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閻清是在別的地方出了事兒她還能袖手旁觀,但現在是紀雲憬抓了他!
連李東文都沒辦法,也就是說連警察都沒辦法出動……
她必須過去看看!
「我很快回來!」她丟給他一句話,轉身上了車,揚長而去。
汽車轟鳴的聲響之後,只餘下閻君緊皺著軒眉立在原地,宛若一尊雕像。
方紹安拿著一隻慘叫雞玩具過來,一下一下的捏著,順便說上兩句風涼話,「兄弟,你好像被拋棄了耶!」
閻君回頭瞪了他一眼,表情十分不滿,「你不是說送花很管用?」
「是管用啊!嫂子剛才不是主動對你投懷送抱了嗎?不然你還想怎樣?」方紹安聳了聳肩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然後低頭捏了捏手中的慘叫雞,和它說起話來,「是吧小雞?」
「嘎……嘎……」說完他還捏兩下慘叫雞,弄出聲音來配合自己。
閻君,「……」
他竟然相信這個二愣子的爛招數?
伸手捏了捏眉心,閻君也舉步離開了。
身後還傳來方紹安的呼喚,「喂!你們就這樣走了?那這裡的花呢?」
閻君的車早已開遠,哪裡還有半點會音。
方紹安抽了抽眼角,這群人,每次都不善後!
頓了片刻,方紹安才回頭。
入眼就看到那個穿著萌萌的恐龍福的少女,此刻正蹲在一邊,看著滿小區的雛菊,略惋惜的輕嘆,「你們該怎麼辦呢?」
不自覺的朝著她走了過去。
「就養在這兒吧,挺好看的。」方紹安隨意提了一句。
好在閻二少送過來的花都是盆栽,還能養著,不然可真有點浪費了。
聽到方紹安的聲音,左小冉才抬眸看他一眼,詫異的挑眉,「你怎麼還沒走?」
「……我為什麼要走?」本能的賭上一句,方紹安的眉梢挑的比左小冉的還高!
「好吧,那我走可以了吧?」完全沒興趣和他杠上,左小冉起身就要往回走。
她心裡還記著那晚的仇——要不是他一直嚷著喝酒喝酒,之後他們又怎麼會……酒後亂性?!
方紹安之所以留下來,唯一的目的就是想和她談談。
自那晚之後,他們都還沒有說過話!
否則,他顯得嗎?大清早的就來這裡幫閻二少搬花……
結果兩句話都還沒說上,這丫頭竟然就甩背影給她?
心裡那點被冷落的悶氣一下子竄上了心頭,他三兩步衝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喂,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左小冉被他拉的頓住,沒好氣的回頭,「我和你能有什麼說的?我們關係很好嗎?」
「不好嗎?」他反問她一句,痞子一般的笑了,「都是同床共枕過的關係了,不算好?」
「你!」左小冉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簡單就把這事兒給說出來了,氣的她太陽穴不停的突突,「不是說好了那次的事情誰也不要提了嗎?大家都是成年人,誰也沒什麼損失,以後就不要再聯繫了吧!」
「怎麼可能不聯繫?萬一你懷上我的孩子怎麼辦?」他突然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