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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樓下賓客滿座很熱鬧,房間里江雁聲溺在了霍修默懷裡聽著他深情的表白,一時也沒注意外面樓上響起了什麼動靜。
而黎昕聽見了。
她從客房裡開門出來,朝走廊里最深處走去,暖橘色的壁燈照映下的光暈卻不能讓人感到有安全感,反而更添了幾分詭異氣氛。
黎昕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突然停住了,她聽見了前方掩著的房門傳來一聲聲,極重的男人低喘聲。
很壓抑,很痛苦一般。
黎昕手指無聲的攥緊了禮服,在原地站了幾秒鐘,卻沒有離開而是一步步的走近。
在陰深的房間門前,裡面男人詭異的喘息聲從未停歇,不是那種急促喘不過氣來,是那種一下一下很重很深長的。
黎昕纖瘦的手抬起,按在了門上。
她心中在想什麼只有自己最清楚,抿著紅色的唇,最終,推了進去。
……
門被推開的那一瞬。
男人粗暴聲陡然響起:「滾!」
黎昕挺直著背脊站在原地,心臟,微微的停滯,光線太幽暗了,許是沒有開燈和厚厚的窗帘擋住的緣故。
她看到一個在輪椅旁邊的男人,高大陰暗的身軀倒在地上,呼吸粗重且壓抑到了極致,微微低垂著頭,從她視線角度依稀看清了他的半張臉。
那臉部的輪廓線條十分的冷硬而鋒銳,襯得他一雙幽暗的黑眸也無比陰鷙。
直直的,朝她掃射而來。
黎昕雙眸的瞳孔微微收縮,男人視線落在她身上這一刻,就好像有無盡的黑暗想要將她吞噬。
她屏住了呼吸,眼角餘光掃見倒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穿著暴露的女人。
是江斯微。
今晚在霍家壽宴上大出風采的女人。
「你是誰。」
男人嗓音濃沉的厲害,陰暗眼神緊鎖在她的神色沒有移開絲毫。
黎昕恍然回神,壓下心中升起的大膽想法,抿著紅色的唇開口:「黎昕,今晚的客人。」
「跟她一樣?」
男人指的她,無疑就是江斯微了。
一個企圖靠下藥勾引男人的貨色。
黎昕搖頭:「我跟她不一樣。」
男人眸子緊眯一度,折射出危險諷刺光芒:「哪裡不一樣?」
此刻的黎昕在他眼裡,跟江斯微沒什麼區別。
一襲惹火的黑色晚禮服把她好身材完美勾勒出來,面容姣好,肌膚柔光若膩,紅唇嬌艷若滴,怎麼看都帶著女人嫵媚的風情。
一個女人穿成這樣,勾的男人想上她。
黎昕雙眸隱含著無人能懂的情愫,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無法控制投入在她身上的炙熱視線,手心都是汗,手指捏的很緊。
「她被你打暈了嗎?」
黎昕輕問。
男人壓抑喘息聲里透著戾氣:「你也想試?」
黎昕又搖頭:「我跟她不一樣的。」
她纖瘦的手將緩緩房門關上,走廊外唯一透入進來的光線也被隔絕了。
房間里很暗,男人粗喘聲就更清晰了,伴隨著女人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黎昕沒有去開燈,纏在舌尖的話字字溢出紅唇:「霍修城,她失敗了,而我會上位成功。」
霍修城五官神色駭然,被藥物影響下身軀緊繃的快爆炸,卻不代表他什麼女人都會去碰。
他冷峻抿起的薄唇扯動,嗓音粗啞:「用身體跟男人交換利益的女人最下賤,你讓我連碰的興趣都沒有,還想借我上位?」
「傳聞你心繫宛城第一美人裴瀠,這雙腿就是在她嫁人當天想去搶婚,然後出車禍被撞殘的。」
黎昕語氣冰冷的揭開他血淋淋傷疤,質問他:「你的女神為了家族利益跟身份地位比你高的男人結婚,她難道不是用身體交換利益?」
這句話無疑是惹怒了霍修城,將他壓在胸膛下的怒氣燃燒到了極點。
就連,看她的眼神都充滿了陰暗的殺意。
黎昕冷靜的看著他,聲音無比清晰:「霍修城,你記住了,我叫黎昕,是你今後的女人。」
……
一條性感的黑色晚禮服跟高跟鞋都被扔在了地板上,還有男人襯衫黑色褲子。
黎昕光潔姣好的身體強行的貼上了男人精壯滾燙的身軀,纖細的手臂抱緊了他脖子,將紅色唇印上了他的臉。
霍修城眼底燃起了熾熱快將女人吞沒,卻沒有主動去碰她的身體,青筋鼓起的大手緊扣住她腰,往外推。
「今晚要上你就是要,你可以喊人來救你,不過,卻推不開我。」黎昕柔軟的唇舌在他的耳朵吐氣,冰涼的手指沿著男人脖子滑下去。
在他結實的胸膛停留住,指尖下,是他強力的心跳聲。
就算雙腿廢了,霍修城的身材依舊保持的很好。
她眸底劃過一抹執著,紅色的唇要去吻他嘴唇。
霍修城英俊的臉避開了,額際滲出的汗珠順著高挺鼻樑滾落下來,讓他看起來更壓抑難受。
他被江斯微下的葯徹底發作,就連抗拒女人身體也沒了起初的意志力。
看著這個女人敞開自己雙腿往他身上坐,霍修城眼底閃爍著濃郁的諷刺:「就這麼迫不及待欠男人上?黎昕?很好,你要能從我身上得到一分利益,我霍修城這條命都給你。」
黎昕心臟難受,聽了屈辱感很強烈。
她抬起頭,冷冷看著被壓在下面的男人,猝不及防一巴掌就朝他臉扇了下去。
清脆巴掌聲,響極了。
「你一個廢人,能給我什麼利益?」
霍修城凜厲怒意折射出猩紅的眼中,嗓音發狂:「你找死!」
黎昕瀲灧的唇勾起,看著他身軀緊繃痛苦到了極限還要和她跟一個貞潔烈女般的掙扎抗拒。
「安分點,你一個斷腿的男人也就這點給女人玩的作用了。」她眼眸含著極快隱去的淚光,手心壓著他胸膛,汗膩的身體與他慢慢的,融為一體!
疼!
黎昕眉心蹙緊了。
她抱緊了男人溫度會燙人的身軀,貼的很近,任憑某種難以忍受的疼痛瘋狂的蔓延了她身體每個角落。
霍修城也好受不到哪裡去,聽著女人顫抖低泣聲,他就越發的激動,也不知道被下了多重的葯,一旦沾了女人香,就停不下來。
想弄死她,是他最深最可怖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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