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可能暫時被隱藏了,編輯上班會放出來的,嘻嘻抱歉,親們國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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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畫撒嬌道「白流年你少來了,這鴛鴦鎖還栓著麒麟玉佩,在我胸前涼涼的,好不舒服!」
白流年挑挑眉「柳如畫,你還不知道吧!麒麟玉佩可以在我們白家任何一個錢莊取錢的!」
「多少都可以嗎?」一聽到錢,柳如畫立即瞪大了眼睛問。
「嗯!多少都可以!」白流年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淡雅。
柳如畫把手伸進胸口,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胸前的麒麟玉佩「那我會好好帶著的!」
看著柳如畫這不雅的動作,白流年的眼睛微微眯起「以後少做這種動作!」
「啥?」柳如畫不由仰起臉龐,慢慢抬眸看他。
白流年聲音沙啞的說「在一個男人面前,把自己的手放在那樣的位置,你不知道這是……」
「是什麼?」柳如畫的眼睛微微眯起,鼻子也跟著皺了起來。
看著柳如畫如此可愛迷人的樣子,白流年微微一怔,心跳居然漏了半拍。待他回過神來,只說了一句「走吧,去給你拿地契!」
「哦!」柳如畫點點頭,快步跟上他。
待白流年取了地契,交到她的手中后。他才淡淡開口「畫兒,我剛才我送你的耳墜,是暗器,若是你有危險的時候,可轉動一下耳墜,它可保你一命!」
柳如畫張大了嘴巴道「這麼小小的一副耳墜,居然可以保我一命?」
白流年略略停下步子,得意的笑了笑「我送你的東西,豈會簡單?」
柳如畫氣鼓鼓的掘起嘴唇「白流年,我感覺你有點諷刺我的意思!」
白流年皺了皺眉說「何以會這麼想?」
柳如畫咬了咬嘴唇,極其委屈的說「我剛才不是說你送我的東西小氣嗎?可是想不到它居然有保命的能力!你……你又說送我的東西豈會簡單,這不是在說我有眼無珠嗎?」
「我可沒說,這都是你自己說的!」白流年抿嘴偷笑。
柳如畫的聲音極其輕柔「討厭!」
他停下腳步,牽起她的手「好了,是我的錯!快看看還想要什麼?」
「不要了!」柳如畫不悅道。
白流年挑眉道「你剛才不是說要銀票的?」
柳如畫沖他吐了吐舌頭「現在不想要了!免得你又諷刺我銅臭味!」
白流年搖頭笑笑,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給她了,哪還能諷刺她?
白流年走到那成堆的銀票前,抓了一大把塞給她「諾,現在是我銅臭味!還有你把這些銀票都藏好,出門被那些奴才們看見了可不好!」
柳如畫笑顏彷彿悄然綻開的一朵皎白雪蓮「白流年,我愛死你了!」
白流年臉瞬間就紅了,他牽起她的手說「走了,你的手這麼涼!」
柳如畫另一隻手在自己臉上碰了碰「有很涼嗎?不會啊!白流年是不是你的手太熱?」
白流年只管牽著她的手走路,他才不會承認是自己的手熱呢!
出了白府的庫房,柳如畫問「白流年,你府里是不是有一位姓官的掌事宮女?」
白流年淡淡道「嗯,是!就是剛才你見過的啊!」
「我見過的?」柳如畫不禁低頭咕噥道。
「嗯,就是之前那位穿粉色衣服的侍女!」白流年慢慢挑起濃眉問「對了,你問這個幹嘛?」
柳如畫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我想把她調到我的府里來!」
白流年一口拒絕「她?不行!你在換一個吧!」
「為什麼?」柳如畫忍不住問。白流年從未這麼果斷的拒絕過自己的要求,特別是在他喜歡上她之後,憑直覺,柳如畫覺得白流年和這侍女的關係不一般。
白流年有點吞吞吐吐的說「她……她深的我爺爺的喜歡,我怕不方便!」
柳如畫拉長了音道「深的你爺爺的喜歡?還是不是你白大公子不捨得?」
白流年的目光微一停滯「畫兒,她是我們白府的掌事侍女,我真的不能把她給你!」
柳如畫的語氣也沖了一些「反正,我就是想要她!」
「我說了不行!」白流年強硬的回答道。
柳如畫的面色一白,眉宇間閃過一道銳芒「白流年,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她為啥不行?是因為你喜歡她嗎?」
白流年結結巴巴的說「不是,我……曾經答應過她,會讓她永遠呆在我的身邊!」
柳如畫頓時一怔,大聲的質問道「白流年,這和你答應會給她一個名分有何區別?你答應過我的唯一呢?那都算是屁話嗎?」
白流年眸光一閃,面容多了三分凝重「我答應讓她呆在我身邊,是在喜歡上你之前!」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柳如畫冷冷的質問道。
白流年頓了頓才說「我想說的是我對她不是你這樣的感情,我對她只有承諾!」
「那你為什麼不把她給我?」柳如畫不依不撓。
白流年雙眸閃過一道寒光「我白流年的承諾就那麼不值錢嗎?我答應會讓她呆在我的身邊,就一定要讓她在我的身邊!」
「對她的承諾是承諾,對我的承諾就不是承諾?」柳如畫冰冷的眸子看向他,語氣也是刺骨的冷。
白流年自知理虧,垂下頭解釋道「我不會給她名分的,僅僅就是讓她呆在我的身邊而已!」
柳如畫有點歇斯底里的大喊「我不管,我就是不要她呆在你的身邊!」
「柳如畫,你能不能不無理取鬧啊?」白流年有點煩躁的說。
這柳如畫在他家裡對他如此的大吼大叫,讓他的下屬和那些奴才們看見后,他面子上多難看啊!他以後要怎麼在他們面前做人?
柳如畫的手指按在眉心,使雜亂的情緒漸漸平定下來「我無理取鬧,還是你做賊心虛?」
「柳如畫,我說了,我對她沒有感情!」白流年再次強調道。
這一次,柳如畫也冷靜了下來,她的聲音小了很多「但是她對你有!而且你白流年還對她有過承諾!」
白流年有點無奈的說「算了,我不想與你多說!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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