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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臥龍嗣子,我的嶽父是關公 - 第148章 三馬同槽,奸雄落幕(求追)字體大小: A+
     
      第148章 三馬同槽,奸雄落幕(求追)

      洛陽。

      北宮。

      在董卓燒毀洛陽前,這裡一直是漢天子登基、處理日常朝政以及舉行重大活動的地方,也是皇室成員接受教育和生活起居的地方。

      曹操迎天子入許都後,這二十餘年一直在修復北宮。

      時至今日,已經初具規模。

      曹操雖然未稱帝,但行的卻是天子事。

      自漢水劃界後,曹操沒有返回許都而是直接返回了洛陽。

      許都,那是曹操為劉協準備的;洛陽,才是曹操真正想待的地方。

      生命凋零的時候,唯有最想待的地方才能心安。

      落葉歸根,曹操的根,就在洛陽!

      「咳咳!」

      一口黑血吐出,曹操感覺精氣神仿佛在這一瞬間回到了最年輕的時候。

      「速傳司馬懿、蔣濟、桓階、董昭、曹洪、曹真、曹休、夏侯尚,前殿議事。」曹操一連呼出十幾個名字。

      又命內侍更衣,莊重華貴的魏王冠服,讓曹操顯得更加的貴氣凌人,不怒自威。

      司馬懿等文武不敢怠慢,紛紛抵達前殿。

      「魏王怎會在前殿齊召我等?」蔣濟眉宇擔憂,疑惑的看向司馬懿。

      不論是去樊城前駐兵洛陽,還是漢水劃界後返回洛陽,曹操平日裡齊召都是在臥榻處。

      這前殿齊召還是頭一回!

      前殿,那是歷代漢天子與群臣議事的地方!

      司馬懿避開了蔣濟的目光,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漢水劃界後,眾文武都勸曹操回鄴城養病,但曹操卻堅持要去洛陽。

      自那時起,司馬懿心中就有了猜測:曹操,很可能到了油盡燈枯的落幕時刻。

      蔣濟有疑惑擔憂,桓階、董昭、曹洪、曹真等人,亦有疑惑擔憂。

      不多時。

      曹操龍行虎步,健步而來。

      這一幕,讓蔣濟等文武更是心驚。

      曹操逕自登上前殿龍席,又令左右內侍提筆端墨記錄言語,留許褚護持在身邊。

      「我昨夜夢遊仙海,得遇仙人授神丹,今日起來,忽覺神清氣爽,料想不久後,我將隨仙人而去。」

      曹操一開口,就將眾人嚇了一跳。

      蔣濟連忙開口:「魏王,切不可再說這等不吉言語。鄴城良醫,正星夜趕來。」

      桓階也緊接著道:「魏王,你乃千金之軀,福星庇佑,定能長命百歲。如今只是偶有小疾,只要靜心調養,定然不會有大礙。」

      曹真、曹休等人也是紛紛進言相勸。

      曹操沒有阻止,只是待眾人話畢,這才開口:「我的身體,我最是清楚,且先不提。」

      「我有數言,望諸位謹記。」

      「江東孫權,鼠輩最是無信,行事往往有反覆之舉。」

      「然,孫權守成有餘,攻守不足。」

      「針對孫權的策略,以守為主。」

      「西蜀劉備,當世英雄,是我一生勁敵。」

      「去年漢中和襄樊兩戰,劉備連勝兩陣,又於江陵擊敗呂蒙,聲勢儼然蓋過了江東的孫權。」

      「針對劉備的策略,以戰為主。」

      「劉備勢大,孫權必慌,我料荊州的關羽今後會轉攻為守。」

      「樊城不用再設重兵,可調曹仁回宛城,遣別將守樊城即可。」

      「劉備欲爭天下,必出秦川。爭奪關中之地,結連涼州諸姓,然後引兵東進洛陽,效仿高祖舊事。」

      「關中需設重兵!」

      「給彰兒增兵五萬,授其符節,督雍涼諸軍,合以十萬之眾,以擋劉備。」

      「洛陽由真兒鎮守,授以符節,督司隸諸軍,合以五萬之眾,策應長安和許都。」

      「」

      曹操徐徐而言,向眾文武調整了針對孫權和劉備的策略和兵力部署。

      僅司隸和雍涼一帶,就要駐紮十五萬機動兵和地方兵。

      司馬懿沉吟片刻,凝聲問道:「魏王,倘若再給越騎將軍增兵授節,恐越騎將軍會與世子不和。」

      曹操揮手:「無妨,我已急召彰兒入洛陽。彰兒能聽我言,我若讓彰兒永鎮長安,彰兒必會聽命。」

      「我若死,世子可繼魏王之位,諸位務必要盡心輔佐,切莫葬送了我的半生戎馬打下的基業。」

      「如今天下尚未安定,不用遵循古禮;我有頭病,故而一直帶幘,我死後,只需穿平時的禮服。」

      「百官若要來哭吊的,只需早晚各哭十五聲即可;安葬我後,就脫掉喪服。各地的駐軍不得離開防地,有司亦要各司其職。」

      「入鹼時就穿當時穿的衣服,再將我葬於鄴城的西岡上,跟西門豹祠堂靠近,也無需陪葬金玉珠寶。」

      「我的婢妾和伎人都很勤苦,可將她們都安置在銅雀台,一定要善待她們。」

      「再在銅雀台的正堂上安放六尺長的床,掛上靈幔;早晚供應肉乾、乾飯類的祭品,每月初一、十五兩日,從早到晚,讓她們都在靈帳前歌舞。」

      「你們要經常去銅雀台,看望我的西陵墓田;我留下的薰香可以分給諸位夫人,不要用薰香來祭祀。」

      「若是她們沒事做了,就可以學著編鞋販賣;我這一生做官得到的綬帶以及衣物皮衣,也可以讓她們分去賣掉。」

      「」

      曹操先談軍政諸事務,後談家事。

      事無巨細,大到軍國大事,小到安排妻妾住房、如何就業、如何祭祀、如何分割遺產等等。

      曹操每說一句,內侍就快速的記錄一句。

      眾文武見曹操詳細的交代後事,心中也不免悲戚。

      半個時辰後,曹操將要交代的國事家事交代完畢,遂讓眾人各自退下,只留司馬懿在身邊。

      「仲達,昨日我遇仙人時,仙人曾對我說:今後世事,當為三馬同槽。」

      「我心中困惑,不知為何意。」

      「仲達博覽群書,可有見過類似箴言?」

      曹操的雙目鋒利如刀,那一字一句仿佛都在司馬懿的心頭切割。

      司馬懿聽得心驚膽戰,不由忿忿暗罵:賊子諸葛喬,臨陣害我,果然讓魏王起疑了!

      諸葛喬在漢水時曾臨陣對司馬懿說「我聽聞尊者有兩子,長子司馬師,次子司馬昭,皆是英才蓋世、世間少有的俊傑。今後父子同殿為臣,必將是一段佳話。」

      如今曹操又借仙人託夢來一句三馬同槽,槽通曹。

      再結合諸葛喬的話,就如同在問司馬懿:昨夜有仙人告訴我,有三個姓中帶馬的,將來會一起吃掉曹氏基業,那三個是不是你父子?

      「魏王,我以為此乃仙人賜吉言,庇曹家萬世基業!」司馬懿語氣洪亮,盡顯忠貞之意。

      曹操眯了迷細眼:「仲達,可細說。」

      司馬懿凝聲道:「千里馬遇伯樂時,年邁體衰,然而伯樂卻脫下麻布衣給千里馬驅寒,故而千里馬聲鳴九天回應伯樂,只因伯樂是知己!」

      「老子有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仙人氣吞海內,聞道而成仙。所說的三馬,不會局限於具體某人,指的定是天下的賢良俊傑。」

      「同,即合力之意;槽通曹,暗指魏王的曹氏一脈。」

      「所謂三馬同槽,乃是仙人預言,將來這世間的賢良俊傑,都將合力輔佐曹氏一脈。」

      「詩經又言: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世間的賢良俊傑輔佐的是天子,而仙人又寓指天子為曹氏,仙人此言,亦是在告訴魏王:曹氏將來,必會順應天命,代漢而立!」

      頓了頓,司馬懿單膝跪下,向曹操行臣子之禮,大呼:「臣司馬懿,願為曹家世代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司馬懿的急智,成功的將三馬同槽引申到了世間俊傑皆慕曹氏,寓意曹氏將得天下。

      曹操心中再無疑慮,大笑道:「若當真如此,我當為周文王!」

      見曹操不再詢問,司馬懿暗暗長呼了一口氣。

      若不是見機快,司馬懿都得被許褚當場格殺!

      曹操是什麼人?

      那可是寧錯殺不放過的狠人!

      讓司馬懿退下後,曹操靜坐殿中,閉目養神。

      曹操在等曹彰的到來!

      正如司馬懿擔憂的一樣,若是給曹彰增兵授節,極有可能跟曹丕不和。

      可若是不給曹彰增兵授節,又防不住劉備出秦川。

      如今的局勢,關羽在荊州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劉備要打破僵局就只能出秦川!

      走南鄭出定三秦,那是有先例的。

      若曹操不用心防備,那就等於讓劉備再走一次劉邦的統一路線。

      劉邦能成功,是因為以前沒人這麼走過;劉備若也成功,那就等於說曹魏都是群廢物,有前車之鑑都不知道警醒防備!

      因此。

      曹操才決定要給曹彰增兵授節!

      增兵,是曹彰在長安的兵不夠;授節,是怕曹丕當了魏王后雍涼諸軍不肯聽曹彰的軍令。

      而急召曹彰來洛陽囑咐後事,是怕曹彰跟曹丕不和,演變成袁譚袁尚劉琦劉琮的禍事。

      官道。

      黃沙漫天。

      曹彰率親衛騎兵向洛陽疾馳。

      行至洛陽附近,曹彰忽然馬失前蹄,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將軍,是陷馬坑,伱的戰馬前蹄毀了。」親衛忿忿不已。

      戰馬對騎兵而言猶如第二生命,比親兒子還親。

      如今曹彰的戰馬前蹄卻被陷馬坑中的竹籤毀壞,這戰馬就跑不動了。

      「定是有人不希望我去洛陽!賊子可惡啊!」曹彰怒目而吼:「速速清除前方障礙!」

      等清理了路障,曹彰換馬疾馳,然而剛跑一里戰馬又被絆馬索給絆倒。

      「是誰!」

      「若讓我得知是誰在害我,我定要取他首級,滅他全族!」

      曹彰那個路啊,先是陷馬坑,後是絆馬索,對方的用意極為明顯,就是不想曹彰去洛陽。

      「將軍,我等前方探路,將軍可緩行!」親衛策馬向前。

      曹彰無奈,這結連摔了兩次,曹彰頭都破皮了。

      若再摔一次,誰知道會不會還有意外?

      等曹彰抵達洛陽的時候,已經過了關門的時辰。

      「我乃越騎將軍曹彰,奉命來見父王,速速開門!」曹彰在城外揚鞭大喊。

      城頭的將軍卻是拱手拒絕:「將軍恕罪,如今已經過了時辰,我等不敢擅自開門,請容我等稟報。」

      曹彰怒罵:「我要見父王,誰敢阻攔?你若耽誤了時辰,我必斬你!」

      城頭的將軍也是個犟脾氣:「我奉令行事,將軍卻要斬我?違令是死,不違令也是死!既如此,將軍就在城外等著吧!」

      曹彰氣急敗壞。

      親衛連忙勸道:「將軍,不可與城頭的將軍爭執!定是有人故意如此!」

      「城外的阻擾就是為了讓將軍在天黑前入不了城,城頭的將軍又盡忠職守。」

      「將軍若是擅殺盡忠職守的將軍,必會被魏王問罪,還請將軍忍一時之氣,只要見到了魏王,一切皆可明了!」

      曹彰強忍怒氣,向城頭的將軍致歉:「將軍恕罪,是我方才失了禮數。等見了父王,我必向父王稟明將軍盡忠職守之功,再向將軍贈酒賠罪。」

      城頭的將軍也消了氣:「越騎將軍不必如此,我方才見到你的旗幟時,就已經遣人去通傳魏王。」

      「請將軍稍待,魏王的命令很快就能傳回。」

      皇宮內。

      久等曹彰不至的曹操,只感覺心神疲弊,兩眼已經不能視物。

      「仲康!」

      「在!」

      「彰兒若來了,告訴彰兒,切不可學袁譚袁尚兄弟。」

      「諾!」

      許褚忠實,言簡意賅。

      曹操仰天長嘆:「大業未竟,奈何死乎!」

      話畢。

      曹操閉目垂首,再沒了氣息。

      一代奸雄,落幕於此。

      「越騎將軍,你為何來得如此遲緩?」見到姍姍來遲的曹彰,司馬懿不由發問。

      曹彰本就心中煩悶,被司馬懿這一問,心中更煩:「司馬懿,我也想問問你,為何我返回洛陽的路上,又是陷馬坑、又是絆馬索?連壞我兩匹戰馬且不提,到了洛陽城下,守將為何又阻我入城?」

      司馬懿蹙眉:「魏王召你入洛陽,我也是事後才知曉,又豈會阻你入城?」

      曹彰見司馬懿這模樣,心中更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歷來跟曹丕走得近,定是擔心父王會囑咐我對曹丕不利的事。」

      「若不是父王剛亡,不宜見血,我今日必斬你這奸人。」

      見曹彰不由分說的就將屎盆子往身上扣,司馬懿不由握緊了拳頭,但還是控制了語氣:「越騎將軍,魏王增兵五萬讓你鎮守長安,又賜節給你讓你督雍涼十萬之眾。」

      「我擔心你跟世子會起衝突,魏王說已經急召你來洛陽,我若阻你入洛陽,對我有什麼好處?」

      「我只擔心你跟世子的衝突會影響魏王生前大計,你卻直接污衊是我在阻你,更要斬我,你又是何居心?」

      蔣濟見狀,連忙勸道:「仲達,越騎將軍,這其中必有誤會。」

      「越騎將軍被阻歸路,心中憤怒是情理之中;仲達憂心國事,方才發問也是秉承真心。」

      「若你二人因此爭吵,豈不是讓小人得志?」

      曹彰冷哼:「我不與你說!許褚,你告訴我,父王臨終前可有遺言留我?」

      許褚看向曹彰,眼神語氣都極為淡然:「魏王有遺言,切不可學袁譚袁尚兄弟。」

      曹彰頓時沉默。

      司馬懿暗暗鬆了一口氣。

      曹彰會被阻攔,司馬懿是完全沒想到的。

      下意識的,司馬懿腦子浮現了一個可疑人:曹植。

      雖然有猜測,但司馬懿並無證據能證明阻攔曹彰的人就是曹植,只是這內心隱隱多了憂慮。

      「越騎將軍這次被阻,定會怪罪世子。」

      「雖然有魏王臨終遺言,但以越騎將軍的脾性,未必會心服。」

      暗嘆一聲,司馬懿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曹操初亡,劉備和孫權的反應尚且不提,這曹丕和曹彰的矛盾倒是先出現了。

      司馬懿私下尋到桓階:「伯緒,如今有小人作祟,平添了越騎將軍與世子的矛盾。你速回許都,助世子速來決斷。」

      桓階也是憂心:「洛陽諸將皆是魏王昔日的驕兵悍將,誰也不服誰,世子未必能穩住局面。」

      「仲達可與子通等人,助世子善加安撫諸將,切莫再讓小人挑撥關係。」

      司馬懿點頭:「我會盡力查出是誰在生亂的。」

      桓階與司馬懿商議了細節後,便帶上親衛趁夜前往許都。

      曹彰則與曹植在靈前守夜。

      待得夜深人靜的時候,曹植忽然開口:「越騎將軍,父王當眾下了令,各地駐兵不得離開防地。明日你還是返回長安吧。」

      曹彰眼一瞪:「曹子建,你竟然不肯叫我一聲二哥?我做事還用得著你來教嗎?」

      曹植淡淡開口:「曹丕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你若不回駐地,曹丕又如何能心安?若等曹丕來了洛陽,你二人必然因此爭吵。」

      「你等爭吵不礙事,驚擾了父王就是大不孝了。」

      曹彰冷笑:「曹子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你醉酒誤事惹得父王不快,如今又在此地假惺惺說是為了父王。」

      曹植瞥了曹彰一眼:「越騎將軍,你真能猜到我在想什麼?呵呵,你難道不知道桓階已經連夜離開洛陽往許都方向去了?」

      「你難道不知道司馬懿和蔣濟董昭,正在跟曹洪曹休夏侯尚等人私下會晤?」

      「你除了比我能征善戰,哪處腦子比我聰明?」

      「我讓你回長安,是不想你跟我一樣,今後受曹丕欺壓。」

      「父王當眾下令給你增兵又讓許褚給你符節,就是讓你督雍涼諸軍的;今後你就能坐擁十萬大軍,你覺得曹丕能放心你?」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還要我來教你嗎?」

      「許都至洛陽,快馬一日就能抵達,你若想被曹丕卸掉兵權,就儘管留在洛陽。」

      見曹彰愣住,曹植又加了一句:「看來今天你是被摔傻了。」

      曹植這最後一句話,瞬間點燃了曹彰的怒火:「曹子建,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在阻我?」

      曹植冷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有資格指認嗎?我若指認,對方再反咬我一口說我在挑撥離間,你信誰?」

      「我已經是個廢人,今後最多能去封國飲酒作樂,我挑撥離間了難道還能當上世子嗎?」

      「越騎將軍,看在你曾是我二哥的份上,我今夜提醒你一句,但今夜過後,我與你再無瓜葛。」

      「你是給曹丕當狗還是想跟曹丕爭一爭這世子位,皆與我無關。」

      曹彰的眼神變得複雜。

      良久。

      曹彰起身冷哼:「父王說過,讓我等不要學袁譚和袁尚。我去長安,不是怕了曹丕,而是謹遵父王遺命。」

      看向曹彰離去的背影,曹植嘴角浮現一股瘋狂的笑意:「父王啊,你寧肯給曹彰增兵賜符也不肯給我兵馬。」

      「都快死了還要等曹彰回來,卻不願再私下召見我一面。」

      「我就那麼不討你喜歡嗎?」

      「我醉酒誤事,是曹丕在軍中安插的小人在作祟,你卻不肯聽我解釋!」

      「你不想讓我等學袁譚袁尚,可曹丕是什麼樣的人你真的不清楚嗎?」

      「若曹丕掌權,豈有我等生路?」

      曹植雙手扶住曹操的棺木,咬牙切齒,嘴角竟有鮮血流出:「父王,你就在這裡看著吧,曹丕他不夠格當世子!」

      「不是我等想效仿袁譚袁尚,而是曹丕本身跟袁譚袁尚一樣,都是一丘之貉!」

      「曹彰啊曹彰,你以為你謹遵父王命就沒事了嗎?只要你離開了洛陽,曹丕必然起疑啊!」

      「君若疑臣,則臣必死。到那時,你不反是死,反也是個死,別指望曹丕會心慈手軟。」

      「為爭世子位,不惜殘害手足兄弟,違背父王生前遺命,壞國家社稷大事。曹丕啊曹丕,你必將受世人唾罵!」

      「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一陣陰惻惻的笑聲響起,火光的映照下,曹植那有些病態的臉也變得越發瘋狂。

      另一邊。

      驚聞曹彰連夜出城往長安而走的司馬懿,驚得冷汗都出來了:「越騎將軍為何會連夜去長安?」

      「不好!定是曹子建慫恿了越騎將軍!」

      「可惡!不該讓曹子建跟越騎將軍獨處,如今越騎將軍悄然出城,必會去長安調兵!」

      「豎子壞國家大事!魏王豪傑英雄,竟也要重蹈袁紹劉表禍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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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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