別怕,一路上有我陪你撐著,餘下的全當聽不見。」

    戚曜怕她多想,這麼多的流言蜚語沖著蘇晗,戚曜又氣又心疼,能這麼做的,無非就是那幾人,這個人戚曜一旦找出,絕不輕饒!

    蘇晗點點頭,握緊了戚曜的手指,「我真的不在意,要說什麼,隨他們高興,時間一長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蘇晗忽然抬眸,「對了,父親信里怎麼說?」

    戚曜將信遞給了蘇晗,蘇晗接過看了眼,淺淺一笑。

    「派人回去告訴大哥,這流言蜚語其實一點也不在乎,既然派了魏駙馬配合,我倒是有個主意。」

    蘇晗狡黠一笑,一貫的俏皮可愛,戚曜愛極了這幅模樣,這麼美好的女子,怎麼能容忍旁人詆毀她半分呢?

    「以毒攻毒?流言說不準就是從公主府傳出來的,皇祖父能將這件事交給魏駙馬,必然有道理。」

    戚曜說完,蘇晗立馬點點頭,沒錯,她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錯,不僅不壓制反而要推波助瀾,將流言推至高潮,這麼多邊關將士作證,我可是從未離開過大營,況且,父親身肩兩職一直不得空陪著母親,也該歇歇了。」

    蘇晗調皮一笑,戚曜親昵的颳了刮蘇晗的鼻子。

    「只是委屈你了。」

    戚曜深吸口氣,將蘇晗的頭扣在懷裡,蘇晗搖了搖頭,這點委屈跟蘇家平安相比,跟前世的血海深仇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

    蘇三爺收到了信,瞪大了眼,恨不得將信瞪出兩個窟窿來。

    凌氏瞄了眼,也陷入了沉默,唯有蘇霆不自覺的豎起大拇指。

    「置之死地而後生,不錯,這主意好!」

    蘇三爺和凌氏不約而同的瞪了眼蘇霆,那眼神跟刀子似的,蘇霆語噎,訕訕的閉嘴。

    在這個家,他就是不受待見那一個,蘇霆卻是將這口氣撒在了戚曜身上,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切磋一番才行。

    良久,凌氏才道,「如今也只能試試了。」

    蘇三爺沉默了一會,然後點點頭,「刻不容緩,即刻就去辦。」

    一夜之間,漸漸熄滅的流言又迅猛的竄起,越演越烈,演變成了蘇家不安好心,一權獨大,不惜犧牲了女兒做誘餌,使美人計控制了戚曜,欲要奪戚家江山。

    這頭蘇三爺在外人眼裡是急的嘴上起泡,熱火上的螞蟻團團轉,另一頭公主府也察覺到了不妥。

    「這流言明明已經壓下去不少,怎麼會這樣?」

    敏淑長公主蹙了蹙眉,隱有些不安。

    魏駙馬擺擺手,渾然不在意的模樣,「百姓安居樂業,閑的沒事,不就是愛討論這些?有蘇大人操心,礙著咱們何事?皇上叫我配合,我跟著配合就是了。」

    敏淑長公主點點頭,確實,真正該操心的應該是蘇家才對。

    次日早朝,彈劾的奏摺堆成山,無非就是流言四起,要求蘇晗退位讓賢,騰出太子妃的位置,再選一個淑女做太子妃,不辱沒了東楚的臉面。

    景隆帝重重一拍桌子,還沒等開口,蘇三爺率先走了出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回皇上,微臣無能沒有處理好此事,微臣要辭去吏部尚書一職,接受懲罰,求皇上再給臣一次機會。」

    蘇三爺左右衡量了下,比起吏部尚書,他更喜歡京都府尹,兩者不可兼得,拉魏駙馬下馬,以尚書詆尚書。

    魏駙馬眉頭忽然重重一跳,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蘇三爺怎麼扯到了辭官上去了,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景隆帝。

    吏部尚書啊,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職位,卻被蘇三爺隨意地拋棄,不少人看著都心疼。

    景隆帝眯了眯眼,「哼,朕再給你一天時間,若是明兒一早,還如今日,這官,不當也罷!」

    「是,微臣遵命。」

    下了朝,魏駙馬睨了眼蘇三爺,「蘇大人,好好的為何要辭官?」

    蘇三爺深深的嘆息,搖了搖頭,「心有餘而力不足,流言壓制不住,我這個京都府尹,也無顏面見皇上,愧對百姓。」

    魏駙馬動了動唇,安慰道,「總會有辦法的。」

    回了府,魏駙馬直接去找敏淑長公主,「快停手吧,這件事有些不妙。」

    敏淑長公主蹙眉,「怎麼了?」

    「今兒蘇大人辭官,半差不利,若是繼續下去,明兒一早恐怕要削了他的官職,皇上命我協助,若是沒有成果,恐怕……」

    魏駙馬眉頭蹙的緊緊的,就像是一隻腳踩進了坑裡,怎麼走都是錯的,一次次被逼無奈。

    「怎麼會這樣?」敏淑長公主皺眉,「流言,本宮已經叫人停了,餘下的根本就不是本宮派人傳的。這可如何是好?」

    魏駙馬聞言心底咯噔一沉,心裡越發的沒底。

    果不其然,次日流言較之前更加兇猛,傳的大街小巷全都是,怎麼也控制不住,更甚至還有些人往蘇府扔菜葉子和臭雞蛋。

    凌氏安慰戚瓏兒,「別擔心,沒事的,你也別多想,養好身子是主要,餘下的就別管了。」

    戚瓏兒一臉擔憂,眼看著蘇晗馬上就要進京了,按這事態發展,恐怕有些不妙,不免為她焦急。

    「嗯,母親,兒媳知道了。」

    凌氏拍了拍戚瓏兒的手,「你是個好孩子,這件事管也不是什麼大事,從她走,註定有這一劫,熬過去了,將來的前程似錦,都是旁人享受不來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戚瓏兒好像懂了,微微一笑,「母親,兒媳明白,母親放寬心,兒媳看得出,太子是真心在乎晗妹妹的,這次晗妹妹又是為了他,太子想必早有了決斷。」

    提及戚曜,當初凌氏一眼就看中了戚曜,這男子註定將來不凡,不是池中物,果然不假。

    只不過,蘇晗為了踏上這一步,吃了不少苦,凌氏對戚曜頗有微詞,最好這件事能圓滿的解決。

    蘇晗從小被她嬌慣,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聽到戚曜出事,毅然決然的跑去西北,凌氏又是感慨又是心酸。

    「嗯,這是她自個兒的福氣。」

    次日,蘇三爺依舊愁眉苦臉,景隆帝大怒,直接將蘇三爺的吏部尚書之位革職查辦,連帶著魏駙馬也倒霉,跟著蘇三爺一起革職,連句冤都來不及喊,尚書之位就這樣沒了。

    魏駙馬愣了好半響,蘇三爺至少還還保住了一個京都府尹的官職,魏駙馬忽然對上了景隆帝的雙眸,一個想法躍然於腦海中,驚的他寒從腳起,背脊發涼。

    景隆帝會不會一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瑾郡王站在一旁勾唇諷刺一笑,魏駙馬就是個牆頭草,落到今日這個下場,瑾郡王一點也不失望。

    一轉眸,那抹諷笑落在了魏駙馬眼中,格外的刺眼,流言一事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這其中肯定少不了瑾郡王的手筆,真是好狠!

    魏駙馬咬了咬牙,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公主府,臉色灰白陰沉。

    敏淑長公主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哼!還不是你那位好侄子,在背後捅我一刀,皇上嫌蘇大人辦事不力,將蘇大人革職查辦,連帶著我也跟了倒霉,革職了。」

    魏駙馬捏緊了拳,敏淑長公主退後一步,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

    魏駙馬冷哼,「還不是要多謝公主謀划,我看,不何必等到什麼皇長孫了,公主府就沒有那個福氣,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敏淑長公主倏然抬眸看向了魏駙馬,「駙馬這是在怪本宮?」

    這麼多年了,敏淑長公主在公主府就是說一不二,向來很少有人反駁,君臣分明,冷不防被魏駙馬奚落,連日來受的氣一下子爆發,冷著臉。

    魏駙馬抿唇,眸光凌厲幾分,「公主莫要忘了,搖擺不定的一直都是公主,這下好了,得罪了兩邊,公主已不是當年那個果斷決策的敏淑長公主,公主若是一意孤行,繼續扛著,魏家遲早要敗在公主手裡!」

    魏駙馬今日終於想明白了,與其在京都夾縫求存,貪那些不該有的富貴,遲早要把自己坑死。

    魏家已經搭進去不少人力物力,再這樣下去,連最基本的安穩都成了奢侈。

    敏淑長公主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十分難堪,拳頭緊攥不松,一字一頓道,「那駙馬要如何?」

    「明日請奏,帶著魏家上下重回封地。」

    魏駙馬想開了,與其在這裡擔驚受怕,還不如去封地做自己的土皇帝,說什麼是什麼。

    敏淑長公主怒極反笑,「本宮絕不同意,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豈容你說退就退?」

    敏淑長公主隱忍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重回京都,悉心謀划幾十年,手上沾染了多少鮮血,堅持到這一刻,怎麼可以所放棄就放棄?

    魏駙馬冷冷的瞥了眼敏淑長公主,在他看來,敏淑長公主就是魔障了,執念太深,死不悔改,這樣下去,魏家遲早要亡。

    「那我就恭祝公主早日達成所願了,恕不奉陪!」

    魏駙馬懶得再跟敏淑長公主廢話,瞧她看樣,根本就是聽不進去勸。

    「呵呵,你以為封地是你想回就回的,你今兒若敢踏出一步,本宮絕不讓魏家安穩一日!」

    敏淑長公主勾著笑,那封地是她成婚時,先皇賜的,屬於敏淑長公主的封地,魏駙馬即便是回去了,只要她一句話,魏駙馬捉襟見肘,哪裡都束縛,何況魏家。

    「你!」魏駙馬臉色一變,怒視著敏淑長公主,這個女人果真狠毒,毒蠍心腸。

    敏淑長公主笑了笑,一臉的坦然,魏駙馬氣的一甩袖轉身就走了。

    秦姑姑在一旁欲言又止,在她看來,敏淑長公主太執著了。

    臨近京前,一大部分西北軍先行入京,幾乎頃刻之間蘇晗的名聲一下子來了個翻天覆地大逆轉。

    這些侍衛中,有一大半都是京都本地百姓之子,聽了流言很是氣憤,都紛紛慷慨激昂憤憤不平的題蘇晗澄清。

    霎時間,蘇晗就成了百姓口中巾幗不讓鬚眉,女子表率。

    凌氏聞言,終於狠狠的吐了口氣,這些日子提心弔膽,夜不能寐,這次可以放心了。

    「母親,明兒一早大軍就該進城了,皇上派兒子前去接應,可有什麼話要稍給妹妹的?」

    蘇霆問的小心翼翼,凌氏沒好氣白了眼蘇霆,「用不著你,我要親自找她。」

    戚瓏兒差點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母親,兒媳覺得這府里也該沾沾喜慶了,不如掛一掛紅緞如何?去去晦氣。」

    凌氏聞言點點頭,「甚好。」

    次日一早

    蘇霆站在城門外迎接三軍,城門大開,不少百姓駐足觀看,城中戒備森嚴,全是士兵把守,可見陣勢。

    蘇霆正等著戚曜呢,為了他,自己受了多少白眼,得狠狠敲他一筆才行。

    遠遠的,大軍壓境為首的一隊人馬率先趕來,又過了好一會,戚曜一身銀白鎧甲緩緩映入眼帘,身後跟著一輛馬車。

    兩人見面,戚曜沒好氣的白了眼蘇霆,氣的牙根痒痒。

    蘇霆一臉霧水,摸不著頭腦,不過也知道這不是個說話的地方,沉思間一聲嬌俏聲入耳。

    「大哥!」

    蘇晗掀起帘子看見了蘇霆,眼眶一紅,下了馬車,極快的摟住了蘇霆的胳膊。

    戚曜眉頭緊蹙,輕咳了咳!

    蘇霆識相,立馬拉開了距離,沒好氣的瞪著蘇晗,「可算是回來了,你可知道,母親擔心壞了,回去可得好好哄哄她。」

    蘇晗點點頭,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回去。

    寒暄了一會後,蘇霆拱手帶著人齊齊喊道,「屬下恭迎太子回京,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很快,城中百姓以及身後大軍紛紛跟著大喊。

    「恭迎太子回京,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波高過一波,齊聲而耳,震耳欲聾。

    唯一他一人坐在馬背上,俯瞰人群,里有一股君臨天下的霸氣,居高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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