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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臥龍嗣子,我的嶽父是關公 - 第141章 驚變!上庸急報!樊城急報!(求追字體大小: A+
     
      第141章 驚變!上庸急報!樊城急報!(求追)

      于禁冷笑:「我如今受困此地,不能替魏王征戰;替你送了奏表,你能讓孫權不打淮南嗎?」

      劉備輕笑:「孫權是江東之主,他要打淮南,我肯定是阻止不了的。」

      「然而,我劉備為人,向來重情重義,人投我以桃,我必報之李。」

      「徐晃將孫權要偷襲南郡的陰謀告訴了雲長,助我保住了南郡。」

      「我將孫權要偷襲淮南的陰謀告訴於將軍,是替雲長還這恩情。」

      于禁狐疑的盯著劉備:「劉備,你以為我是那麼好騙的嗎?孫權可是伱的盟友。」

      劉備語氣微冷:「我可不敢自稱孫權的盟友。」

      「四年前趁我遠在西川,偷襲長沙桂陽零陵三郡;如今又趁雲長北伐襄樊,偷襲南郡。」

      「如此行徑,又豈是盟友所為?」

      于禁不上當:「你真以為我不知?你不過是想故技重施,讓魏王放棄襄陽和樊城。」

      「若讓你得了襄陽和樊城,許都南部就只有宛城一道防線。」

      「孫權在水上可以稱雄,可到了陸地上就是一隻軟腳蝦,即便得了淮南又何足畏懼?」

      「可劉備你,卻能在陸上跟魏王爭鋒;對魏王而言,得了襄陽和樊城的你,威脅更甚於得了淮南的孫權。」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魏王寧可放棄淮南,也不可能放棄襄陽和樊城!」

      見于禁偏頭側目,劉備也不惱怒,徐徐而道:「誠然,若我是曹操,我也不會放棄襄陽和樊城。」

      「可如今在宛城的是曹丕,徵調淮南駐兵的也是曹丕。」

      「曹丕若得知孫權去打淮南了,你猜他是會放棄襄陽和樊城,還是放棄淮南?」

      「於將軍,曹操已經老了,在漢中的時候就已經病重,能活多久都是未知。」

      「若曹操健在,你回到北方還能洗掉污名;若曹操逝去,曹丕還容得下於將軍你嗎?」

      「答應我的條件,我親自禮送你回北方,你不僅可以向曹操請罪,也能如你願的勸曹丕暫棄淮南先守襄陽和樊城。」

      劉備的話,再次令于禁蹙眉。

      曹操去漢中的之前就在養病,漢中退兵的主要原因也是曹操病重。

      想到曹丕,于禁也忍不住多了幾分寒意。

      若曹操逝去,曹丕又豈會再相信于禁的一面之詞?

      只怕這今後都得以「大漢忠臣于禁」而非「大魏忠臣于禁」的身份留名千秋。

      再想到曹丕的選擇,于禁更加的不寒而慄。

      淮南駐兵是曹丕調走的,若是淮南丟了,哪怕襄陽和樊城守住了,曹丕也難辭其咎。

      哪怕曹丕知道襄陽和樊城比淮南更重要,也會選擇放棄襄陽和樊城。

      現在的曹丕只是魏王世子,還不是魏王!

      丟淮南的責任,曹丕擔不起!

      想到這裡,于禁心中發冷,急於返回北方的心也更急迫了:「劉備,你的條件,我答應了!」

      劉備大笑,將酒樽遞給于禁:「此酒尚溫,於將軍可滿飲此樽。」

      于禁不再拒絕,接過酒樽,將酒水一飲而盡。

      說服了于禁。

      劉備令人將于禁請到府中,給于禁準備了熱水沐浴更衣,既然要禮送于禁回北方,劉備也不能失了禮數和氣度。

      于禁又請劉備讓軍司馬東里袞和護軍浩周同往北方,劉備也不遲疑,當即就答應了于禁的要求。

      為了避免于禁提前逃離,劉備又令陳到引兵看押。

      就在劉備準備引兵前往樊城時,西城的張飛急遣長子張苞送來了上庸急報。

      「上庸急報?上庸能有什麼急報?」劉備對張苞的到來很意外。

      張苞將急報遞給劉備,言簡意賅:「法尚書遣人來西城,讓父親即刻去上庸主持大局,說是孟達已經提兵去奇襲許都了。」

      劉備大驚失色:「孟子敬豈敢擅離職守,妄自出兵許都!可惡!」

      跟急報一起的,還有法正的兩封信。

      仔細看完急報和法正的信,劉備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怪不得孝直會吐血昏迷,皆是孟達這蠢貨害的!」

      法正在白帝城養病,原本病情是有好轉的,結果在劉備出兵江陵的前日就吐血昏迷。

      去白帝城診病的張仲景弟子又傳回消息說法正是因為肺氣不穩才加重了病情。

      簡而言之就是法正吐血昏迷,不是正常的病情變化,而是因為憂慮焦急引起的。

      劉備本來還想不明白法正為什麼會因為憂慮焦急而加重病情,直到張飛送來的急報和密信後,劉備才想明白了緣由。

      孟達取東三郡是法正在劉備面前信誓旦旦力薦的,這相當於法正在以自身前途性命向劉備擔保。

      而現在,孟達卻擅自出兵許都,置東三郡安危於不顧。

      牽一髮而動全身。

      倘若曹操聞訊強取東三郡,不僅孟達自己的退路斷絕,南鄉郡的劉封、樊城的關羽也會受到牽連!

      也難怪法正會急得吐血了!

      若因孟達擅自出兵而讓劉備在荊州失利,本就染病的法正定會因內疚再加重病情。

      心病不除,即便有張仲景在,也是回天乏術。

      在劉備身邊商議軍務的諸葛喬,此刻也是驚得不淺。

      「孟達擅自出兵許都?」

      「這廝瘋了嗎?」

      在諸葛喬眼中。

      孟達在這個時候出兵許都,論愚蠢不亞於魏延的子午谷奇襲。

      想法很好,時機也很妙,就是一點都不考慮後續兵力配合。

      若真要陪著孟達玩,相當於是要讓劉備賭上荊州的全部兵馬、甚至賭上益州的全部兵馬,全力配合孟達一戰定乾坤。

      可曹操又豈容許都丟失?

      聞訊的曹操,勢必會瘋狂的反撲。

      洛陽、青、冀、幽、並、豫、徐、淮南、宛城、襄陽、樊城的駐兵,都會瘋狂的向許都涌去。

      防孫權?

      家都沒了還防什麼孫權!

      這是要讓劉備跟曹操提前來一場決生死的大戰!

      劉備有盟友孫權?

      孫權巴不得劉備跟曹操拼個你死我活,然後輕輕鬆鬆的拿下淮南,再趁虛吞掉荊州。

      孟達的恣意妄為,稍有不慎,就會壞了劉備在荊州的全部努力!

      諸葛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近前問道:「大王,孟將軍雖然驕矜,但也不是傻子。」

      「倘若許都沒有內應,孟將軍不可能冒這麼大的風險去許都。」

      「誰是孟將軍的內應?」

      上庸變局,超出了諸葛喬的預料,在詢問劉備的同時,諸葛喬也內心在快速的猜測誰是內應。

      【君侯水淹七軍後,鄴城的魏諷趁曹操遠在洛陽,與長樂衛尉陳禕謀襲魏都鄴城。】

      【陳禕心中恐懼,私下向魏王世子曹丕告密。最終魏諷被殺,連坐死者數十人。】

      【可這些人,跟孟達都沒有交情,孟達又怎敢引兵去許都?】

      【是誰,讓孟達如此的篤定,可以奇襲許都?】

      劉備直接將急報和密信遞給了諸葛喬,語氣中隱隱有殺意:「是潘承明!」

      諸葛喬大驚失色:「潘承明,怎麼會是他?」

      聽到孟達的內應是潘濬,諸葛喬瞬間聯想到了魏諷案的牽連人物:南陽大儒宋忠,也就是潘濬的授業恩師。

      諸葛喬快速的掃了一遍急報和密信,心中明了:「難怪曹丕會出現在宛城,皆是因為潘濬去了鄴城所致。」

      「沒想到聯名安漢將軍和糜太守彈劾潘濬,竟然會引起這樣的變故。」

      劉備強忍怒氣:「阿喬以為,若我配合孟達潘濬行事,能否拿下許都?」

      諸葛喬搖頭,肯定地道:「絕無可能!大王可還記得昔日董承、伏完之事?」

      「曹操在許都和鄴城的爪牙甚眾,誰是敵誰是友,誰又會私下告密,都是難以預料的。」

      「更何況,孟達和潘濬私下定計,具體的部署我們都不得而知,又如何能配合?」

      「我現在擔心的,君侯在樊城不知情況,公仲兄在南鄉城也同樣不明情況。」

      「倘若孟達潘濬假傳大王命令,急召君侯和公仲兄進兵許都,君侯和公仲兄若提兵冒進,必中埋伏。」

      「當務之急,是要速往樊城,以免君侯和公仲兄受孟達潘濬牽累,誤中曹操的詭計。」

      「同時遣兵入房陵,避免曹操趁機奪取東三郡。」

      劉備一圈砸在桌案上:「豎子壞吾大事!」

      正議間。

      一將自外匆匆而來,正是關興。

      見到關興,劉備又想到了諸葛喬方才的擔憂,心仿佛在一瞬間提到嗓子眼兒了:「侄兒,可是雲長處出了變故?」

      關興顧不得疲憊,語氣焦急:「數日前,孟達抵達南鄉城,謊稱奉伯父命令助劉封守城。」

      「孟達卻又在半夜的時候打開了南鄉城,迎魏將曹真入城。」

      「劉封猝不及防,只來得及與費司馬等數十騎出逃,曹真率軍追至樊城,劉封為護費司馬,身中三箭,身死未卜。」

      「父親大怒,引兵與曹真廝鬥,特命我回江陵城調兵。」

      咣當一聲,劉備一腳踢飛了身前的案牘。

      「孟賊,豈敢如此!」

      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

      劉備雙眼瞬間變得赤紅,對孟達的稱呼也變了。

      劉封未能當上王世子,劉備這心中本就有愧疚;見劉封去南鄉城阻止曹兵南下,劉備這心中又很欣慰。

      兄友弟恭,就不會如袁紹劉表兒子那般內訌了。

      如今一別數月,再聽得劉封的消息時,卻是劉封中箭,身死未卜。

      劉備如何不怒?

      「擂鼓聚將!」

      劉備也來不及再商議戰術對策了。

      聽到急促的軍鼓聲,趙雲、黃權等將紛紛變色,連忙來府邸見劉備。

      「大王,發生何事了?」黃權第一個抵達,急聲問道。

      劉備未答,而是等眾將到齊後,這才將上庸急報和樊城急報告知眾將。

      「孟子敬不當人子!他以為他是誰?引四千兵就想偷襲許都!如今更是出賣副軍將軍,引曹真入樊城。此罪當斬!」黃權橫眉怒斥。

      吳班更是驚呼:「南鄉失守,上庸又無兵,如何能守?」

      趙雲等將亦是臉色鐵青。

      剛守住江陵燒了陸口退了孫權,還沒喘過多少氣來,上庸和南鄉又出了問題。

      南鄉失守,孟達又提兵去許都,等於南鄉到上庸直接暴露在了曹兵的視野中。

      雖然孟達未必是真的想讓劉封死,但劉封被曹真一路追殺到樊城,又身中三箭生死未卜已經是既定的事實。

      為了一己私慾,而讓全軍將士都為此受累,在場眾將,無不對孟達咬牙切齒。

      劉備來不及去指責孟達,也不想去深究孟達的真正意圖,當即下令道:

      「馮習,張南,陳式,向寵,你四人速引三千步騎前往房陵,助房陵太守鄧輔守城,若有不決之事,皆聽右將軍張飛決斷。」

      「趙雲、趙融,你二人引兩千步騎前往襄陽,與雲長麾下都督趙累匯合,伺機而決。」

      「其餘諸將,速隨我走水路入樊城。」

      劉備果斷的下達了調兵命令。

      眾將也知道情況緊急,不敢再多問,紛紛前去準備。

      諸葛喬握緊了拳頭:「是我太小覷名仕了!」

      「能當名仕的,又有幾個是願意鬱郁久居人下的?我以詐術算計潘濬,也合該我被潘濬反算計。」

      「我以弔祭姑父的名義,與公仲兄演戲聚攏了房陵山城的民心,卻也因此遭到了孟達的嫉恨,公仲兄也因我而受累。」

      「孟達這是在挾私報復,故意將南鄉城讓給曹真,藉此來取信曹丕!」

      「這世間哪有事事能如人意的,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誰又能真的能洞察世事、料事如神?」

      想到這裡,諸葛喬臉色更是羞慚,向劉備拱手請罪:「此禍皆因我算計潘濬而起!若非我讓公仲兄去南鄉城,公仲兄也不會遭此禍事。請大王責罰。」

      劉備諸葛喬羞慚請罪,那渾厚的右掌輕輕搭在諸葛喬的肩膀上:「阿喬,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潘濬和孟達的密謀,雖與你有牽連,但並非你的罪。」

      「不要想太多,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人生之事,十有八九都是不如心意的,倘若一不順心就失了銳氣,又如何能成大事?」

      「禮記有言:知恥近乎勇。越是遇到困境,就越不能氣餒。」

      「拿出你守江陵城的勇氣來,勇敢的去接收風雨的磨礪。」

      「你的背後,有軍師在,有雲長在,也有我在!」

      劉備的聲音很有感染力,伴隨著那語重心長的一字一句,諸葛喬緊握的拳頭也逐漸放鬆。

      「謝大王指點。」諸葛喬由衷而謝,眼神也逐漸恢復泰然。

      劉備凝聲道:「我與雲長雖為君臣,但情同手足;你既是雲長的女婿,便是我的女婿。一家人,何須言謝!」

      諸葛喬穩定心緒,快速的整理當前局勢和各方情報,思考破局之策。

      宛城。

      孟達率兵抵達。

      曹丕親率宛城文武出城十里迎接孟達,這讓孟達倍感意外。

      待得孟達走近,曹丕熱情的迎上:「我能遇孟將軍,猶如燕王遇樂毅。」

      孟達連忙還禮:「世子過譽了,我只是一介草莽,豈能跟樂毅相提並論。」

      曹丕大笑:「孟將軍過謙了。我準備了好酒,替孟將軍接風洗塵。叡兒,給孟將軍斟酒。」

      曹丕身邊,一少年舀了一樽酒,正是曹丕的長子曹叡。

      但見曹叡雙手持酒,向孟達行禮道:「父親聽聞孟將軍破了南鄉城,心中欣喜,特命我獻酒。」

      「如今天氣轉涼,父親擔心酒涼了傷身,遂令人一刻鐘時間溫酒一次。」

      「此時酒溫正好,請孟將軍滿飲此樽,洗去風塵,滌去晦氣,今後必能逢戰必勝,可稱『常勝』!」

      孟達更是心驚,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曹丕身邊的潘濬。

      潘濬擔心孟達露出破綻,泰然而笑:「孟將軍,我早就說了,世子禮賢下士,最敬良才賢士。」

      「孟將軍有樂毅之能,劉備卻不能識;世子聽聞孟將軍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東三郡,驚為天人。」

      「這次來迎接孟將軍的,皆是宛城的文武名仕。」

      孟達心中稍定,連忙接過曹叡手中的酒樽,一口飲下,不由感慨:「好酒!此酒民間難尋,不知是何處所釀?」

      曹丕大笑:「孟將軍好見識!這酒是宮廷御酒,原本只有天子才能享用。」

      「我與天子頗熟,天子特賜此酒與我。」

      「常酒不足以表達我對孟將軍的求賢之心,故而我連夜遣人去許都取來此酒,贈與孟將軍飲。」

      孟達吃了一驚,心下一沉。

      天子才能享用的宮廷御酒,曹丕說取就取?

      孟達再看潘濬時,卻見潘濬故意避開了目光。

      心中驚疑不定的孟達,一邊跟曹丕交談,一邊在權衡是否要改變計劃。

      孟達那細微的表情變化並未瞞過曹丕的雙眼,對於偽裝技能點到了宗室級的曹丕而言,孟達的表情偽裝實在是太拙劣了。

      曹丕將孟達請到城內,盛情款待,又專門在宛城劃了一塊地兒供孟達紮營。

      待得酒宴結束,曹丕又遣讓曹叡親自安頓孟達休憩,貌似對孟達沒有半點兒的疑心。

      「父親,那孟達恐非真心。」曹叡返回,那俊美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曹丕端著酒樽,輕輕搖晃:「叡兒為何這般認為?」

      曹叡語氣微冷:「父親如此盛情款待,又讓孩兒親自安頓孟達休憩。」

      「這大半夜的。孟達卻藉口稱與軍士同吃住慣了,執意回營。難道是我安排的府邸睡不安穩嗎?」

      「孩兒回來時,又詢問了內侍,內侍說潘文學酒力不支,早早的回府休憩去了。」

      「而酒宴時,孟達和潘文學也是相繼如廁,定是在如廁期間有過短暫的交流。」

      「今夜孟達和潘文學必會私會密謀,父親可要當心。」

      僅僅是一場酒宴,曹叡就能洞察到這麼多的細節,曹丕心中頗為欣慰。

      曹叡越聰明,曹丕就越有面子。

      曹丕輕笑:「叡兒觀察細微,心思機敏,比起鄴城和許都的那些神童,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孟子敬若不是真心來投,那他的想法也不難猜,不外乎是想跟那群書生效仿董承伏完舊事。」

      「只可惜。」

      「這些人是一點兒都不長記性,我曹氏基業是一刀一槍殺出來的,軍中的威望又豈會是幾個書生能撼動的?」

      「一群烏合之眾,又如何能成大事?」

      曹叡凝聲問道:「父親猜到了孟達的想法,卻依舊要禮遇孟達,莫非是想策反孟達,讓其假意也變真心?」

      曹丕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語氣篤定而自信:「孟達先仕劉璋,後仕劉備,皆無真心。」

      「只因孟達有私兵四千!」

      「這些私兵是昔日涼州刺史孟他在涼州招募的驍卒,孟他死後,歸於孟達。」

      「有四千私兵在手,孟達又豈會是個久居人下的?」

      「這世間唯有一種人,能餵飽孟達這種猛虎!」

      「那便是帝王!」

      「只有帝王,才能給孟達想要的錢權名利。」

      「孟達想要的,劉璋給不了,劉備給不了,那群書生給不了;天子,同樣也給不了!」

      「只有我,能給!」

      曹叡沉吟片刻:「所以父親故意取來宮廷御酒,就是在暗示孟達。天子只是曹家的傀儡;若孟達是個聰明人,就一定會權衡利弊。」

      曹丕大笑:「叡兒聰慧,我心甚慰啊。」

      「我曹家用人,唯才是舉,只要有能力,就不管他是降將還是土匪。」

      「若那群書生敢生事,就正好讓孟達和潘濬,帶兵平叛!」

      「孟達和潘濬,要麼跟那群書生同死,要麼就成為我的親信文武,享盡榮華富貴。」

      「我相信這兩人,知道誰才能真正給他們想要的。」

      曹叡想了想道:「話雖如此,還是得有防備才行。不如讓孩兒引兵督運糧草,讓孟達引兵護送。」

      「若孟達不願效力父親,依舊存有異心,孩兒也能及時知會父親。」

      曹丕笑道:「叡兒就不擔心我料錯了孟達,你被孟達砍了祭旗?」

      曹叡豪言道:「父親正當壯年,又不止叡兒一個兒子。」

      「倘若父親料錯了,那就殺了孟達和潘濬,為我陪葬即可!」

      「若是父親料得不差,那父親就多了一員猛將和四千勁卒。」

      「哪怕今後有人想覬覦父親的位置,父親也能從容應對。」

      曹丕起身,目有醉意:「我曹家有麒麟兒,何愁天下不能歸心。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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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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