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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墓:我,陳玉樓,一心修仙! - 第217章陳某志在長生久視字體大小: A+
     

    一盞殘燈如豆。

    了塵緩緩收起墨筆,晃了晃酸脹的手腕。

    身前書桌上攤開的紙頁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隱隱還能看到『龍蛇之蟄』之類的字跡,視線越過白紙,透過窗戶往外望去。

    天地間夜色已深。

    一輪銀月懸在天邊,熹微的光線籠罩,即便是夜半時分,外面還是出奇的亮。

    絕對是難得賞月的好天氣。

    但此刻的了塵,卻只是瞥了一眼,便收會目光。

    一張臉上寫滿了疲倦。

    以及……不可思議。

    「竟然真被那小子猜中了。」

    「龍蛇之蟄,只不過是掩蓋,只是,真相究竟是什麼?」

    從那日竹亭談話過後。

    他一連熬了兩天一宿,才終於將龍骨上的密文盡數破譯。

    但如今看着那一行行文字。

    分明就是文武二王,蟄伏以待天時的典故。

    與陳玉樓當日猜測絲毫不差。

    將那一頁紙拿起,原本打算隨手扔掉,但看着身旁地上散落一地的白紙,都是這兩天下來所廢棄之物。

    好歹也花費了不少心血。

    何況,那幾個小子還不曾看到第一重密文。

    想了想,了塵只是將它對摺了下,隨即拿過一隻溪石鎮紙壓好。

    長長吐了口濁氣。

    雙手撐著桌面站起身。

    連着熬了兩天不曾入眠,對他這個年紀的老人而言,實在難以想像,不過,了塵卻沒有半點去休息的意思。

    腦海里一團亂麻。

    思緒翻湧。

    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才需要加諸重重密文。

    從商周至極都過去了幾千年。

    無數歲月消逝,難道都不足以掩藏么?

    推開房門。

    無苦寺後院裏月色如水。

    四周寂靜一片,連蟲鳴鳥叫聲都消失不見,彷彿整個世界都已經沉沉睡去。

    「前輩……」

    就在他走近古井邊,想要提一桶涼水洗個臉去去乏時。

    一道溫和的聲音忽然傳來。

    了塵眉頭一挑。

    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院門處。

    那裏一道青衫身影,從夜色中走出,熹微的月光籠罩,襯托的他頗有幾分隱世出塵的氣質。

    尤其是那雙夜眼。

    平靜、淡然,還有種看穿一切的通透。

    陳玉樓緩緩走出,「是否與在下猜測一致?」

    「是,龍骨上第一重密文確實不對,應該是為了掩蓋更多的東西。」

    沒有去問他為何這麼晚還沒睡下。

    兩人就像是早就做了約定。

    一老一少,負手站在院子裏,抬頭看着穹頂上那輪明月,輕聲說着話。

    「那以前輩的意思?」

    雖然身為穿越者。

    但陳玉樓對龍骨天書知道的也極其有限。

    只知道,龍骨確實是周文王推演雮塵珠后留下,因為占卜到的結果太過驚人,他深感不安,又擔心會失傳,於是才用了這種方式刻錄下來。

    甚至不惜將佔文一分為三。

    而原著中,落入古滇國那一枚,被屍洞吞噬消失無蹤。

    所以對其中內容更是一無所知。

    也就是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實在太過驚世駭俗,世間懂得者又只有了塵一人,否則也不必來麻煩他一個老人家。

    「只能換個思路繼續推演了。」

    了塵搖搖頭。

    他就是因為沒有太好的思路,才會推門出來散散心。

    「前輩,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天書密文,或許不僅僅是形還有音呢?」

    「音?」

    聽到這話。

    了塵一下怔住。

    這倒是他從未思考過的方向。

    但不得不說,這也並非全無可能。

    只是,古有八音之說,更別說商周距今實在太過遙遠。

    就如下棋,一步錯步步錯。

    「老衲只能說儘力一試。」

    了塵思慮再三,最終還是決定按照他所言試試。

    「好。」

    聞言,陳玉樓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他提出的這個建議,絕不是胡說,沒記錯的話,孫教授在破譯黑水城那一塊龍骨天書時,便是從音形下手,最終得到了鳳鳴岐山篇下的真正密文。

    「前輩,這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據說是天下三大奇書,不知……如何才能學到?」

    兩人又閑聊了片刻。

    陳玉樓忽然打趣了一句。

    「陳掌柜打算脫離卸嶺,入我摸金門下?」

    聽出他話里深意。

    了塵也是搖頭一笑。

    「要是能學得這等風水奇術,也不是不行嘛。」

    「那陳掌柜可太虧了,老衲已經遁入空門,如今世上摸金校尉,也就我二師弟一人,反觀卸嶺家大業大,這不是為了芝麻丟了西瓜?」

    了塵雖然在無苦寺修行多年。

    尤其這些年,幾乎不與外界相通。

    但出家前也是老江湖。

    「一人?」

    「據我所知,當年張三爺不是收了四位弟子么?」

    陳玉樓隨口問了句。

    「確實收了四位弟子,只不過老衲四師弟陰陽眼,只對風水之術感興趣,從不參與倒斗,並未學得張三爺的摸金術。」

    好像還真是。

    張三鏈子門下四人。

    飛天狻猊、金算盤、鐵磨頭以及陰陽眼。

    就屬孫國輔在江湖上名聲最為淺顯。

    若不是因為將半卷十六字傳給了胡國華,幾乎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點了點頭。

    陳玉樓藉著抬頭觀月的間隙,暗暗吐了口氣。

    了塵句句不離金算盤。

    可惜他卻不知道,那位二師弟早已經追隨師傅而去。

    如今世上確實只有一位摸金校尉了。

    那就是他自己。

    至於楊方,雖然身負摸金傳承,但師傅金算盤那枚摸金符卻並未給他,所以,他其實並不能算摸金校尉。

    就如張三爺那一脈本家。

    張九衣、張嬴川、司馬灰。

    雖然同樣盡得摸金傳承,一身本事,但卻不能歸入摸金校尉一行。

    四派八門當中。

    摸金校尉規矩最為繁瑣。

    就一條摸金符,就足以斷絕許多念想。

    張三爺總共也就傳下三符。

    而且摸金不像卸嶺和搬山,有不傳家人的規矩。

    所以摸金符才會落入了塵他們師兄弟三人手中,而不是張家嫡傳張九衣。

    「不過……」

    見陳玉樓沉默不語。

    了塵還當他是受了打擊。

    猶豫了下,又補充道,「陳掌柜若是真想學些摸金術,老衲也不是不能破例。」

    他如今手中一共有兩枚摸金符。

    當年鐵磨頭身死,他的那枚一直被了塵帶在身上。

    雖是意外,但他卻因此極為自責,始終無法原諒自己,以至於走到了削髮為僧,剃度出家這一步上來。

    他此生已經斷了收徒的念頭。

    但鐵磨頭不同。

    自己卻是可以代他收徒。

    也能將他的摸金符傳下,不至於以後百年江湖上,完全沒了鐵磨頭的名號。

    最關鍵的是。

    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

    陳玉樓心性確實深受他的賞識。

    卸嶺力士又如何?

    他當年被張三爺帶回門下前,還是江湖上有名的飛盜,做的是梁上君子,劫富濟貧。

    「只是摸金術么?」

    見他說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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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玉樓臉上那抹隨意也收了起來。

    「不錯,摸金校尉傳承,老衲可以傾囊相授。」

    聽到了塵這句承諾。

    陳玉樓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搖頭婉拒了。

    他對卸嶺魁首的興緻都不高。

    一心沉浸於修行。

    只想證道成仙。

    哪裏又會對什麼摸金傳承感興趣?

    「真不願?」

    見狀,了塵那雙蒼老的眸子裏不禁浮起一抹黯然。

    但他仍舊心存不甘。

    這麼出眾的晚輩,他已經很久不曾見到,同時也確信大概率這輩子也見不到第二位了。

    甚至不惜違背師命。

    不入門下。

    也將摸金符傳授於他。

    只可惜,陳玉樓仍及搖頭,臉上露出歉意,「前輩,實不相瞞,陳某志不在此,前幾日在竹海,我曾說想搬來此處隱居。」

    「你或許會以為是玩笑之言。」

    「但在下真是這麼想過。」

    「或許再有幾年,陳玉樓這個名字便會從江湖上消失。」

    聽他一字一句,平靜的講述著。

    了塵心中卻是彷彿有雷起。

    卸嶺陳家。

    三代盜魁。

    坐擁常勝山十數萬卸嶺力士。

    真能說放棄就放棄?

    避世修行,說的簡單,但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但轉念一想,陳玉樓本就非常人,志向高遠不在燕雀,也在情理之中。

    「是老衲魯莽了。」

    了塵點點頭,不再多想。

    這世間萬事萬物,冥冥中早有註定。

    既然人家不願,他自然也不會強求什麼。

    ……

    接下來幾天。

    了塵仍舊一如往日,專心於破譯天書。

    陳玉樓幾人也是繼續住下。

    並未急着返回湘陰。

    趁著在無苦寺這段時日,閉關修行再合適不過。

    搬山一脈三人顯然也是這麼想。

    尤其是鷓鴣哨。

    距離無苦寺不遠的虎背嶺北麓,有座前人留下的隱居洞府,其中石桌石椅一應俱全。

    加上環境清幽,無人打攪。

    他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在那邊修行。

    老洋人則是背着蛟射弓,四處巡山,藉著山中野物練習箭術。

    每當這時,花靈就會背上竹簍,帶上藥鋤,前往懸崖絕壁間採藥。

    山下藥農雖然不少,但那些絕險之處,生長著的百年大葯,卻是根本無法摘到。

    一行六人,只有楊方整日空閑。

    只能站樁練拳,發泄著一身無窮無盡的精力。

    至於陳玉樓,每日一早便會前往竹海。

    數百畝的竹林當中,草木靈氣極為濃郁,打坐吐納事半功倍。

    不過最為重要的卻是養劍。

    呂祖解劍石中蘊藏的劍意,本以為上千年過去,已經是十不存一,但他還是低估了陸地劍仙的可怕。

    只是呂祖用來磨了磨劍。

    那塊洗劍池中一塊尋常青石,幾乎與道門法器無異。

    猶記得。

    第一次嘗試以神識進入解劍石的那一刻。

    陳玉樓恍然有種一頭闖入氣海之感。

    只不過,氣海丹田雖然深邃無垠,猶如茫茫長夜,卻不會如解劍石中磅礴凌厲的劍意那般,給人無比的兇險感。

    不錯。

    不過一尺長的解劍石內。

    劍意就如大江之潮。

    洶湧無盡。

    即便是他這等用劍之人,都被震撼到難以想像。

    好不容易從中掙脫。

    轉而迎來的,是一股無比的驚喜。

    飛劍意境,絕對是劍士最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畢竟,到今日為止,陳玉樓不曾做到飛劍斬人頭的境界。

    氣與勢,倒是能夠凝聚。

    但劍意卻連門檻都摸不到。

    而今一塊蘊藏了呂祖劍意的解劍石近在咫尺,他怎麼可能不視若至寶?

    也就是那些佔山為王的山匪,有眼不識金鑲玉,將仙人洞掃蕩一空,連燒香的爐子都被順走拿去換錢。

    偏偏對價值連城的解劍石嗤之以鼻。

    以至於,當日在仙人洞中見到它時。

    就像是一塊廢磚,被扔在神龕后的角落裏,灰塵遍佈、無人問津。

    但是吧。

    要真有識貨之人。

    也輪不到他來撿漏。

    短短几天時間,有解劍石蘊養的龍鱗劍,肉眼可見的凌厲起來。

    因為融入劍身中的六翅蜈蚣妖筋以及精血。

    龍鱗劍自出爐問世,便以凶戾見長。

    但而今蠶食劍意,即便封存在劍鞘中,那股驚天動地的鋒芒之感也絲毫掩藏不住。

    縱然只是提在手中。

    都讓陳玉樓有種淡淡的心悸感。

    彷彿長劍隨時都會自行出鞘,殺人於千里之外。

    嗡——

    此刻。

    竹海古亭邊。

    陳玉樓緩緩起身,吐了口氣,結束一個周天吐納。

    目光落在一旁的石桌上。

    龍鱗劍置身在解劍石中那道凹痕內,彷彿就像是量身打造的一般,嚴絲合縫。

    只是……

    受磅礴劍意衝擊。

    劍身猶如有靈,清越的嗡鳴聲不止,震得身下石桌上塵霧滾滾,氣象霎是驚人。

    「掌柜的。」

    就在他盤算還要多久,才能將龍鱗劍養到出鞘斬大妖的地步時。

    竹海外,一道紅裙身影趕來。

    「怎麼了?」

    見紅姑娘目露急切,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

    陳玉樓心頭不禁一動。

    「了塵長老已經出關,讓我來請你回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果然!

    聽到紅姑娘這話。

    陳玉樓稍稍提着的心瞬間激動起來。

    距離上次月夜閑聊,不知覺間,已經過去十來天之久。

    這個時候了塵出關,又讓他們回寺。

    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好,紅姑,我馬上來。」

    深吸了口氣,壓下翻湧的心緒,陳玉樓一把將龍鱗劍提起,來不及感受它身上的細微變化,隨手負到背後,又抓起解劍石。

    縱身掠出竹亭。

    與紅姑娘一起迅速朝無苦寺趕去。

    片刻鐘后。

    等他抵達寺門外時,遠遠就看到鷓鴣哨和楊方也一前一後出現。

    四目相對。

    兩人眼神里都是露出期待。

    卻不敢多言耽誤功夫。

    推門而入。

    一眼就見到捧著一捲紙頁的了塵長老站在殿外。

    他那張向來平靜的臉上。

    此刻竟是隱隱透著幾分意氣風發的感覺。

    除此外,還有一抹難以形容的複雜。

    「前輩……」

    「你倆來的正好,密文老衲已經破譯,來看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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