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賈張氏將棒梗護在懷中,眼睛一直透過窗外看著院子裡的情況。
看到聾老太太和傻柱被送去醫院了,賈張氏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剛剛賈張氏生怕聾老太太直接死在這裡了。
「棒梗你為什麼要拿彈弓去打後院老太太的頭頂的瓦片?」
「現在老太太被送去醫院了,後面不知道多少事兒!」
秦淮茹此時要被氣死了,將自己的女兒小當放在一邊,抄起一根小拇指粗細的條子就要來打棒梗。
「不是我乾的。」
「當時我還在瞄準,沒有將手裡的石子射出去。」
棒梗大聲的反駁著。
「你沒有動手,那為什麼聾老太太和傻柱頭頂上的瓦片會掉下來?」
「都事到如今了,你還在撒謊。」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給家裡帶來多少麻煩!」
秦淮茹高高舉起手中的條子就要打棒梗。
賈張氏見秦淮茹敢打自己的寶貝孫子,反手就抽了秦淮茹一巴掌。
「媽!」
秦淮茹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賈張氏。
「秦淮茹你沒聽見嗎?」
「棒梗都說了,不是他動的手。」
賈張氏將棒梗護在身後。
「媽,這話說出去院子裡的人會信嗎?」
秦淮茹反問道。
賈張氏看了看棒梗,別說外面的人了,其實賈張氏也不信。
這事兒絕對是自己孫子乾的,畢竟棒梗這兩三天打下來的瓦片不少。
「好了,不會有事兒的。」
「聾老太太和傻柱不是沒有死嘛!」
「不會有事兒的。」
賈張氏說完就拉著棒梗去旁邊坐著了。
秦淮茹嘆了口氣,希望自己的男人有能力將這事兒給擺平了吧。
醫院。
這時聾老太太和傻柱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醫生,老太太和柱子兩人怎麼樣了?」
易中海和眾人都看向剛剛從治療室走出來的醫院。
「兩位病人的傷口我都處理好了。」
「那位老同志的情況比較輕,只縫了三針,骨頭沒有什麼問題。」
「那個男同志就有點麻煩,頭骨裂開了點,好在沒啥大問題,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頭上縫了十九針,後面千萬不能再受傷了,等下包紮好了,兩人就能夠出院了。」
醫生說完,便轉身去忙了。
眾人聽到聾老太太和傻柱都縫了好幾針,尤其是傻柱都縫了那麼多針,尤其是頭骨都裂了,紛紛搖了搖頭。
傻柱真他媽慘!
同時看向易中海,看他這事兒要怎麼處理。
賈東旭心虛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回去必須嚴懲棒梗!」
易中海冷聲說道。
如果這次不把這事兒處理好,對於自己的威望十分不利,而且對於自己的養老計劃也有著極大威脅。
賈東旭點了點頭,「師父你放心我回去了肯定把棒梗一頓毒打。」
賈東旭這次是認真的。
易中海點了點頭。
這時聾老太太包紮好了,被護士攙扶著走了出來。
易中海示意賈東旭快點去攙扶著。
「老太太,真是對不起,因為我家的那個混蛋小子讓你遭罪了。」
賈東旭一臉歉意。
「哼!」
聾老太太冷哼了一聲。
這次自己不僅遭罪,自己的乖孫還被縫了十幾針。
聾老太太都快被氣死了。
沒過多久傻柱也走了出來,因為傷口嚴重點,傻柱的頭包裹的嚴嚴實實。
「柱子,你這個沒事兒吧?」
易中海和眾人看到傻柱的樣子被嚇了一跳。
整個頭被紗布包著只露了個眼睛,鼻子嘴巴出來,其餘的都被包的嚴嚴實實的。
「一大爺沒事兒了,就是還有點痛。」
傻柱心裡真的是草了狗。
如果棒梗不是秦姐的兒子,他傻柱非得把對方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
「沒事兒就好。」
「這次你也別怪你東旭哥,孩子不懂事兒。」
易中海擔心傻柱會因此記恨上賈東旭。
「一大爺我明白。」
傻柱點了點頭。
「哎喲,我的乖孫啊。」
「這得多疼啊!」
聾老太太滿臉心疼的看著傻柱。
「奶奶我沒事兒,我皮糙肉厚,這點痛算不了什麼。」
「主要是你老沒事兒吧?」
傻柱看著聾老太太也用紗布包著的,心疼的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
聾老太太擺了擺手。
「老太太,柱子我們也回去吧。」
易中海這時站了出來。
兩人點了點頭,眾人離開了醫院,返回了四合院。
「老閻,麻煩你去通知一下院子裡的人,都到中院來開個大會。」
一進四合院,易中海就找到閻埠貴,讓他拿著銅鑼去敲敲。
「行!」
「傻柱和老太太沒事兒吧?」
閻埠貴看著聾老太太和傻柱有點害怕,尤其是傻柱。
包的也太嚴實了。
「沒什麼大事兒。」
易中海擺了擺手。
「行。」
閻埠貴點了點頭,然後拿著銅鑼去敲去了。
「開會了,開會了!」
閻埠貴開始滿院子通知人。
此時孫青山正在靈泉空間中忙活著釀酒,以及種高粱。
「可惡,早知道就在靈泉空間裡釀酒了。」
「用意念釀酒簡直不要太方便了。」
短短的一個半小時,孫青山用意念釀造出了五百斤的地瓜燒出來。
將吳老爺子留下的空酒桶全部給裝滿了。
孫青山忙完了手中的活,便退出了靈泉空間,恰好這時閻埠貴來敲門了。
「咚咚!」
「青山,青山。」
閻埠貴大聲的喊道。
「來了,來了。」
孫青山見有人喊自己,急忙的打開了門。
「三大爺怎麼了?」
「咦怎麼要開大會了啊?」
孫青山看到院子裡已經有不少人帶著板凳來了。
「剛剛傻柱他們回來了,老易要開大會。」
「我剛剛敲了半天的鑼你沒聽見?」
閻埠貴一臉幽怨的望著孫青山。
「今天有點忙,累到了不小心眯著了。」
孫青山隨口扯了一個謊。
「行,快點出來吧。」
閻埠貴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孫青山快點出來。
孫青山帶著一個板凳坐在了一個角落。
這時許大茂也笑嘻嘻的端著板凳坐了過來。
「青山,上次我是有事兒耽誤了,沒跟你喝成,要不我們明天晚上喝?」
許大茂笑著說。
「免了,許大茂你的酒,我可喝不來。」
孫青山擺了擺手。
許大茂這個行為孫青山能夠理解,但是這事兒發生在自己身上後,孫青山覺得十分操蛋。
許大茂見狀也不再說什麼了,心裡鄙夷的說道:切,一個破酒館的公方經理神氣個屁啊!等我以後成領導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就在這時,賈東旭拖著他的好大兒出來。
「嗚嗚!」
「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
棒梗瘋狂打著賈東旭的手。
眾人看著棒梗還死不承認,眼神中更加嫌棄了。
「這個棒梗沒救了,犯錯了還不承認。」
「今天非得好好教育他一頓不可。」
「今天看看一大爺怎麼處理吧,別的不說必須要把棒梗的彈弓給收了。」
「沒錯,萬一哪天又因為這小子砸到人了,那就不好了。」
.................
眾人紛紛說道。
今天要不是砸到了聾老太太,都不會開這個大會。
那個時候易中海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賈張氏看著大哭的棒梗,直接跑了過來一把將棒梗攬入懷中。
「媽!」
賈東旭看著又護短的賈張氏,心裡焦急的很。
「賈東旭,棒梗可是你的親兒子!」
「棒梗不是說了嘛,不是他幹的,你這個當爸的怎麼就是不信。」
賈張氏恨不得給自己這個兒子幾巴掌。
「媽,這事兒明眼兒都能看出來是棒梗乾的啊!」
賈東旭要無語了,這麼多人當初看到了,怎麼可能不是棒梗乾的。
孫青山坐在角落裡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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