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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七零年代 - 264.第二百六十四章字體大小: A+
     

    漆鈞正處於前所未有的焦頭爛額之中。當年的倒賣一案因為有他爺爺豁出臉面來保他,所以他有驚無險,只是賠錢了事。縱然幾乎傾家蕩產,但是起碼還有機會翻身。

    可是這一回,能為他遮風避雨的爺爺屍骨都成灰了,有能力保他的妻族被他得罪狠了成了過去時。

    銀行那邊下了通牒,三個月內,如果無法還款,他們就會向法院申請查封他和他媽名下所有的財產。除了那些爛尾樓里的房子和尚且存在於圖紙上的房子,還包括他在京城的住所以及那家歌舞廳。

    銀行的催款還算文明,高利貸這邊卻是直接放了狠話,還不上錢就把他扔到海里去喂鯊魚。一群敢放高利貸的人,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漆鈞連連保證,一定會還錢,只求他們給他點通融的時間,他會儘快湊錢。

    望著凶神惡煞的討債人,漆鈞把姿態降低了又降低,近乎於點頭哈腰,「我老婆的親叔叔是嘉陽地產的老闆,嘉陽地產你們總知道。300多萬對他們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你們放心,我肯定會還上錢的。」

    對方卻不是傻的,一腳踹過去,「你跟你老婆離婚了,以為我們不知道!」借錢之前他們怎麼可能不把這個人的底細調查清楚。知道他有個好家世的老婆,岳父是大官,大舅子叔岳父都是有錢人。當然也知道因為他養小三私生子被踹了。

    所以他們備份漆鈞親人資料的時候,都是重點備份他自己這邊的親人。放高利貸的也是有腦子的,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捂著發疼的腰腹,敢怒不敢言的漆鈞賠笑,「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還有一個女兒,她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三角眼的男人陰惻惻的盯著他,「我不管你去哪弄錢,只要把錢還上就行。你也別想著跑,老子有的是法子找到你,到時候弄死你。」

    漆鈞心悸如雷,白著臉道,「鄭哥放心,我不會跑的。我家人都在,我怎麼會跑。」

    鄭哥這才帶著人走了,海島房地產市場崩潰,高利貸也很忙啊,就在這短短的幾天內,討債公司花開遍野。

    等鄭哥走後,漆鈞才一瘸一拐的回到賓館,眼下這賓館里剩下的人幾乎都是傾家蕩產的炒房客,烏雲遍布,氣壓低得嚇人。

    一群天涯淪落人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找房地產商退房,如何找上家要錢。

    可是地產商也在這一場泡沫崩潰中損失慘重,而那些賺的荷包滿滿的上家,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然而明知希望渺茫,卻是他們僅剩下的希望了。

    漆鈞留在海島和廣大的炒房客一起找著房地產商的麻煩,希望能要回一點補償是一點。

    而留在京城的漆母,去師部大院鬧了一場沒求來幫助不說,還被許文詩嘲笑奚落了一頓,氣了一個倒仰。

    但是在嚴峻的事實面前,實在沒時間和許文詩軟磨硬泡。高利貸討債的上門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包括漆鈞那輛車。警告她,要是再不還錢,就斷漆鈞一根手指頭。

    肝膽俱裂的漆母開始向身邊所有能借的親戚朋友甚至鄰居借錢。可誰都知道這是有借無還,幾百萬的欠債,漆家拿什麼來還。

    只是瞧著漆母一大把年紀,六十歲的人了,哭得委實可憐,遂多多少少拿出來一點。漆鈞發達的時候,他們也沾了一點光,就當還人情了。

    「……大姐你放心,辰辰我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可錢我是真沒辦法,房子要是賣了,大鵬的婚事就得黃了。」

    漆母怨恨地看著自己的幼弟,侄子這婚房,漆鈞給了五千,自己偷偷給了一萬呢,加上自己這幾年偷偷貼補的,這房幾乎就是她拿錢買的。可兒子出事後,他給了兩千,這次過來,他又給了五百,當打發要飯的嗎?

    漆母的弟弟不自在的低了低頭,面上有些發臊。

    他女人堆著笑臉道,「大姐,其實這麼大的窟窿,我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補不上了。依我看,你還是去找找文詩吧,她親大哥親叔叔那麼有錢,手指縫裡漏一點就夠阿鈞還債了。」心裡撇撇嘴,當初漆母把孩子抱過來的時候,她就很是看不上眼,她也是女的,設身處地一想,要是她男人這麼做,她都想掐死這一家人。只是漆母每個月給五百塊錢,趕得上兩口子一個月工資了,時不時地還寄東西過來,所以她捏著鼻子忍了,還好吃好喝的照顧那個小娃娃。

    現在山窮水盡走投無路,還不是他們自己做的,把人給作走了。要她是許文詩,她是死也不肯拿錢出來的。

    這麼一想,她隱晦的看了一眼小木車裡的孩子,這漆家要是完了,這孩子咋整,讓她白養著,那是萬萬不可能。

    漆母喉間一哽,她不知道嗎?她當然知道,可許文詩巴不得兒子倒霉怎麼可能借錢,無意間看見坐在小車裡的孫子。

    小娃娃見到她咧嘴一笑,伸開胳膊,「奶。」

    擱平時漆母早抱起孫子心肝寶貝的叫了,可這會兒滿嘴苦澀,甚至別開眼不想看見他。如果不是因為這孩子,許文詩怎麼會和漆鈞鬧離婚。

    沒鬧離婚的話,許文詩肯定不會見死不救,排山倒海的後悔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淹沒。

    漆母的弟弟就勸,「大姐,文詩刀子嘴豆腐心,你再去求求看。不管怎樣,阿鈞都是佩佩的爸爸啊,她現在見死不救,將來佩佩長大后,問起來,她怎麼回答。」反正他們家是不可能砸鍋賣鐵地幫忙,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知道弟弟一家是不可能再拿出錢來了,漆母想破口大罵,可想著孫子還得寄養在這裡,遂蹣跚著離開了,連寶貝孫子都沒抱一抱。

    連哭帶求夾著無理取鬧,漆母從各家要到了三萬五千塊錢。漆家真沒什麼有錢的親戚,還沒捂熱,就被討債的人拿走了,對方專門留了人在這邊收賬。

    可這點錢也就能還點利息,對於龐大的債務來說只是杯水車薪,高利貸這邊的人不斷恐嚇兩母子,銀行那邊也三五不時的來催賬。

    束手無策的漆母再一次來到師部大院門口聲淚俱下地哭求。

    許文詩被許向軍和許家磊耳提面命勒令帶著佩佩待在大院里,最好家門也少出,省得聽到一些不中聽的話。

    這世上不管是哪兒都不缺慷他人之慨的『道德楷模』,瞧著漆母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哭得恁是可憐,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勸,「到底是佩佩的爸爸和奶奶,哪能見死不救。」

    「他在外鬼混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佩佩。」

    「他們養私生子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佩佩。」

    「你心善你白借給她啊。」

    堵得想當好人的閑人啞口無言,灰溜溜的走了,私下還要和人碎嘴,怪不得她男人要出軌。

    當然這種人畢竟是少數,絕大多數還是同情許文詩。有錢的時候,漆家想方設法隱瞞財產,沒錢了,來找她當冤大頭,哪有這樣的道理,幾百萬的債務,憑什麼幫他。

    幸好沒人知道許文詩在泡沫破滅前及時脫身撈了一筆,對外只說剛剛賣掉一套最小的,另外三套想看看行情再說,哪想就崩了,曉得就不該貪心的,幸好沒有貸款云云……

    說沒賺到錢只怕沒人肯信,許文詩也裝不像,索性就這麼說,省得有人不平仇富,也是怕以後有人不懷好意的接近娘兒倆。

    且說大院外面的漆母,站崗的戰士勸不動哭鬧不止的漆母,乾脆給派出所去了個電話,隨後來了兩名公安以擾亂公共秩序的名義帶走了漆母。

    之後漆母又來鬧了兩次,最後一次被拘留了五天。

    出來后,漆母不去師部大院,她改去許家康公司鬧,去許家磊單位鬧。

    漆母就希望許家人不勝其擾之下能夠大發慈悲幫幫忙。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肯定愛面子。

    漆母這麼胡攪蠻纏,在一定程度上的確給許家人帶來了煩惱。關鍵這還是個體弱多病的老太太,你不能跟她動粗,要不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漆母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許家人沒她這麼光棍。

    打不得罵不走,他們只能由著這老太太撒潑,砸東西隨意,報警后還能多拘留幾天。

    許家康都想要不要放個值錢的玉器在門口,砸壞了就能把人多關上一陣,想想太缺德還是算了。

    「清嘉,清嘉。」

    許清嘉一下車,漆母就斜刺里沖了出來。她眼窩深陷,眼底血絲如蛛網,頭髮都白了大半,不服之前雍容端莊。

    許清嘉微一挑眉,這是被放出來了,上個月被拘留了十五天,居然這麼快就過去半個月了。

    還沒靠近,漆母就被大廈兩名保安攔住。

    漆母痛哭流涕的哀求,要不是兩個保安架著她,她都想跪地磕頭。她是真的沒辦法了,阿鈞的胳膊都被他們打骨折了,再拿不出錢來,他們說就要,就要打斷他的腿。

    「你行行好,救救我們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佩佩不能沒有爸爸啊。」漆母語無倫次地哭喊著。

    在許清嘉看來,這個爸爸有跟沒有,還真不如沒有,認了這個惹上高利貸的爸爸,後患無窮。

    漆母找上她也是夠滑稽,不過是看在許文詩和佩佩的份上,一年見個一兩次面而已。漆鈞和許文詩離婚之後,半毛錢都沒了,他還是過錯方。憑什麼覺得他們這些女方家屬願意拿出小一千萬來補這個大窟窿,那還不如捐出去,能幹多少好事啊。

    許清嘉收回目光,徑直進了大廈。要是漆母再糾纏不休,自然會有人報警。

    中午和她爸一起吃飯的時候,許清嘉嘀咕,「她這是打算把咱們家所有人都騷擾一遍,下次是不是要去家裡騷擾了。」

    還真是。

    四合院那邊,漆母光顧了一回,最後以公安過來把人帶走收場。

    許清嘉都覺得對不起公安了。可對上這麼一位六十歲身體還不好豁得出臉面來鬧的老太太,除了報警,暫時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人家這會兒是什麼臉面都不要了,滾刀肉做到底,被拘留也不怕,出來了繼續鬧。被關了幾次後學乖了,不打不砸就是坐在大門口哭求不休。

    就像是腳背上的蛤.蟆,不咬人,但是膈應人。許清嘉都覺得這老太太現在不是為了要錢,是為了故意噁心他們。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聞訊之後,許向軍羞慚滿面,對許文詩沒個好臉色,要不是她,怎麼會惹上這種厚顏無恥的滾刀肉。

    他們自家被騷擾就算了,卻連累的她叔叔她哥哥都被打擾。

    坐在沙發上的許文詩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她也想不到漆母居然能這麼不要臉。

    平日里自詡為貴婦人,端著姿態拿喬作勢,混起來居然是活生生的無知潑婦。

    許文詩弱弱道,「我跟她去說一下。」

    「說什麼,除了要錢,她什麼都聽不進去。你給我聽著,不要出門,尤其不要帶著佩佩出門,萬一她搶了孩子要挾你,怎麼辦?」許向軍完全不吝以最壞的角度揣測漆家人。

    許文詩臉色緊了緊,點頭,「爸,我知道。」

    許向軍糟心的看了她一眼,抬腳上樓,由著漆母這麼鬧下去,不是個辦法。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漆鈞他媽沒完沒了。」許清嘉氣結,「再被放出來之後下次是不是要來湖畔花園了。」

    幸好老太太最近在許向黨那裡過田園生活,否則被漆母氣到了怎麼辦?

    韓東青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她,讓她消消火。

    「咔嚓」許清嘉用力咬了一口。

    韓東青好笑,「找她娘家人試試看。」

    許清嘉咀嚼的動作一頓,眯了眯眼,「也許能成。」他們的身份不方便跟漆母來硬的,但是親人就不一樣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價格合適,就不信收買不到人願意出面看住漆母。

    事實證明,大多數人的問題用錢都能解決。

    漆母的妹妹的大女婿就是嘉陽最新收購的洗衣機廠員工,通過這一層關係,又給了一筆錢。

    收了錢之後漆鈞阿姨就帶著兒媳和女兒前來京城把漆母給看住了。漆母要去鬧許家人,她這妹妹先是苦口婆心的勸,去了也是白搭只會被關起來。

    勸不動就開始撒潑打滾的鬧,比漆母還潑辣,嚷嚷,「你無所謂得罪人,可要是人家報復我們怎麼辦,你兒子害得我們被高利貸騷擾不夠,還想給我們惹多少仇家。」

    一通胡攪蠻纏,把漆母氣得不行。加上海島那邊,房地產公司接二連三破產,還有老闆跳樓跳海的。漆家那些房產的地產商無一例外不是跑了就是破產了,退款無望。

    這個消息成為壓彎漆母的最後一根稻草,漆母病倒了。

    一個本來身體就不好的老太太遭逢突變,又歇斯底里的鬧了幾個月,還進了好幾趟拘留所,其實一直都是在透支生命,勉力支撐著。

    漆鈞匆匆忙忙趕回來,看到的就是躺在病床上形銷骨立的漆母。

    漆鈞和他阿姨一家扭打成一團,他在電話里聽他媽抱怨過,他阿姨帶著表弟媳婦和表妹攔著她出門。漆鈞覺得是他阿姨一家對他媽雪上加霜。

    他阿姨一家還一肚子火呢。漆鈞借高利貸的時候留了他們家的地址和電話,導致他們被騷擾到搬家。

    漆鈞阿姨一家人多,最後漆鈞只有被幾個女人按著地上抓撓的份。

    他阿姨氣勢洶洶,「你媽都是被你這個不孝子害成這樣的,炒房炒房,竟然借高利貸炒房,當初我們有沒有勸過你,讓你見好就收,是你自己貪得無厭,才會賠的血本無歸。」說著說著漆鈞阿姨都哭起來,漆母成了這樣,她心裡也難受啊。

    打完架,漆鈞阿姨留下五百塊錢帶著自家人溜了。之前的住院費是她墊付的,這會兒也不想要了,就當積德了。

    狼狽不堪的漆鈞望著病床上毫無知覺的漆母,捂著臉無聲痛哭,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待收到醫院催繳通知單的時候,漆鈞整個人都透不過氣來,現在他的債主又多了一家。

    漆鈞去了師部大院,攔住了下班回家的許向軍,拿著醫院的催費單病曆本的複印件懇求借他一筆醫藥費。

    「這是我媽的救命錢,不管怎麼樣,我媽都是佩佩的奶奶,求求您了。」

    許向軍看了看他,接過材料搖上車窗。

    看完材料之後,許文詩看向許向軍,「爸,我們要不要給?」給出去肯定回不來,如果是債務,她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可救命錢,卻沒法那麼果斷,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雖然這個老虔婆無賴又可惡,要是她好了,說不準還得來鬧。

    許向軍,「給吧。」債務和醫藥費是兩碼事,前者他們可以理直氣壯的不管,就算別人說起來,他們也無拒流言蜚語。

    後者卻不能,那是佩佩的親奶奶,母女倆離婚分到了兩百多萬的財產。

    許文詩沒有反對,第二天,許家磊下班後去了一趟醫院,問了下後續的醫藥費,然後當著漆鈞的面往漆母賬戶里存了兩萬塊錢。

    這兩萬塊錢沒有用完漆母就不治身亡,而漆鈞拿著醫院退回來的一萬五千塊錢不知所蹤。

    漆母的喪禮是幾家親戚湊了錢辦的。

    出殯那天,許文詩帶著佩佩去了,她和漆家沒了關係,佩佩也改姓許,但是無論在法律上還是在血緣上,佩佩終究是漆家的孫女。

    所以哪怕這個老太太重男輕女為老不尊,佩佩作為孫女還是得送最後一程。許文詩按照當地的風俗替佩佩準備了奠儀,又準備了一個1000塊的白封。

    去的當天,除了娘兒倆還有許家磊以及他爸的警衛員,怕漆家親戚控制不住情緒動粗。不過到了之後發現是他們想多了,一些人態度冷淡,但是還算客氣,另一些人則說得上熱情。

    不過最讓許文詩糟心的是,她在現場看見了盧麗芳,她手裡牽著的就是漆家的寶貝孫子,離婚的時候,她見過照片。

    披麻戴孝,那小崽子面前還放著盆,呵呵,孝子賢孫摔盆嗎?許文詩一口氣差點上不來,臉色扭了扭,對漆母那點子同情煙消雲散。

    對於旁人遞上來的香無許文詩動於衷,讓她給她上香,做夢呢。

    「有正經媳婦在,我這個離了婚的上香算什麼。」許文詩陰陽怪氣地瞪一眼跪在地上的盧麗芳。

    說的旁人都有些尷尬,盧麗芳母子倆是漆鈞小舅舅叫來摔盆送終的。眼見著漆家翻身無望,九月份這小舅媽就聯繫盧麗芳把孩子帶走了。

    「算什麼正經媳婦,又沒結婚。」不知是誰不大不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不是誰都能坦然接受小三和私生子的。

    盧麗芳臉色白了白。

    許文詩看見這對母子倆就糟心,又有一絲不可言喻的痛快,以為跟著漆鈞能享受榮華富貴,活該一場空。看佩佩上了香,她抱起女兒轉身就走,令想攀交情的人好不扼腕。

    帶著佩佩來看望孫秀花的時候,許文詩說起這一茬還是一肚子火,「有毛病的吧,叫我們過去,又把那對母子倆叫來,存心噁心我是不是,要知道他們在,我才不去呢。」

    說話間,溜一眼許清嘉,她後來才知道那個盧麗芳居然是許清嘉的同班同學。

    許清嘉垂了下眼皮,又不是她拉的皮條,她戳了戳小南南的胖臉蛋,「動來動去幹嘛,坐不住是不是,走,媽媽帶你看菊花去。」說著抱著大兒子站起來。

    背後老太太還在勸許文詩,「你跟那些糊塗蛋置什麼氣,反正以後也沒關係了。」

    許清嘉抱著小南南走到院子里,庭院里放了一排小甘菊,小西西和小北北正站在前面賞花。

    秦慧如和大腹便便的夏蓮坐在旁邊說著閑話曬太陽,分神留意著四個小的。

    「不可以摘的。」小元寶拉開小西西的手。

    小西西不高興,「花花。」

    「花。」小北北眼疾手快地抓住一朵甘菊。

    小元寶趕緊阻止,努力板著臉,「老師說了,我們要愛護花草樹木。」

    許清嘉忍俊不禁,真是個聽老師話的好寶寶,她放下掙扎著要下地的小南南,小傢伙立刻和妹妹弟弟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想當採花大盜。

    被許清熙一把抱住,「南南不許摘花。」小姑娘今年11歲,長得白嫩清秀,特別乖,成績也很好,還是大隊長呢。

    今天趕巧了,都來看望老太太,所以家裡特別熱鬧。

    「姑姑。」小元寶如遇救星。

    許清嘉走過去,挨個打了三胞胎的小手心,板著臉問,「疼不疼?」

    三胞胎小小一點頭。

    「花花也會疼的,所以只許看,不許摘。」許清嘉強調,「誰摘花花,待會兒不能吃蛋蛋。」

    「吃。」小北北軟乎乎地抱著許清嘉的脖子,撒嬌的蹭了蹭她的臉,「媽。」

    「我覺得你吃這個字說的比媽還溜。」許清嘉吃醋。

    小北北笑得特別天真無邪。

    許清嘉戳了戳他的小酒窩,「好了都去那邊坐好,媽媽去看看蛋蛋做好沒。」

    廚房裡的崔姨見許清嘉進來就笑,「溫度剛剛好。」怕幾個小的燙到,所以特意放了一會兒,讓它降溫。

    許清嘉就把蛋羹端了出去,招呼六個小的以及一位孕婦來吃。

    三胞胎被人搶著照顧,許清嘉悠閑的坐在旁邊曬太陽。

    許家康走過來,「都快睡著了,昨晚沒睡好。」

    許清嘉幸福的抱怨,「三個小的鬧著要跟我們睡,還不高興睡小床,一定要睡中間。」偶爾一次又是周末,讓她怎麼拒絕。

    許家康一樂,「元寶小時候跟著我們睡的時候,我都不敢翻身。」就怕壓著了寶貝兒子,大一點就好了。

    許清嘉心有戚戚一點頭,可不是怕壓到了寶貝疙瘩蛋,那麼軟軟小小的一隻。

    吃飽了,又玩了一會兒,幾個最小的開始昏昏欲睡。

    許清熙就帶著小元寶去衚衕里找小夥伴玩。

    院子里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哄睡了佩佩的許文詩走過來,說著說著,忽然問起漆鈞的行蹤來,「他一跑了之,銀行和那些放高利貸的不會來找我和佩佩吧。」

    許家康道,「不會,冤有頭債有主。不管是銀行貸款還是高利貸,都是漆鈞離婚後借的,跟你就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佩佩,雖然是他女兒,但是現在可沒有父債女償的說法,佩佩沒從他那繼承到財產,就沒有還債的義務。」

    「可那些人是放高利貸的。」許文詩還是有些憂心忡忡。

    許家康扯了下嘴角,換普通人,那些放高利貸說不準會來找麻煩,誰管你離婚不離婚,咬著父債子償這一條能榨出一點是一點。不過許文詩這,老頭也不是吃白飯的,「放高利貸的也知道哪些人不能惹,有爸在呢,你放心好了。」

    聞言,許文詩鬆了一口氣,氣哼哼的揪了一朵小甘菊,「他倒是瀟洒,一跑了之,留下別人膽戰心驚。」

    話說漆鈞到底跑哪去了,許清嘉一直很納悶,在黑白兩道的追查下,這人居然還能跑了。

    待許文詩離開,許清嘉戳了戳許家康的胳膊,「他是真的插翅飛了,還是被人給?」

    「你覺得呢?」

    許清嘉沉吟片刻,「出事了吧。」

    許家康壓低了聲音,「剛打聽到的,真假還不確定。他拿著他媽剩下的醫藥費打算偷渡去美國。被放高利貸的那群人逮住了。」

    許清嘉眨了下眼,看著許家康的眼睛,抓住后呢。

    「人家真金白銀的給了他三百萬,怎麼可能輕饒他,」許家康牽了牽嘴角,「據說他們對付這種榨不出多少油水還想逃的債主,要麼送到黑礦黑煤窯那兒做工還錢,要麼偷渡到國外關在黑工廠里幹活。」

    許清嘉倒抽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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