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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間之丑顏農女 - 第028章 隻身字體大小: A+
     

    夜色漸濃,大秦營帳外到處是篝火,士兵們喝着小酒,手裏拎着烤雞腿,大口喝酒吃肉,笑語歡聲,在營帳之外,訓練有素的士兵正面色緊張的巡邏,絲毫沒有被篝火堆傳來的肉香吸引,神色戒備,可見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宇文鯤站在大帳之外對着士兵們頻頻點頭,他真是好運氣,北堂諺雖然沒找到,抓到個莫青璃,也不是不虧本,關鍵他一根手指頭都沒動,時機趕的好,美人正是脆弱的時候。

    「上將軍,屬下已經派斥候去前方打探消息,大周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一個將領低頭抱拳回話,邪陣初成,難道上將軍已經等不及要發動進攻?可是根據周圍的地勢推斷,夜晚對戰耗損很大,己方還有些生疏,未必能發揮最大的威力,但考慮上將軍的脾氣,他把話咽了回去。

    「當然沒動靜,哈哈,淳于諳沒準不在大帳呢。」

    宇文鯤眯了眯眼,眼中精光閃過,他此刻也在考慮夜晚對敵的利弊,最後決定今夜還是不要操心,天氣晴朗,月色正濃,飲美酒,懷擁佳人才是人生一大樂事。

    最近京都應該變天了吧,從京都傳消息到平陽最快也要三天時間,讓弘德帝昏迷太久,可不是三皇子耶律楚仁的風格,說不定現在皇上駕崩,京都正在動亂,他勢必要趁此機會,攻進平陽關內,當然,若是能用莫青璃威脅淳于諳,再宰殺了他,北地三十萬大軍無主,定會內亂,讓他們自相殘殺,己方再發動進攻,效果更理想。

    以前怎麼沒想到這是一個絕妙的注意呢?宇文鯤摩挲著下巴,覺得還是太高看莫青璃,無論如何不過是一介弱女子,即便是功夫高,也是有弱點存在的。

    「上將軍,大帳裏面的那位姿容絕色的小姐,沐浴過後,用不用熏香呢?」

    一個打扮妖嬈的軍妓從宇文鯤的大帳中走出,扭動着水蛇腰,她的眼眸魅惑,用粉舌輕舔著唇,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撩撥之意,穿着透明的輕紗,裏面的肚兜也是透明的,豐胸被緊緊束起,呼之欲出。

    宇文鯤瞟了一眼,沒有一點衝動,這種被千人騎的庸脂俗粉,怎麼能和水嫩的嬌花相比?提鞋都不配,聞着她身上濃烈的香粉味道,他想作嘔,以前只是不屑,現在是厭惡。

    妖嬈的軍妓在軍營里簡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雖然地位低下,但是以她的樣貌不需要服侍普通士兵,基本服侍的都是高級將領,以前想得到庇護曾經勾搭過北堂諺,不過失敗多次,北堂將軍從來不找軍妓,是大秦將領最特別的一位。

    跟在宇文鯤身邊,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觀色,不該說的話千萬不要說,不然下場凄慘,之前她也是個愛撒嬌的性子,現在學聰明許多,見上將軍不屑,內心一涼,「奴是說,昆蟲粉用在那位小姐身上……」

    「寶貝,這個主意不錯。」

    宇文鯤面色一變,嘴角勾起邪笑,昆蟲粉的藥效,他很有信心,如能讓淳于諳見到他的未來夫人主動攀著自己求歡,場面一定更加精彩,想到此,他用手捏著妖嬈軍妓的下巴,「去吧,好好伺候着。」

    青璃趴在厚厚的毛毯之上,身子無力,她現在脆弱的如剛出生的嬰兒,只能眨眼,想要動動手指,急得一身是汗,如果宇文鯤來實施暴行,她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喂,我說你是誰啊,臉蛋倒是不錯,不過呢,那又怎麼樣?有點自知之名吧,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毛毯旁邊,跪坐着一個女子,面前擺着一個銅盆,青璃看不到裏面到底是什麼,在她抬手的瞬間,看到裏面褐色的液體,有葯香的味道,卻分辯不出是何種藥材。

    「妹妹,上將軍吩咐,讓我們姐妹好好服侍這位小姐。」

    後進門的妖嬈軍妓咯咯一笑,做作地用手捂著嘴,「看你還是個雛兒,姐姐也想教你幾招,這初次行房,可是有捷徑的……」

    青璃翻著白眼,這是她能做的最大動作,聽着兩位軍妓的淫聲浪語,心裏鬱悶,說的都是如何取悅男子,連姿勢都要演示一遍,要不要這麼敬業啊,兩名女子抱在一起,怎麼看這場面都有古怪,大秦奇葩多!

    盡量無視二人,青璃轉着眼珠打量大帳,大秦主帥大帳要比淳于魔頭大帳奢華,無論從擺設還是細節,都能看出宇文鯤很注重享受,她們在大帳的偏廳,前面不遠處就是宇文鯤的卧房,剛才軍妓介紹了一下,這裏是平日裏他欣賞歌舞的地方。

    牆壁上鑲嵌著油燈,帳內燈火通明,兩名軍妓把她移動到一張小榻之上,上面墊了油氈布,正在脫她的衣裳,青璃閉着眼睛,內心無比憤恨,卻束手無策。

    空間的搖動突然更加激烈,這讓她的精神力受到影響,頭部頻頻傳來刺痛,臉色也越發蒼白到透明。兩名軍妓手腳麻利,把那盆裏面褐色的藥膏抹在她的身上,從頭到腳,只留下頭部和眼睛的位置。

    「這是我們大秦最珍貴的藥膏。」

    看起來稍微年幼些的軍妓,她開口說道,「上將軍命我們姐妹服侍你,就是看中了你,若是以後得了造化,可別忘記我們姐妹。」

    「是啊,這麼一張嬌嫩的臉蛋,嘖嘖,花容月貌,還有這酥胸……」

    抹完藥膏,妖嬈一些的軍妓打來一盆清水,兩個人給青璃做按摩,大帳裏面沒有別人,宇文鯤一直沒進來。

    青璃很想張嘴說話,可是她動了動嘴唇,才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只用了一頓早膳,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更是沒有體力,聞到外面有烤肉的香氣,勾起了肚子的饞蟲。

    好不容易等到按摩結束,兩人又把青璃抬進浴桶裏面,進進出出換了幾次水,洗乾淨她身上的藥膏,細緻地塗抹了一些潤體香露。

    「你怎麼和沒骨頭一樣,難道是被迫的?」

    兩個人後知后覺,一直服侍到青璃沐浴完畢,感覺到一直都是她們自言自語,這才發現不對,疑惑地道,「上將軍還有得不到的人,需要用強嗎?」

    「哎呀,我的好妹妹啊,你可別這麼口無遮攔,你要害死姐姐啊!」

    妖嬈軍妓快速撲上去捂住另一個軍妓的嘴,瞳孔放大,面帶驚恐,兩個人能不能繼續喘氣,就是上將軍一句話的事,還敢在背後說閑話,不想活了嗎。

    「可是,她不會是少將軍在平陽擄來的吧,我聽說……」

    「你什麼都不要說,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

    妖嬈軍妓正了正臉色,打斷對方的話,又低聲警告了一番,片刻之後,拿來白色的粉末在青璃鼻下輕輕一吹,一股奇異的幽香,這個味道讓青璃很熟悉,她想起上次中這藥粉的情形,面色一變。

    大帳里,燈火搖曳,昏黃的光照在青璃身上,讓她的膚色更顯得柔和,給人暖暖的感覺,兩名軍妓雖是女子,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美,這種美是不會招人嫉妒的,因為無人能及。

    宇文鯤情緒不錯,在大帳外和士兵閑聊,說着自己的暢想,如果一切順利,在今年冬日直接拿下平陽,就允許士兵的家人探親,讓大家過個好年。

    「上將軍,我們的人已經帶着您的書信,騎着快馬趕往大周營帳。」

    有將士前來和宇文鯤鵬回稟,開始的時候被當成探子,差點遭到弓箭手射殺,但是己方這邊舉著旗前往,都說兩國相爭不斬來使,己方只是出人送信,很快得到了淳于諳的接見。

    「這麼說,淳于諳回信了,哈哈!」

    宇文鯤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擺,小眼睛裏帶着諷刺之色,以前曾經多次派人送信,不過每次都得不到淳于諳隻言片語,讓宇文鯤覺得自己被輕視,三十年河西,抓了他的心上人,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的鐵血淳于少將軍終於坐不住了!

    「哈哈,就看看他給本將軍回些什麼,是求饒還是哭嚎,哈哈哈!」

    宇文鯤仰天大笑幾聲,眼睛閃過暗芒,他站起身,走進了主帳的正廳,打開信封一看,他的臉一陣青一陣黑,上面只有龍飛鳳舞幾個大字,「無恥小人」。

    「上將軍,淳于諳寫了啥?是不是要投降的?」

    有侍衛見自家上將軍情緒不錯,跟着拍馬屁,往前面湊合,賊溜溜的小眼睛亂轉,腦袋也伸著,想要看看信上寫了什麼內容。

    「滾!」

    宇文鯤一拍桌子,暴怒!淳于諳,這種情況還敢這麼硬氣,一會兒就讓他死得更慘點,不折磨一下難解這麼多年的心頭之恨,他宇文鯤年少有為,卻總是被人拿來和大周淳于諳比,有什麼好比?

    青璃之感覺到面前有一陣風,她暗道不好,本來想閉着眼睛裝睡,誰想到宇文鯤更快,他掐了一把青璃的臉蛋,打量她的裝束,眼裏帶着慾火,「美人,等會就是你和本將軍表演的時候,你做好準備了嗎?」

    該來的還是來了!青璃覺得身體滾燙,一會冷一會熱,她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這種藥粉在折磨着她的感官,加上空間內不停震動,她已經支持不下去了,難道真的讓宇文鯤得逞?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

    用牙齒咬着舌尖,青璃試圖用血液讓自己保持清醒,只可惜一切徒勞,她現在手軟腳軟,牙齒都使不上力氣。

    「別浪費精力了,你被下了軟骨散,就算想要一頭撞死也沒那力氣。」

    宇文鯤坐在椅子上,斜靠着椅背,給自己滿了一杯酒,漫不經心地晃動着酒杯,「想不到你還是個烈女,美人,你說你被本將軍破了身子,淳于諳會不會要你?」

    「不過啊,過了今夜應該就沒這個人了,所以答案也不重要。」

    宇文鯤悵然地嘆了一口氣,一個人自斟自飲,語氣滿是落寞,「其實我們敵對多年,淳于諳是本將軍頭號勁敵,就這麼死了還有點可惜,高處不勝寒,天下無敵也是寂寞的。」

    青璃很想吐血,最好吐宇文鯤一臉,她見過很多人都有妄想症,宇文鯤已經病入膏肓,還能如此裝逼地說一句,「無敵是寂寞的!」呸!

    與此同時,大周主帳之內,淳于諳正在洗漱,方侍衛一臉糾結地站在原地,自家少主從剛才得到大秦來信,見到信里那對耳環之後就覺得不正常,還有一枚閃耀的指環,少主用手摩挲了很久。

    之後就一句話沒有說,默不作聲地換裝,洗漱,看着面色平靜,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但是他跟了自家少主多年,深諳其性格,越是遇見大事越冷靜,難道說少夫人真的被宇文鯤那個淫賊抓住了?

    「少主,您不能前往,咱們北地三十萬將士還要靠您當主心骨……」

    方侍衛忍不住,終於說出口,少夫人冰雪聰明,一定有逃脫的法子,宇文鯤雖然武藝平平,可要求少主去大秦營帳,可見這要求多麼過分,對方營帳至少有幾萬大軍駐守,少將軍一出現,一定會被對方活捉。

    「少主,您真的要考慮清楚,此刻不是衝動的時候,少夫人交給兄弟們解救,您不能去!」

    方侍衛見自家少主沒反應,更加擔心,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攔住,這是為少主的安全着想,也是為北地三十萬大軍考慮,他衝到淳于諳面前,張開雙手,擋住淳于諳的去路。

    「讓開。」

    淳于諳面容冷峻,眼眸深深,他盯着方侍衛的臉看了幾秒鐘,見對方毫不放手,這才一句一字地道,「你一定覺得我是瘋了,因為你不是我。」

    「我是個自私的人。」

    「她比北地三十萬大軍對我來說重要。」

    「若是沒有北地大軍,我依然是淳于諳,可沒有青璃,眼睜睜的看她在我面前被宇文鯤那等淫賊侮辱,我想我一定……所以,我不是個合格的將軍,讓開!」

    淳于諳搖著鈴鐺,招來坐騎,臨出發之前,他回過頭,看着方侍衛說道,「你放心,命運自有天定,如我不能回來,一切聽從張副將的吩咐。」

    夜色之下,馬蹄聲聲,淳于諳的背影越來越遠,一直到消失。

    久久之後,方侍衛還站在原地,他蹲在地上抱着腦袋,眼神中帶着悲慟,大周主帥只身前往敵軍無異於出入龍潭虎穴,毫無生還的希望,這是宇文鯤的計策,少主明白,為什麼還要以身犯險?

    如果少主能有一點耐心,好好的佈置一番,己方也不是沒有救人的機會,不過等到那個時候,少夫人或許被宇文鯤染指,少主怕是不能接受的吧。

    走之前,少主說,此事保密,因為關係到少夫人的名聲。方侍衛蹲在地上,抹着眼淚,作為一個大老爺們,流血不流淚,可是此刻他內心糾結,怎麼也忍受不住,總覺得黎明時分,會等來那個悲痛欲絕的消息。

    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宇文鯤在大秦主帳之內,翹著二郎腿,已經自己念叨有小半個時辰了,從他小時候說起,現在剛剛說到他六歲時候,那會有多麼神力,多麼受人喜歡,六歲之後有算命老神仙說他有大作為云云。

    青璃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跳起來先給他幾個巴掌,讓他清醒一下,無奈此刻動彈不得,只能不停地眨眼睛,面帶鄙視,她已經感覺到自己正處於崩潰的邊緣,多虧宇文鯤個子小,不然她真的會認為對方是淳于諳。

    「美人,你也被本將軍的離奇經歷打動了吧,本將軍可是受上天眷顧的人。」

    宇文鯤見青璃眼神迷離似如水,他身體也越發燥熱,為了等候淳于諳,這才忍着衝動,想着一會從哪裏下手,用什麼姿勢更刺激。

    青璃眨眨眼,表示讓宇文鯤繼續。這種狀態之下,她的意識逐漸混沌,若不是對方一直在吹噓,她早就分不清誰是誰,好在宇文鯤一直用這種方式讓她集中注意力。

    「這是本將軍第一次對女子敞開心扉,美人本將軍不缺,可是那晚你那句話卻深深地……」

    宇文鯤吹滅了兩支蠟燭,讓大帳之中更加昏暗,他認真地凝視着青璃的臉,剛要繼續,這個時候,主帳外有士兵過來回話,淳于諳單槍匹馬出現在前方一里處,他們已經查探過,確實沒有任何人跟隨。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哈哈,來的好!」

    宇文鯤站起身,輕輕地勾起嘴角,帶着約莫百人侍衛隊伍,把青璃拉倒馬匹之上,很快到了淳于諳面前。

    夜已深,月牙彎彎,繁星點點,風輕輕地拂過,樹葉沙沙地響,不遠處的樹林,還有聲聲的鳥鳴,宇文鯤坐在馬上,前面是被捆綁着的青璃,他奸詐一笑,「久仰啊淳于。」

    「放人!」

    淳于諳看到青璃已經被人換過衣裳,眼眸中寒光立現,他在想怎麼能近距離斬殺宇文鯤,把青璃搶過來,絲毫沒有顧慮到自己的安危,此刻滿腦子都是青璃。

    「放人可以啊,只要你自斷一臂,本將軍就放了她!」

    宇文鯤覺得很有意思,這種英雄救美的戲碼不多見,為了讓結局悲壯,他很願意添點柴火進去,讓這火苗燃燒地更加旺盛。

    青璃聽后,身體本能地一縮,她此刻着急上火,不停內視空間,呼喚靈獸,完全得不到迴音,被下了軟骨散和昆蟲粉,她覺得已經到了最大的忍耐限度,身子發軟,很想靠在宇文鯤的懷裏,可是殘留的理智告訴她,不能!

    淳于諳慢慢地把視線放到青璃身上,他的眼眸幾乎充血,心裏滿是自責,如果他能早一步重視麥芽和麥冬的失蹤,在平陽大規模找人,自家小丫頭也不會遇見這種事,他擔心的幾乎發狂!大腦一片空白。

    「看來,你也沒那麼愛這位美人啊。」

    宇文鯤挑釁地撇嘴,然後回頭對着身後的眾侍衛道,「你們聽着,本將軍和淳于少將軍已經說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淳于少將軍自斷一臂,本將軍就放人,並且不傷害莫小姐一根毫毛,如何?」

    到時候淳于諳自斷一臂就是廢人一個,己方弓箭手射殺之後,美人怎麼安置還不是他說的算?放了也可以,再抓回來也一樣,這種文字上做文章是他的強項。

    「卑鄙!」

    淳于魔頭真的來了,而且是自己一個人,竟然闖入敵軍陣營里!宇文鯤帶着的一百人是他的侍衛營,也是精銳,後面還埋伏着一排弓箭手,就算他現在轉頭逃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瘋了嗎?以身犯險!青璃眼淚順着眼角滴滴答答地淌出來,順着臉頰流入到唇里,她竟然覺得自己意識清明了一些,難道平日裏經常喝靈泉水,眼淚也有解毒的作用?

    青璃發現之後,很驚喜,她醞釀着情緒,眼淚洶湧而出,而她在不停地吸著自己的眼淚。月光之下,她的雙眼像被水洗過一樣,楚楚可憐,讓淳于諳的心裏更是心疼得難以言喻。

    「淳于諳,你倒是不是爺們?本將軍可沒這耐心,莫小姐已經服用了昆蟲粉,都說*一刻值千金,本將軍……」

    宇文鯤漸漸地感到煩躁,原本想侮辱一下淳于諳,讓他嘗嘗這種愛人在眼前被人撕裂的滋味,可是真在面前,卻覺得一切那麼可笑,他心裏焦躁,怕有什麼變動,決定不玩弄這個把戲,準備一聲令下,髮指示給後面的弓箭手,直接射箭,把他射成篩子!

    「好,你發誓。」

    淳于諳既然敢只身前往,就沒想到活着回去,但是宇文鯤這種人言而無信,在救人無望的情況下,一定要最大限度保證青璃的安全,因為她此刻很脆弱。

    「不……不要。」

    青璃心裏着急,一股血噴出,把前面白色的衣襟染成了紅色,她用盡全力搖頭,「淳于魔頭,你……」

    「看你們郎情妾意,本將軍怎麼覺得這麼刺眼呢?」

    宇文鯤的忍耐是很有限度的,兩個人見面一直眉目傳情,把他晾在一邊,這種感覺很不好,現在到底是誰威脅誰,他就這麼被無視了?

    「你嫉妒。」

    淳于諳的話只有短短三個字,卻將宇文鯤氣得跳腳,他嫉妒什麼?身為大秦主帥,要什麼女子沒有,就算沒有貞潔烈女,也總有幾個姿色不錯吧,可是……

    喝完了自己的眼淚,青璃還是很虛弱,不過好處就是她可以挪動身體,雖然使不出內力,不過她手腳靈活,從馬上自己摔下去沒問題。

    「嗚嗚,宇文鯤你這個採花淫賊,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青璃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大一些,顯得底氣很足,一邊對着淳于諳使眼色,希望兩個人能心有靈犀,他能理會自己的意思。

    「好吧,現在本將軍不用嫉妒你,就讓你看精彩,生動的表演。」

    宇文鯤眼底浮現處一抹血色,他像一頭猛獸,粗魯地把青璃從馬上拽了下來,周圍埋伏着弓箭手,無論淳于諳在原地不動還是逃走,都要在第一時間射殺。

    淳于諳正準備下馬拚命,接到青璃的眼色,他坐在馬上沒動,心跳幾乎要停止,面色冷凝地看着馬下的場景。越是拖延,對青璃越沒好處,她雖然解了軟骨散的毒,昆蟲粉還無葯可解,如果不是剛才吐的那口血讓她清醒,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

    宇文鯤的身後就是百名弓箭手,青璃毫不懷疑,他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她實施暴行,在她正準備襲擊的瞬間,對面,淳于諳的馬匹突然向前,如一陣風狂奔過來。

    「放箭,給我放箭,射殺淳于諳,不留活口!」

    宇文鯤慌忙提起褲子,被青璃一推,他沒有防備,一個趔趄摔了一個狗啃屎,此刻淳于諳已經到了近前,他伸出大手拉着青璃,稍微使力,把他帶上馬匹。

    密密麻麻地箭雨形成了一張天羅地網,把青璃和淳于諳困在當中,淳于諳絲毫不在意,左右手雙手提劍擋着飛來的箭頭,並且用身體護住了青璃。

    不遠處,有更多的士兵殺出,樹林中凌亂地馬蹄聲傳來,前前後後,只有短短一個呼吸的時間,青璃看着正要爬起來的宇文鯤,用力喊道,「策馬,踩死那個變態!」

    「殺,殺了淳于諳,重重有賞!美人活捉!」

    宇文鯤現在懷疑青璃暈倒是大周故意使用的美人計,她和淳于諳是約好的,讓己方放鬆的警惕,他一向剛愎自用,此次只帶着百人就覺得萬無一失,是他疏忽了!

    被淳于諳的馬蹄子踩到,宇文鯤生生吐了兩口血,就在此刻,後面來了幾千人,他強忍着疼痛發號施令!

    青璃坐在馬前,感受凌亂的箭羽,四面八方,有一根斜斜地對着她的肋骨,可是她沒有力氣,千鈞一髮之際,是淳于諳用手臂做了肉盾,兩個人策馬狂奔,很快進入到樹林之中。

    「啊,血,你流血了!」

    青璃虛弱地靠在淳于諳的胸前,心裏分外踏實,身後的追兵好像在尋人,在不遠處一直尋找,而二人來到一個小山谷,讓馬兒自己跑,兩個人掩飾了一下附近的痕迹,進入到一個秘洞。

    「無礙,不止大秦有密道,我們大周也有。」

    淳于諳擁著青璃,打着火摺子,走在密道里,周圍都是石壁,有防禦功能,在前面不遠有幾間石屋,有床和桌椅板凳,和京都山上的山洞內類似,擺放簡單。「剛才,宇文鯤讓你自斷一臂,你會不會斷?」

    青璃意識模糊,她摟抱着淳于諳,把滾燙的身子貼在他的胸前蹭了蹭,還在對剛才的問題不依不饒,她要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

    「如果真能救你,就是拼進去性命又如何?」

    淳于諳眼眸深深,語氣輕柔,他快速拔下手臂上的箭頭,抹上藥膏,隨意用衣衫上撕下的布條一纏,又摸摸青璃的頭,「可是那種情況,我不會。」

    「和宇文鯤敵對多年,很清楚他的想法,若是我拚死尚有一線希望,自斷一臂之後,一點希望也無。」

    淳于諳把青璃放在石床上,見她身上沒有傷口,這才放心,剛才箭羽,他雖然穿了盔甲,還是中了幾箭,位置都不致命,只不過在拔出的時候流了點血。

    「我沒事,那個變態想要在你面前欺辱我,衣裳也是找兩個軍妓幫我換的。」

    青璃從石床上坐起身,像八爪魚一樣抱着淳于諳不放,她現在進不去空間又燥熱難耐,只有在他懷裏才能感覺到內心不那麼浮躁,這可苦了淳于諳,他用手摸著青璃滾燙的臉頰,從懷裏找出來一個裝解毒藥的小瓶。

    「沒用的,這是昆蟲粉,春藥,我馬上就會失去意識了,變成另外一個人,好在身邊是你。」

    青璃吐氣如蘭,靠近淳于諳的耳邊呢喃,又用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摩挲,可能是有淳于諳在身邊,感覺自己很安全,所以藥效發散的更快,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眼神也更加魅惑。

    石室裏面冰冷,還有一種泥土的腥風,淳于諳面色發苦,他點燃了石桌上的油燈,把青璃抱在懷裏,從懷裏掏出那枚被宇文鯤送來的指環,套在她的手上,安撫著,雖然他也控制不住體內的灼熱,可是有些東西依然是堅守的,第一次要留給洞房花燭,彼此完整地交出自己。

    「青璃,安靜一些,沒事了,睡一覺就好了。」

    淳于諳強制住自己平穩情緒,他能聽到附近搜索的聲音,士兵馬蹄聲和喊聲,很是嘈雜,這次來雖然沒有萬全準備,但是淳于諳並不是一個冒失的人,他習慣見機行事,也做了最壞的打算。

    「我一會兒冷,一會熱,我不行。」

    青璃見淳于諳熄滅了火把又點了油燈,她站起身就想往他的身上撲,結果腿腳發軟,眼看着就要跌倒,淳于諳眼疾手快,快速地抱住她,碰觸到了肩膀上的傷口。

    「怎麼辦,淳于魔頭,我好想撲倒你。」

    青璃迷迷糊糊也不曉得自己說了驚世駭俗的話,讓淳于諳面色一僵,面癱臉出現石化狀。此刻她眼神迷茫帶着水霧,覺得自己身子和爆炸一樣,這次藥性比上次更猛烈,一定是和身上塗抹那些藥膏有關係。

    僅存的理智讓她茫然地四處張望,只有他們兩個人,那她可以放心的下手了,青璃拉掉外面的披風,隨身脫掉了衣裙,一頭扎進淳于諳的懷裏。

    四目相對,青璃只覺得自己吻上了冰冷了唇,這種冰涼的溫度讓她很舒服,迫不及待地想要的更多更多,她白皙地手臂抱着他的脖子,固定着他的頭,不滿地嬌喝,「專心點!」

    簡陋的石室已經很久沒人打理過,地上堆積一層厚厚的浮土,角落裏面有幾個木頭箱子和小櫃,周圍沒有什麼擺設,只有一張石桌,並兩把椅子,石桌上油燈的小火苗發出滋滋的響聲。

    「果然是變了一個人。」

    淳于諳滿頭冷汗,他腿上受了點傷,關鍵部位已經被青璃壓住,緊緊地抱着他,二人鑲嵌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就是柳下惠也要動了凡心。

    「淳于諳,抱着我,你別開小差,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敢多看其他女子一看,你試試!」

    「你給我過來,本小姐今天就要和你洞房花燭!」

    青璃對自己的話沒有印象,只記得她的手好像一直不老實,上下摩挲個不停,被一雙大手按住,兩個人又滾成一團,可惜石床太小,沒有發揮的餘地。

    「快點,你還等着什麼!」

    一句話,讓淳于諳差點栽下石床,他咽了咽喉嚨,有噴鼻血的衝動,自家小丫頭在石床上滾動,肚兜松垮著掛在纖細雪白的脖頸上,胸前的美好一覽無餘,他自認自己不是聖人,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緣,最後在他自己又一次被撲倒之後,做了一個手刀,自家小丫頭很快昏迷了過去。

    「總算清凈了。」

    淳于諳鬆了一口氣,心裏卻有淡淡地失落,新婚夜落紅,是大周重視的習俗,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在她失去意識下奪走她的第一次,這樣和宇文鯤那個淫賊有什麼分別?

    他的手青筋暴起,若非為了小丫頭的安危,當時宇文鯤可不是被馬蹄踩那麼簡單,他要將對方碎屍萬段,頭顱祭旗,他發誓,這種事,這輩子絕對不會有第二次的機會!

    淳于諳緊咬牙關,好久才平息憤怒,他用帕子給青璃擦了擦臉頰,又去隔壁的灶間生火燒水,熬粥,自家小丫頭醒來之後一定會餓。

    淳于諳離開,青璃這才慢慢地睜開眼睛,剛才空間升級終於升級結束,比原來硬是大了一倍之多。空間里的青磚小樓也被擴建了一番,儲物倉庫增多,裏面還有很多新品種的東西,她用意念查看了下,很多水果都出現了變異,光是蘋果就有紅色,黃色,橙色和紫色四種,葡萄也多了幾種顏色,晶瑩剔透。

    空間的空地是原來的二倍,靈泉池子已經發展成一條小河,一直流動到深山裏,在山腳下,她眼尖,還看到裝山雞蛋的小筐子,滿滿的,小白狐狸羽幽蹦蹦跳跳地從空間出來,小手一揮,山雞蛋立刻進入到庫房,看來此次升級,不但是自己,就連靈獸也多了對空間的掌控能力。

    「主人,空間升級,可嚇死羽幽了,您怎麼能被人擄走啊!」

    小白狐狸在空間裏面蹦躂,看哪裏都稀奇,見草藥園子也擴大,之前種下的草藥還在,歡呼雀躍一番,這才想起主人的事,黑溜溜的小眼珠滿是擔憂,「多虧空間升級結束,不然就麻煩了。」「有什麼麻煩,你主人得救了!」

    青璃正在得意,關鍵時刻,還是需要淳于魔頭營救,這不代表她弱,剛好趕上非常時期毫無徵兆,她也沒一點準備,目測這次升級之後,下次怎麼也要幾年,或許更久的時間。

    山林擴大,裏面的物種也多了起來,光是肥肥的山雞就很是逍遙在溜達,她想這次一定要抓出去一些,給那些士兵們解解饞也好。

    「主人,難道您不記得發生什麼了?」

    羽幽狐疑,手札上沒有記載空間升級之後主人會失憶啊,升級時空間地動山搖,主人聯繫它的時候它正躲在葯間的床底下,抱着腦袋,回復了幾聲都沒聽到主人有什麼反應。

    之後外面發生的一切,它都知道,主人被一個採花賊給擄到敵方陣營,被下藥,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主人被淳于少將軍救后說的豪言壯語,不會不記得了吧。

    「宇文鯤這個淫賊!」

    青璃咬牙切齒,發誓一定要親手取他性命,這次差點就被姦污,那樣一切都沒有了,大周不是現代,就算在現代,女子被強也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還有,還有呢?」

    羽幽用白白地小爪子拍拍腦袋,繼續引導,「您被擄之後,還被下了一種叫昆蟲粉的烈性春藥,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然後,淳于魔頭救了我,萬幸,他來了。」

    青璃心裏感到很溫暖,他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以前是,現在也是。這次的意外完全是空間升級導致,不能怪任何人,只是一個巧合,一個偶然。

    「淳于諳,你給我過來,本小姐今天就要和你洞房花燭!」

    羽幽學着青璃的語氣,小腦袋上揚著,望着天,它絕對沒有嘲笑的意思,就是提醒一下主人,把剛才的豪言壯語重複一遍,要是小靈在就好了,小靈那傻鳥模仿能力最強,學得惟妙惟肖。

    青璃臉色一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那時候沒了意識,藥性猛烈,沒有直接強了淳于魔頭,已經說明她夠矜持,難道她真的說出這樣的話?怎麼可能?兩人沒有真的發生什麼吧。

    隔壁傳來響聲,還有一股煙,淳于諳在生火,青璃繼續躺回石床,似乎想起自己所說,她臉色通紅,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只好閉着眼睛裝睡,希望先熬過眼前。

    ------題外話------

    上月好人榜,小蓮三號寫,好幾十頁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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