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霆梟語氣淡淡的道,
「我確實要說你兩句。」
「霆梟哥……」
陸淺歌聲音有點害怕。
「你身為明星,怎麼能那麼不小心?萬一視頻傳出去的話,因為這種自甘墮落的女人,讓人誤會你的一番良苦用心,影響到你的星途多不值得?」
男人寵溺的語氣,讓電話那頭立馬就開心的撒起嬌來,
「人家知道錯了嘛!還是霆梟哥你最疼我,處處都在為我著想。」
陸淺歌頓了頓的問,
「不過霆梟哥,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要去調包廂的監控啊?」
難道她當時說的話,他根本就不信?
「那幾個警察走的時候,讓『夜華庭』監控室那邊把你們包廂的監控調出來。他們不知道『夜華庭』每個房間的牆角都裝了地面攝像頭。原視頻我已經讓人刪了,你不用擔心。」
時願看著窗外無邊的夜色,就那樣靜靜的聽著,臉上沒有一絲多有的表情。
除了陸野和念念,其他的事都跟她沒有關係。
只是她對江遇白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他臨走時還想要幫她查蕭雨妍和陸淺歌欺負她的證據。
他是個好人,她就更不能把他卷進這場漩渦中來。
一隻大手扣著她的下巴,把她從窗那邊扭轉過來,
「怎麼?以為我會為了你去質問淺歌,為什麼要做那些羞辱你的事?結果聽到不是你想的那樣,突然心裡很難過,很委屈?」
時願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語氣平靜的沒有半點情緒,
「時小姐是薄先生愛的人,薄先生對她好天經地義。我沒有難過也不感到委屈,這些都是我應得的,時小姐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呢,你開心嗎?」
薄霆梟墨眸深深的凝著她,時願怔了怔,不明白他在問什麼。
「那個叫於筱竹的服務員,聽說還是個群演,是她介紹你去的『夜華庭』?」
他慵懶卻薄涼的嗓音,讓時願脊背跟著一涼,下意識的解釋道,
「不,是我自己想去。我知道於筱竹在『夜華庭』做兼職,就請她把我帶了過去了解一下。」
裴冬還在開車,他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了解怎麼讓男人玩得更舒服?」
薄霆梟手指不客氣的頂開她身前的緊束,旁若無人的搓碾著她敏感的一點。
粗糙的指腹,讓她整個人就像突然過了電的抖了個激靈。
時願僵硬的坐在座椅上,她的衣服幾乎被他整片撩了起來,露出她纖細的腰身和半邊白色的內衣。
薄霆梟呼吸逐漸加重,包裹玩弄著的手一動一動的在做什麼,前排通過後視鏡就能看到。
蕭雨妍說的沒錯。
她就是條在大眾下,敞開肚皮任由主人玩弄,旁人觀摩的母狗。
時願早就沒有尊嚴了,但沒想到她竟然還能有那麼一點可恥的……羞恥心。
她渾身僵硬的跟他認錯,並跟他保證,
「薄先生,我不會去『夜華庭』上班。以後我會老老實實的在劇組裡拍戲,拍完戲就回來。」
陸野贏了拳賽,那筆豐厚的獎金足夠念念做手術的了,她也就不用去『夜華庭』上班賺錢了。
薄霆梟指腹捏得她下巴深凹下去,冷冷的警告她,
「要是讓我知道你敢為了錢去做那種賣弄風騷,勾引男人的下賤事,我就……打斷陸野的腿!」
時願猛地抬起頭來。
她還以為薄霆梟會說要打斷她的腿。
薄霆梟邪眉微揚,
」聽明白了嗎?」
「明白。」
回到洛神莊園後,時願剛從車上下來,坐在車上的男人冷冷的道,
「我要去外地出差幾天,你最好像說的那樣安分點,別想著逃跑!」
在那輛黑色的賓利車離開莊園後,時願看到她的被褥還在院子裡掛著。
被夜晚的冷風和潮濕吹的,就像塊冰涼的鞋墊。她抱著被褥回了傭人房,大家都已經睡了。
時願在衛生間沖了個澡,洗去了一身的奶腥味,然後就著月光把被褥鋪好。
準備拉開被子睡覺時,才發現她疊整齊的被子……也被人潑濕了。
她低頭聞了聞,幸好是水,不是尿。
不然還要拆了洗,他們是不會讓她用洗衣機的。
明天再曬吧,她疲憊的躺下蜷縮起身子,很快就睡著了。
……
情慾正濃的房間裡,司媛今天剛買的那條蕾絲睡裙被粗暴的撕開,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狂野的搖擺著。
身上的人突然停下來去拉抽屜,卻沒摸到要找的小雨衣。
「回來後沒買?」
時璟寒有些不悅。
司媛摟著他的脖子,主動貼近身子道,
「璟寒,我們都結婚五年多了,兩邊的爸媽一直在催,我們要個孩子吧?」
見他掐著她的腰繼續律動起來,她難耐的嬌吟起來,以為他同意了。
「那就先弄外面,明天你再吃遍藥。」
她的身體瞬間冰冷一片。
可身上的男人就像一股火,重新點燃了她,情到濃時一遍遍的喊著她,
「媛媛,媛媛……」
完事後,時璟寒貼心的幫她清理乾淨後,去衛生間沖澡了。
「結婚紀念日的禮物在你床頭的抽屜,自己拿。」
司媛起身的時候,瞥見床頭擺著的兩隻新郎和新娘造型的水晶雕像。
這還是時願當年送他們的新婚禮物。
時璟寒很喜歡,還特地拿去那家店讓人在底下刻了了他們名字的縮寫。
新郎的那隻寫著SJH,新娘的那隻底下寫著:SY。
司媛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條鑽石項鍊時,眼睛黯然了一下。
這條項鍊,四年前他已經送過她一次了。
她寧可他送的是那條時願從馬桶里撈出來後,他說會再買條一樣的手鍊。
她自我安慰的想著:他其實是愛她的吧。
不然也不會在床上對她這麼熱情似火,每次都會喊她的名字。
但是只要下了床,他就會變得很冷淡,眼裡仿佛只有工作。
他說不想要孩子,是因為他現在正在事業上升期,等穩定點以後再說。
可是他們已經穩定六年了,而她也已經三十歲了……
時願早上起來的時候,脖子上起了一層很癢的小紅疙瘩。
可能是昨晚被褥潮濕,她身上起了濕疹。
時願記得劇組周邊就有藥店,到時候她去買支藥膏擦一下。
洗完臉後,她剛把毛巾晾在衛生間的杆子上,突然被人用臉盆從後狠狠的砸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