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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七零年代 - 246.第二百四十六章字體大小: A+
     

    此為防盜章少年拿手套使勁擦著臉,只能顫顫巍巍地點頭。

    許清嘉就對許家康道:「先送咱家吧。」

    許家康納悶,不走親戚跑他們村來幹嘛?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把這一身濕衣服脫了,否則一準生病。也不顧他身上濕噠噠的,許家康脫掉他吸飽水的羽絨服,然後脫了自己的棉襖給他裹上,一手拎著濕衣服,一手拉著他就跑。

    許清嘉則牽著許家陽,拎著魚簍跟在後面。

    少年是被許家康拖著跑回去的,他都快凍成冰疙瘩了,跑都跑不動,虧得許家康力氣大,把人半拖半拽地拉回家。

    劉紅珍正在屋裡頭吃肉包子,騎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她又餓了。回來一看人都不在,就連最不喜歡出門的許家文也不在。劉紅珍便回屋吃了自己的肉包子,沒忍住又吃了一個。冷了沒熱的口感好,可到底是白面兒做的,一口下去油汪汪,照樣好吃。

    劉紅珍意猶未盡地舔舔嘴,拿著第三個肉包子劇烈掙扎,忽然聽見院里傳來動靜,以為是兒子回來了。出門一看,只見許家康拖著一個人心急火燎地跑進院子,定睛一看,那人身上還在淌水。

    準是這個野小子闖禍了,劉紅珍立刻走了出去:「康子,你幹啥呢!」

    許家康沒理她,拉著少年就往屋裡頭奔。

    被無視了的劉紅珍氣結,就要跟進去:「你把人怎麼了?」

    「砰」許家康隨手甩上門還給落了門閥。

    險些被撞到鼻子的劉紅珍捂著心肝拍門:「康子,你幹嘛呢!你可別把床禍禍了,晚上讓阿武蓋啥。」許家康和她二兒子許家武一個屋。

    「別吵,再吵,我告訴大伯你欺負我。」許家康回了一句,麻利地開始剝少年衣服褲子。

    門外的劉紅珍氣了個倒仰,愣是不敢再敲門了,她現在身上還疼著呢。

    劉紅珍恨恨地朝門啐了一口,心裡暗罵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的狗崽子,怪不得親爹都不惜搭理你。

    「幹嘛!」面無血色的少年下意識抓著褲子,哆哆嗦嗦地問。

    許家康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脫衣服啊,你想和衣服凍在一塊。」

    少年訕訕地鬆開手。

    脫了衣褲,許家康拿了一條幹毛巾讓他擦身體,一擦乾,那少年就僵著臉鑽進了被窩,蜷在被窩裡才覺得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不好意思地撓撓臉,少年開口:「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我叫江一白,你呢?」

    「許家康,」許家康瞅瞅他:「你怎麼會來我們這兒?」

    「來接我爸,」江一白不自在地在被窩裡動了動,光溜溜的感覺有點兒羞恥:「我爸幾年前下放到這兒來,現在平反了,我和我哥來接他回家。」

    他爺爺是老革命,在那場大動亂里被打成了反動派,幾個兒女也遭了殃,自殺的自殺,坐牢的坐牢,下放的下放。他爸和他媽離了婚,才保全了他。

    現在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雖然老爺子還沒官復原職,但是江家人好歹自由了。江一白一刻都不願意等,鬧著要來接他爸,江老爺子拗不過孫子,也是不放心,就讓外孫韓東青陪他一塊來。

    父子見面,熱淚盈眶自不必說。哭得鼻頭紅彤彤的江一白害臊,趁著江平業和白學林道別的時候,隨便找了個借口跑開,也是想看看父親這些年生活的地方,哪想這麼寸,差點被凍成冰棍。

    ~

    且說許清嘉,把人和魚送回去之後,她就去報信。來了外鄉人,以村民的好奇心,一問准能找到。

    一路找過去,遠遠的就見一人走在大榕樹下,細碎的陽光穿過樹葉灑下來,照耀的少年格外英俊。

    怪不得邊上小姐姐們都看紅了臉,就是許清嘉都要忍不住多看幾眼。板寸頭最挑臉,長得好顯得特別帥,長不好就是監獄犯,這人顯然是前者。

    韓東青是出來找江一白的,也不知這小子野哪兒去了,正想去下一個地方找,就見一小姑娘笑盈盈走過來。

    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看起來又乖又可愛,韓東青不禁想起了家裡差不多大的小堂妹。

    「你好,請問你認識一個穿藍色外套黑褲子的人嗎?」許清嘉暗道失策,忘記問落湯雞大名了。

    「高高瘦瘦,臉挺白?」韓東青反問。

    許清嘉點點頭,是挺白的,凍了凍就更白了:「他掉河裡了,人沒事,就是衣服都濕了,現在在我家。」

    「謝謝你們,」韓東青忙道,「我去拿套衣服,小妹妹,你在這兒等等我。」跨出一步,想起自己口袋裡還有幾顆江一白塞進來的奶糖,當即掏出來塞進小姑娘手裡。

    被塞了一手大白兔的許清嘉看一眼大步離開的韓東青,再回頭就見之前只敢在遠處探頭探腦的小姐姐們都跑過來了。

    許清嘉趕緊把奶糖往兜里一塞,沒辦法,她還有一個弟弟呢。現在的大白兔奶糖號稱七顆奶糖等於一杯牛奶,被視為營養品,供銷社裡一擺出來就會被人搶購一空。她剛剛掃了一眼,一共就七顆,根本不夠分。

    「嘉嘉,你認識他?」

    許清嘉搖頭,簡單的把河邊的事情說了一遍,努力忽視投在她口袋上的目光,這是許家陽的口糧。萬萬想不到她居然會有這麼小氣的一天!

    不一會兒,韓東青就回來了,剛剛還圍在身邊的小姐姐們頓時鳥獸人散。

    許清嘉:「……」妹子好靦腆。

    一手拎著牛皮箱子,一手拿著棉衣的韓東青微笑道:「小妹妹,麻煩你帶個路。」

    許清嘉對他甜甜一笑,領著他往家走。

    韓東青也笑了笑,這小姑娘倒是挺大膽。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來,小姑娘普通話說得不錯。

    韓東青進屋時,江一白正趴在被窩裡捧著搪瓷杯子喝熱水,一見韓東青,立馬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哥。」

    只一眼,韓東青就知道他好得很,頓時放了心,有心笑話他:「你可真行,還能掉河裡去。」

    江一白炸毛,激動地撐起身子:「還有沒有兄弟情了,我都掉——嗷!」撐到一半的江一白飛快趴了回去,目瞪口呆地看著門口的許清嘉。

    許清嘉一臉無辜和納悶。

    瞪圓了眼睛的江一白與她面面相覷,一張臉忽青忽紅,他裡面可沒穿衣服。

    韓東青踢了踢腳邊箱子:「我給你帶衣服來了。」

    許清嘉十分乖覺地走了出去,許家康也跟著出來了。

    許清嘉掏出奶糖給許家康。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和陽陽吃。」許家康不屑一顧。

    許清嘉忍俊不禁,直接剝了一顆塞他嘴裡,十五歲,充什麼大人。

    屋裡頭,韓東青打開皮箱,將衣服一股腦扔給江一白。

    江一白躲在被窩裡悉悉索索地穿衣服,一邊看著他哥把一罐大白兔奶糖,四個肉罐頭還有四個水果罐頭放在牆角的桌子上。

    這些東西是他們買來以備不時之需的,一路下來也送的差不多了。

    江一白還嫌棄:「哥,你也太小氣了,人家可是救了你弟弟我一條命誒,你弟弟我就值這點東西。」

    韓東青頭也不回:「我裝一箱子東西,然後你光腚穿棉襖。」

    江一白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下那個畫面,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韓東青嗤笑一聲,把濕衣服裝進去:「你羽絨服呢?」

    「不在屋裡?」江一白反問了一句,努力回想了下:「應該掉路上了。」他都快凍傻了哪還記得細節,只記得那衣服重的像鐵,掉了也正常。

    韓東青也就沒再問,過來的路上,許清嘉順手給他指了江一白掉下去的地方。一路走來,都沒看見衣服,許是被人撿走了。

    院子里嚼著奶糖的許家康突然左顧右盼,發現自己隨手扔在地上的外套不見了。盯著斜對面緊閉的房門,許家康冷笑一聲,村裡村坊的,院子里的東西除了自家人誰會撿。自家人撿了怎麼著也會問一聲,會不聲不響拿走的也就她了。

    許清嘉循著許家康的目光看過去,那是許向國和劉紅珍的房間。

    「怎麼了?」

    「之前我把江一白的外套扔這兒了。」許家康指了指左邊的空地,

    許清嘉瞬間瞭然:「她在?」這還真是劉紅珍做得出來的事。

    許家康哼了一聲,猛地站了起來,難怪外頭這麼大動靜,都不見她出來,她不是最愛看熱鬧的。

    許清嘉忽然拉住許家康,示意他看外面。

    村道上,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著老許家走來。

    身上只剩下一張皮包著骨頭,後背臀部這些地方都爛了,化了膿。

    鄭寡婦到底是怎麼死的,餓死的,凍死的,還是活活痛死的?

    孫秀花狠狠打了一個激靈。等她老了,只能癱在床上的時候。劉紅珍能耐煩伺候她?就這媳婦尖酸刻薄的性子,只怕一等她躺下,立馬得換個嘴臉,還不知要怎麼磋磨她。

    到時候,她要是還能說話,興許能跟大兒子告個狀。可告狀有用嗎,要有用,劉紅珍早就不是這德行了。

    思及此,孫秀花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幾天,許老頭一直想跟孫秀花談談,不過他想讓老太婆先開口服個軟。可沒想到老太婆理都不理他,整個人都魂不守舍。

    等了三天,也沒見老太婆有服軟的跡象,許老頭坐不住了。許向華馬上就要回來,要是老太婆攛掇著許向華分家,這事可咋整。

    許老頭點了旱煙,語重心長道:「老大家的是不像話,可她就是這麼個混人,你生氣想打想罵都行,可說什麼分家啊。分家這話是能隨便說的,你說出來讓老大怎麼想?」

    被阮金花那麼一鬧,閑言碎語肯定少不了,可要是為了這麼點閑話就分家,許老頭頭一個不同意。不分家兒孫就得聽他這個當家的,分了家,誰還聽他的。

    老爺子吧嗒一口旱煙,繼續道:「我也知道,這些年華子他們幫襯了老大不少。」老爺子只是偏心,又不是傻,當然知道老大一家占著便宜。

    「可老大不是家裡困難嗎,養著四個上學的孩子,阿文身體又不好。不過也就這兩年的事了,等阿文上了大學,國家包吃包住,還給他發錢。畢業出來肯定能分一個好工作。到時候就該他回報三個叔叔,照顧弟弟了。一家人不就是這樣,你幫我一把,我拉你一把。」

    讓許家文幫別人,劉紅珍還不得鬧翻天。孫秀花算是看透這兒媳婦了,她佔便宜是理所當然的事,占她便宜,做夢呢!

    見孫秀花板著臉不吭聲,許老頭眯了眯眼,壓低了聲音:「分家這話,你以後就別說了,這不是傷老大的心嘛!咱們老了,總歸是要靠他養的。」

    他為什麼偏心大兒子,一來那是第一個兒子,意義不同。二來日後他得靠著這個兒子養老,他對兒子好,老了,兒子才能更孝順他啊。

    許老頭本以為老太婆會被他說動,不想卻見孫秀花眼睛一橫,直接呸了一聲:「指望他們養老,我看你老了,劉紅珍給不給你送水送飯端屎端尿。我在床上躺了八天,我連她一口水都沒喝上。等我老的不能動了,只怕她恨不得弄死我一了百了。」

    孫秀花徹底想明白了,這大媳婦靠不住,兒子就算有心,可照顧人的事還是得媳婦上手啊。

    這些年她可沒少教訓劉紅珍,倒不是她想當惡婆婆,實在是劉紅珍這人混得不像話。劉紅珍能不記恨,只要她想,有的是法子作踐老人,她可不想臨老落得個鄭寡婦的下場。

    哪怕是指望老實的周翠翠,她也不能指望劉紅珍啊。之前她是脂油蒙了心,一直都沒想通這一點。因著要靠老大一家養老,她也自覺不自覺地偏向那邊幾分。

    「你去跟他們過吧,我跟華子過。」想明白之後,孫秀花豁然開朗。四個兒子里就數許向華和她最親,兩個孩子也是她親手拉扯大的,貼心。還有康子,這孩子性子不像老二,反倒隨了許向華,以後肯定有出息。

    她躺在床上這些天,孫輩里就屬許清嘉和許家康最孝順,端水送飯,還耐著性子陪她說話。

    「你說什麼?」許老頭瞪大眼珠子。

    「三爺爺三奶奶不好了,向華叔把紅珍嬸子給打了。」許老頭的侄孫許紅旗急匆匆跑進來報信。

    許老頭驚得站了起來:「咋回事?」許向華再不喜劉紅珍這個嫂子,可從來都沒動過手。

    這事兒說來話長。

    自打那天鬧了一場之後,老許家氣氛就變得十分古怪,就是飯桌上都沒了聲音。

    唯一不受影響的,也就許家寶和許家陽兩小兄弟。

    他們兩當天,一個跟著許向黨去舅舅家打傢具。另一個屁顛屁顛兒跟著周翠翠去河邊殺魚。

    遂並沒有親歷當時的混亂,自然沒人會特意把這些糟心事告訴他們。

    許家康還分了他們一些糖果罐頭,兩小兄弟高興壞了。

    今天兩小兄弟如同往常一般揣著大白兔奶糖出去玩,正美滋滋地剝糖紙準備吃糖,許家全就帶著他的小夥伴斜刺里冒了出來。

    也是冤家路窄,許家全和他的小夥伴就在附近玩。

    那天許家全被許向國扒了褲子按在腿上揍,揍得屁股開了花。養了兩天才緩過來,一好,許家全就沒事人似的跑出去玩了,野慣了的男孩子在屋子裡哪裡待得住。

    盯著許家陽和許家寶手裡的大白兔奶糖,許家全頓時眼紅了,他那盒糖被他媽藏了起來,每天只給他兩顆,味道也沒奶糖好。

    他媽說那些本該是他們家的好東西都藏在許清嘉屋裡頭。而且要不是許清嘉,他和媽怎麼會挨打。他媽說得對,賠錢貨就是個害人精!

    「把糖給我!」許家全惡聲惡氣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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