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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SS都有病![快穿] - 108.第 108 章字體大小: A+
     

    尖叫的人群、橫衝直撞的行人、層出不窮的刺客、冰冷刺骨的匕首……這些都似乎漸漸遠去,周圍的聲音嗡嗡嗡的直至最終消失。葉慕希怔怔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一貫強硬的男人面色蒼白氣息虛弱的緩緩倒了下去,如同電影中的慢鏡頭一般,黑白、混亂、緩慢,卻緊緊的揪住了心臟,無名的悶痛就這樣突如其來,一下一下的令人窒息。

    「父……皇?」

    愣愣的喊了一聲,葉慕希僵著脖子慢慢低頭,視線一寸寸的下滑,落在了他的掌心。保養得宜的手掌一如往昔的光滑白皙,看著就不是做過粗活的,只是在靠近指縫的那塊被染上了突兀的血紅,被冷風吹的干硬而寒涼,卻硬生生的灼傷了他的手,那令人無法忍受的滾燙從指尖開始,一點點的燒了起來,直到心口,忽冷忽熱,疼痛莫名。

    發生了什麼事?

    葉慕希使勁的回憶著,但無論他怎麼回憶,腦子裡除了那漫天刺目的血紅還是血紅,他甚至只能獃獃的看著眾人慌亂的叫著太醫而無法動彈,任由那個男人被人小心翼翼的抬著離去。

    「安郡王,請隨奴才走吧。」

    是誰的聲音?

    葉慕希機械的轉頭,目光獃滯而遲緩的點了點頭,隨著那人指引而去。

    很快的,他就再次看見了那個男人,躺在床上緊閉著眼,呼吸微弱的幾乎沒有,胸口,匕首的刀刃全部沒入了體內,只餘下了沾染了血跡的黑色刀柄,那衣袍上漸染的鮮紅還在不斷的擴散。

    隨手抓住了一人,葉慕希的視線依舊緊緊盯著床上的男人,一動不動,聲音乾澀的跟幾天幾夜沒喝到水一般,又低又啞:「他,怎麼樣?」

    被葉慕希抓住的是乾坤殿的侍衛,也是知道葉慕希和葉之宸關係的人之一,所以他儘管也很著急葉之宸的傷勢但還是努力穩住了心神:「回安郡王,皇上吉人天相必定會平安無事的。」若皇上出事,他們這些人也肯定沒有好下場的。

    這種安慰簡直空洞的可以,但葉慕希卻像是抓住了最後一顆稻草,心中的空白也終於漸漸安靜了下來。

    他放開了那人,腳步虛浮的往後退了兩步,身體無力的靠在了牆壁之上,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太醫們圍著葉之宸不斷的診脈、止血,而那匕首,卻因為正中胸口而無人敢拔,但當務之急又必須將匕首拔出,否則根本無法止血。

    「我來。」

    打斷了眾人的為難、恐懼和慌亂,葉慕希站直了身體走向了床,一步一步走的又慢又穩。太醫們頓時安靜了下來,看著葉慕希,不知不覺的往兩邊退開讓出了一條路給他,直到葉慕希走到了床前,雙手已經握住了匕首。

    太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阻止還是放任,按理說,這匕首該馬上拔,晚一點皇上的危險就重一分,可這交給安郡王?這心裡著實沒什麼底啊。

    「安郡王。」最終還是和葉慕希最熟悉的胡太醫上前一步躬身,語調快速的說出了注意事項,「拔出匕首時請千萬注意要迅速而且筆直,若是有所傾斜,傷口拉大,血止不住,那皇上就危險了。」

    「我知道了。」面無表情的應了聲表示他聽見了,葉慕希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清空了所有情緒后睜眼,用力一拔,血液就隨著匕首濺了開來,有些落在衣袍上,有些則濺在了他的臉上、眼中,和掌心的溫度一般,滾燙的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下。

    見匕首已經拔出,太醫們便自覺自發的開始搶救起來,待一番人仰馬翻的忙亂之後,血被止住了,傷口也包紮好了,只是這人還沒醒,危險也沒過去,眾人心中惶惶然,但到了這種時候也只能聽天命了,人事他們已經盡了。

    等一切收拾妥當,退下前,胡太醫開口請求:「安郡王,奴才斗膽請您留在皇上身邊陪著皇上說說話。」只要拉住皇上的求生意志,這比什麼靈丹妙藥都要來得強。

    「我知道了。」他本就沒打算離開。

    見葉慕希一眨不眨的盯著葉之宸,胡太醫也只能暗嘆一聲后領著眾太醫退下。當時的情況他並不是很清楚,但看安郡王這副模樣,皇上的傷應該還有隱情吧。

    隱情?葉慕希安靜的坐在床沿看著昏迷中的葉之宸,其實也沒什麼隱情,不過是葉之宸這傷是為他而起罷了,而那時,被人護著的他竟還隱隱希冀著刺客能夠將葉之宸刺殺。

    「為什麼要幫我擋這一刀呢?」低低的呢喃,與其說是問葉之宸還不如說是自言自語,葉慕希忍不住伸手探了探葉之宸的鼻息,感受著那微弱到斷續的呼吸后,心口的悶痛才稍稍舒緩一些。

    「你知道嗎?那時候我還在想,如果你就這樣被刺殺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自由了。後來我又想,你是皇上,身邊有那麼多人保護著肯定死不了,那就我死吧,被反賊殺了你就怪不了任何人了,所以我故意暴露自己故意迎上了那匕首。可到最後,你竟然幫我擋了,你就這麼急著讓我欠你一命嗎?可就算如此,我也不會感激你的,你聽見了嗎?我不會感激你的!」

    急急的喘著氣,葉慕希瞪大了眼呼吸急促,他不知道此刻他心裡究竟是什麼滋味,似悲似喜,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但又彷彿什麼都有,全部都混亂的攪合在一起,被揉成了一團分不清什麼是什麼,最終只剩下滿滿的茫然,讓他失去了前進的方向。

    「父皇,如果你只是我的父皇該多好啊,為什麼你一定要讓我們之間變得那麼複雜呢?」之前不過是愛與恨,哪怕習慣了葉之宸的存在他也可以心安理得的繼續恨著,可現在,這糾葛參雜了生命的重量,讓他往後該如何自處?

    似哭似笑的凝視著葉之宸的臉,葉慕希獃獃的坐著,心裡依舊亂糟糟的不成樣子。時而想著就這樣掐死葉之宸一了百了,時而又忍不住伸手探一探呼吸,一直這樣矛盾著,周而復始,嘴裡也一直呢喃著,斷斷續續的講著他的疑惑和迷茫。

    直到昏迷的帝王終於睜開了眼,四目相對,在最初的空茫之後,帝王彎起了依舊蒼白的眉眼,給了他一個極盡纏綿的溫柔笑容。

    他說:

    阿慕,我還在。

    他還說:

    阿慕,無論生死,你我都不會分開。

    強勢如昔霸道依舊,落在葉慕希耳里,除了以前那種無奈和焦慮的不安外,竟隱隱多出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至於究竟是什麼?葉慕希不願去深入,只是他知道,他和葉之宸的糾纏已經越來越深了,那血液濺在他肌膚上的灼熱滾燙,他這輩子都將無法忘記。

    *

    皇上脫離危險了。

    這個消息讓隨行之人差點喜極而泣,因為這意味著他們的小命終於暫時保住了,雖然只是暫時,但這暫時加暫時的不就長久了么?為皇上辦差的,就需要有這種強硬的心理素質。

    「安郡王您就放心吧,雖然這傷口禍及心脈但好在皇上還年輕,又是習武之身體魄強健,只需好好調養就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的。」

    葉之宸一醒,胡太醫連說話都帶上了幾分喜氣洋洋,每次過來診脈時的臉上啊,笑的都能開朵花兒了。

    他有什麼不放心的?對胡太醫直接越過當事人而向他報喜的行為葉慕希暗地裡翻了個白眼,他就不明白了,難道葉之宸受傷時他有表現的悲痛欲絕嗎?為何葉之宸一好,無論是胡太醫還是那些奴才都跑來安慰他,弄的好像他有多在意葉之宸的身體似得。

    不過縱使心裡這般嘀咕著,場面話還是必須要說的,所以葉慕希彎起了眉眼,面容隨著這笑意而舒緩開來,淡淡的若畫卷上墨色的江南水景,恬淡而清雅。

    「若不是胡太醫你們醫術高超,父皇也不會好的這般迅速,本王在這裡謝謝各位了。」

    「安郡王千萬別這麼說,這可折煞奴才了。」連連擺手,一臉惶恐的拒絕葉慕希的謝意,胡太醫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表示安郡王您千萬別再說了,再說下去皇上看奴才的眼光就不僅僅是充滿煞氣而是殺氣了啊喂!

    笑容依舊,葉慕希倒是沒有堅持要道謝,他只是望著虛空的一點眼都不帶眨的,就好像他突然看見了某處開滿了鮮花似得專心致志。從葉之宸清醒脫險開始,葉慕希就一直保持著這狀態——望著虛空笑意盎然。

    見葉慕希如此,靠坐在床頭的葉之宸心底有著淡淡的不滿,但更多的卻是由衷的喜悅,他知道,阿慕不啃看他是因為心亂了,這倒是他從未想過的收穫。

    當時,為阿慕擋住那匕首時他心底是憤怒的,他又如何不知那是葉慕希故意尋死?可是他不允許,他才找到他的阿慕,又如何允許阿慕就此離去?所以,哪怕用自己當盾他也要保住阿慕,匕首入體時的疼痛撕心裂肺,但也不及看見阿慕平安時慶幸的萬分之一。

    他中了毒,他知道。

    葉慕希對他而言是最劇烈也是最甜美的□□,一旦沾染就別再想著脫身。

    當皇帝的第一顆便是惜命,可在他明明知道阿慕是故意的時,卻甚至來不及細想就本能的擋了上去,事後得知自己的性命岌岌可危仍不覺得有半絲悔意,只是想著幸好傷的不是阿慕,這般牽腸掛肚的他真不像個皇帝,可偏偏他還甘之如飴。

    醒來后,在發現阿慕因為他的傷而開始掙扎猶豫心虛愧疚時,他竟荒謬的開始感激起刺客來。若早知道一次捨命相救就可淡化阿慕的恨意,他早就如此了,當然,現在也不晚,只要他們還在,這一切都不會晚。

    「阿慕。」傾身抱住了坐在床頭的青年,葉之宸沒有用力,僅僅只是虛虛抱著,語氣溫柔。「陪朕一起躺躺。」

    被擁抱的葉慕希身形一頓,剛想掙扎卻又想到了葉之宸的傷口,於是漸漸放軟了身體,主動向著床上的葉之宸挪動,白凈的臉龐上染上了點點不自在的嫣紅。

    「呵呵……」他的阿慕啊,果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看樣子以後不能一味的強硬,適當的示弱還是必須的。

    兩人本就靠的很近,葉之宸的笑聲就像是在他耳邊響起,一聲一聲的讓葉慕希臉上的溫度急劇上升,頓時頗為羞惱:「你笑什麼?」

    他也恨自己這心軟的毛病好不好?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他生長的環境就是如此,和從小在皇家長大的人不一樣,他學不來天家的冷心,他就是個普通的小市民,看著感情淡薄卻總有著不合時宜的心軟。

    見葉慕希羞惱成怒,葉之宸趕緊止住了笑,雙手也忙不迭的將第一次主動靠近自己的人擁緊:「朕只是很開心,所以一時忘形,阿慕別惱,嗯?」

    「哼!」扭了扭頭避開葉之宸說話間的吐息,葉慕希最終還是乖乖被抱著沒有動,畢竟胡太醫都已經千叮嚀萬囑咐說葉之宸的傷口還不經碰,若是二次裂開情況就糟糕了。

    但若是就這樣妥協他又覺得不甘心,所以最終葉慕希用力抿了抿唇,特意壓低了的聲音有些憤憤,「我這只是遷就傷員,你別多想。」

    「好,朕不多想。」管他是不是真的只是遷就傷員呢,他只知道要好好趁著這次機會將阿慕拿下,縱使不能讓阿慕喜歡上他也必須讓阿慕不再恨他。「阿慕。」

    「幹什麼?」

    「阿慕。」

    「說!」

    「阿慕。」

    「……再叫信不信我馬上就走!!」特么的給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不就是仗著他心軟嗎?別太得寸進尺!

    好吧,葉之宸也知道萬事不可操之過急,阿慕對他的容忍已經比以前好太多了,表情也豐富許多,不再和以前一樣不是淡淡的總是面無表情就是毫無笑意的淺笑。

    只是他內心的滿足感脹的快要超過他能夠承受的最大重量了,只能一聲聲叫著葉慕希才能夠稍稍緩解,他的阿慕啊,最適合呆的永遠只有他的懷抱。

    忍不住湊上去親親吻吻,感受著唇下細膩的觸感,葉之宸只覺得心神迷離起來,這是他愛極了的觸感,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麼的恰好,恰好到讓他從靈魂開始叫囂著滿足。

    恨恨的縮著腦袋想要躲開葉之宸的騷擾,葉慕希真的已經對這個已經用下半/身替代腦子的男人絕望了:「不想好了嗎?」傷的那麼重還有心思做這事,也不怕腎虧。

    繼續啃著葉慕希的脖子、耳朵、側臉、肩頸,葉之宸的話因為貼著肌膚說的而顯得模模糊糊的,還自帶幾分曖昧的喘息:「別動,朕不會做的太過分的。」儘管這麼說著,可那手卻是從衣擺中滑了進去,從腰側開始一點點的撫摸了起來。

    「你還是個病人!」葉慕希此刻簡直稱得上是咬牙切齒了,這男人簡直就是神級——神經病中的極品,昨天才傷重垂死今天就急不可耐的做這種事情,想死也不用這麼趕啊。

    「若阿慕願意主動就可以。」

    斜睨了一眼葉之宸,葉慕希倒是沒有怒斥葉之宸的痴心妄想,只是挑眉,問出了幾分不懷好意的惡劣:「你這是邀請我上了你嗎?」

    摸著葉慕希的手一頓,葉之宸終於捨得抬起腦袋與葉慕希額頭相抵,沙啞而性感的聲音含著濃濃的寵溺,靠的極近的眼底浮現著無法模糊的認真意味:「只要阿慕想要。」

    這樣乾脆的回答讓葉慕希怔住了,他仔細的看著葉之宸的表情,試圖找出半分虛假。可一如既往的,在面對他時葉之宸的臉上、眼中只有純粹的真實,這讓葉慕希心口一緊,有些遲疑的開口:「你……真願意?」就是普通如他都不願意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更何況是一個帝王?

    親了親葉慕希的唇,沒有深入,緊緊只是貼著繼而離開,若蜻蜓點水一般的吻,親昵而溫暖:「只有阿慕可以。」從小就是天潢貴胄,爾後又是十幾年的皇帝生涯,讓他雌伏在男人身下還不如殺了他。可若那個人是阿慕,那麼一切都不再那麼難以接受了。

    葉慕希聞言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一直以來這種事都是葉之宸主動挑起的,他也沒想到葉之宸會如此輕易而堅定的給出這種承諾,但也因此他可以看的更清楚,葉之宸在這一場感情中投入的究竟有多盛大。

    哪怕在言語上,葉之宸從未伏低做小過,但行為舉止間卻一次次的妥協、後退、放低姿態,被這樣一個帝王放在心上疼寵著,他的立場究竟可以堅持到幾時?

    苦笑著靠在葉之宸的身上,葉慕希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不高不低語氣平平:「你可別只是說的好聽啊。」

    對葉慕希的質疑,葉之宸也沒生氣,只是笑著又在葉慕希的唇上親了親:「若阿慕不信,現在朕就可以由著你任取任求。」

    「……算了,等你傷口癒合后再說。」他再怎麼惡劣也不可能對一個傷重之人下手,而且對一個男人下手?他還需要做一些心理建設,他也需要觀察一下葉之宸這話究竟是一時腦熱還是其他。

    「好,那朕就等著阿慕了。」將葉慕希眉宇間的猶疑看在眼底,葉之宸並沒繼續為自己申訴。

    別說是阿慕,就是他自己,在遇見阿慕前若是有人告訴他願意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他定會將那人千刀萬剮三千凌遲猶不解恨。所以有些事情,只有事到臨頭了才能夠得到最真實的答案,那時,葉慕希也才能夠讓他自己相信。

    不過,葉之宸看著葉慕希軟化下來的眉眼,微微揚聲讓暗衛看守住各個出入口不準任何人靠近,然後趕緊抓住機會把自己一直想要坦白的事情說了出來。

    「阿慕,接下來的話是一個聽上去很荒謬的秘密。但無論有多荒謬,也請耐下心來聽我說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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