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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族:再來一次的暴君路明非 - 第七十二章 源氏重工的父子,犬山賀的到來字體大小: A+
     
      日本源氏重工,當太陽徐徐落入海洋的懷抱,原本熾烈的日光也變成了讓人昏昏欲睡的昏黃。

      上杉越坐在源氏重工的最高層,他望著那些從大板玻璃參差落進來的夕陽的光,原本黑色的眸子也在這些光的跳躍間閃爍著昏黃的顏色。

      「叮咚。」

      電梯一抹輕微的提示音打破了屬於蛇岐八家大家長私人空間的寂靜,宣告有其他人來到了這片空間。

      但上杉越毫不在意,他沒有回頭,而是伸手拍了拍一旁的軟墊。

      「稚生,坐這裡。」

      他的聲音厚重,帶著些許屬於父親的溫柔,讓從電梯裡出來的身影停頓了片刻。

      但隨即源稚生就恢復原狀,向著上杉越話中指的軟墊走了過去。

      當他坐下時,他將身上佩戴的兩把刀卸了下來,想要將其放在自己的身旁。

      「稚生,你的武器離你太遠了。」

      上杉越的手覆在源稚生的手背上,阻止了他將自己的刀放下的動作。

      「即便是如此微小的距離,即便會遲緩如此短暫的時間,但是有時,這就是致命的。」

      源稚生的手停在半空中,半秒鐘後,兩把刀被他放在了自己盤坐的雙腿上,如夜色般漆黑的刀鞘在夕陽的光下宛如一塊黑寶石散發著盈盈的光芒。

      說完這句話之後,兩人之間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像是兩尊無言的雕塑,在夕陽的光下靜靜地矗立著。

      昏黃的日光也在這期間變成了絢麗的紅,像是秋日熟透了的楓葉,在漫天的飄舞,顯現出一種壯觀與悽美交錯的矛盾感受。

      「大家長,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最終,源稚生主動開口打破了沉默,如血的夕陽飄落在他黑色的外衣上,如一位染血的黑色佛陀。

      上杉越並沒有直接回答源稚生的問題,而是看向這殷紅如血的夕陽,原本的眸子泛起一抹血紅色。

      「稚生,這不是夕陽,是即將流逝的鮮血。」

      源稚生眸子一凝,他在一個小時前收到來自上杉越的信息,讓他帶著蜘蛛切和童子切趕到源氏重工的最高層,來到這屬於大家長一個人的私人空間。

      再結合上杉越現在說的話,源稚生就已經猜到了上杉越還沒有說出口的答案。

      「是要戰鬥嗎,現在,亦或是晚上。」

      看到源稚生如此迅速地就猜到了答案,上杉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果然是自己的兒子,繼承了和他一樣聰明的腦子。

      如同每一個父親一樣,他們都會認為自己的孩子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孩子,即便是身為影皇的上杉越也逃不過這個定理。

      他在重回蛇岐八家大家長的位置之後,就和源稚生與繪梨衣說出了他們之間具有親子關係的事實。

      只不過和他美好預想里的兒子和女兒一同向他奔赴而來的美好場景不同的是,繪梨衣,源稚生都只是在他的對面默默地看著他。

      源稚生跪坐在榻榻米上,嘴唇微抿,面部似是沒有任何表情,只不過眼眸中不時閃過的漣漪,以及手不自覺地緊握,讓指節泛白,這些都在表示著源稚生沒有表面上那般平靜。

      而繪梨衣則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在她的小本本上寫下一行娟秀的字,「那現在我可以讓哥哥陪我打遊戲了嗎?」

      看著繪梨衣清澈的眸子,在她的眼中沒有和父親相認的那種欣喜,而是一種乖巧的等待和詢問。

      詢問是否能夠讓哥哥源稚生陪著她一起打遊戲。

      或許在她的心中,父親這個角色本就沒有占領多大的位置,就像是一陣風,只有在吹拂而過的時候才能看到它經過的痕跡。

      在上杉越長長的一聲嘆氣聲後,他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繪梨衣暗紅色的髮絲上輕輕揉動,最終在繪梨衣期待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去玩吧。」

      上杉越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即便十分無奈,可是面對著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他又能怎麼辦呢。

      直到如今,他終於明白了當年他的父親為什麼在面對他的時候顯得有些無措了。

      作為一個男人,他可以在面對任何人的時候表示強硬,但是作為一個父親的時候,又怎麼能將那種態度放到自己的孩子身上呢。

      「稚生,你也去吧,陪你的妹妹好好的玩一會。」

      當上杉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繪梨衣立馬站起來小跑到哥哥的身旁,然後一隻手牽住的哥哥的手,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期待。

      「是...」

      在回答完是後,源稚生沉默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稱呼上杉越。

      在很多年以前,他和弟弟源稚女還在那座山裡的時候,橘政宗曾經對他說,他和源稚女都是黑道一個大人物的兒子。

      只不過那個大人物已經死去了,只留下他們兩個遺子。

      但是在前幾天這個已經死去的人突然蹦了出來,作為一個只存在於記憶中的死人,他掀開了自己的棺材板,然後活生生且氣勢洶湧地站在了蛇岐八家所有人的面前。

      宣布自己才是蛇岐八家真正的皇。

      「不知道怎麼說那就先別說,強迫自己說出的話不一定符合自己的真心,等真心到時自然會輕鬆地說出口。」

      上杉越走到源稚生的身旁,他彎下腰伸手拍在源稚生的肩膀上,帶著溫度的大手在此刻顯得有些灼熱。

      「叮咚。」

      又是一聲電梯的提示音打破了上杉越的回憶,也讓源稚生的目光看向了電梯處。

      此時又會是誰來到這裡呢?

      當電梯門緩緩打開,露出了一個讓源稚生驚訝的面孔。

      「犬山家主。」他輕聲呢喃,帶著許多的疑惑。

      源稚生還記得當上杉越來爭奪大家長的位置時,犬山賀的態度可以說是堅決反對,甚至他表現出的姿態讓所有人認為即便是付出生命,他都想阻止上杉越重新登臨那個位置。

      但是此刻,本該勢同水火的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相見。

      「原來是少主啊。」

      犬山賀身上配著一把玄墨色的長刀,黑色的外衣讓他顯現出一種古代蒼老劍客的風範。

      「犬山,你的刀還和以前一樣鋒利嗎。」源稚生身後的上杉越的聲音傳到兩人的耳朵里,這是疑問,卻又不是一個問題。

      「我可沒有皇那麼強的血統,時間讓我衰老了很多。」

      犬山賀的手撫上帶著刻痕的刀柄,感受著其上傳來凹凸不平的觸感,他的眸子在瞬息間從原本的閒適變成了鋒利。

      如千錘百鍊的寶劍,在練成之前宛如一坨廢鐵,但是在最後一錘砸下來的時候它煥發新生,向世人露出獨屬於它的鋒芒。

      「但是我的刀變得更加鋒利了,因為蒼老的劍客最後的武器不是敏捷,而是無與倫比的熟練。」

      聽到兩人的話,源稚生愈發疑惑,犬山賀與上杉越不像是生死敵人,而更像是一對很久沒有見面的老朋友。

      源稚生的心中有一個猜測,但是幾天前犬山賀與上杉越的對峙仍歷歷在目,他無法肯定他心中湧出的那個猜測。

      「我們可是認識了幾十年的老朋友,稚生,我當拉麵師傅的時候還是犬山給我交的攤位費呢。」

      「畢竟我賺的錢可是全都丟進居酒屋了啊。」

      上杉越豪邁地笑著,然後緩緩走到了犬山賀的身前,雙手放在犬山賀的兩肩,這是他回來之後第一次正式打量著自己這個老朋友。

      現在的犬山賀已經從過去稚嫩的青年變成了如今的老頭子,歲月的刀犀利地在他的身上刻下了時間的痕跡。

      「你果然是老了啊。」

      「不過即便如此,你的眼睛依舊如昔,那種鋒芒和以前一樣,從未改變。」

      「而且,犬山你的演技很好啊,如果不當蛇岐八家的家主的話,去當一個演員你肯定會拿到那群人頒發的奧斯卡的。」

      上杉越用力地拍了拍犬山賀的肩膀,他看著他那蒼老但卻如同青年一般堅定的眸子,毫不吝惜自己的讚美,同時也向源稚生揭露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時間雖然會在人的表面留下痕跡,但是卻在堅強的意志前它卻無能為力,意志不會隨時間的變化而改變,它會依舊如初,一如既往是一顆鋒利的寶石。

      「這樣的讚美會讓我忘乎所以的,有的時候人還是要活在批判之中,才能夠一直活到最後。」

      犬山賀垂下眸子,將其中的鋒利全都收斂,只留下了屬於老人的蒼老。

      上杉越收回自己的雙手,搖了搖頭,這是犬山賀的經歷所導致的性格,是在夾縫中求生的小人物用鮮血獲得的經驗和教訓。

      「稚生,我知道你有疑惑。」

      「但是那一天,是我們籌劃的戲劇,我飾演回歸的黑道霸主,而犬山作為曾經的分部長則是作為我歸來的墊腳石。」

      上杉越轉頭看向源稚生,為他解釋著他疑惑的事情。

      「是的,如果影皇想要重新歸來,再次登臨大家長的寶座。」

      「那麼就一定會需要一個被打倒的代表人,這個代表人需要有眾人認同的實力和威望,也只有如此,才能夠讓眾人服從。」

      「才能讓成為大家長的影皇真正的震懾住蛇岐八家的所有人,不至於被架空權力成為一個傀儡。」

      犬山賀接過上杉越的話繼續為源稚生解釋道。

      儘管這對於他而言是一件沒有利益甚至只有壞處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毅然決然地做了這件事情。

      因為現在的蛇岐八家,需要一個真正的皇。

      一個擁有碾壓一切實力的皇,才能夠帶領現在暗潮湧動的蛇岐八家度過危機。

      「轟。」

      源稚生還未說出嘴的話被突如其來的爆炸聲打斷,腳下的木板也在此時微微晃動,顯示著這爆炸的不同尋常。

      這種本不應該出現的爆炸聲讓源稚生的瞳孔瞬間縮緊,在源氏重工里,不應該會出現這種爆炸聲。

      但是上杉越和犬山賀此刻卻沒有緊張的神情,兩人的臉上都是平靜,甚至上杉越的臉上還有著終於來了,我等了很久的神情。

      「陽光將要落下帷幕,在黑暗中,蟲子就要露出令人厭惡的身影了。」

      上杉越轉身走向房間的一個角落,白玉所作的展示台矗立在那裡,一把通體銀白色的刀具斜放在其上,散發著冰冷的寒氣。

      這是屬於影皇的秘藏,無法用金錢衡量其價值的鍊金刀具----月蝕。

      上杉越猛然將這把銀白色的刀從刀鞘中抽出,露出了似禾苗形的長刀身,而刀身並非是銀白色,而是趨近於冰雪的冷色。

      雖然這把刀很長,但是放在上杉越的手中卻仍顯得有些小巧,但是這很正常,因為這本就是給過去一任月讀命製造的女人刀。

      那一任的月讀命罕見的由一位女人擔任,而她的言靈又是善於鍛造的言靈,所以她造出了一把獨一無二的鍊金刀具,散發著冰冷氣息的月蝕。

      但是即便如此,當上杉越握住這把月蝕的時候,他還是能夠感受到從中散發出冰冷的寒氣,似是想要通過他的手臂傳至他的心臟。

      但在皇血的熾熱下,只是讓上杉越稍感冰涼,他輕揮這把月蝕,銀白色的月痕就顯現在空氣中,斬破空氣的聲音也隨之傳入三人的耳中。

      「走吧,犬山,稚生,我們好好招待今晚來到這裡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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