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心裡都覺得王爺這話太過份了一點,這男人哪能說不行呀。
只是,他們心裡再細細想想,又覺得王爺這話,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外面也有這樣傳的。
畢竟南宮風的年紀二十多了,一般這樣的年紀,不要說成親了,孩子都是好幾歲了。他不成親,也可以說找點理由吧,可是,這連個女人都沒有,那就真是奇怪了。
所以這些人越想越覺得王爺說得有道理,小心的看向南宮風,心裡同情起了這南宮公子。
沒有想到呀,遵義候府的公子,長得也是那麼好,有錢,有權,有貌,結果,卻是不行。
好同情呀,好同情。雖然他們是長得不好看,身材肥肥的,有著大肚子,圓臉,雙下巴,粗眉毛,但是他們作為男人,這方面還是非常行的。
這些男人的眼神,雖然小心再小心,但是還是讓南宮風感覺到了。
「司徒諳。」
南宮風氣得差點沒有吐血,咬牙切齒的直接喊了司徒諳的名字。
也不喊什麼王爺了,被人說成不能,他現在真是想要殺人。
「怎麼,南宮風,這是讓本王說到了真相,不高興了?」司徒諳看著對方的模樣,心裡舒服了。心想,從小斗到大,在自己手裡吃了多少虧,硬是不長記性。
「狗屁的真相。」
毛的個真相,他哪裡不行了,他行得很。該死的司徒諳,亂壞他的名聲。
「南宮風,也不要說本王不管你,就算是看在遵義候的面子上,本王也是要賣候爺一個面子的。這有病呢,就得早早的醫治。可不能因為害怕丟人,就把這事給捂住了。這有病,早醫早好嘛。本王別的面子沒有,但是讓皇兄請兩個太醫給你看看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司徒諳說完,那眼神還往南宮風的的下半身看了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同情的搖了一下頭。
別說,司徒諳做這樣的表情動作,那可真是半點沒有違和感。
要是有人問南宮風,現在的感覺如何?
那麼他肯定會說,我想吐血,我想殺人,我想大喊大叫。
南宮風真是要氣瘋了,「王爺還是請太醫好好給自己看看腦子吧。」
這是罵司徒諳腦子有病了。可見,他是真的氣瘋了。
而且南宮風生怕再繼續呆下去,真是要殺了這司徒諳,也怕這廝到時候說出更氣人的話。他會氣死在當場。直接恨聲說了這一句,那桌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本來只有裂痕的杯子,直接成了幾片,壽命到此為止了。南宮風敗了氣走了,司徒諳獲勝了。
這讓某王爺的心情非常好了。接下來,菜吃得多了幾口,酒喝得多了幾杯,冷臉也是溫度高了一點。
參加晚婚事,周子雅和司徒諳才離開候府,自然,她離開前,收穫了小尾巴一條。
楚嬌嬌還沒有要到不長痘痘的秘方呢,簡直恨不得跟著周子雅回王府。
沒辦法,這臉上的痘痘已經成了楚嬌嬌的心病。年輕小姑娘,最是愛美的時候。她長得不錯,性格又是那種活潑沒啥心眼的,再有一個司徒煙大敵人。導致,她在京城雖然是有地位的千金,卻是臉上的痘痘總是被人嘲笑,一次又一次,這自然成了心病。
上了馬車,周子雅就看著旁邊的男人問道「王爺,什麼事情讓王爺你這麼高興?」
千萬不要問她,為何從那張英俊的臉上看出高興的。她只能回答,她的感觀比正常人強許多,就是開了金手指,明顯可以感覺出來。
司徒諳覺得自己自認情緒雖然沒有故意隱藏,可是也沒有泄露「王妃如何看出本王心情好了?」
「用眼睛看出來的。」
難道告訴你我有金手指呀。
「不過,王爺,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呀?」
一身的濃濃的酒味,直往她鼻子裡面鑽,弄得她現在可是非常討厭自己比狗鼻子還要靈許多的鼻子。
「喝了一些,怎麼王妃不喜歡?」看著那小臉快要皺成團了,司徒諳突然有些壞心的,又湊近了一些。
「不喜歡。酒味太難聞了。」周子雅大大方方的嫌棄。順便還嫌棄的推了推靠近的某人。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她恐怕會做出,把人推出馬車的事情來。
「王妃不喜歡,本王以後盡量少喝。就算要喝,到時候本王也會把自己身上的酒氣散了,不讓王妃難受。」
他雖然喜歡喝酒,但是平常都是非常有節制的。更何況,他的酒量一向非常好,一般的量,是根本喝不醉的。更何況,以前在幫皇兄爭奪皇位的時候,那更是時時都有可能有危險,更加不敢讓自己喝醉,處於危險當中。
周子雅癟了一下嘴巴,心想,你怎麼不說以後不喝酒呢。
不過就算如此一個承諾,她也覺得不錯「王爺以後還是少喝一些酒吧。這酒少喝一點自然好,這喝多了,可是對身體不但沒有好處,反而只有壞處。」
像是現代那些什麼酒鬼,煙鬼的,哪一個不是短命鬼,而且短命就算了,還要病魔纏身,被病痛折磨,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司徒諳剛剛被嫌棄的推開,這時候更加過份,直接長手一伸,就把人抱在了懷裡,聞著懷裡女人獨有的味道,享受的半咪起了眼睛。
「王爺,味道重。」
周子雅推了推,卻是沒有推開某個大無賴。鼻子里全是酒味,她都快要皺成小老太婆了。
司徒諳又被嫌棄,心裡不滿了,嘴裡也帶著一點獨有的男性委屈「王妃嫌棄本王,虧得本王知道今天在威遠候府王妃受了委屈,本王會幫王妃討回這公道呢。」
他眼睛里閃過冷冷的光芒,自己的王妃,自己都捨不得動她一下,一個外人,居然敢輕視她。
真當自己這個王爺是死的不成,這京城有如此不長眼睛的東西,他自然不會放過。自己捨不得她受委屈,外人卻是讓她受了委屈,他自然是心疼的。所以,王妃受了委屈,他這個當丈夫的,就要替自己的妻子找回了這委屈。
結果,他這裡替她想辦法收拾對方,懷裡的小白眼狼居然嫌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