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湛怎麼也沒想到，明明得知了身世的無疆竟會對同父異母的她，做了男女之事。

他千算萬算，算漏了一樣東西——

人的感情。

他低估了無疆對容顏的感情，更沒想到容顏會心甘情願地給他。

「我的第一次給了無疆。」容顏平靜得不能再平靜地稱述著這個事實，因為她這半個月里痛苦過，難受過，掙扎過，也尋死過，最終還是接受了。

只是她知道他不可能接受得了，一個女人的貞潔在古代來說是無比重要的。

果不其然，玄湛一踏進寢宮，就將她沉重地圧在了床榻上，眸光從未有過森寒居高臨下看她，「你是心甘情願，還是他逼迫你的？」

如果是後者，他會讓無疆這個人從這世上徹底消失。

「我……是心甘情願的。」容顏面無表情地低濡道，「我們都已經成親了，圓房有什麼好奇怪的？」

玄湛雙目猩紅，緩緩握緊了拳頭，卻無處發泄地緊鎖著她，「誰對你做那樣的事，你都無所謂？」

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容顏看著他在意的模樣，心裡惡劣地舒適了很多，「那你又為什麼對我做那樣夫妻才能做的事？」

她想問這個問題想了很久，可是不敢問，而今日她已經破罐子破摔，若是他真的在意她不幹凈而不要她了，她也要知道這個答案。

玄湛已經氣得理智全無，低下頭就往她耳垂重重一咬，「還能為什麼，因為朕愛你！」

話音剛落，容顏猛然一震，她眸光微動地凝著他，空洞的心裡也因為他這句話愈發熱了起來，他一句話便能讓她生，讓她死。

她決定了，她想要與他生生世世在一起，她一定會想方設法讓他接納這個不幹凈的自己。

「那……我現在沒有了貞潔，你還愛我嗎？」容顏問得小心翼翼，屏著呼吸等待著他的回答。

可是長久沒有等到他的回答。

玄湛緩緩從她身上起來，眼底從未有過的發狂寒意，猛然毫無預兆地就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了一片春光。

儘管身上的痕迹早已經隨著時間消失了，但在他眼底依舊不如從前一樣純潔不染，令他如鯁在喉地刺痛。

容顏沒有去擋身上的春光，抿著唇，忍著冷意凝著他，輕聲道，「為什麼不說話？」

她害怕，害怕他會說出她髒得不堪入目，殘花敗柳這樣的話，那樣比殺了她還難受。

玄湛雖然說不出口那些話，卻沒有了一絲溫柔，粗魯地撫過她嬌嫩的肌膚，「告訴朕，你和他做過幾次？」

他指尖微微刺痛的刮過那點，容顏喘息地輕顫道，「一……一次。」

「你和他做的時候，你舒服嗎？有感覺嗎？」說著，玄湛低下頭冷情地咬上她那點，他寧可相信那是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時候被無疆強要，而不是她主動在無疆身下承歡，一想到這裡，他連呼吸都在刺痛。

「唔……」容顏忍著嘴角的低吟，輕輕搖著頭。

玄湛冷冷抬眸，「所以誰上你，你都不會反抗？」

聽罷，容顏小臉驟白地凝著他，抿著唇一言不發，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他會這麼說，但還是心底微疼。

誰知下一刻，玄湛孤傲勾唇，湊到她耳邊殘忍道，「很好，那朕現在就要你，反正你身子已經不幹凈了，也不在意多朕這一次。」

容顏看進他冷漠的眼底，第一次他如同陌生人一樣的眼神，她心裡自然不好受。

眼睜睜看著他嘶了她的褲褻，她下意識抬手抵擋他想拉開她腿的手。

玄湛一隻手就鉗制住她的雙手，居高臨下地冷睨她，「怎麼，無疆能碰你不讓朕碰？」

他胸口悶著一口氣，她的抗拒更讓他動怒，他才發覺比起她和無疆做了，他更在意她心裡到底愛誰，到底想和誰在一起。

因為他是如此想要她，如此愛她……

聽罷，容顏的抵抗才弱了許些，感覺到他拉開了她的腿，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那裡，她羞得無地自容地別開了臉，呼吸微喘。

見狀，玄湛眼神怒火夾雜著一絲谷欠火，她即使什麼都不做都能挑起他的谷欠望，他寵了她十幾年，可是這幅身子卻被別人侵佔過，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哪怕再愛她。

他下一刻便沒有預兆地進去了，手指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繃，毫不憐惜地垂眸，「不是承受過男人了，還不適應？」

他冷淡的語氣讓容顏小臉驟白，儘管知道他在生氣，可是還是不想在這時想起那日在馬車裡的一切，讓她痛苦得無法呼吸，「不要再提他，求求你了……」

聽到她祈求的語氣，玄湛真的沒有再說，手下狠狠地動著，彷彿恨自己因為她一句請求就心軟。

容顏突然身體一陣緊繃，然後便眼神迷離了一瞬。

玄湛感覺到手上的氵顯，他眼神微暗地低喃，「你流了好多。」

聽罷，容顏呼吸還未平穩，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愉悅，因為他這一句話又讓她整個身子都紅了。

見狀，玄湛沒有再憐香惜玉，反正她不是第一次了，他眼神又狠又冷地直接抬起她的腿，重重撞了進去。

「啊——」容顏猛然揚起頭，無法承受地痛叫出聲。

她痛，突然闖進去的玄湛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沒想到她不是第一次還這麼小，箍得他發疼。

玄湛不得不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感覺她漸漸放鬆后，才毫不憐惜地要她。

容顏漸漸適應后，才睜開了迷濛的眸子，凝著身上的男人，儘管他動作粗魯，毫不憐惜，但他的身體有多激動多想要她，她能夠親身體會到。

他的眼神里儘管滿是冷意，但還是全部是她，只有她，或許他自己都沒有看出來。

但她還是看出來了，他眼底隱藏的深情在這一刻一覽無餘。

容顏心跳越來越快，臉色也紅得滴水，真正讓她愉悅的不是身體，而是對他的感情，讓她的心在這一刻結合的時候感覺到無比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