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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到情深,陸先生我要離婚! - 157.158但我今天看明白一點,她降得住老陸字體大小: A+
     

    吃飯的地方是上回蘇蕎來過的茶樓。

    蘇蕎隨陸靖深走進包間,其他人已經先到,四男一女,男的蘇蕎都在悠然居見過,倒是那女的,看上去跟蘇蕎差不多大,五官生得大方漂亮,穿著小香風套裙,正坐在那玩手機。

    江又臣扭頭對那女孩說:「在家嚷著要見,這會兒人來了,你倒捧著手機不肯撒手。」

    「哪兒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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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抬頭四下張望,然後跑過來,好奇地打量了下蘇蕎,又笑著看向陸靖深:「靖深哥,這就是嫂子么?魍」

    當著這些年紀明顯比她大的男人面,被喊嫂子,蘇蕎有些窘迫。

    顧懷成翹著二郎腿在那起鬨:「嫂子嫂子,女字旁一個叟,叟的意思是老頭兒,禾禾你可把人叫老了,要我說叫小嫂子最合適,你問你靖深哥,我說的對不對。」

    女孩真轉過頭問陸靖深:「靖深哥,是這樣么?檎」

    有那麼瞬間,蘇蕎感覺到身邊男人被打趣的略略局促,即便這份局促很快被他臉上的淺笑遮掩過去,陸靖深虛摟了下她的肩膀,介紹那個女孩:「又臣的妹妹,江禾,你叫她禾禾、小禾都可以。」

    江禾笑起來有酒窩:「小嫂子好。」

    蘇蕎沒有應下這聲嫂子,只是靦腆微笑,對她說:「你好,蘇蕎。」

    其他人蘇蕎見過,陸靖深也就沒再多做介紹。

    人齊了,江又臣招呼著大家上桌點菜。

    蘇蕎自然被安排在陸靖深旁邊,江禾則坐在蘇蕎另一邊,不時跟蘇蕎說話,言行間對她也頗為照顧,蘇蕎多少察覺到,江禾在這裡,讓她跟這些大老爺們吃飯時神經不至於太緊繃,而且她也發現,包廂里除了她們兩個,再無其她女伴。

    自打蘇蕎進來,明崢就不再說話,幾乎變成透明人。

    可能考慮到下午要開車,幾個男人都沒喝酒,用果汁或漿代替reas()。

    等菜上來,包廂里的氣氛絡起來。

    江禾好奇的問蘇蕎:「小嫂子,你是怎麼跟靖深哥認識的?」

    陸靖深背靠椅子,手裡夾著根煙,聽到江禾這麼問,他低頭抽了口煙,蘇蕎轉頭看他,恰巧看到白色煙霧遮擋了他臉上的神情,江禾還在那巴巴看著自己,以蘇蕎的性格,很難甜蜜害羞地講起『相愛經歷』,在眾人饒有興緻的注視下,她只能紅著耳根假裝平靜地說:「去健身房的時候,先碰到尼可,後來再遇見的他。」

    陸靖深三個字到嘴邊,覺得不合適,叫不出靖深,只能硬生生換成了他。

    江又臣卻說:「我聽的版本可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麼樣的?」江禾很感興趣。

    江又臣看了眼坐一塊的陸靖深跟蘇蕎,正襟危坐,清了清嗓眼,徐徐道來:「某個秋高氣爽的夜晚,有人在電梯里扶住快要跌倒的姑娘,那姑娘一不小心在他襯衫領口上留下口紅痕迹,自此牽扯出一段難解的緣分……」

    蘇蕎聽得怔了幾秒,再在記憶里搜尋跟江又臣描述對得上號的畫面,想起正是她回國沒多拒去相親的那晚。

    不由的,心跳有些加快。

    江又臣見她這樣,猜到她定是記起來了,笑著道:「有些事就是冥冥中自有註定。」

    旁邊的明崢突然插嘴:「不就弄髒件襯衫,那襯衫可不便宜。」

    「……」

    其他人怕陸靖深不高興,趕緊七嘴八舌的起鬨,有人說這叫甘之如飴,也有人開玩笑的說,明崢你這句話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老瞿直接端著那杯漿起身要敬蘇蕎:「哥幾個說話比較直,不過沒什麼惡意,相處多了你就會知道,別往心裡去。」

    蘇蕎和老瞿碰杯后,她喝了口漿才坐回去。

    可能因為以前就不對盤,對明崢的話,蘇蕎並不怎麼在意。

    老瞿見她真不計較,爽快的道:「等哪天你們辦喜事,我一定高歌幾曲。」

    蘇蕎對這種打趣的話不過一笑置之。

    陸靖深把煙蒂捻滅在骨碟上,他開腔:「行了,趕緊吃,下午還有別的安排。」說著,他發現蘇蕎沒動那隻清蒸大閘蟹:「不喜歡吃?」

    蘇蕎倒不是不喜歡吃螃蟹,只不過她有個不好的習慣,遇到可能會弄髒手的食物,一般情況下她寧願不吃,尤其對橙子,她有很強烈的抗拒心理,至於螃蟹,她會碰,但碰的次數很少,前提是沒其他東西可吃。

    陸靖深也注意到,只有他跟蘇蕎的手最乾淨。

    他是因為沒怎麼吃東西。

    看向蘇蕎的碗跟骨碟,又見旁邊的江禾正捏著排骨大快朵頤,他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

    蘇蕎正想說飽了,陸靖深撩起襯衫袖口,拿走她手邊的那隻大閘蟹。

    陸靖深剝螃蟹的動作很斯文,當他的手指沾上蟹黃,沒急著用濕毛巾擦,而是繼續慢條斯理地挖掉蟹臍跟蟹眉,他把處理乾淨的螃蟹掰開,用筷子挑出蟹肉,當一小碟蟹肉推到自己跟前,蘇蕎抬眸看向他reas()。

    「吃吧。」陸靖深正用毛巾擦拭根根修長的手指。

    「靖深哥對小嫂子真好。」

    不知何時開始,江禾伸著脖子羨慕地瞧這邊,轉頭對自家哥哥說:「哥,你也給我剝螃蟹吧。」

    江又臣無情地駁回她的要求:「自己剝。」

    「哥,你真是我親哥。」

    倒是顧懷成伸手:「來,懷成哥哥給你剝。」

    蘇蕎低頭,沒去看其他人,嚼著蟹肉,心裡有滿足也有羞赧。

    中途,老瞿哼著歌去上洗手間,顧懷成剝完螃蟹,擦乾淨手也跟著起身,包廂里的小洗手間只能一個人用,兩人就勾肩搭背地去外面的洗手間。

    ……

    包廂不遠處就是公用的洗手間。

    兩人排完水,叼著煙在盥洗台前洗手,嘴裡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怎麼樣?」顧懷成問。

    老瞿聽他沒頭沒尾這麼一句,卻明白他在講什麼,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估摸著能成。」

    「我也這麼想的,這關係應該定了,要不然今天吃飯不會把人喊上,還讓又臣把他妹妹叫上,不就怕人姑娘尷尬不適應,下午釣魚還不讓叫不熟悉的過來。」

    老瞿站在自動烘乾器前,伸著手翻動:「這上了心,自然得好好哄著寵著,只要別又是一頭白眼狼就成。」

    顧懷成扔了擦手的紙巾團:「不過上回明崢說過,這個蘇蕎好像有喜歡的人。」

    話語間有所顧慮。

    老瞿不以為然:「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老陸也不是過去像白紙一樣乾淨的童男子。老陸這樣的人,你給他找個純潔無暇的,以後雙方開誠布公,絕對理解不了老陸那些過去,這個蘇蕎是他自己看上的,你什麼時候見他主動帶女人來跟咱們吃飯?」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就連以前的李時錦,要不是她整天追在老陸屁股後頭,主動得讓人發毛,老陸還不一定會著了她的道。」

    「說起李時錦,哎,她不是離婚了么?」

    顧懷成像在回憶這個女人,突然對老瞿說:「你覺不覺得,蘇蕎跟李時錦在氣質上還是挺像的。」

    老瞿嘖了聲:「那隻能說明老陸比較喜歡這個類型的,姓李的就是臭婊

    子,要不是她家有權有勢,當年出事的時候,老子就把她五花大綁丟山西的煤礦里去,讓那些糙老爺們好好收拾她,看她還敢不敢再興風作浪。」

    「合該老陸倒霉,上學那會兒又純。」顧懷成也不想提這段往事,具體情況他們還是後來聽明崢說的,即便他們不是當事人,但每回說起來都忍不住義憤填膺:「不過她也沒撈到好,蔣聿城還不是沒為她浪子回頭,他倆相愛相殺那麼多年,最後一個在國外離婚一個死無全屍,看到這種結果我也就放心了reas()。」

    兩人邊說話邊走回包廂。

    「其實我前幾年在加拿大見過李時錦一次,她還跟我問起老陸,瞧她那樣,」老瞿冷笑:「約摸還想著老陸,換做我,我也忘不了,這叫什麼,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我面前,我不懂的珍惜,直到失去我才追悔莫急。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對那個男孩說三個字,我愛你。」

    「別噁心人,不過她現在離了婚,指不定還真想回國再攀上老陸,可惜以老陸的性格,這破鏡恐怕圓不了。」

    老瞿點了點煙灰:「如果是黎荀,我倒還真怕搞出破鏡重圓那一套,大家嘴上不說,其實心裡都明白,他要是真喜歡黎荀,不會今天一大早趕去黎家,在黎敬亭飛美國之前說那麼一番話,我當時在家睡覺,都聽見隔壁別墅傳來黎敬亭的咆哮聲,可見他當時是有多生氣,剛才看到他帶那個蘇蕎過來,大抵猜到他早上跟黎敬亭談的是什麼事。」

    顧懷成說:「我倒覺得黎荀跟老陸挺好的,最起碼不會受傷,我就怕他再遇上一個李時錦。」

    「行啦。」老瞿打斷他:「這個蘇蕎跟李時錦還是不一樣的,你看老陸,除了他媽,他什麼時候這麼主動伺候過人,他三十好幾的人了,難道還看不透一個20出頭的?感情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咱們也別咸吃蘿蔔淡操心,這個小姑娘有沒有在咱們面前做戲我是不知道,但我今天看明白一點,她降得住老陸。」

    老瞿想了想又道:「我瞧他們兩個相處,好像有些放不開,問題肯定不是出在老陸這邊。」

    「老陸都不急,你急什麼,我看他倒是哄人哄得不亦樂乎。」顧懷成舔了舔嘴唇:「可能人家不像咱們這麼膚淺,想著細水長流持續發展,而不是水漫金山一蹴而就。」

    「也是。」老瞿輕笑。

    ……

    下午釣魚去的是滕青牧場。

    吃完午飯從茶樓出來,陸靖深接了個電話,陸敏嬌下午沒時間照顧孩子,想讓他過去把孩子接到湘庭湖壹號。

    陸靖深掛了電話,讓蘇蕎坐顧懷成的車,自己則繞道去接孩子。

    路口,顧懷成邊打轉方向盤邊說:「老陸很喜歡孩子。」

    蘇蕎莞爾:「感覺的出來。」

    「老陸這人挺悶***的,你以後跟他待久了就會發現。」顧懷說著瞥了眼蘇蕎:「你家裡生意怎麼樣了?上次老陸跟我說了后,我有找過鴻興的負責人,不過他們說目前已經不需要銀行的貸款。」

    蘇蕎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不知是因為蘇家沒接受源豐銀行貸款,還是因為,陸靖深有為自己找顧懷成幫忙。

    顧懷成轉臉看她:「怎麼,老陸沒告訴你這事?」

    說著,他又兀自點頭表示理解:「也是,朋友十幾年,多少了解他的脾氣,他就這幅德行,事情沒辦成,如果再跟你提,估計覺得損面子。」

    蘇蕎斂下複雜的思緒,對顧懷成說:「雖然最後沒合作成功,不過還是謝謝你reas()。」

    顧懷成笑:「老陸難得親自跟我開這個口,你要謝,就謝他去。」

    說話間,車子已經駛進滕青牧場。

    江禾一下車就直奔顧懷成的路虎而來,要和蘇蕎去選魚竿,滕青牧場有專租借魚缸的地方,至於江又臣鄧,他們周末有事沒事就會跑來釣魚,魚竿都是自帶的,常年放在轎車後備箱里。

    選魚竿的時候,江禾突然湊到蘇蕎身邊,像是閑聊的跟蘇蕎搭話:「其實今天是我哥求著我來的,我哥說了,你膽子跟老鼠一樣小,如果我不來,他們幾個男人指不定就把你嚇哭了,到時候丟臉的是靖深哥。」

    這話,聽著真不像好話。

    同為女人,蘇蕎已經感覺出江禾對自己有敵意,從江禾的話里隱約猜出來龍去脈。

    江禾神情倨傲的道:「不管是蔣熙、黎荀還是你,都配不上靖深哥,你們靠近他都不懷好意,只有我是真心喜歡他的。」

    蘇蕎有些搞不懂江禾在想什麼:「你不是有男朋友了么?」

    剛才在吃飯時有提到。

    「那又怎麼樣,我有男朋友跟我喜歡靖深哥完全是兩碼子事,誰規定我喜歡靖深哥的時候不可以再搞對象?」

    蘇蕎失笑,心裡更把江禾當沒長大的孩子。

    「你這是什麼表情?」江禾看出蘇蕎沒把自己當回事,憤怒的把胸一挺:「真搞不懂靖深哥看上你什麼了,沒胸沒屁股,黎荀跟我比起來是差了那麼一點,但好歹看得過去,你這樣子的,根本比都沒比了。」

    蘇蕎點點頭,走去另一邊選魚竿。

    江禾立刻追過來,在她身後喋喋:「上帝好不容易給我開了那扇窗,我剛準備脫掉鞋子爬進去,你倒好,直接搶我前頭了,雖然你對我的威脅更小一些。我就說你不是真心喜歡靖深哥的,我哥他們不在,你都懶得跟我裝親近。」

    蘇蕎轉回身,看著她:「我這不是在跟你說話么?」

    江禾挑眉,用手圈著蘇蕎的胳臂往另一排更高檔的魚竿走去,嘴裡說著:「我警告你,不準欺負靖深哥,他現在看起來是很喜歡你,可你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也不準偷偷背著他幹壞事,就跟以前那個女人一樣,更不準取笑他。」

    「取笑什麼?」蘇蕎問她。

    江禾斜睨她:「別以為我不知道,生意場上,靖深哥的那些手下敗將,只會整天不要臉地取笑他倒插,以為這樣就能顯出自己多高貴。他們以為靖深哥願意娶蔣熙那個張揚跋扈的壞女人,小時候她跟她哥沒少欺負靖深哥,後來還要死要活的逼靖深哥娶她,我聽我哥說了,他們拿靖深哥母親生病的事逼迫靖深哥,如果靖深哥不答應結婚,他們就要拔掉靖深哥媽媽的氧氣管。」

    蘇蕎心裡微顫,忍不住問江禾:「他媽媽生病了么?」

    「靖深哥他媽媽在醫院躺了很多年,一直沒醒,我去看過她幾次,全身肌肉都萎縮了,靖深哥從牢里出來后,自己賺錢照顧他媽媽,我以前偷……」江禾有些不耐的擺擺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媽媽是小時候為了救他才變成植物人的,後來靖深哥跟他姐姐才被蔣家收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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