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途中。
霓彩鳳忍不住親了楚天一口,讚揚道:「小天,你今天的表現,太厲害了,霓姐這個香吻獎勵,可是忍了好久。」
「呵呵,還好啦,霓姐。」
楚天聞到臉頰上那股香味,不由有些心動道。
「小天,這麼快就急著回去了?」
霓彩鳳拋了一個媚眼。
「嗯?霓姐,你的意思是?」
楚天減緩了車速,好奇道。
霓彩鳳嬌軀靠了過來,紅唇緊貼著楚天的耳朵,吐出了一口熱氣,聲音之中充滿了魅惑:「小天,想不想在這裡做一些刺激的事情?」
「刺激的事情?」
楚天眉頭微微一皺,有些好奇。
「是啊,一些刺激的事情。」霓彩鳳凰媚眼如絲,玉手,緩緩地摸向了小楚天。
「嘶……」楚天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原來霓姐所說的,刺激的事情,就是這件事啊。
「是啊,小天,要不要做啊?」霓彩鳳身子徹底的倚在楚天的身上,兩隻玉腿,悄悄的廝磨著。
「這裡……」
楚天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壓住了心頭的那股衝動。
「霓姐,我們找一個人少的地方吧?」
「嗯。」
到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停下了車,不多時,車子裡面便傳出了令人熱血沸騰的嬌喘聲。
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之後,兩人才開車回去。
霓彩鳳俏臉上的潮紅之色還未褪去,橫著看了一眼楚天,內心無比的滿足。
回到了家裡,楚香怡已經做好了晚飯,三女等著兩人。
「小天,回來了,今天辛苦了吧?」楚香怡笑著走過來,像是一名賢惠的妻子,迎接丈夫回來。
「嗯,姐,晚飯好了是嗎?」
楚天看著一桌子擺好了的菜,有些慚愧道:「你們先吃就好了,沒有必要等我們的。」
其實兩人但可以很久之前就回來了,卻車震了一個多小時……
「沒事。」
楚香怡溫柔的一笑,看到了霓彩鳳一臉紅暈,忙關切的問道:「彩鳳妹妹,你沒有事情吧?」
「我,我沒事。」
霓彩鳳忙道。
「咯咯咯,彩鳳妹妹一定是剛剛做了一場激烈的運動。」柳月華咯咯笑道。
喬春香聞言捂嘴直笑,秋水一般的眸子之中,有些羨慕。
「是嗎?」
楚香怡黛眉微皺,隨機笑道:「那就一起吃飯吧。」
「好。」
霓彩鳳沒好氣的看了另外兩女一眼。
幾人到了飯桌上,霓彩鳳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楚香怡她們,也都是聽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柳月華,聽到那個什麼范大師一個勁的嘲諷,一臉憤慨之色:
「這個范大師,要是他現在站在老娘的面前,老娘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就是,還好小天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還拿走了他的寶貝。」喬春香心滿意足道。
「是啊,你們是不在場,不知道那個范大師,樣子有多凄慘。」
霓彩鳳笑著,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屋子裡面,充滿了歡聲笑語聲。
「阿嚏!」
距離這裡十幾公里的一間總統套房之中,一人打了一個噴嚏,鼻涕都流了出來。
「師父。」
一旁一名男子,急忙拿了紙盒過來,恭敬的遞給了對方。
「嗯。」
被男子稱作師父的,正是不久之前在工地上狼狽逃離的范大師。
他抽了幾張餐巾紙,擦了擦鼻涕,罵罵咧咧道:「媽的,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說老子的壞話?」
「怎麼可能呢,師父?」
另外一名弟子,一臉討好的說道:「憑著師父您的威名,怎麼可能會有人不識好歹,敢在背後說你的壞話呢。」
「就是,師父,肯定沒有人的。」
「不,有一個人。」
范大師眉頭一皺,忽然道。
「誰啊?」
「就是那個臭小子!害得我這麼丟臉!還搶走了我許多寶貝,現在又在背後說我的壞話,簡直欺人太甚!」
說完,范大師把擦過的鼻涕紙,揉成了一團,狠狠的扔了出去。
幾名弟子一愣,隨後,一個個臉上露出了憤慨的表情。
「不錯,師父,八成就是那個小子,在背後說您的壞話,簡直是豈有此理!」
「師父,您大人大量,宰相肚子能撐船,故意讓著他的,他卻不識好歹,下一次要是讓我們遇見他,一定要讓他好看!」
「對,要讓他把剛剛從師父這裡拿走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不僅如此,還要讓他跪地求饒,學狗叫!」
「對!」
幾名弟子你一言我一語,極為憤慨,暗地裡面,卻在注意著范大師地表情。
果然,在聽到了這些恭維之後,范大師地臉色,好看了起來,甚至於嘴角都微微翹起。
眾多弟子們相視一眼,彼此之間,心照不宣。
這些話,當然是他們用來哄范大師地,重新奪回那些寶貝,還要讓那個小子跪地求饒,連他們的師傅都做不到,他們還能做得到?
又過了一會之後,范大師好像聽的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
眾多弟子們,這才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那個小子,倒是有一點本事這一次是我大意了。」
「對對對。」
「師父,您要對付那小子,不是手到擒來嗎?」
「那師父,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啊?」一名弟子試探性的問道。
該不會是真的去找那小子的麻煩吧?
「接下來,怎麼,你們以為我真的怕了那小子,乖乖的返回港島?」范大師瞥了一眼弟子們道。
「不不不。」弟子們把頭搖的很撥浪鼓似的。
「哼,這小子,得罪了我范大師,還拿走了我兩樣寶貝,這件事當然不會這麼完了,我要那小子,乖乖的把那兩件寶貝交給我。」
「哦,師父,您有辦法?」
一群人頓時一喜。
「不錯。」
范大師把一旁的包拿了過來,從其中拿出了一件東西,有些得意的笑道:「那個小子,還是太年輕了,我故意做出一副什麼都不要的樣子,他就真的相信我身上沒什麼寶貝了。」
「哼,打死他也想不到,我的身上,還留著一件。」
「師父,這是?」
一群人面面相覷,盯緊了范大師手中的拿著的一把小弓,通體黝黑,表面上雕刻寫奇怪的花紋,可是實在是太小了,只有成年人的巴掌那麼大,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的玩具。
「哼,一群沒見識的傢伙。」
看到他們隱藏在眼底深處的輕視之意,范大師冷哼了一聲,道:「你們可別看這個東西小,用處卻大著呢,這件寶貝,名為陰寒弓。」
「陰寒弓?」
「不錯,這把陰寒弓,是師父從一個不懂行的古董商人那裡,花了很少的錢,買過來的,哼哼,那傢伙,跟你們一樣,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寶貝的神奇之處。」
弟子們面面相覷,心裏面嘀咕著,這像是小孩子玩具一樣的東西,真的有什麼厲害之處嗎?
弓箭弓箭,這把弓,連箭也沒有,再說了,即便是箭的話,這麼小的力道射出去,怕是連人的皮膚都不能擦破。
「說你們笨,還真的是笨。」
范大師看出了他們心中所想,「這把弓,沒有箭,那是因為,做箭的不是尋常的材料,而是天地之中的陰寒之氣。」
「用這陰寒之氣作為箭支,不僅能夠傷人於無形,使人難以察覺,而且陰寒之氣,侵入人體之中,還會對人體造成傷害,一日不把這陰寒之氣排出體內,便會一日遭受折磨,生不如死。」
「這,這麼恐怖?」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張大了嘴巴。
「不信?」
范大師看著最靠近自己的那名弟子,不等後者多做反應,搭弓,拉了一下弓弦。
對方嚇了一大跳,忙用雙手摸了摸自己渾身上下,生怕摸到一個傷口。
「別找了,那把箭,已經進去了你的身體,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身體發冷?」
其餘人,紛紛往那名弟子看了過去。
「弟子,弟子……」對方正想說一點兒事也沒有,忽然,一股冰冷襲來,讓他整個人打了一個寒戰。
「好冷,好冷。」
幾乎是眨眼間,他雙手抱著身體,上下兩排牙齒打著冷戰,渾身縮作一團。
「師父,師父,救救我,救救我。」
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磕頭道。
「這!」
其餘的弟子們,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
這房間裡面還開著空調呢,二十五攝氏度,怎麼會冷成這樣?
是演技,還是真的。
「現在相信了?」
范大師卻悠閑的問道。
「弟子,弟子,信了,信了。」對方結結巴巴的說著,甚至於,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有了凍僵的跡象。
「呵呵,信了就好。」
范大師微微一笑,控制著對方體內的陰寒之氣。
他剛才搭弓,拉了一下弓弦,似乎是什麼也沒有做,實際上,卻射出了一道陰煞之氣,而且這道陰煞之氣,還受到他的控制。
可見,這把陰寒弓,確實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貝。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那名弟子哆嗦著站起身,渾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師父,弟子,弟子體內的陰煞之氣,能不能請師父,取出來。」他低眉順眼的看著范大師,忐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