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崑崙域,實力,就代表了一切!
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一直到今天,都沒有變過。
即便是常人眼裡所認知的現代化社會,其實從始至終也都是叢林法則。
你不夠強,那你就永遠只能被人踩在腳底下。
用一句通俗的話說,弱者,甚至不配擁有傳宗接代的權利!
而在崑崙域,這樣的叢林法則更是保持的更加完美濃郁。
只要你有錢,你可以買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當然,在這裡,錢,並不是硬通貨。
實力,才是真正至高無上的硬通貨!
便如此刻的朱重尺,身為朱家的天才傳人,他就是可以不講道理,就是可不不把姬無神放在眼裡。
甚至他手腕一抖,殺了姬無神,地脈姬家也絕對不敢多說一個字,還要感謝他朱重尺沒有滅了地脈姬家滿門。
姬無神冷汗如雨,感覺到劍鋒上傳來的冰冷氣息,更是僵硬在原地動彈不得。
「呵呵,朱家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好在此時,趙無雙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隨著聲音落下,趙無雙從車上走了下來。
朱重尺龍華宇幾人紛紛看向趙無雙,目光陡然冰冷一片。
他們都是高手,高手之間,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看出對方的底蘊。
趙無雙雖然沒有暴露任何殺氣,但在他們如此濃郁的殺氣下竟然絲毫不受影響,其強大之處,可見一斑。
「你,便是趙無雙?」朱重尺道。
趙無雙點頭:「知道我的身份,看來,是在專門等我?」
朱重尺點頭:「不錯,就是在專門等你!」
朱重尺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既然人都來了,肯定是要出手的,掩飾也是多餘的。
趙無雙點頭,道:「好,那就動手吧,我趕時間。」
他臉色淡然,看著朱重尺龍華宇幾個人,就好像是在說一件輕鬆的不能再輕鬆的事情一樣。
朱重尺笑出了聲來:「不怕死的人我見過,但如你這般急著上黃泉路的人,倒是*見到!」
「朱兄這話就有些不通情達理了,對於你我而言,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自然知道生活的美妙,可對有些人而言,生來就是在臭水溝里的,天生就帶著熏天的臭氣。」
「這種人活在世上是浪費空氣,多吃兩口飯也是浪費了糧食,如此這般活著,豬狗也不如,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所以對這種人來說,早點死了早點投胎,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況且,死的早,說不定還能在閻王爺那邊得到可憐,下輩子投個好胎啊。」
龍華宇也站了起來,嘴裡嘲諷著,手裡拿起一把白紙扇,打開,在面前輕輕搖了幾下,擺足了公子哥的架勢。
朱重尺等人聞言,都紛紛笑了起來,讚歎龍華宇言之有理,說的話簡直就是人生哲學啊。
趙無雙只是看著幾人,毫不在意。
龍華宇便搖著白紙扇上前,盯著趙無雙道:「你以為,我說的話可有道理?」
趙無雙點頭:「有道理。」
「哦,如此說來,那你也覺得你豬狗不如咯?」龍華宇搖著白紙扇,笑聲更猖狂了。
趙無雙並不回答,只是看著他手裡的白紙扇,道:「這個天拿著把扇子,是覺得很有逼格,故意裝給小姑娘看的吧?不過以你這副身體,著實沒有必要這麼裝逼了。」
「你眉宇間一股黑氣,面色略顯蒼白,明顯是陽元泄露的太多所致,現在的你,恐怕是硬都硬不起來了吧,拿著把扇子忽悠小姑娘有什麼用呢,你說是吧,腎虛公子。」
龍華宇正在洋洋得意,聽到趙無雙的話,臉上的笑容立馬凝固了下來。
尤其是聽到腎虛公子幾個字,臉皮更是一抖,滔天怒火立馬噴了出來。
「小東西,你敢羞辱我?」
趙無雙:「你敢說你不腎虛嗎?既然真的腎虛,為何怕別人說?沒本事,你拿著把扇子裝什麼逼呢!」
龍華宇臉皮又是一顫,氣急敗壞道:「老子裝逼與你何干?」
趙無雙:「這麼快就承認自己拿把扇子是裝逼的了?嗯,不愧是天脈家族的人,裝的一手好逼!」
龍華宇氣的臉色都紅了,旁邊的朱重尺也看不下去了,劍鋒一盪,已經架在了趙無雙的脖子上。
「小東西,你連我天脈家族的人也敢嘲諷?」
趙無雙怡然不懼,道:「我不僅敢嘲諷,還敢打,不信你問姬皓月。」
正在此時,姬皓月也從後面走了過來。
剛好聽到趙無雙的聲音,臉皮一顫,險些沒氣炸了。
他丟了臉,現在就是要找回來的,可看樣子朱重尺和龍華宇竟然已經吃了癟了。
「朱重尺,龍華宇,別和這廢物廢話,先動手打殘他,我看他還有什麼底氣在我們面前裝!」
姬皓月咬牙,一臉猙獰喊道。
朱重尺冷笑,劍鋒又朝趙無雙脖子上貼近了一分,道:「我還真的差點被你給激怒了,不過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像你這種身份地下的垃圾,我是不會被你激怒的,因為,你不配!」
不會被激怒?
趙無雙也笑了,迎著朱重尺的劍鋒前進一步,道:「朱家精於掌法,劍術上一竅不通,你卻拿著一把劍四處晃蕩,不也只是為了裝逼騙小姑娘嗎,我說的是嗎,腎虛公子二號。」
「你特么找死!」
朱重尺剛剛擺出的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瞬間崩塌,尤其是腎虛公子二號幾個字,更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正如趙無雙所說一樣,他和龍華宇都是好色之輩。
而龍家朱家又是豪門,所以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說是放浪形骸一點不為過。
而這個年紀如此放蕩,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腎虛公子,他們完全擔當的起,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如今兩人五分鐘都難以堅持,根本難以啟齒。
可趙無雙竟然一眼看出來兩人身體被掏空了,而且還當眾說出來,他男人的尊嚴往哪裡放?
「腎虛到你們這樣,還有什麼男人的尊嚴嗎?」
趙無雙彷彿是看透了朱重尺與龍華宇心裡的想法,張口又是一句。
朱重尺龍華宇兩人臉皮同時一顫,火冒三丈。
「不知死活的東西,朱兄,別和他廢話了,就依姬皓月所言,先打殘了他,再看他還有什麼底氣在我們面前談男人的尊嚴!」
龍華宇忍無可忍,手裡白紙扇一合,抬手就朝趙無雙后腰點了過去。
這白紙扇的骨架乃是極其堅硬的獸骨支撐,打磨之後光滑如玉,但硬度卻十分強悍,加上龍華宇的根底,這一點,足夠將一塊石頭洞穿。
而他對準的位置,正是趙無雙腎臟的位置。
陰險歹毒,可想而知!
與此同時,朱重尺的劍也朝著趙無雙的肩膀上落了下去。
兩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封住趙無雙退路不說,若是攻擊成功,趙無雙的腎臟必定破裂,同時一隻肩膀也要被斬斷。
寒風凜冽中,千鈞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