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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臥龍嗣子,我的嶽父是關公 - 第180章 會師陳倉,老黃忠射殺郭淮(加更求字體大小: A+
     
      第180章 會師陳倉,老黃忠射殺郭淮(加更求月票求追)

      陳倉。

      夏日炎炎,酷暑難忍。

      費曜立在城頭,取下頭盔扇風,豆大的漢水自額頭流下。

      「諸葛亮這村夫,非得在這種季節去打隴右,真是會折磨人!」

      「這漢兵就一點都不懼怕暑熱嗎?」

      費曜咧著嘴,內心頗為不爽。

      如果這個時代有網絡平台,費曜必然要發個某音來譴責諸葛亮妄興刀兵。

      費曜很想回到城中府邸,讓妾婢們去除下身體的燥熱,然後再躺在陰涼的地方睡一覺。

      可費曜又不敢!

      孟達的軍令,費曜不敢違背!

      萬一有什麼情報沒能及時報給孟達,孟達回來必然是要治費曜的罪的。

      「將軍,渭水方向有人!」一小卒揚手一指。

      費曜嚇了一跳,連忙眺望,卻見渭水方向有一行十餘人的百姓,正推著車往陳倉方向而來。

      「渭水方向的百姓?不趁著早晚涼快的時候趕路,莫非有詐?」費曜不敢大意,死死的盯著這群百姓。

      不多時。

      這十餘百姓來到城下,希望能入陳倉城避難。

      「下去個人,問問什麼情況!」

      費曜可謹記孟達的吩咐,孟達不回來就不開城門。

      這下去詢問情況的士卒,也是直接用吊籃吊下去的。

      片刻後。

      士卒返回城樓。

      「將軍,這些人是臨渭的百姓,說臨渭正在打仗,故而離開了臨渭,想在陳倉城避難。」

      「在陳倉避難?可有仔細聽過,是隴右的口音嗎?」

      「包括那幾個少年,都是隴右的口音。」

      「難道真的是臨渭的百姓?」

      費曜心中依舊有懷疑,不敢讓這些自稱臨渭百姓的人入城。

      「讓他們去長安,陳倉不會開城門的。」費曜三思後,決定驅逐這群百姓。

      城下的百姓聽說費曜不肯讓他們入城,紛紛謾罵起來。

      費曜聞言大怒:「這群賤骨頭,竟敢有不滿?給我將弓箭都拉滿了!」

      見城頭魏兵拉弓搭箭,城下的百姓紛紛驚懼而走。

      「真是掃興!」

      費曜罵罵咧咧。

      本來就因為炎熱酷暑而心情煩躁了,結果被一群百姓給臭罵了一頓。

      費曜打了個哈欠,在城頭靠牆休憩。

      睡夢中,費曜夢到了長安的美妾正在舞動長袖。

      就在費曜夢得正香的時候,忽然被士卒搖醒:「將軍,又來了一群百姓,也說是要在陳倉避難。」

      費曜愕然:「又來?」

      心中驚疑的費曜,再次讓士卒下城詢問。

      當得知這群百姓也自稱是「臨渭正在打仗」時,費曜的眼神變得凌厲了。

      「讓他們去長安!」費曜依舊沒開門。

      過了片刻,渭水方向又來一波百姓,但這次卻多了些,約有五十餘人。

      費曜盯著城下的百姓,照舊讓士卒下去詢問詳情,然後將這群百姓轟走。

      三波百姓的消息都一致,這讓費曜相信了「臨渭正在打仗」的情報。

      「看來孟將軍已經進入隴右了,此刻應該在分兵奪取臨渭。」

      「陳倉無憂了!」

      費曜不知道的是,第三波百姓中,卻是藏了十餘無當飛軍的悍卒,為首的正是糜照!

      陳倉的士卒除了第一波百姓挨個兒確認了口音後,後面兩波都只是問了幾個領頭的。

      行了數里路。

      前面兩波百姓正在路口等著,見到糜照到來,眾人就圍了上去,眼巴巴的看著糜照。

      糜照則是揮了揮手,十餘個無當飛軍的悍卒,將腰間的錢袋取下,扔給了眾人。

      「管好你們的嘴,若我等身份泄露,大魏陛下是不會饒了你們的。」糜照惡狠狠的威脅道。

      眾百姓哪裡敢胡言,紛紛賭咒發誓,絕不會亂嚼舌根。

      「拿著錢財,滾吧!」糜照喝道。

      這群百姓見平日裡凶神惡煞的魏兵,今日竟然會真的給錢,一個個將錢財哄搶後,推著車子就跑,生怕這群魏兵反悔。

      待得百姓離開,糜照的眼神也變得凌厲:「速尋驃騎將軍。」

      陳倉城外依舊有百姓陸陸續續走渭水而來。

      然而後面的百姓就跟諸葛喬無關了,都是被嚇得。

      諸葛喬預料到孟達一定會分兵奪臨渭,故而提前散布了臨渭要打仗的消息。

      而此刻在郿縣外。

      馬超也正與馬岱商議:「孟達如今去了隴右,我擔心丞相在隴右兵力不足,有意引兵前往。」

      馬岱問道:「可我們一走,楊秋必定覺察,若是楊秋追來又該如何?」

      馬超冷笑:「我留你五百兵,號旗也全留給你。若楊秋不出城,你就不出城。」

      「若楊秋出城,你則打著我的旗號殺出,楊秋膽怯之輩,見到我的旗號必定退走。」

      「楊秋一退,你就立即退入褒斜道,靜候命令。」

      馬岱本就沒什麼主見,見馬超說得在理,遂道:「兄長既有安排,愚弟就留在此地。」

      「只是此去隴右要經過陳倉,兄長要小心行事,謹防陳倉的兵馬出城攔截。」

      馬超更是不屑:「陳倉守將若敢出城,我就順勢奪了陳倉。陳倉若丟,那孟達必不敢再在隴右停留!」

      當即。

      馬超留下五百兵給馬岱,除了幾面將旗外,其餘的號旗全都留給了馬岱虛張聲勢用。

      行到中途,馬超正好撞見了糜照等人。

      「驃騎將軍!」

      糜照見到馬超,連忙上前行禮。

      馬超眯了眯眼睛,微微吃驚:「你是,安漢將軍的長孫糜照?伱怎會出現在這裡?」

      糜照掃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輔漢將軍欲奪陳倉,請驃騎將軍配合行事。」

      馬超更是吃驚:「伯松要奪陳倉?陳倉險要,易守難攻,他帶了多少兵馬?」

      糜照小聲道:「無當飛軍五部,雖然已經不滿編了,但依舊還有三千餘人。除此外,黃老將軍也隨輔漢將軍同行。」

      馬超眼神微凜:「仔細告訴我隴右的局勢和伯松的謀劃。」

      糜照點頭,遂將隴右的具體局勢以及諸葛喬的謀劃,細細的告訴馬超。

      「原來如此!我與黃老將軍出現在陳倉城,足以令陳倉的魏兵驚懼!」馬超嘴角泛起笑意。

      本來就是擔心隴右兵力不足才會暗中抽走兵力,而諸葛喬又提前料算到了馬超的想法讓糜照假扮百姓來尋馬超。

      這減少了相互間的協調障礙,也爭取了時間。

      郿縣到陳倉也就六十餘里路。

      對捨棄了號旗輕裝而走的馬超眾而言,這並不是一個太長的距離。

      趁著夜晚涼快,馬超催軍速行,當夜就抵達了陳倉腳下。

      而此時的陳倉城外,幾個穿著魏兵甲冑的軍士抵達,在城下高呼:「陳倉守將可在!」

      聽到呼聲,費曜連忙登上城樓。

      黑夜中不太能看得清人影,只能依稀辨認城下軍士的甲冑。

      「你等是何人?來陳倉有何事?」費曜不敢大意,高聲呼道。

      城下的魏兵呼道:「我等本是左將軍麾下斥候,奉令在入隴小道巡邏,卻不料遭遇漢兵伏擊。」

      「我等不得不棄馬而走,連夜來到陳倉。」

      「漢兵極有可能要來偷襲陳倉城,將軍可速做準備,再借我等幾匹戰馬,我等必須儘快回稟左將軍。」

      費曜大驚失色:「漢兵怎會來偷襲陳倉城?臨渭不是在打仗嗎?」

      魏兵喊道:「臨渭現在是什麼戰況,我等並不知曉,我等是在中途被截殺。」

      費曜仔細的盯著下方的魏兵,忽然問道:「爾等既然是斥候,可知如今這陳倉守將是誰?」

      魏兵語氣有些怪異:「左將軍並未告訴我等陳倉守將是誰,那也不是我等能有資格知道的。你為何如此發問?」

      猛然間。

      幾個魏兵快速的後撤,為首的更是高呼:「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一而再的刺探我軍軍情!」

      費曜也被這幾個魏兵的反應嚇了一跳:「諸位,誤會了。眼下局勢不明,方才只是試探。」

      魏兵怒喝:「你好不曉事!我等只是來借戰馬的,你卻在耽誤我等時間。」

      「速速送出戰馬,否則延誤了軍情,左將軍饒不了你!」

      城頭副將低聲問道:「將軍,真的要送戰馬嗎?城內戰馬本就不多,萬一這幾人是漢兵假扮的,豈不是中了詭計?」

      費曜蹙眉:「可若他們說的是真的,屆時漢兵來偷襲陳倉,如何能向孟將軍報信?」

      副將獻策道:「城下只有幾個人,不如將城內五十騎全部派出,走街亭向孟將軍報信。」

      「如此,即便城下的是漢兵假扮,他們也不可能將我們的信使全部擊殺。」

      費曜點頭:「若是派出五十騎,孟將軍必然會以為陳倉危急;可萬一漢兵未至,我豈不是就成了謊報軍情了?」

      副將有些頭疼。

      將軍你的顧慮是不是太多了些?

      仔細想了想,費曜道:「派十騎吧,再分他們幾匹馬,即便折損了,我還能再讓剩下的騎兵突圍。」

      當即。

      費曜安排了十騎出城,又分出幾匹馬,與城下的魏兵匯合。

      城下的魏兵也不多言,翻身上馬就往街亭方向而去。

      見城下的魏兵,連句感謝的話都不說,就匆匆而走,費曜的心情頓時沉入了谷底。

      「讓將士今夜都打起精神,提防漢兵偷襲!」

      關隴大道上。

      十餘騎疾馳。

      忽然間,最前方的一個魏兵直接反手就是一刀,將一個陳倉騎兵砍倒。

      緊接著,另外幾個魏兵,也是紛紛拔刀看向後方的陳倉騎兵。

      「你們在幹什麼?」

      猝不及防下,十個陳倉騎兵直接死了一半。

      「幹什麼?自然是截殺你們啊!你們那守將可真是謹慎,差點就被識破了。」魏兵猙獰,露出兇狠的表情,正是無當飛軍的都尉王平!

      剩下的五個陳倉騎兵面色大變。

      其中一個陳倉騎兵直接往街亭策馬而奔,另外四個陳倉騎兵則是反手纏住王平等人。

      這反應速度,快得也是令王平有些驚訝。

      「張郃的兵,反應還真是敏銳!」王平冷哼一聲,並不去理會逃走的陳倉騎兵。

      不過片刻間。

      這四個陳倉騎兵就被斬殺。

      「好戲開場了!」王平咧嘴一笑,看向陳倉城的方向。

      只見陳倉城下,忽然湧出大量的漢兵,正是黃忠和五部無當飛軍。

      「大漢衛將軍黃忠在此,張郃已被老夫斬殺,爾等識相的,速速開城投降!」黃忠策馬持弓,大聲呼喊。

      城頭的魏兵大驚失色。

      「黃忠?」

      「那個斬殺了夏侯將軍的黃忠?」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左將軍真的死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諸葛喬說黃忠能抵五千兵,那不是虛言。

      斬殺夏侯淵的黃忠,在這關中的凶名比荊州淹了七軍擒了于禁的關羽還兇狠。

      費曜的臉色也變得難看。

      「那幾個魏兵,說的是真的!」

      「漢兵真的來偷襲陳倉了!」

      「斬殺左將軍必定是虛張聲勢,想亂我軍心。」

      還未等費曜平復心情,又是一支兵馬殺來,正是潛伏在附近的馬超:「老將軍,你來得比我快啊!」

      黃忠大笑:「驃騎將軍,你來得太遲了!說好了,誰先到陳倉,這奪取陳倉的功勞就歸誰。」

      馬超亦是肆無忌憚的大笑:「老將軍,我念你年老,就不跟你搶了!等拿下了陳倉,我就去打長安。」

      「那孟達可真好騙!丞相只是在隴右虛晃一槍,他就真以為我們要搶隴右斷關隴!」

      「拿下陳倉,長安唾手可得!」

      黃忠更是樂道:「驃騎將軍,老夫也不占你便宜。你助老夫拿下陳倉,我助你在關隴大道設伏,以逸待勞,沒準還能射殺了孟達!」

      馬超拱手稱謝:「那就謝老將軍了。你我先合力破城,定要讓那孟達回不去長安!」

      兩人肆無忌憚的在城下高聲談論,這陳倉都還沒拿下就仿佛大功告成了似的。

      城頭的魏兵逐漸變得驚慌,費曜也是心驚膽戰。

      此刻的費曜,不由想起了郭淮的話「當心諸葛亮,隴右是陷阱」,一時間,費曜慌了神。

      「去個人,看看郭刺史可有醒來!若是醒來,請郭刺史來城頭助我。」費曜急切下令。

      內府中的郭淮,在孟達離開後將養了數日,這精神也逐漸恢復。

      僥倖逃得一命,郭淮這心中也是慶幸不已。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趙雲,來日我必報此仇!」

      想到斷後的親衛,郭淮心中就在滴血。

      培養親衛不容易,培養肯死戰斷後的親衛更不容易。

      「使君可有醒來?」

      正思間,門外的魏兵小卒敲響了門。

      郭淮蹙眉:「何事驚擾?」

      如今是半夜,半夜敲門必無好事。

      小卒語氣急切:「費將軍讓我來通傳,漢兵偷襲陳倉,若你醒來,可即刻前往城頭相助。」

      郭淮連忙拉開了門,喝問道:「可看清楚了?真的是漢兵來偷襲?不是小股兵馬騷擾?」

      小卒被嚇了一跳,連忙道:「不是小股兵馬,黑夜中雖然看不清,但也有好幾千人。而且來的是黃忠和馬超!」

      郭淮臉色大變:「黃忠這老匹夫,真是陰魂不散!」

      想到在列柳城被黃忠追殺,然後在臨渭城又被趙雲追殺,好不容易逃得一命,黃忠又跑來陳倉了。

      不僅黃忠來了,連馬超也來了!

      郭淮一個疾步,忽然感覺頭一陣暈眩,眼前也是漆黑一片。

      「使君?」小卒連忙扶住郭淮。

      過了好一會兒,郭淮這才回過神來。

      「我無恙,速往城頭!」

      郭淮強忍不適,策馬來到城門處,急急的登上城樓。

      「費將軍,現在是什麼情況?」郭淮登上城樓,凝聲問道。

      費曜臉色有些難看,從將張郃斥候求戰馬到黃忠馬超到來,簡要的陳述了一遍。

      郭淮臉色陰沉:「臨渭被漢兵掌控,左將軍怎會讓斥候在入隴小道上巡邏?費將軍,你被騙了!那不是左將軍的斥候,是漢兵假扮的!」

      費曜臉色有些慘白:「那豈不是說,我派出去的騎兵,全被漢兵給截殺了?悔不該不聽副將良言,我就應該將城內的騎兵全部派出去!」

      郭淮看向城下的黃忠,心中微微有些驚懼:「雖然報信的騎兵有可能被截殺,但孟將軍在關隴大道上必然也派有斥候巡邏。」

      「最多明日,關隴大道的斥候就能得到陳倉被攻擊的消息;費將軍,將守城器械都搬出來,決不能讓漢兵奪了陳倉城!」

      城下。

      黃忠也看到了郭淮,然後悄悄的取下了強弓,對著郭淮就是一箭,正中郭淮面門。

      「使君?」

      費曜大驚失色。

      卻見郭淮目眥欲裂,右手死死的握住箭杆。

      「不可出城!」

      郭淮想將箭杆拔出,卻感覺氣力在不斷的消逝,只能艱難的吐出四個字,隨後無力的倒下。

      尋常的弓箭是射不到城頭的,即便射到了,要麼沒準度,要麼沒力度。

      然而黃忠卻不一樣。

      黃忠的弓是硬弓,又是百步穿楊的神射手,箭矢的力度和準度足夠到城頭。

      若是郭淮身體狀況良好,或許還能警覺的避開黃忠的箭矢;可現在的郭淮本就是風中殘燭一般,剛剛養好了點病,又被費曜請到了城頭。

      再加上出門前剛才幾乎要昏厥,以及策馬疾馳對精力的消耗,讓郭淮的精氣神變得極差。

      命里有時終須有。

      郭淮沒死在列柳城下,卻在陳倉城頭被黃忠射殺。

      「老將軍神射!」

      馬超亦是驚嘆。

      方才馬超甚至都沒注意到,黃忠是何時彎弓搭箭的!

      「都是伯松料得准!」黃忠呵呵一笑:「伯松得知郭淮跳水逃脫,料到郭淮不死也是重傷,而且極有可能出現在陳倉。」

      「故而伯松讓老夫攜帶硬弓,又讓老夫來到城下後就觀察郭淮是否會出現在城頭。」

      「郭淮若是重傷養病,必然不會穿戴甲冑,這反應力也會變得遲緩,正是射殺他的好機會。」

      「果然讓老夫尋到了機會!」

      馬超更是驚訝:「伯松竟然連這都能料到,真是令人驚嘆。如今郭淮已死,城頭魏兵必定驚懼,這是拿下陳倉的好機會!」

      黃忠搖頭:「不急。伯松說了,若是郭淮不在陳倉城亦或者老夫未能射殺郭淮,就強攻陳倉城;若老夫射殺了郭淮,就只圍不攻。」

      馬超疑惑:「這是為何?」

      黃忠道:「伯松的意圖不在陳倉。郭淮多謀,若是活著,見我等圍城不攻,必然會識破伯松的意圖。」

      「郭淮若死,陳倉城頭的魏兵短謀少智,見我等圍城不攻,定會設法再遣騎卒突圍求救。」

      「只有讓孟達相信我等的目標是陳倉,他才會分兵救陳倉!」

      「今夜先圍城,驃騎將軍先與老夫去見伯松。」

      兩人遂來後軍見諸葛喬。

      聽聞黃忠射殺了郭淮,諸葛喬大喜:「老將軍神射!天助炎漢,郭淮既死,隴右無憂了!」

      原本只是猜測郭淮極有可能在陳倉養病,故而諸葛喬根據郭淮是否在陳倉城而制定了幾種不同的方案。

      而這些方案中,以除掉郭淮為優先。

      也是郭淮倒霉,帶病還要出現在城頭,精氣神低迷下,見到黃忠時也沒去防備黃忠的神射。

      就如同昔日龐統被流矢射中一般。

      說好聽是流矢,說難聽就是龐統當時必然被城頭善用弓箭的針對了。

      估計當時的龐統也沒想到,竟然會在正常箭矢範圍外被射殺。

      神射手畢竟是很少的。

      不僅要能拉硬弓,還得拉了硬弓後有準度。

      「郭淮已死,城頭守將不足為慮。」

      「明早製造些破綻,讓城內的騎兵出城求援。」

      「王平雖然放走了一個陳倉騎兵,但只是一次急報,還不足以讓孟達分心。」

      「這第二波求援,才是迷惑孟達的關鍵!」

      諸葛喬目光篤定而自信,又看向馬超,問道:「驃騎將軍,郿縣的戰事如何?」

      馬超言簡意賅,語氣中也有鄙夷:「楊秋膽怯鼠輩,一直都是緊閉城門不與我廝殺。故而我留下從弟馬岱在郿縣城外,繼續以疑兵欺騙楊秋。」

      諸葛喬點頭:「孟達調走了長安大部分的兵馬,楊秋又懼戰不出,渭水這條路,就由我掌控了。」

      頓了頓。

      諸葛喬又吩咐張嶷:「張都尉,你引一部兵馬先去隴右小道。臨渭此時必有魏兵圍城,注意隱藏好行蹤,莫要讓魏兵覺察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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