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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臥龍嗣子,我的嶽父是關公 - 第233章 諸葛喬飛騎入荊,關雲長欲除孫權(字體大小: A+
     
      第233章 諸葛喬飛騎入荊,關雲長欲除孫權(加更求月票求追)

      消息傳到益州。

      報名的州郡官子侄,又增加了三百餘人。

      如習禎的兒子習忠、龐統的兒子龐宏、向寵的弟弟向充等。

      在這期間。

      諸葛喬收到了諸葛亮的家書。

      家書的內容簡單而直接:朝中文武子侄大半跟著太子,能不能約束他們,就看你本事了。

      「阿父對外向來公正有器量,怎對我這個兒子如此小氣。」

      「我還專門向南中義從求了滋陰補腎的良藥,又請張仲景的弟子仔細研究了藥效。」

      「保證能讓阿父生龍活虎如青年。」

      「我都是一片孝心啊!」

      「阿父怎麼能不理解呢!」

      諸葛喬低聲嘟囔,完全沒有這藥正常人吃了會有何種反應的覺悟。

      諸葛亮養了四十年的溫文儒雅,被諸葛喬一招破功,不挨揍都是輕的了。

      哪有當兒子的為了讓當父親的再添個弟弟給父親下藥的,這要換個禮教森嚴的,諸葛喬都得在祖祠跪三天!

      嘟囔後。

      諸葛喬將家書隨手扔到一旁,泛起笑意:「正愁這講武堂招不到多少士人,現在有這麼多人主動送上門來,那我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講武堂本就只是個幌子,培養一批志同道合且能接受新思想的革新者才是諸葛喬的真正目的。

      不同的時代雖然有不同時代的土壤,但這個時代卻有一個思想上的成功者:太平道張角!

      若不是張角的思想有太多的局限性,忽略了生產力的核心作用,讓這思想變成了空中樓閣,說不準就成功了。

      先賢管仲早有斷言: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張角也不懂「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的道理,冒然的去舉兵反叛,註定了失敗。

      諸葛喬不同。

      諸葛喬不會盲目的認為後世的思想就一定能在這個時代生根發芽,要實現漢代特色的新思想,就必須根據先有生產力來進行舍和得。

      新思想可以十年甚至百年來推行,衣食一刻都不能缺!

      諸葛喬來到講武堂,讓糜竺給眾學員下令,明日啟程去江陵。

      糜竺吃了一驚:「明日?這會不會太急了?不如改成三日。」

      諸葛喬搖頭:「若是在戰時,說走就得走。」

      「我定為明日,是從孝義上考慮,讓眾人有時間向父母兄弟作別。」

      「若有覺得倉促的可以選擇不去,今後也不會再是講武堂的學員。」

      「講武堂不收意志不堅定的人。」

      「補充一句,明日去江陵城,是去剿匪的,怕死的也別去!」

      諸葛喬在招募條件上定為「未婚配」,就是為了避免受妻兒牽累。

      雖然很殘酷,但諸葛喬給的待遇卻很豐厚。

      若不入講武堂,這些人幾乎都是跟仕途絕緣的,更別說當天子門生了。

      這天下可沒有隻享受不付出的事,即便是諸葛喬,那也是冒著戰場被殺的風險立下的赫赫戰功。

      若不能將生死置之度外,若不能時刻面臨殘酷的挑戰,又何必加入講武堂,安安心心的當個富家翁貢獻幾分財力不更好?

      糜竺欲言又止,最終將話咽了會去。

      諸葛喬這個忽然的決定,能讓講武堂的人勸退不少!

      尤其是那句「去江陵城,是去剿匪的」,更嚇跑很多人。

      如糜竺預料。

      當這個決定宣布後,意志不堅定、怕死的,紛紛選擇了放棄。

      這些人加入講武堂,大部分都是來求富貴的,不是人人都有堅強的意志和不畏死的膽氣。

      最終。

      在約定時間抵達的講武堂學員只有一百零八人,要知道講武堂第一批的招生人數是五百人!

      僅僅是一個去江陵剿匪的命令,就嚇跑了大半!

      「伯松,要不再等等?」糜竺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雖然掛名當這講武堂的校長,但糜竺為了招生也是費了不少心力的。

      大部分的學員都是糜竺親自審查過的,結果今日只有一百零八人抵達!

      這讓糜竺有一種難言的挫敗感。

      諸葛喬卻是一點都不為嚇跑的人而遺憾,反而對按時抵達的人嘖嘖稱奇:「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合為一百零八,這是個吉利數字。」

      「安漢將軍,你是留在成都還是跟我去江陵城?」

      糜竺想了想:「我還是留在成都吧,講武堂總是得留人看著。」

      「雖然伯松只要了百餘人,但剩下的幾百人中也是有不少有才的。」

      「那些人只是膽怯了些,德行上還是值得培養的。」

      諸葛喬也不多言。

      其實在講武堂招生的時候,諸葛喬就發現成都的講武堂意義不大了。

      報名的士人太少了!

      當得知劉備要讓劉禪去荊州且有大批官吏子侄跟隨時,諸葛喬就準備換賽道了。

      既然成都不行,那就去荊州,將跟著劉禪的官吏子侄先薰陶了再說。

      這群脫離了父輩的官吏子侄,不會如父輩一般因循守舊,更容易接受新思想。

      第一期學員能有一百零八人追隨,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無當飛軍五部,諸葛喬也只帶了五百人以及馬忠、句扶、張嶷、姚伷、柳伸和糜照六將。

      王平、杜禎和柳隱則是留在了成都。

      王平的討寇將軍和亭侯的任命已經下達,諸葛喬準備讓王平接手統率無當飛軍。

      杜禎和柳隱則是作為王平的副將協助統率無當飛軍五部,有空缺的,則由蜀郡的南中義從來補充。

      諸葛喬這五百人則從無當飛軍中劃出,改為諸葛喬的親衛軍。

      由於這五百人都是有戰馬配置的,諸葛喬又取名為「無當飛騎」。

      馬忠、句扶、張嶷、姚伷、柳伸和糜照六將則是暫時在諸葛喬身邊聽命。

      如今是章武二年(222)十二月。

      上回自成都入荊州,還是建安二十四年(219)五月。

      光陰如梭,世事難料。

      三年多的時間,諸葛喬從最初一個書生氣未脫的少年,成長到如今小有名氣的軍中智將。

      劉備的勢力也正式躍居天下第二,有力量去跟曹丕角力了。

      入冬的寒風雖然刺骨,但也擋不住入荊的熾熱心。

      水路並行,一路且走且停,諸葛喬用了十餘日的時間抵達了江陵城。

      得知諸葛喬到來,南郡太守糜方和南郡都尉傅肜紛紛來到江邊迎接。

      「伯松,你終於肯來江陵城了,成都哪有江陵城好玩,我那寡居——」

      糜芳還是老樣子,開口三句話就扯那寡居的女兒。

      只是看到諸葛喬身後抱著諸葛攀的關鳳時,糜芳瞬間改了口:「最近我相好了一個寡居的婦人,頗為賢淑。」

      見關鳳並未看向這邊,糜芳湊近問道:「伯松,伱怎將你妻兒也帶江陵城了?你這是要長待?」

      諸葛喬也不點破糜芳方才的謊言,輕笑道:「阿母去關中陪阿父了,我又奉詔令來荊州辦些事,不好將妻兒留在成都。」

      「正好,也讓銀屏來荊州省親,讓岳丈也瞧瞧他的大外孫。」

      糜芳又瞅了瞅諸葛喬身後:「王將軍呢?」

      諸葛喬見糜芳對王平戀戀不忘,遂打斷糜芳的念想:「糜太守,別看了,子均娶了我的族妹諸葛黃衣,暫駐成都。」

      糜芳微微詫異:「我未曾聽聞,你有個叫諸葛黃衣的族妹?」

      諸葛喬解惑道:「是阿母身邊的侍女黃衣,跟子均兩情相悅,我不能委屈了子均,就認了黃衣為族妹。」

      糜芳捶胸頓足:「失策啊!王將軍出身寒微,定然是覺得會高攀了我那寡居的女兒。」

      「早知如此,我就應該選幾個歌舞團的歌姬舞姬,沒準就跟王將軍對上眼了。」

      「到時候我也認個義女,王將軍就是我的女婿了!」

      「伯松,你不厚道啊!」

      「我的女婿你也搶!」

      諸葛喬笑道:「糜太守,你好意思說這話?」

      「是我教子均識文斷字,是我帶子均殺敵立功,你竟然認個義女就想跟我搶?」

      「說到義女,孫魯班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呢!」

      糜芳乾咳兩聲:「伯松啊,這過去的事就不提了。」

      「若無我認義女,你也不可能讓你兄長諸葛恪娶了孫魯班。」

      「總之你是沒吃虧的!」

      糜芳的眼睛在馬忠、句扶、張嶷、姚伷、柳伸和糜照六將身上瞅,先排除掉大侄孫糜照,目光最後落向馬忠。

      「伯松啊,你身後,最左邊穿白袍的武將,可曾婚配?」糜芳小聲詢問。

      諸葛喬扶額:「糜太守,你就別上心了,我不可能讓你搶人的。」

      「這些都是跟我在戰場上一同浴血廝殺過的,他們的婚姻大事我會幫襯的。」

      糜芳頓感遺憾:「可惜,真是可惜!這麼多的英才,怎就被伯松你給提前搶走了呢!」

      敘舊一陣,諸葛喬跟著糜芳入江陵城,先攜關鳳和諸葛攀去拜見岳母胡夫人。

      糜芳則是遣快船入荊城通知關羽。

      得知諸葛喬攜妻兒抵達荊州,關羽將荊城的防務交給副將蘇非後,當日就乘快船來到了江陵城。

      「伯松,早就聽聞你在關中立了大功,如此喜訊,你竟然不遣人來通報我一聲。」

      關羽大笑著來到內院,見到諸葛喬昔日稚氣未退的俊臉多了遠超同齡人的滄桑,心中又有了幾分心疼。

      諸葛喬見到關羽,亦是心中歡喜,連忙上前行禮:「比起岳丈威震華夏之功,小婿這點軍功豈敢自誇。」

      關羽大笑:「都是陳年舊功了,不值一提。」

      「你如今過了十八歲了,也能飲酒了,今日你我小酌幾樽!」

      關羽很少飲酒,只有在高興的時候才會與親近的人小酌幾樽。

      諸葛喬笑道:「岳丈有興致,小婿又豈能不奉陪!」

      翁婿二人聯袂入內堂。

      見到正在蹣跚學步的諸葛攀,關羽的丹鳳眼瞬間睜開,上前幾步舉起諸葛攀:「骨骼清奇,是個練武的好材料;這雙眼睛倒是跟伯松挺像,今後必也是個機靈聰慧的。」

      關羽那九尺身軀本就比常人高大,雙臂更是修長,直接讓諸葛攀離地近三米了。

      諸葛攀驟然被舉起,整個人都興奮了,「阿——父,阿——父。」的喊著。

      關羽大笑:「伯松,你兒子都會喊阿——父了啊。果然是個機靈聰慧的!」

      諸葛喬和關鳳都有些尷尬。

      諸葛攀會學會「阿——父」這個詞,只因關鳳平日裡只教了這個詞,寄託對諸葛喬的思念之情。

      結果就變成了,只要諸葛攀高興了,就會喊「阿——父」。

      諸葛喬糾正了諸葛攀多日,都未能將諸葛攀這個習慣給改掉。

      丟臉啊!

      諸葛喬和關鳳皆是心中長嘆。

      關羽也沒多問,只是逗著諸葛攀;卻見諸葛攀又對關羽的美髯感興趣了,手舞足蹈的抓向關羽的美髯。

      關鳳不由臉色一變。

      昔日關興小時候因為抓斷關羽的鬍鬚,那都是被關羽揍哭了的,這事被關興記了很多年。

      然而。

      令關鳳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關羽竟然主動將美髯遞給諸葛攀把玩,絲毫不擔心諸葛攀會將鬍鬚給抓斷。

      看到這一幕,關鳳懸著的心也落下來了。

      關鳳不懂隔代親。

      這自家兒子自然是想揍就揍,可換成孫兒外孫就不一樣了。

      逗了諸葛攀一陣後,關羽放下諸葛攀,邀諸葛喬同席而坐,詢問關中戰事。

      聽得黃忠在長安城頭逝去,關羽忍不住感慨:「昔日黃漢升受封后將軍,我為子龍不忿。」

      「而對費詩說,黃漢升不過一老卒,僥倖斬殺了夏侯淵,豈能跟關某同列。」

      「費詩雖然以言語勸了我,但我心中依舊頗為介懷。」

      「如今想來,卻是我太小覷人了。」

      「黃漢升以六旬之軀追隨兄長,每每身先士卒,陷陣先登;又在年近七旬時斬殺夏侯淵,稱得上勇冠三軍。」

      「如今更是替兄長奪得了長安城,論忠勇論信義,黃漢升皆不輸我。」

      「天下英雄,也當有黃漢升一席之位!」

      「只是遺憾,未能再與黃漢升再見。」

      關羽並非瞧不起黃忠,只是替趙雲惋惜,如今聽得黃忠在雍涼的表現,關羽的心中也只剩了敬佩。

      老將餘熱,何其的意氣!

      諸葛喬又問起上庸戰事,關羽面有不屑:「夏侯尚、曹休和徐晃欲取上庸來策應關中,可惜整個漢水都被我控制,只要我不上岸,他們就不敢過江。」

      「只是這般被動,也讓我頗為不爽,待我籌備了足夠的糧草,定更要再打南陽和南鄉,讓夏侯尚和曹休明白。」

      「這上庸,不是他們想打就能打的!」

      提到夏侯尚和曹休,關羽又問道:「伯松這此來荊州,莫非是兄長有意去取南陽和南鄉了?」

      「若是取了南陽和南鄉,曹丕在洛陽肯定就呆不下了。」

      對此。

      關羽很是興奮。

      若能奪取洛陽,那此生就無憾了!

      諸葛喬搖頭:「並非如此!」

      「是江東的孫權,向陛下上表請功,要索要長沙和桂陽。」

      關羽的丹鳳眼瞬間睜開:「孫權小兒,豈敢再覬覦荊州?」

      「若不是文聘忽然撤走,他又豈能占得江夏郡!」

      關羽心中對孫權很是不滿。

      劉備上回來荊州的時候就叮囑關羽伺機奪取上昶城。

      若能搶在孫權之前取得上昶城,就不怕孫權占了上昶城再偷荊州了。

      如今孫權得了上昶城,果然變得囂張了,都有膽子向劉備索要長沙和桂陽了。

      諸葛喬道:「此事有些蹊蹺,孫權也不是愚蠢的人。」

      「故而陛下先令學士秦宓先去江東打探情報。」

      「岳丈在荊城的時候,可曾聽到江東有什麼特殊的傳聞?」

      關羽沉吟片刻:「若說這特殊的傳聞,倒也有,只是有些匪夷所思。」

      「探子傳回消息,說江東有瘋子在孫權的祖宅前大呼『承運代劉氏者,必興於東南』。」

      「又有『鄱陽黃龍見、曲阿甘露降、皖口木連理、蒼梧鳳皇見、會稽嘉禾生、武昌麒麟見』等異象,更有神書現世。」

      諸葛喬微微詫異:「這是孫權暗中派人弄出來的?」

      關羽搖頭:「我去夏口見了諸葛瑾,諸葛瑾說這事孫權也不知情,還問了張昭步咨等人是誰在故弄玄虛。」

      「諸葛瑾是實誠人,料想不會在這事上欺瞞我。」

      諸葛喬看破了迷津,冷笑道:「若此事跟孫權無關,那必然是曹丕的詭計了。」

      「我正奇怪孫權怎有膽子來向陛下索要長沙和桂陽,原來是吃了曹丕的迷魂湯不能自拔了。」

      關羽眯著丹鳳眼:「曹丕的詭計?伯松可細說。」

      諸葛喬分析道:「合肥有曹仁和滿寵,這二人的本事岳丈也是知道的。」

      「昔日樊城那般的困境,曹仁和滿寵都死守樊城,又豈會輕易的在合肥棄城而逃?」

      「子瑜伯父的用兵能力,我是清楚的;以文聘的用兵水準,是能壓著子瑜伯父打的。」

      「然而文聘卻選擇了放棄上昶城,若說這其中沒有陰謀算計,我是不信的。」

      「結合孫權如今的表現,曹丕這是在引誘孫權稱帝!」

      關羽臉色大變。

      雖然心中也有類似的猜測,但聽到諸葛喬如此篤定的說出口,關羽依舊不能接受。

      「孫權小兒,也配稱帝?」

      「一介江東鼠輩,祖輩受皆食大漢之祿,竟然想僭越稱帝?」

      「他以為他是誰?」

      關羽心中盛怒,鬚髮皆張。

      這天下是兄長劉備的,豈容江東小兒染指!

      諸葛喬語氣中有輕蔑:「孫權想稱帝的心思,不是現在才有的。」

      「『承運代劉氏者,必興於東南』,這話是昔日周瑜勸魯肅效力孫權的時候說的。」

      「定然是偽魏有人偶然得到了這個隱秘,才遣人去吳郡裝神弄鬼。」

      「孫權這是在佯裝不懂,派人去長安請功也是想試探陛下的想法。」

      「陛下若願意將長沙和桂陽封賞給孫權,孫權就會假裝這事沒發生,老老實實的當他的大漢吳王。」

      「陛下若不願意封賞,孫權必會以此作文章,埋怨陛下賞罰不明。」

      「鼠輩行事,也就會用這些伎倆了。」

      關羽拍案道:「伯松可知,兄長準備如何對付這鼠輩?」

      諸葛喬端起酒樽,嘴角泛起笑意:「正所謂,帝對帝,王對王。」

      「孫權只是吳王,不值得陛下親自動手;故而陛下詔令阿斗來荊州歷練。」

      「算算時間,阿斗過幾日也該到江陵了。」

      關羽吃了一驚:「兄長竟捨得讓阿斗來荊州歷練?只是阿斗年少,如何能斗得過孫權?」

      雖然鄙視孫權,但關羽也是知道孫權的能力的。

      比起劉禪,孫權多當了幾十年的江東之主。

      菜歸菜,卻有豐富的經驗。

      諸葛喬搖晃酒樽,看著酒樽中有些渾濁的酒水:「阿斗年幼又素無名聲,孫權對阿斗必生輕視之心。」

      「示敵以弱,才有機會讓孫權犯錯。」

      「我本來是不準備現在就對付孫權的,奈何孫權得了合肥和上昶城後,就忘乎所以,竟然猖狂到以為可以威脅陛下了。」

      「若不狠狠的敲打這鼠輩,他日必會再生事端。」

      關羽眉頭一挑:「伯松準備如何做?」

      諸葛喬將酒樽的酒水一飲而盡,眼中儘是狠意:「孫權的自信,來源於合肥和上昶城。」

      「尤其是得了上昶城後,孫權自以為進可攻退可守,即便稱帝叛漢,陛下也奈何不得他!」

      「既如此,那就奪了上昶城,再搶了夏口和樊口,徹底擊潰孫權的稱帝夢!」

      「老老實實的當大漢的吳王,或許還能蔭庇後人。」

      「若是不老實,那就早點送他去見孫堅孫策。」

      諸葛喬的凌厲,讓關羽越看越喜歡。

      比起三年前初見諸葛喬時,關羽看到了諸葛喬更為雷厲風行的一面。

      「說得好!」

      「對付孫權這種鼠輩,就不能心慈手軟!」

      「伯松如今也在軍中歷練三年多了,這次我就不插手了。」

      「伯松想在荊州辦任何事,我都會全力支持你。」

      「這一次,就由伯松來下達命令,我來負責執行!」

      關羽更是豪言。

      顯然。

      關羽對諸葛喬這個女婿很信任,也希望諸葛喬能在荊州獨當一面!

      如此一來,關羽也不用擔心後繼無人了。

      雖說關平在上庸歷練,關興在襄陽曆練,但比起關平和關興,關羽更期待諸葛喬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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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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