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年並不怕他們的追殺,但是他怕會給柳如畫招來禍端,所以他決定立刻啟程回京城。待柳如畫和眾人談完事後,白流年便上前和柳如畫說明情況。
「畫兒,我有點急事要回京城一趟,就先走了!」白流年的眸瞳黝黑如深水,他捨不得柳如畫,非常非常的捨不得。
柳如畫的眼睫微微顫動,眸光也很是不舍「白流年……我捨不得你!」她的眼睛突然就濕潤了,然後撲進他的懷裡,緊緊得抱著他。
白流年微微一怔,只是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她,沒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就在白流年失態的一瞬間。柳如畫湊上前來,勾住他的脖子,一雙迷離的雙眼更添魅惑「白流年,我想……我想……我喜歡上你了,是真的喜歡哦!」
白流年心撲通撲通的直跳,柳如畫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紅唇,下一瞬,倆人微涼細潤的唇瓣觸碰在一起,倆人不由震了震。
這雖然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親吻,但這確是柳如畫第一次吻白流年,卻也有一種美妙的滋味。
白流年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他在她耳邊柔聲道「畫兒,以後……以後不要在眾人面前做這樣出格的動作了,因為我不想讓別人說你的是非,雖然我很喜歡……很喜歡,我……我真的要走了,照顧好自己!」
說完這句話,白流年就騰空而行,很快他就消失在眾人的面前,有點來無影去無蹤的感覺。白流年走後,柳如畫還是有點小失落的。
不過,很快她就調整過來了,因為她馬上就回京城了,三天,最多她在柳家莊再呆三天,這三天的時間並不長,所以她很快就可以見到白流年了。
————
聖音閣保護柳如畫的有倆位隱主,這倆位隱主輪流保護她,也就是說她的身邊每時每刻都有一位隱主在保護她。
但因為訓練孩子特工的事情,柳如畫讓其中的一位隱主去護送這些孩子了。所以今夜,她的身邊並沒有隱主在她的身邊,再加上柳如畫在鄉野村莊,她又有一些武功,所以也就沒做過多的安排。
鄉村的夜景充滿著寧靜與和平,月光下的小路上沒有一人,只能見到樹的影子,微風吹過,樹葉搖曳,地上的影子也隨著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姿態。遠遠望去,還可見依稀的月光,時隱時現,增添了幾分神秘感和舒適感。
柳如畫吃過晚飯後,在鄉間的小路上散了一會步,還是回到了河邊,她自從來到這柳家莊,每天夜裡都是在河邊渡過的,所以今天也不例外,但是今天缺少了那個陪伴她的人——白流年。
她今天感覺到這金色的小蛇非常的不安,而且她還感受到了寒意,這寒意帶著陣陣的殺氣,比起那天的寒意有過之而無不及。
憑直覺,這不是什麼好事,這個河邊不安全,柳如畫起身想快一點的離開這是非之地,但是已經晚了,這個河邊突然出現了無數個黑衣人。
柳如畫知道自己這次是躲不掉了,只能拿出懷裡的九天殘玉笛和這些黑衣人對戰。
冷殺抱著對傾城姑娘志在必得的決心,所以這次是他親自出手的,柳如畫的武功雖然有所長進,但是在殺人如麻的七殺閣面前還是不夠看的,況且這次出手的還有冷殺。
冷殺在當今武林的武功排行榜上,位列第十,也就是說四國能夠打敗他的人不超過9個,而武功一般的柳如畫就更不是他的對手了,就連聖音閣的閣主李鈺武功都不在這排行榜前十。
柳如畫光是應付七殺閣的死士就很費力了,一個不留神,身上還掛了彩,但這個時候冷殺還出手了,他的劍直指柳如畫的咽喉,眼看柳如畫就要死在這冷殺的劍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李鈺突然以幻影的方式出現了,他再次動用禁術把自己鎖進金色小蛇的靈魂給放了出來,但是這樣的結果會讓他灰飛煙滅。但他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為柳如畫值得他為她這麼做!
李鈺本就不是冷殺的對手,況且他把自己的靈魂鎖進金色小蛇中,已然浪費了不少功力,所以他也只能靠著偷襲重傷冷殺,但是並不能那個把冷殺殺死。
這冷殺受了重傷,就迅速帶著他的死士撤離。因為他剛才竟然看不見是什麼人襲擊了他,他的武功在當今武林中算是拔尖的,這……怕是白流年派了人保護柳如畫。
別說他現在受了重傷,就算他沒受重傷,他也不可能再動這個柳如畫了,因為他可不想與白流年那個男人為敵,他是很喜歡傾城,但還沒到為她犧牲自己性命的地步。
這些黑衣人走後,柳如畫好似聽到了李鈺的聲音「畫兒,好好的愛自己,我的仇我不希望你來報,我都報不了的仇,你怎麼可能報?」
「李鈺哥哥,我……李鈺哥哥是你嗎?」柳如畫就說剛剛她明明就快被那個黑衣人給殺死了,怎麼可能一下他們就撤走了,原來是她的李鈺哥哥幫了她。
李鈺的聲音越來越虛「畫兒答應我,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想著在為我報仇,我只希望我的畫兒活得好好的,找個好人嫁了,可以嗎?」
柳如畫滿是淚痕的點點頭「好,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活下去的,一定……!但是李鈺哥哥你在哪裡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想見你啊?」
李鈺的聲音若有若無「畫兒……畫兒,我……我沒有時間了,我這絲神識是寄在金色小蛇中的,如今我要走了,這小蛇也會死,好好的活下去……你去找白流年,他可以幫你渡過這次的危險,一定要幸福……幸福……!」
柳如畫沖著天空大喊大叫「李鈺哥哥,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不要離開畫兒好不好?」可是再也沒人回答她的話,她忙伸出胳膊,翻開袖子,果然不見了那金色小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