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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嫂,是你嗎?」
江雁聲將檯燈打開,漆黑的卧室瞬間被暖色光暈照的明亮,有了點安全感,她纖弱的身子就坐在床沿,對外輕喚了聲月嫂的名字。
過了會,貴嫂模糊聲音傳來:「少夫人,是我,吵醒你了?」
原來是貴嫂……
江雁聲還以為什麼東西半夜站她門口前,許是對百年霍宅有些陌生的緣故,心底感到害怕。
她搖頭,朝門外說:「沒事,我口渴起來喝水。」
「少夫人,要我去燒熱水嗎?」
「不用,你早點休息吧。」
江雁聲拒絕了后,貴嫂就再也沒有傳來聲響了。
她走到茶几前,倒了杯涼水慢慢的喝,眼眸帶著一絲情緒看向了窗帘浮動的陽台方向。
今晚,月亮真美。
……
月色下。
霍修默挺拔淡漠的身影從霍家大門走出來,他上車,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優雅的女士。
「可以走了?」
「嗯。」
簡單的對話完,車內便陷入了沉靜,很快,是車子發動聲響切在了黑夜裡。
一處奢華的別墅。
徐慕庭從浴室走出來,濕漉漉的黑髮沒擦乾,修長的身軀穿著淺藍色上衣睡褲,他雅緻的手指拿起在桌上響起的手機,走到窗邊去接電話。
兩分鐘后。
徐慕庭掀起唇角,淡淡開腔:「你老婆流產心情不好,叫我慢慢陪她?你自己不會抽空陪?」
「哦,我忘了,以江雁聲的性格應該不會想理你,不過以她倔強脾氣應該也不需要人假兮兮去陪。」
「你送慢慢生日一套別墅就想收買她?」
徐慕庭笑霍修默一大把年紀了還只知道用錢砸女人,將電話掛斷。
他手插褲袋,深沉如海的眸子望著窗外的夜色,過了一會,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哥哥。」
徐慢慢把門推開點,柔聲叫人。
徐慕庭轉過身,溫柔的眸光落在了門外的女人秀美的臉蛋上。
「嗯?」
徐慢慢問他:「我可以進來嗎?」
徐慕庭走到沙發坐下,朝她招手。
徐慢慢揚起了柔軟的微笑,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件貼膚纖細的睡裙,裸白色很襯人,蓬鬆的及腰長發披散在肩頭,跑到了徐慕庭身邊坐下。
剛要說話,又看到他的短髮沒擦乾。
「哥哥,慢慢跟你說過的,你這樣洗澡不擦乾頭髮老了會頭疼的。」
徐慢慢皺眉心了,又起身去浴室拿毛巾。
男人剛洗澡不久的緣故,浴室的霧氣還沒散去,地上也很濕,堆積著男人脫下的西裝衣服。
徐慢慢彎腰,把他的襯衫褲子和四角褲都撿起來放在一旁臟衣籃里。
就算表面在矜貴幹凈的男人,生活細節上難免還是照顧不好自己。
徐慢慢拿了乾淨的毛巾出來,給徐慕庭擦頭髮。
她纖細的身體站在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面前,微微傾身,烏黑髮絲拂過了他的臉龐,肌膚在燈光的照映下細膩瑩潤。
「慢慢,好了。」
徐慕庭鼻息間傳來了一陣女人香,他抬眼,就能看到她成熟的女人身體。
視線,往上移。
結果發現她沒有穿胸衣,雙手給擦頭髮的緣故,將手臂抬起,從淺薄的衣料能若隱若現看清女人一點美好的輪廓弧度。
徐慕庭修長的手指,抵著女人纖細柔軟的腰,將她稍微推遠點:「好了,在用力擦下去哥哥要被你擦禿頂了。」
明知這是在調侃自己,徐慢慢還是滿不高興起來:「哥哥禿頂肯定是操勞工作過度,才怪不到慢慢身上吶。」
「好,你說什麼都對。」
徐慕庭將這個嬌氣包拉到身旁坐下,長指摁著她手腕,又鬆開,問她:「來找哥哥做什麼?」
徐慢慢眨眨眼:「修默哥哥打電話給慢慢,哥哥,我可以去霍家找小天後玩嗎?」
霍修默會去找徐慢慢說這事,是徐慕庭意料之內,沉靜的五官沒有很驚訝的樣子。
他只是問她自己;「你想去嗎?」
徐慢慢點頭:「想的。」
「我好久沒見小天後了呢。」她將腦袋靠在哥哥的肩頭,語氣惋惜:「聽說她的寶寶沒了,好可憐。」
徐慕庭一切以她開心為主,語調溫柔:「你要去哥哥不攔你,不過她剛小產情緒不會很穩,你要有心理準備。」
徐慢慢又不要人哄,聽哥哥這樣說,她哼唧了聲,纖細白皙的手臂討好抱住哥哥的身體,笑的調皮:「好的吶,哥哥……今晚慢慢能跟你睡嗎?」
徐慕庭低首,看著女人秀美期待的臉蛋,好像能跟他睡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
他將讓她回房睡覺的心思沉下去,長指捏捏她的鼻子:「晚上不許踹被子。」
徐慢慢眼眸彎彎,點點頭。
卧室只亮起一盞壁燈,在淺白色大床上,女人將兩個枕頭緊緊挨著,整理著被子。
徐慕庭從浴室走出來,身上帶著淡淡香煙味,他挺拔的身軀剛躺上去,徐慢慢就黏了過來。
她把被子也給哥哥蓋好,兩人一床。
「睡吧。」
徐慕庭雅緻的大手摸摸女人的秀髮,然後才伸長手臂,把燈也關了。
徐慢慢纖長的睫毛掩下,臉蛋安靜。
卧室里,兩人的呼吸聲都很平穩,偶爾,外面的路上會傳來巡邏保安說話聲。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徐慕庭躺在這張床上,聽著懷中女人呼吸聲,他沒有睡,無心入眠。
徐慢慢身體傳來的淡淡女人香無不在企圖影響著他,還有緊貼著他柔軟的身體。
他喉嚨滾動,手臂抱緊了她幾分。
「哥哥?」
徐慢慢也沒睡,睜開了漆黑的眼眸。
她手心摸在他結實的胸膛前,隔著睡衣,指尖下都是他源源不斷的溫度。
「哥哥,你身體好燙。」
這句話,無疑成了某種衝動的導火線。
徐慕庭呼吸忽而變得沉重急促,抱著她的腰,緊繃的身軀沒有任何預兆的將她壓住了。
一個成年男人和一個成年女人的身體緊貼著,彼此的體溫氣息都融合在了一塊兒。
危險關係,很容易發生。
徐慢慢眉眼間染上了幾分羞赧,睫毛下的神色卻清醒無比,她纖細的手悄然摟住了男人脖子,在他耳旁輕輕吐氣:「哥哥,你壓慢慢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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