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吉斯蒙達的指令，斯摩格蚌埠住了。
你聽聽你在狗叫什麼？！
只要腦子沒病，哪個海賊吃飽了撐得會攻擊政府的船隻。
那豈不是說，自己要對獠牙海賊團坐視不理？！
自己的戰友還在那拼命呢！
普米索馬島還有上萬居民呢！
「我不接受！」
斯摩格臉色發黑。
「最好的守護就是進攻，若被海賊衝撞到世界貴族，豈不是我們海軍的重大失態？！」
吉斯蒙達：「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海軍，你的行為逾越了！！」
瑪哈：「海軍只是世界政府的力量，不需要思想，只需要執行！！」
斯摩格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冰寒。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
要不...
突然，他的感知中出現一個龐大而又熟悉的氣息。
「澤法老師？！」
澤法使用月步趕了過來。
落到甲板上後，顧不上喘口氣，趕忙走到幾人面前。
「怎麼回事？！你們在做什麼？！！」
剛剛的緊張氛圍，他怎麼會感受不到。
「沒什麼，澤法老師...」
斯摩格先應了一聲，接著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同時，他也隱晦地說了普米索馬島那邊的情況。
澤法聞言面色大變。
自己確實跟斯摩格說過要儘量配合CP，但沒想到情況如此緊急。
澤法可是號稱「不殺」的大將。
對待海賊尚且如此，
更何況上萬平民和自己的學生...
他想都沒想，不客氣地對CP道：「斯摩格做得對，對天龍人的威脅都要提前抹殺！要是你們的上級不滿意，就讓他直接找我！」
兩名特工聞言一窒，面面相覷，只能無奈答應，回去給自己的上級報告去了。
海軍聽命於世界政府，
面對斯摩格，甚至是大部分中將，吉斯蒙達和瑪哈都可以擺上位者的譜。
但到了大將級別，分量就截然不同。
別說他們倆，哪怕排序靠後的CP頭頭，都沒有話語權。
這還多虧來的是澤法，多少還給個解釋，維持表面上的體面，
要是換成卡普，還指不準會怎麼做...
搞定CP，澤法沖斯摩格點點頭。
斯摩格趕忙下達全速航行的命令，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很快又出意外了。
不一會，吉斯蒙達和澤法懷中同時響起電話蟲的聲音。
兩人都是一愣，各自找角落接電話。
等掛了電話，吉斯蒙達戴著面具看不清表情，但澤法卻是面色陰沉。
斯摩格趕忙過去：「澤法老師，怎麼了？！」
澤法臉色難看道：「剛才是空元帥的電話...」
斯摩格心頭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
澤法咬了咬牙：「天龍人親自下令，讓我們的軍艦伴航...」
斯摩格也是臉色大變。
如果是面對世界政府的官員，憑澤法的身份，還能去爭論一二。
哪怕打起來，也只是工作爭端。
可若天龍人開口，澤法還違逆，那就是撕破臉了...
澤法咬著牙，拍了拍斯摩格的肩膀，無力道：「聽從命令！」
「是...」
軍艦飛速航行。
但不是追擊海賊，而是追趕著天龍人的座駕。
指揮室中，斯摩格和澤法相對而坐。
雖然面前擺著香菸美酒，但入口皆是唯有酸澀。
至於兩名CP特工，
到了這一步，斯摩格也不慣著他們，直接扔到了其他房間。
反正有澤法在，他們也不敢扎刺。
「澤法老師...為什麼？！」
以前看海賊王的時候，
雖然也覺得天龍人離譜，但沒有如此切身的感受。
一句話，自己就要枉顧上萬人安危，過來「陪駕」。
澤法咕咚咕咚灌了口酒。
「沒辦法，天龍人的命令就是法律，不可違逆的...」
斯摩格深深看了澤法一眼。
澤法繼續道：「其實，如果我們硬要違抗命令，也不是不行...」
「但後果會更加難堪！」
斯摩格愕然。
「什麼後果？對我們的處分嗎？！」
澤法搖了搖頭：「誰TM在乎這個...」
「你也知道，我們的軍費都是來自世界政府的稅收，說白了，就是天上金！」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沒了世界政府的財政餵養，海軍一年都維持不下去。」
「而且，軍費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世界政府會視情況增減軍費，其中最重要的指標，就是我們對天龍人的態度...」
「澤法老師...」
斯摩格察覺到不對，趕忙開口打斷。
「那海軍就這樣乖乖被卡脖子？不能自己創收嗎？！」
海軍掌握海上最強大的軍事實力，想賺錢還不容易。
澤法深深望了斯摩格一眼。
「這話，以後不許再提...」
「老夫成為大將後，覺著這種制度不適合海軍的發展，也想拓展軍費來源。但結果你應該也知道！」
「結果？」
斯摩格一愣，接著悚然一驚。
難道是說澤法的妻兒遇害的事？
斯摩格一直納悶，
大將的家眷竟然在海軍本部遇害，
而且不是大規模進攻時被波及，而是直接找上門去。
關鍵還成功了。
這簡直是離了大譜...
真有這麼牛逼的海賊，羅傑和白鬍子見了也得敬酒叫聲哥。
原來是世界政府的手筆...
見斯摩格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澤法又喝了一口酒。
「因為這件事，老夫才明白，世界政府需要的不是強大的海軍，而是馴服的海軍。」
「可惜，老夫知道的太晚了...」
斯摩格皺眉道：「您...沒想過報復？！」
「報復...」澤法苦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報復...討個公道？陽奉陰違？還是乾脆打上紅土大陸？！」
「不管怎麼做，都會消耗海軍的力量，最終承受代價的，還是普通民眾。」
「所以，就算老夫辭去了大將職位，也還是會留下來訓練新兵。因為老夫心中放不下！！」
斯摩格皺起眉頭。
這不擺明了拿槍指著好人嗎？
換了卡普...
得，換了誰也沒用。
卡普、戰國、澤法、鶴...
不管性格如何，對海軍的感情都是一樣的。
不會為了一己之私損耗海軍實力。
世界政府也是吃准了這一點，才顯得格外肆無忌憚...
澤法長出了一口氣。
「說回正題。」
「若這次違抗了天龍人，世界政府必定會以此為由削減軍費，導致海軍不得不收縮力量。」
「到了那時，威脅的可就不是區區一個普米索馬島了。」
斯摩格點點頭：「懂了...」。
但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有個最關鍵的問題不敢開口。
在他心中，天龍人和火影中的大名很像，
蠢逼，且有錢。
按理說，這種傢伙應該就是待宰的肥豬。
可不管是海軍還是忍者，都不敢...或者從沒想過動他們分毫...
要是換了自己，
海軍要人有人，要槍有槍，有什麼動不得？
就算忌憚五老星和神之護衛隊，不敢打上門去，也有的是其他辦法。
最簡單的，
你敢扣老子的錢，
老子就敢封你的海路，
有本事你自己在紅土大陸上種糧食！
不過，這些斯摩格只是想想，現在可不敢說出口...
這時，一個海兵過來敲門。
「澤法大將、斯摩格上校，我們已經接近天龍人的座船！」
「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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