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舞將拖鞋一腳一隻給飛踢出去,然後飛快的將卧室的門從裏面反鎖上,又飛快的跑都床邊,望着床上的喬西律,她上前拽着他的胳膊給強行拽了起來,「起來喝醒酒湯。」
「我不喝。」他閉着眼睛身子坐不住。
「不喝也得喝。」蘇小舞伸出手摸了摸碗,隨後又用手指試探了一下,發現溫溫的,便端著碗斗著膽子強餵了他。
差點沒將喬西律給一口嗆死。
但幸好給喝完了。
她剛將碗放下,身子徒然被他給抱倒在了床上,翻過身來看着她,正當她以為他要幹啥的時候,喬西律的兩條胳膊頓時無力支撐整個身子,他重重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差點將蘇小舞胸腔內的一口老血給吐出來。
使出吃奶的勁兒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她下了床,拎起桌子上的雞尾酒就對着酒瓶喝,咕咚咕咚喝了幾口,舒緩了勁兒。
整個晚上,蘇小舞是沒睡好。
喬西律不知道發什麼瘋,一會摟她,一會抱她,一會要親她,末了,非要將腿壓在她的身上。
氣的蘇小舞最後一拳頭捶在了他的眼上,一拳不夠,上火的她又給了他一拳,他這才平躺着身子捂着眼睛睡去。
一夜的雨,洗刷了整個城市。
喬西律醒來的時候頭特別的疼,不僅頭疼,眼睛的部位也很疼,等到他去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傻眼。
喬眼淤青一片。
洗漱后,他出來問蘇小舞,「我這眼睛怎麼了?」
蘇小舞睜大眼睛,一看,果然自己兩拳下去,他整個眼都快成熊貓了。
「呃,這個……」
「我沒印象了,到底是怎麼碰的?」
蘇小舞眼睛一亮,說道,「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吳明達呢去給你弄醒酒湯,我去扶你洗澡,你那麼大個子,我怎麼扶的動?剛走了幾下,你就撲通一下摔倒在地,我一看,好傢夥嘛,你的眼部正好碰在了桌子角。」
「說起醒酒湯,我怎麼感覺昨晚像是有人在灌我啊?」
「有嗎?」蘇小舞打死不認,「絕對沒有,我發誓,是你自己喝的太急了,你說你頭疼,我說喝了醒酒湯就好了,你就猛的自己喝,我怎麼攔也攔不住。」
「那為什麼我的頭現在還在疼?」
「那是因為你還是喝的少。」蘇小舞坐起來穿上衣服,隨意的說,「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啊,不就是前女友的來電嗎?搞得跟你快要沒命了一樣,前女友前女友,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她打電話來,你就回撥過去,淡定自若的和她交談,有什麼呀,你們分手也不是因為仇恨,不像我跟方玉墨,現在見了他,我就沒啥情緒。」
噼里啪啦這一段話一說出來,喬西律眉頭舒展開來,她的話,的確是那麼回事。
喬西律說道,「你是你,我是我,不一樣。」
蘇小舞也不再多說,穿起衣服起來。
用餐的時候,座機電話又響了起來。
蘇小舞和喬西律同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