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祥祿酒家離開,回到府中,唐婧宇讓芝桃下去。
來到梳妝台撿起一顆珍珠,運著內力直接打向房梁。
聽到一聲悶哼聲,那人依舊沒動靜,唐婧宇嘆息一聲,「下來吧,我有事找他,你讓他下午來府中一趟,記住!不要被外人知曉。」
「是。」
眼前閃過一個黑影兒,那人消失不見。
在門口的芝桃只感覺到了一股風,並沒有察覺不妥。
唐婧宇唇角抽了抽,這人好悶騷啊,也不知道剛剛被她打的疼不疼。
暗衛君九一邊呲牙咧嘴的揉著被珍珠打的地方,一邊疾行前往宮中,心中也是挺苦逼的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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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在祥祿酒家的包廂里越想越氣,恨不得馬上衝進將軍府,將那個女人吊打一頓,並宣告南宮是屬於自己的。
可,她不能衝動!
今天她跟南宮說了要去上香祈福,如果這麼快去將軍府,肯定會招來懷疑的,所以她要忍!
等傍晚時分再去,反正不能落下話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時的將軍府非常安靜。
唐婧宇趴在房間里的圓桌上,雙手拖著下巴看向門口。
君昔言一進來就看到這畫面,心中慕的一軟,「聘婷……」
唐婧宇原本因為發獃而散開的雙眸,瞬的凝聚起來的眼見來人要走過來,噌——的從板凳上做起來,「你,站在那裡,別過來!」
君昔言:……
看他乖乖的站在那裡,唐婧宇心中鬆了口氣。
君昔言:→_→他有這麼可怕么?
「聘婷,你有事找我?」
唐婧宇張嘴剛要說什麼,門外芝桃走進來,「參見皇上,參見郡主!郡主,罌粟姑娘求見,現在在府外。」
唐婧宇迫不及待的揮手,「快去,讓她進來。」
芝桃福了福身,「是。」
看芝桃三步並兩步走,唐婧宇看向君昔言笑的皎潔,「皇上大人,本郡主請你看一場好戲,請移駕偏房。」
君昔言倒是來了興緻,移步偏房,只是在這裡看到了南宮。
臉,瞬間黑了。
「你怎麼在這裡!」
南宮:→_→皇上好像看我不爽,森么情況?
「微臣參見皇上,是郡主讓微臣在這裡等候的。」
他實在沒想到,唐婧宇會把皇上請來,這讓原本回憶到罌粟美好的他心中犯軟,此時卻不得不硬起來。
皇桑大銀心情很不爽,非常不爽!
在他看來,倆人已經解除婚約了,就不該來往。
難道之前她之所以不答應和他在一起,是因為心中還有著南宮?
意識到這兒,皇桑大銀的臉一黑再黑。
南宮:-_-||腫么破?感覺皇桑好像要吃了我……
兩個男人的較量以沉默對戰,暫時沒有分出勝負。
兩個女人的較量卻剛剛開始……
「聘婷郡主?」
罌粟一進來就看到躺在床榻上,面色蒼白的唐婧宇。
唐婧宇微微起身,「是罌粟姑娘啊,不必行禮,你找我何事?」
罌粟:-_-#
請不要自作多情,我堂堂商朝大公主,才不會給你一個病秧子郡主行禮!
更何況還是一個跟本宮搶男人的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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