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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穆森,你就知道欺負我。」
裴瀠紅唇顫著,發出了一聲可憐的低泣聲。
她纖細的身體被男人強勢壓在了身軀下,不能掙扎,也無法掙脫出他的禁錮。
只能,任由身上僅剩的衣服,被他大力撕扯下來。
斯穆森低首,借著被憤怒的情緒渲染下,薄唇不停去吻她,濕熱的觸感,一下又一下,印在女人光滑柔軟的臉頰上。
他的氣息濃烈帶有侵佔性,結實的手臂將人撈進懷裡,懲罰般的揉著她纖細的腰,透入著想要進一步的舉動。
裴瀠眼眸含著淚,躲不開。
她別過臉,微微露出的一截脖側肌膚,上面青色經脈清晰看見。
斯穆森重重吻了下去,強迫她接吻。
不帶憐惜的力道,又急著想攻入她。
裴瀠軟得無力,黑色的髮絲四散在枕頭上,美麗的容顏紅的厲害,唇瓣也被啃咬得紅腫,再往下看……
被子下,露出光滑的肩膀,布滿了一些嬌艷的吻痕。
斯穆森帶著他濃烈的男人氣息,將她身體,一寸寸地,都碰了一遍又一遍。
她哭也沒用。
「你和他那晚做了幾次?」
斯穆森的力道很重,長指捏住了女人細軟的下巴,深眸緊緊的看著她露出痛苦的小臉。
裴瀠承受不住這樣……
她很痛,更痛的卻是心上。
與他做這種親密的事,以往,是羞澀中帶著一絲絲溫情,如今,心態完全不同了,也就不再心甘情願。
「說話,嗯?」斯穆森越發地惡意掠奪著她,眸色的怒,帶著他隱忍到極端的怒火,長指將她下巴,掐出了紅印來。
他知道她在痛。
就是這樣越是痛了,才能讓他感受到她還在。
裴瀠就咬著唇瓣兒不願意說,一個字都不跟他說,就是睜著泛紅的美眸,倔強的盯著她。
她在他面前,一向軟的沒有骨頭。
而如今,卻也開始帶上了細刺。
斯穆森就像是被刺得一手的血,也要沾染到她,不讓她保持著那片純白。
報復的性格,甚是惡劣至極了。
裴瀠到最後痛到沒辦法了,只好淚眼朦朧地哭出聲說:「他比你厲害!」
「你有本事在說一句!」斯穆森看她要跟自己對著干,就更不知節制了。
裴瀠身子發著顫,淚水一點點溢出眼睛,去咬他。
男人的肩膀肌肉很結實,她一牙齒下去,傷口不深,卻也會痛。
大床上的被單被折騰得褶皺不堪,房間內帶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女人無助又柔弱的低泣,維持了很久都沒有消停。
……
事後,天色已經黑了。
裴瀠被折磨得身子酸澀不堪,光溜溜的蜷縮在床腳一處,很長時間都不去動一下,就像個沒有生命,沒有情緒的布娃娃。
衛生間的燈光被關上,男人高大冷峻的身形走了出來,只披著深色的睡袍,邁著長腿,站定在了床沿。
他的臉部輪廓,是冷硬緊繃的。
一場痛快地男女之情,讓他生理上得到了紓解,卻也讓他胸腔內趕到越發的空蕩蕩。
這種情緒,就宛如無形的力道緊緊抓住了他的心臟。
斯穆森薄唇緊緊抿著,眼底的陰鷙壓不下去,一想到裴瀠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她的美麗,也被人佔有過。
那種嫉妒的情緒就瀰漫過了他整個理智,嫉妒的發狂。
他眸色深暗了幾度,掀開被子,高大的身軀躺在床上,今晚,並沒有離開。
裴瀠肩膀縮了下,很細微的動作。
她身後,男人強烈的氣息清晰地傳達過來,引得幾分不適。
而斯穆森卻沒有這樣的自覺性,還要伸出手臂去將她拽了過來,很霸道,就這樣摟著她入睡。
鬧崩了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裴瀠發現自己已經開始不習慣他的氣息了,又可能是被強迫了一回,讓心裡有了排斥感,她倔強咬著唇,伸出手心去推。
指尖,觸碰到了男人胸膛前的肌肉,被她的那一塊,已經血肉模糊了。
他要了她多久,她就用牙齒咬了他多久。
裴瀠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當即嚇了一跳,而且,他還用冷水洗澡。
斯穆森渾然不在意一般。
也是,他以前也是這樣的。
都是裴瀠看了細聲細語的服侍他,哄他。
「睡覺,別亂摸。」斯穆森將女人細微輕顫的手握在了掌心裡,他雙目閉著,也沒看見她美眸中很複雜的情緒。
裴瀠啞了聲,張了張嘴卻說不了話。
傷了他,她的心裡也沒得到任何痛快,然而堵壓的厲害,躺在他懷裡,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
這樣的異樣,似乎斯穆森也察覺到了。
他抱緊著女人逐漸僵硬的身體,沒有放開,沉著嗓子諷刺:「怎麼?才躺了霍修城懷裡一夜,就不適應了我的懷抱?」
裴瀠抬頭,透過車窗外的月色,清晰地看著男人那張臉孔冷硬得沒有溫度可言。
她的眼眶早就淚水流得乾涸了,忍著喉嚨的漸漸酸意,開口說:「要是蕭小姐知道,她去告狀,卻讓你把我強了……會不會腸子都悔青了?」
斯穆森的目光變得冷厲,盯著她發白的臉色,低聲問:「你就這麼想?」
「難道不是嗎?」裴瀠自嘲的反問。
從曝出她出軌了霍修城后,這棟別墅就失了人氣,每天只要她一個人躺在這間房間,斯穆森出現的次數,閉上眼睛都能回憶的起來。
他不回家,自然是睡在了別的女人床上了。
裴瀠胸口的情緒很複雜,她又自嘲的想,也是,斯穆森就算不去看蕭驀嫣,也會去看他的寶貝女兒。
她這兒,又什麼值得他來的。
斯穆森暗含著戾氣的目光,盯了她許久,說了句:「你要想我來,我每天晚上都過來。」
即便口吻很硬邦邦,停在裴瀠的耳中卻像是恩賜一般。
她閉了閉眼睛,這會兒想笑都笑不出來了。
正室能做到她這份上,在宛城也是獨一無二了。
斯穆森看她又不說話了,那眉眼間的輕視和態度上的疏離,使得他很不舒服,長指去捏女人的臉蛋,沉聲道:「裴瀠,你給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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