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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裡有十幾隻猴子,其中包括了兩隻小猴子,都是最普通的獼猴。原來也瘦得不行了,這些天吃了系統提供的食物后,精神頭好得不得了。
這也算得上是學生們的老朋友了,有好些學生,還特意從自家地里摘了玉米、蘋果之類的,準備過來喂猴子。
「別,別喂啊!」段佳澤沒防備,看到小朋友們把吃的從圍欄縫隙里丟進去,想攔都沒來得及。
他也是剛開始學習動物飼養,知道在動物們自己每天固定食譜的情況下,最好不要讓遊客再喂別的食物。
但是,那些猴子收到了投喂之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吃了,畢竟這些天伙食不是一般好,連園長都吃不上。搔頭擺尾一陣后,在頭領的帶領下,竟然把吃的都扔出來了。
而且絕無偶然的是,全都往段佳澤這邊丟,彷彿明白他是做主的人一般。
趙老師看了,連說:「這猴子真聰明啊!」
在趙老師看來,靈囿連鳥、獅子都馴養得那麼好,猴子更加聰明,能這麼做也不奇怪啊。
段佳澤卻是一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可沒有馴過園裡的任何一種動物。自從他改換了系統提供的食物之後,園裡的各種動物不止是精神、身體好了很多,智商好像也各自有一點提高了。
當然,那些鳥的智商還沒有提高到自己做出之前的那些動作,還是由陸壓這個老鳥下的命令。
但是像猴子們現在的動作,就是自己琢磨出來的了。段佳澤喂它們喂得還挺多,可能就因為這樣,它們明白了段佳澤的地位。
鑒於那些吃的根據陸壓的說法,吸收的靈氣都比人間界多,那麼它們吃完后智商增長點兒,好像也不奇怪了。而且段佳澤問過,就這些吃的能夠讓它們變聰明,但是要想變妖怪不可能,至少審核周期內不可能。
同心小學的學生們,玩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盡興。這些猴子相比以前來,互動得可多了,不止將吃的丟回來,還會模仿他們的動作。
有個學生翻身倒立,猴子們也學著他倒立起來,但是動作要輕巧多了。
在這樣的氛圍之下,趙老師和閆老師上起科普課來,效果也好得多。
像趙博這樣的調皮大王,以前課外活動,是從來不會專心聽講解的,但這時候卻聽得津津有味,頻頻舉手發問,比起來學生還像同心小學的學生。
看完猴子,再去看梅花鹿。
這過程也不覺得無聊,畢竟大家都有專屬的「鳥伴遊」,這可滿足了他們的無限幻想,自己就能開起小劇場。
那兩個有幸伴著兩隻孔雀的小學生更是得意了,就數他們的伴遊體型最大,外形最拉風。雖然不能停在肩膀上,但是他們走到哪裡,孔雀就跟到哪裡,不知道多乖。
張順看了,羨慕極了,有了一點想法,捧著肩上的珍珠鳥一拋,然後往前跑,「來啊來啊你來追我啊!」
那珍珠鳥在空中飛了兩圈,果真盯准張順,一個俯衝,再度落在張順頭上。
張順見它果然認得自己,樂開了花。他的舉動也提醒了其他同學,在不傷害小鳥的情況下,開展了各種玩法。
當然了,他們就是想傷害,也很難。在各方面水準提高之後,本就靈活的鳥類現在更是敏銳。更何況,還有陸壓這個老祖宗在這兒呢。
等到了梅花鹿的住處,不等段佳澤說,小蘇就很機靈地提醒小朋友們,不要再給梅花鹿喂自己帶來的東西了。
園裡梅花鹿一共就兩隻,是一對母女,父親不知道是死了還是如何。
小蘇作為一個女孩,就比較喜歡這些萌萌的動物,也餵過梅花鹿,上前把手穿過圍欄,把草料拿起來呼喚梅花鹿。
那隻小鹿踢踢踏踏過來,伸著脖子吃小蘇手裡的草料,小蘇又摸了摸它的腦袋,它也毫不反抗,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身上棕色的皮毛看上去柔軟富有光澤。
有不少孩子都拉著趙老師,表示也想喂小鹿。
趙老師詢問了一下段佳澤,得到肯定的答覆后,就點了兩個學生,讓他們跟著小蘇一起,去給梅花鹿喂草。
……
這麼半日下來,不大的動物園也轉悠完了,兩位老師帶著幾十個學生告別。
趙老師握著段佳澤的手,不住感謝他,還表示大開眼界,說他這裡的動物這麼聰明,馴得又好,以後一定會客似雲來的。
他們這次帶孩子出來課外活動,一說回去后要寫作文,以前會哀嘆的孩子,這次反而興緻勃勃,恨不得立刻就動筆將遊記寫出來了。這還不都是因為,在靈囿玩得特別高興。
「那就承蒙您吉言啦。」段佳澤輕輕拍了拍肩上的陸壓大爺。
陸壓振翅飛翔,小朋友們肩上的鳥也都跟著撲啦啦起飛,一同離開,回鳥棚去了,令孩子們發出惋惜的聲音,盯著它們的背影。
「大花!」張順念著自己給珍珠鳥起的名字,極為不舍。
「沒事,」趙博攬著他的肩膀,「我下次叫我爸媽帶我再來時,把你也叫上,我們再來看它們!」
「好。」張順用力點頭,然後揮手,「再見,大花!」
與小鳥們道別的童聲,此起彼伏。
看著這動物與孩子依依惜別的一幕,趙老師竟然頗為感動,想要說一番告誡大家愛護動物的話,「同學們——!」
不等趙老師噴薄情緒,就看到那遠去的鳥群下,兩隻孔雀拔足狂奔,不時撲騰一下,然而和家養雞一樣,飛不起多高就落下……
眾人:「……」
小學生放聲大笑,趙老師一碗雞湯被憋回去,尷尬地和段佳澤道別。
真是美中不足啊……段佳澤心想,早知道安排一個優美的退場方式了。
揮別同心小學的學生們,段佳澤看到小蘇埋頭玩手機,拍了拍她,「走啦,小蘇,吃中飯去了。」
「哎,」小蘇抬頭,滿臉都是笑容,把手機一遞,「園長,你看。」
段佳澤一看,原來是小蘇竟然把剛才那一幕拍成了小視頻,發到了自己朋友圈裡。鏡頭一開始是對著小朋友們,他們肩上的鳥紛紛起飛,鏡頭也隨著移開,拍攝鳥群在空中飛翔,畫面之外還傳來孩子們的道別的聲音。
隨即,兩隻孔雀就非常突兀地出現在畫面中,托著沉重的尾羽追著鳥群跑,不時還撲騰一下……
這個小視頻發出去才一兩分鐘,就獲得了很多贊和評論,全是在狂笑,還有問小蘇這是哪兒的,怎麼鳥那麼乖,還有說孔雀太逗了。
段佳澤再看一遍,也差點笑出來,「你怎麼還拍下來了。」
「這怎麼也算是我們第一批遊客啊,我想記錄一下來著,沒想到遇上了這麼搞笑的事。」小蘇給他翻了翻相冊,原來她還拍了孩子們遊覽期間的照片,「打算順便在朋友圈打打廣告,嘿嘿。」
「幹得好!」段佳澤誇道,「我還打算開張后花點錢,找些本地媒體來宣傳,你多拍些,都能做素材呢。」
……
送走了內測遊客,段佳澤趕緊去鳥棚,還沒到那兒,就聽到密集、激烈的鳥叫聲,把他嚇一跳,心想難道是陸壓不順心,在狂毆小鳥?
走到近前一看,才發現是園裡的鳥在追著一群野麻雀啄,雙方在空中上下翻飛,戰得正酣。
這裡背靠海角山,麻雀多了去了,但是平時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怎麼打起來了。
目前來看,靈囿的鳥群數量雖然不如對方,但是戰鬥力可不弱,就連胖乎乎的珍珠鳥,都能一口把麻雀的羽毛給叼下來。
陸壓已經變回了人形,靠在一旁凝重地觀戰。
段佳澤虛心求教:「哥,這是怎麼了?」
陸壓:「你知道那些是什麼嗎?」
什麼?難道不是麻雀嗎?
段佳澤一驚,「難道是……麻雀精?」
「你在想什麼,」陸壓鄙視地看了段佳澤一眼,「是賊!大意了,方才離開的時候,沒有關籠子,這些野鳥來偷我們飼料。」
段佳澤:「……」
段佳澤狂汗,「您一發威,這些麻雀不就嚇死了。」還用得著它們在這兒苦戰?
陸壓生氣地道:「你竟敢讓本尊給你趕麻雀?!」
「??」段佳澤說,「您這個邏輯性太強了。」
但陸壓的話倒是提醒了他,段佳澤找了把掃帚,把麻雀都趕遠,戀戰的鳥兒們這才趾高氣揚地回籠。他私心裡覺得,那樣子和陸壓真是一樣一樣的。
當然了,作為園長,段佳澤也有一定責任。畢竟陸壓同志自從下界以來,就住在這偏僻地界,也沒逛過商場。
段佳澤到了市區,先奔花鳥市場,找到上次那家店。
老闆看到他,居然還記得,「你好,又來買魚啊?」
「我不買魚,老闆,你這過濾器壞掉了,自己壞掉的,」段佳澤強調道,「你得給我換一個吧?」
老闆推脫道:「那我也看不到,我們這裡東西質量都很好的,我怎麼知道它是不是自己壞的……」
「怎麼不是自己壞的,難道我沒事還摔打它嗎?」段佳澤說道。
老闆:「那我也不知道啊,不如你拿去修理一下吧。」
段佳澤:「我上哪去修啊,老闆,你這可就是耍賴了……」
老闆:「你也不要跟我大小聲嘛,我是說的實在話。」
段佳澤:「老闆,你太過分了,你就說肯不肯換吧,我還得趕回去餵魚。」
老闆汗了一下:「你的魚還活著呢?」
「當然還活著啊!」段佳澤憤憤道,「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賣給我病魚了。」
老闆心想,我還要賣給你病魚啊,你都把那麼多魚養在一個缸里了,也是見了鬼了,居然還沒死。
兩人正扯皮呢,忽然有人進來,「老唐,你給我看看,我這條龍睛蝶尾怎麼了啊。」
段佳澤回頭看了一下,居然是上次他來花鳥市場遇到過的那個大叔,這會兒手裡拿著個裝了金魚的袋子,有點著急。
「這成天就呆在缸底,看著跟抑鬱了似的。」大叔鬱悶地說,「怎麼調整都沒用,搞得我都快抑鬱了。」
「你先等一下啊,」老闆對段佳澤說,也不等他回答,就接過大叔的金魚來看,一本正經地問,「隔離了沒?糞便怎麼樣?」
大叔說:「還沒隔離呢,糞便也看不出來什麼。」
老闆想了想:「我看有可能是腸炎啊!你給隔離一下,買點葯回去下了吧。」
大叔不住點頭,「行,我才買了不到一個月呢!」
段佳澤在旁邊忍不住說:「什麼腸炎啊,這魚換了水不適應,你往水裡擱點鹽就行……」
大叔詫異地抬眼看他,正想問真的假的,忽然覺得眼熟,然而回憶起以前在市場和段佳澤有過一面之緣,「是你啊小夥子!」
他還記得這小夥子把一缸魚都混養的事迹呢,按理說這位也是個不講究的,但是就憑人家的魚不死,他就覺得剛才那話莫名的有可信度。
老闆卻忍不住說:「你怎麼知道的?」他還覺得根據上次這人的表現,明明是個門外漢呢。
「你看這魚的樣子不就知道了,你不知道啊?」段佳澤反問了一句。
老闆頓時語塞,這可怎麼回答,他也不是專業獸醫啊,剛剛就是根據經驗給出一個可能比較大的方案。段佳澤這麼一懟,他就沒話了。
大叔打圓場道:「那我葯和鹽都買點,試一下,謝謝你們二位了啊。」
「不客氣。」段佳澤說,「老闆,那你繼續給我說過濾器的事啊。」
有個熟客在旁邊,老闆就不太好意思宰人了,訕訕道:「我給你換個唄。」
段佳澤這才滿意,拿了新的過濾器。
大叔好奇,跟段佳澤一起出店門,搭話道:「小夥子,你那些魚怎麼樣了?」
「挺好的啊!」段佳澤還把手機拿出來,給大叔看他保存的動圖。
大叔一看,還真是,養在一塊,整齊地往一根手指的方向聚攏。他心裡想的是,這是有什麼飼料放在這兒嗎?看不見難道是被P掉了?
不過呢,看這些魚的色彩鮮艷,行動靈活,確實都很精神。
「你這是養在什麼地方啊?看著不像室內,這是你們公司?咋還寫了個海洋館,呵呵,年輕人挺有意思的。」大叔好奇地問。
「對啊,」段佳澤樂了,見機打廣告,「這是個動物園,原來的海角動物園您知道嗎?就在那片兒,現在改名叫靈囿動物園了,下周重新開張。您要是沒事,可以來玩兒啊。」
大叔頓時噴了,這掛著海洋館牌子的居然是個動物園,顯得更好笑了,「好嘛,我說你還挺厲害的,原來是動物園的。得,我有空肯定去!」
段佳澤笑道:「嘿嘿,記得報我名字打折啊,我叫段佳澤。」
……
段佳澤和大叔在市場道別之後,去商場挑了兩套新衣服,然後才坐公交車回去。
一進靈囿,段佳澤就看到樹蔭下,小蘇和柳斌正在逗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看上去也就六七歲,扎著雙馬尾,長得特別好,唇紅齒白的,眼睛黑白分明,狹長有神,頗為古典,穿著白色的兒童裙,手裡還拿著一塊餅乾在吃,估計是小蘇給的。
小蘇和柳斌看她吃東西,眼睛里都愛意泛濫,一個給遞水,一個還帶扇風的。這小孩兒長得實在是太可愛了。
「這是誰家小孩啊,長得可真漂亮。」段佳澤邊走過去邊問。
小蘇一回頭,詫異地道:「園長,這不是你家的嗎?她說來找你的啊。」
段佳澤一頭霧水,他根本不認識這小孩啊,「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把最後一口餅乾吃下去,眼睛骨碌碌轉了一下,「我叫……有蘇。」
這個名欄位佳澤還是沒有印象,他怕嚇著小孩,溫柔地問:「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其實他嚴重懷疑這是到旁邊海角公園玩走失的,然後說自己要找園長,說不定想找的是隔壁公園「園長」呢。
這個叫有蘇的小女孩抬著臉看段佳澤,說道:「凌霄……」
段佳澤一下子捂住她的嘴,然後對詫異的小蘇和柳斌說:「我知道了!這是你陸哥的親戚,我帶她去找陸壓!」
段佳澤一把將有蘇撈起來,就往辦公樓跑。
他可算回過神來這小女孩是什麼人了,分明就是凌霄希望工程新派遣過來的「動物」啊!
——這系統實在太禽獸了,連小孩兒都安排,這是童工啊!他好意思把人關籠子里去么?
「道君,」段佳澤把有蘇放下來,探頭進陸壓房間,「來了個新人,你看看你認識不?」
有蘇被放下來之後,就整了整自己的裙子,一步踏進陸壓的房間。
陸壓正大搖大擺蹺腳躺在床上玩手機,「看什麼,隔著五百里我都能聞到那股騷味兒,」他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方才抬眼,「九尾狐也來了啊。」
有蘇甜甜地笑了笑道:「陸壓道君,久違了。」
段佳澤揉了揉耳朵道:「等等,九尾狐?哪個九尾狐?」
有蘇笑容不改,說道:「就是最有名那個。」
最有名的那個?段佳澤反應了一會兒,才失聲道:「妲己啊?」
從鳥棚離開,便去看猴子。
園裡有十幾隻猴子,其中包括了兩隻小猴子,都是最普通的獼猴。原來也瘦得不行了,這些天吃了系統提供的食物后,精神頭好得不得了。
這也算得上是學生們的老朋友了,有好些學生,還特意從自家地里摘了玉米、蘋果之類的,準備過來喂猴子。
「別,別喂啊!」段佳澤沒防備,看到小朋友們把吃的從圍欄縫隙里丟進去,想攔都沒來得及。
他也是剛開始學習動物飼養,知道在動物們自己每天固定食譜的情況下,最好不要讓遊客再喂別的食物。
但是,那些猴子收到了投喂之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吃了,畢竟這些天伙食不是一般好,連園長都吃不上。搔頭擺尾一陣后,在頭領的帶領下,竟然把吃的都扔出來了。
而且絕無偶然的是,全都往段佳澤這邊丟,彷彿明白他是做主的人一般。
趙老師看了,連說:「這猴子真聰明啊!」
在趙老師看來,靈囿連鳥、獅子都馴養得那麼好,猴子更加聰明,能這麼做也不奇怪啊。
段佳澤卻是一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可沒有馴過園裡的任何一種動物。自從他改換了系統提供的食物之後,園裡的各種動物不止是精神、身體好了很多,智商好像也各自有一點提高了。
當然,那些鳥的智商還沒有提高到自己做出之前的那些動作,還是由陸壓這個老鳥下的命令。
但是像猴子們現在的動作,就是自己琢磨出來的了。段佳澤喂它們喂得還挺多,可能就因為這樣,它們明白了段佳澤的地位。
鑒於那些吃的根據陸壓的說法,吸收的靈氣都比人間界多,那麼它們吃完后智商增長點兒,好像也不奇怪了。而且段佳澤問過,就這些吃的能夠讓它們變聰明,但是要想變妖怪不可能,至少審核周期內不可能。
同心小學的學生們,玩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盡興。這些猴子相比以前來,互動得可多了,不止將吃的丟回來,還會模仿他們的動作。
有個學生翻身倒立,猴子們也學著他倒立起來,但是動作要輕巧多了。
在這樣的氛圍之下,趙老師和閆老師上起科普課來,效果也好得多。
像趙博這樣的調皮大王,以前課外活動,是從來不會專心聽講解的,但這時候卻聽得津津有味,頻頻舉手發問,比起來學生還像同心小學的學生。
看完猴子,再去看梅花鹿。
這過程也不覺得無聊,畢竟大家都有專屬的「鳥伴遊」,這可滿足了他們的無限幻想,自己就能開起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