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杯紅酒全部喝盡了。
唐聿也一口飲乾淨了,「阿靜無論做什麼,我都會支持她。」
赫連宵,「好,我姐的後半生就交給姐夫了。」
他看著唐聿,紅了眼睛。
唐聿看向赫連靜,「我只能保證盡我最大的努力讓她幸福。」
赫連宵,「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他看向唐聿,目光灼灼,頓了許久,突然問,「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回答我。」
唐聿,「你問。」
赫連宵盯著唐聿,眸子紅紅的,「當年,你就沒有打算對我姐負責嗎?」
才讓姓容的有機可乘!
說起來,那是他一輩子的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姐姐因為政治聯姻。
赫連靜看了一眼赫連宵,「阿宵……」
他扯了扯赫連宵的袖子。
赫連宵濕了眼眶。
容家老太太,什麼樣的人!活潑潑的市井潑婦!
姐姐在容家,受了多少委屈!
姐姐從來都不說,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敲打容家老爺子和容湛,讓他們約束一些。
可惜,沒啥用!
因為這個,他當初很疼容顏,結果還不是姐姐的孩子,後來發現養出了一隻白眼狼。
唐聿沉默了許久,看向赫連靜,剛要出聲,白虎身邊的朱雀出聲了。
他看向赫連宵,「總統閣下,我們家主子當年為了和夫人在一起,命都不要了!」
赫連宵看向朱雀。
朱雀有點激動,「我們主子進了那個鬼地方,一個月才出來,幾乎沒命了……」
說到這裡,想起那一次,濕了眼眶。
赫連靜低頭,咬了咬唇。
唐聿看向朱雀,「好了!」
朱雀,「我今天要說完,主子,恕罪。」
唐聿臉色沉沉地盯著朱雀。
朱雀看向赫連宵和赫連靜,「主子那次身上一共中了十七箭,一百多處傷口,和我出鳳山那破地方一個情景,就像個血人。」
赫連靜心口一疼,抬頭看向唐聿。
唐聿,「……」
他頭一痛,突然腦海里有了一些模糊的畫面。
朱雀看向赫連靜,「其實,我們主子一直暗戀大小姐,沒有見過大小姐真人的時候,就喜歡上您了,每天看新聞,我們剛開始還以為主子是突然關心起來國家大事了,到後來發現有時候他看幾分鐘就關了,有時候一看就是半個小時,後來漸漸發現了規律,原來他是看大小姐您。」
是這樣嗎?
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赫連靜看向唐聿。
唐聿目光落在赫連靜身上,腦海里的記憶越來越清晰了!
他都想起來了。
他想起年少時候,第一次看到電視屏幕上的她,心口第一次悸動,對異性有了興趣。
以後,他守著新聞,只為了看她。
後來,看新聞看她,成了他的日常。
朱雀,「二十多年前那場晚宴,我們主子碰到了中了葯大小姐……」
再後面的,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所有的人都知道發生過什麼了。
赫連靜不好意思。
記得他說,她是主動的。
可是那時候的她,神志不太清,真的不記得了。
朱雀,「當時有一個監控,主子是讓白虎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