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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高權秘 - 第471章 會所老闆字體大小: A+
     

    會所老闆等在會所,看到我們進去,微笑著起身,逐一與我們握手。

    會所建在一棟五層高的樓頂,電梯直達。借著燈光,依稀能看到樹影婆娑,亦能聞到花香襲人。

    玻璃門外,假山疊翠,曲徑通幽。耳朵里聽到叮咚泉水聲,但見一條水,如白練一般,從假山頂上瀉下來。落在一個碩大的青花瓷般的大盆里。

    水不停歇落下,卻不見盆里漲水。我側眼看到,盆底下一條細管,把落下的水復又吸了上去假山頂,如此周而復始,便有水聲如琴,日夜奏響一曲令人心曠神怡的樂來。

    能在屋頂上造假山涼亭,能種花種草,常人何能辦到?且此地處省城,商賈名流,社會達人,何止萬千。好事者有之,趨炎附勢者有之,誰能不眼紅?

    省城雖不在天子腳下,卻是一方諸侯。故有此神通者,非富即貴!

    我在稍加觀察后,得出如此結論。

    會所的老闆果真儒雅,架著一副金絲眼鏡。伸出來的手,白皙纖長,宛如女人的手指一般。

    但握上去,卻感覺他的手掌上有肉,並不骨感,且有一絲溫潤,令人放鬆心情。

    他客氣地請我們落座,招呼服務員給我們倒茶。

    何家瀟顯然與他不是十分的熟悉,從他東張西望的神態,我能感覺他如我一般,也是第一次登堂入室。

    這是一間寬敞的大廳,屋中間垂下來一盞琉璃大燈,燈光從琉璃間流瀉出來,似乎千百顆珍珠一樣,熠熠生輝。

    屋裡的傢具,古樸頑劣的樣子。但有隱隱的淡香,縈繞其間。

    我小心地敲了敲椅子的扶手,聽到幾聲空靈的聲音。彷彿千年前的天籟,瞬間滌清塵埃一般。

    會所老闆微笑著說:「這些,都是海南花梨。」

    我心裡暗暗吃了一驚。據說世上的花梨千百種,極品卻只有海南的黃花梨。此木生長極慢,紋理卻是世上唯一的天物。且海南的黃花梨,有暗香流動。這一特徵,卻是其他黃花梨永遠不能企盼的。

    海南的黃花梨,唐朝時期即已作為尚品傢具的材料,到得宋元期間,已經寥如晨星。因此今日在世的,屈指可數。

    四周的牆上,掛著名人字畫。居然有一副明清時期的山水,煙靄朦朧,山淡水隱。畫上一斗笠老翁,骨骼清奇,宛如要走下來一般。

    會所老闆雙手遞上名片,謙恭地神態讓我神情恍惚。

    我接過來,認真地端詳。發現老闆姓徐,全名徐孟達。

    猛然想起中部省宣傳部長也姓徐,於是試探著問:「徐部長與徐老闆是什麼關係?」

    徐孟達毫不掩飾地淺笑道:「正是家父。」

    我腦袋轟地一響,感覺眼前金星亂冒。

    中部省省委宣傳部部長徐發明,身居省委常委。此人行事粗放,大張大和,嫉惡如仇。民間有關他的傳說,足可立傳出書。

    當年他帶隊去下面一市裡採訪,車阻在一過江橋上,水泄不通。待到他車到了阻梗地,看見橋上架了一個豪華的收費亭,過往車輛,悉數繳費過橋。

    他下得車來,打聽為何如此阻路。收費亭的人一看,就一細小老頭,於是不耐煩地揮手道:「一邊去,別打攪老子收錢。」

    徐大部長也不生氣,笑眯眯地問:「你們收費,可是有文件?」

    收費的人大喝道:「有不有文件,管你屁事。」

    隨從的秘書剛想發脾氣,徐老頭制止道:「沒文件攔路收費,可是違法的。你們這些膽子,從何而來?」

    收費的人耐不住他嘀嘀咕咕,從亭子里出來,兜頭一把抓住徐老頭胸口的衣服,就想往旁邊一摔。

    徐老頭猝不及防,當即把頭磕在欄杆上,腫起一個大包。

    徐老頭也不生氣,還是笑眯眯地摸著包,上了車。到了市裡,叫來市長一問,才知這收費亭,是因為市裡欠了一家公司的修路投資款,沒錢還。於是讓他們在橋上修了一個收費亭,說好收滿十年,不管收多收少,十年為限。

    徐老頭聞言大怒,罵道:「你們這些狗官,花錢的時候不想著還錢。沒錢還找老百姓出氣,老百姓苦不堪言,你們花天酒地。要你們這些狗官何用?」

    當即叫了市公安局,調來幾台挖掘機,轟隆隆開到收費亭,一挖斗挖了收費亭。把一乾子收費的人,全部押到公安局裡,逐一調查取證。

    原來徐老頭事先接到舉報,說此收費亭收費亂來。不管來往,只要過橋,必定收費。倘若不交,必定挨打。已經出了很多打人的事件。比如一搬家公司,一台車替人搬家,往來橋上十次,每次都要繳費。司機嘀咕,一天來往十次,交的過橋費超過搬家費了。於是不肯交。收費亭的人當即圍住,一頓拳腳招呼,奈何司機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氣沒法出,被收費亭的人追得無路可走,於是一頭跳進江里,把一條活生生的命,交給了閻王爺。

    徐老頭拆了收費亭,惹得軒然大波。原來這收費的事,得到過省里同意。

    徐老頭在省委常委會上拍案叫道:「此案不清,此人不除,天怒人怨。要是沒地說理,掛冠在所不辭。」

    事後,市長被撤,打人逼人丟命的相干人員,各自領刑三五年不等。

    沒想到徐老頭這麼一個暴躁的人,居然會有如此儒雅的兒子。

    徐孟達並不避諱自己的身份,這讓我有點意外。

    徐孟達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指著何家瀟道:「小何給我電話,說你們是從衡岳市來的。我這裡不接待人住宿的。但小何說,你們是為春山縣一樁命案而來。我再有規矩,也不能擋了人命關天的事。」

    我哦了一聲問道:「徐先生,你對我們衡岳市熟悉么?」

    徐孟達笑而不答,端起面前的紫砂壺,輕輕啐了一口。

    何家瀟答道:「徐哥原來也在政府里任職,是省政府辦的幹部。對全省的任一個地方,多少都有印象。」

    我興緻頓起,既然他是從體制內出來的,我們之間自然會有共同的話題。

    於是我問:「徐先生,現在還在政府么?」

    徐孟達微笑著搖頭,嘆道:「我這個人,不適合在一個籠子里生活。我是自由慣了的人。」

    我正想說。徐孟達打斷我的話說:「你也不要叫我先生不先生的。我們年齡相當,就以兄弟相稱罷。」

    我忙著搖手道:「不敢不敢。」

    徐孟達正色道:「兄弟,這就是你見外了。看不起我么?」

    我被他一激,趕緊說道:「既然徐兄不嫌棄,我可是求之不得。只是我們小地方來的人,有些言語得罪,還請徐兄海涵。」

    徐孟達哈哈大笑,嘴裡說道:「見外,見外。」

    我看會所里除了幾個服務員,沒見一個客人,於是疑惑地問:「徐兄,這不營業么?」

    徐孟達笑道:「不營業,豈不是會餓死我。只是剛才聽了小何的電話,我把客人都趕走了。」

    我聞言怔了一下,心裡既感激,又惶恐。

    徐孟達安慰我道:「兄弟,你也別有什麼歉意。這裡是我徐某人的一畝三分地,一切都是我徐某人說了算。一個晚上不做生意,還不能影響到我。何況,來我這裡的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

    他叫服務員過來,叮囑她去拿一張卡來。

    徐孟達手裡捏著一張金卡遞給我說:「兄弟,我們是有緣人,這張卡送給你。以後到省城來,我這會所,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一看手裡的卡,金色的,上面有編號,刻著「VIP」字樣。掂在手裡沉甸甸的,分量不輕。

    徐孟達說:「這卡,是純金的。我這會所,就十張。」

    我感覺手裡像是握著了一塊燒紅的炭,炙烤得吱吱響。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哪裡敢收?於是趕緊遞迴去說:「徐兄,這禮物太重。兄弟我承受不起啊。」

    徐孟達大度地笑,說:「要說這個重,還真重。這張卡,必須是最尊貴的人才能持有。我這裡一張會員銀卡,必須要五十萬才能擁有。也就是說。兄弟我這裡是會員制,會員的身價都不低,會員費每年最低是五十萬。」

    我愈發不敢要了。

    徐孟達將手搭在我手背上,盯著我眼睛說:「兄弟,我送給你,你就要心安理得地接受。當然,我也不是無緣無故要送你。」

    「難道徐兄還有要求?」我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我這個人,一般無功不受祿啊。」

    「自然有你用得著的地方。」徐孟達笑道:「憑著我這張卡,省城裡所有會所,不管對外的還是對內的,你不但能無限制消費,而且還能證明你的身份。別人看到這張卡,就等於是看到我徐孟達本人。」

    這突然如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在我頭上,幾乎把我弄得暈頭轉向。

    徐孟達見我還在惶恐,低聲說:「陳兄,這兩位美女是……?」

    我笑道:「一個是我小姨,一個是我內人。」

    徐孟達輕笑道:「陳兄好艷福。」

    他的這句話我們聽得清清楚楚,再去看黃微微,發現她的耳朵根子都紅透了。而挨著黃微微坐的小姨,對我們的談話充耳不聞,她半闔著眼,彷彿入睡一般的寧靜。

    「你們都辛苦了,先去休息。明天我再找陳兄討教。」徐孟達起身說:「春宵一夜值千金,我要成人之美。陳兄,好好休息罷。」

    他的笑容里看不到半絲猥褻,反而如春風般溫暖,讓人心裡舒坦無比。

    從我們到會所,到徐孟達離開會所,何家瀟說過的話沒超過三句。

    不過我有感覺,徐孟達似乎對我很了解。他在沒有人介紹的情況下,居然知道我的姓,而且一見面,出手就那麼大方,送我一張金卡。他不會沒有所求!

    但他究竟求什麼呢?

    我一個小地方的幹部,在眼裡連個草芥都不如,他有必要這麼做嗎?

    我越想越后怕,以至於後背被一層冷汗浸透了,我還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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