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霍希文：許琛我咬你 來戰吧，歌神張學又！
香江，公司總部。
10月的香江天湛藍如洗，維多利亞港綠的像一片荷葉。
霍希文雙手攥緊鐵欄，良辰美景虛設，只有揮散不去的陰霾和濃重欲滴的疲憊。
該死該死的許琛！！
費盡心機死守的「排行榜」前十再度淪陷，煽動報紙抹黑反倒成全了許琛在女粉心中「鴨王」的雅譽，據說這天殺的只一日就上了「香江富婆包養榜」前十！！
霍希文 16歲入行，模特、演員， 21歲成為經理人，如今 25歲，旗下藝人有張家輝、容祖兒、古巨基……
她一天拼命工作 16個小時，只睡 4個小時，無時無刻不在作戰狀態，從沒有這般迷茫無錯。
在許琛面前，她怎麼做，怎麼錯，特麼的她都快成許琛經紀人了！
港媒口中「比旗下所有藝人都要漂亮、笑起來像林青霞」的職場女白骨精黑絲美腿並緊，毫無形象，崩潰切齒：「許琛，我屮你大爺！」
「霍小姐，老闆午睡醒了，你可以進來了。」霍希文黑色女士職業 OL套裙，勻稱修長的雙腿裹著單薄的黑絲，妝容精緻明媚，公司總裁秘書在她面前都成了東施效顰的醜小鴨。
「小 K姐，今天氣色真好，老闆他……」「飛圖唱片」早破產了，現在能經營下去全仰仗公司的資金，與其說霍希文給「飛圖」賣命，不如說霍希文是公司布局娛樂圈的「試棋」。
她藉助公司的勢力無往不利，卻屢次在許琛身上吃憋。
「霍小姐，老闆對你最近的表現很失望。」女秘書態度冷淡，眼神瞥了眼霍希文，眼神冷漠：「霍小姐，伱還能走嗎？」
晾了霍希文 3個小時，一般人早崩潰了，霍希文雙腿酥軟酸疼，強撐著微笑：「謝謝小 K姐關心，我還能走。」
總裁辦公室。
霍希王強撐了一股氣，高跟鞋「噠噠」作響，走到落地玻璃窗前。
窗外維多利亞港帆船點點，公司老總雙手拎著高爾夫球桿輕輕抽打高爾夫球，鷹眼緊盯著白球進洞：「霍小姐，你跟我多久了？」
「老闆，我從一個小模特的時候你提拔我做經理人，那時候我 21歲，我做了 4年經理人……」霍希文聲音愈說愈低，臉色煞白，漸漸息聲，公司老總不是一個苛刻的人，這句話意思是他如果苛刻……
霍希文心拴著鐵球，死命下拽，黑絲美腿又酸又疼。
「霍小姐，你的意思是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女秘書及時送上熱毛巾，公司老總擦拭手，心底惱火，霍希文從不出錯，這次卻幾乎令謝霆風斷送前途。
公司老總不關心謝霆風前途，他不能容忍「錢途」斷送，眼神冷酷：「謝霆風是公司重要資產，霍小姐，我讓你保管公司資產，你是誰的經理人！」
「老闆，我……」霍希文喉嚨被話堵住，嗓子眼一個字都說不出。
該死的許琛，她有點崩潰，幾次針對許琛，結果許琛愈針對愈強，調動的資源反倒成為了許琛資糧，倒跟她故意幫許琛一樣。
霍希文的決策其實沒錯，許琛專輯下香江勢如破竹，第一個遭殃的就是謝霆風，粉絲紛紛倒戈。
「時代廣場」謝霆風粉絲「潑灑咖啡」事件，大量粉絲脫粉，太丟臉了。
晾了片刻，一份文件丟在霍希文面前：「這是許琛在內地的詳細資料，霍小姐，你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犯錯比蠢蛋犯錯更可怕，你想對付許琛，卻沒有仔細調查他的資料，蠢貨，聽人說你一天工作十四個小時，回去好好休息吧。」
霍希文纖細身子顫抖，她從一個櫃姐走到模特、從模特走到演員，從演員走到香江首屈一指的經理人……
她一天只睡 4個小時！她沒日沒夜的工作！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全沒有了！
一股窒息的憋悶令霍希文大腦空白，機械式的翻閱文件，只一眼，霍希文手指攥緊文件，眼神緊盯著……
這是許琛專輯內地銷售資料！
第一份「中央廣播電台 9、 10月」排行榜分析，從第一到第十……
第一：許琛，藍蓮花。
第二：許琛，明年今日。
第三：王妃，百年孤寂（許琛作詞、作曲）
第四：許琛、雨一直下
第五：許琛：龍的傳人
第六：許琛：你是我心裡的一首歌。
……
霍希文身子顫抖，臉色煞白，她到底招惹了什麼怪物啊，特麼的內地歌壇乾脆叫「許琛歌壇」吧！
9、 10月內地歌壇「中央廣播電台」排行榜許琛一個人 6首歌霸榜，剩下 4首歌全部都是他作詞、作曲。
香江歌壇太小，謝霆風遲早要進軍內地歌壇，就沖許琛在內地歌壇的霸主地位，謝霆風這輩子都不要想在內地歌壇有前途。
有才任性，有才任性……
霍希文的想法是守住謝霆風香江歌壇的地位，她錯的太離譜了，不說能不能守住，單說公司的胃口就沒有那么小。
她的策略不僅不落好，反而斷送了公司的未來。
謝霆風是公司進軍娛樂圈的馬前卒，砸了無數資金、資源力捧，如今香江、內地市場盡失，切斷了公司進軍娛樂圈的手。
霍希文唇瓣乾枯，身子力氣跟抽空一樣，眼神緊盯著文件，機械翻閱著。
下份文件是許琛新專輯「天下無雙」在內地的銷量報表。
許琛專輯「天下無雙」內地 10月 10日上線，截止到 10月 19日，「天下無雙」9天的銷售量是 12萬。
「四大天王」劉德發、郭富成在內地發行的國語專輯，銷量都沒有許琛抗揍。
劉德發國語專輯從 6月上線，截止到目前公布數據 48萬。
許琛 9天就砍下了劉德華 30天的銷售量。
「老闆……」女秘書大氣都敢喘，公司老總臉黑的嚇人，提心弔膽：「上午派出去購買許琛專輯的工作人員回來了，因……因為許琛專輯銷量太好，耽擱了 4個小時，最終高價從粉絲手裡購買。」
女秘書磕磕巴巴解釋，只希望不要遷怒到自己。
「送進來吧，聽聽咱們公司的太子爺跟這個內地天王到底有什麼樣差距，都是 18歲的年輕人，我們公司還比不上一個光腳的小赤佬。」
雖然公司老總喜怒不形於色，不過最後一句小赤佬咬牙切齒，特麼的太憋屈了，我特麼還不如去尼瑪賣個表！
霍希文完全被無視。
留音機播放許琛專輯的音樂，「藍蓮花」、「龍的傳人」、「謝謝你的愛 1997」……
香江很少聽國語歌曲，粵語抑揚頓挫，國語太平，缺了些味道。
留音機傳出「明年今日」。
「若這一束吊燈傾瀉下來」
「或者我已不會存在」
「即使你不愛」
「亦不需要分開」
霍希文熄滅的眼神愈是光亮，她還沒有輸，她還能絕地反擊！！！
該死的許琛，我咬死你！
總裁辦公室落針可聞，只剩下音樂。
霍希文偷偷揣測公司老總的臉色，見他沉醉歌聲中，斟酌說辭，一曲結束：「老闆，沒有捧不紅的藝人，沒有拆不了的危機，請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我不能扭轉小風的絕境，我願意接受公司任何處罰。」
霍希文黑色美腿並緊，她的心血不能斷送，她不能失敗，她不想回去做模特，做櫃姐……
愈是聲聲自問，她眼神愈是堅定，頑強的鬥士永不屈服任何困難。
「霍小姐，說說吧。」霍希文形象氣質絕佳，能力絕佳， SSS級娛樂圈經理人。
「老闆，許琛這個人很驕傲，他的目標決不是排行榜前五……」霍希王心裡憋屈，不得不認許琛的確夠硬很強大：「他最終目標肯定是張學又，只要他挑戰張學又，霆風就是歌壇晚輩……」
話粗理不糙，不是我們不行，而是許琛太行了，試問華語歌壇有幾個人能挑戰「歌神」張學又。
謝霆風只是歌壇新人，許琛都跟張學友扳手腕了，你把謝霆風跟許琛比，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麼。
試問歌壇有幾個年輕人能跟許琛比。咱們把許琛剔除年輕一輩，該咋玩繼續玩~
霍希王愈說愈憋屈，這個還不夠憋屈，最憋屈的。
美女經理人白嫩手指攥緊，屈辱又不得不認，繃緊牙齒：「老闆，請您放心，我會拜會許琛，從他手裡給霆風購買一首歌，以……以許琛的實力，這首歌肯定能風靡香江，甚至能發行內地，打開霆風在內地的市場。」
「……」女秘書臉色微妙，你剛針對許琛，現在就回去跪舔她，夠狠。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謝霆風藉助許琛，香江、內地都能有不小的助力：「希文，這件事你去辦，許琛跟張學友的比試，咱們要當好觀眾。」
霍希文身子輕飄飄走出總裁辦公室，倔強的走到樓梯間，隨著消防門緊閉。
身子抽去了力氣一樣，雙腿酥軟，癱坐在地。
單手薅著頭髮，黑絲美腿斜並，揉捏著圓潤的小腿肌肉，撥通公司助理電話：「小 K，你聯繫方倩玟，叫她回來上班，升職加薪，讓她給許琛發個消息，說……說……」
「說霍希文想拜見許先生，請許先生一定要給個薄面……」
「霍姐，方倩玟這個叛徒……」小 K舌頭都要吞進去了，方倩玟身為「飛圖唱片」員工，公然帶著許琛粉絲跟「飛圖唱片」一哥謝霆風粉絲大戰。
這種叛徒早就掃地出門了，現在卻要請回來，小 K要臉。
「叫你做你就做，廢話這麼多還能不能幹了！」霍希文心裡崩潰，該死的許琛，我咬死你！
小 K唯唯諾諾：「霍姐，收到！我馬上去辦！」
…………
許琛新專輯「天下無雙」香江、寶島市場銷售渠道全權由「魔岩」負責。
說是「魔岩」，實際「滾石」負責了線下渠道的鋪貨和灌錄光碟。
1997年，香江登記人口只有 560萬，剔除 4/1的水分，剩下有購買力的人口大約 420萬。
有購買力，不一定購買，香江光碟價格昂貴，平均一張光碟 35港幣，磁帶 12港幣。
根據「香江唱片協會」和「IFPI」統計的數據顯示……
1990—1996年，年度唱片最暢銷的記錄保持者是張學又，專輯在港累積銷售突破了二百萬。
女歌手則是華納一姐鄭秀文，這姐們勢頭猛的一塌糊塗， 2年就成華納一姐了。
「四大天王」郭富成、劉德華專輯均有「破百萬」記錄，黎明專輯從沒有破「百萬」，記錄最高是 78萬。
香江、寶島、內地「白金」標準相同， 5萬/白金，目前最高保持者張學友 22白金。
說是這樣說……
香江歌手生存處境很艱難，遠比內地、寶島殘酷。
張國絨出道時，第一張專輯銷量 3700，第二張銷量 5400，第三張銷量突破 1萬……
「天下無雙」12首歌，只有 3首粵語。
許琛要求很低，第一張專輯「天下無雙」能突破梅艷芳 42萬就行了，勉強拿個「香江年度銷售記錄」第二吧。
張學又第一就算了，一張專輯就想跟張學友搶班奪權，地球不允許這麼牛逼的人！
…………
1997年 10月 20日晚，半山別墅。
「愛情麻辣燙」電影導演張楊電話里唯唯諾諾：「許爺，我的爺，我免費給您拍 2次，不， 3次 MV行不行，你的小女朋友高媛媛快拍完了，爺，您抽個空來劇組玩玩唄~」
張揚憋屈啊！！
電影圈哪個導演拍電影求著演員拍啊！說出去導演逼格都低到塵埃里了。
要不是許琛在香江大殺四方，張楊真想狠狠抽這廝的屁股，愛拍不拍，不拍拉吧唧倒。
現在。
許琛電影處女作，為了票房，張楊撅著自己屁股：「爺！拍電影的事情就拜託了。」
「張導，這都怪我。」預定 10月進組，現在都要 11月了，許琛理清了日程：「張導，我處理完香江和寶島日程就來，最遲……28日，肯定來！」
28日，這個月還是下個月啊！渣男你說清楚啊！
電話里「嘟嘟嘟」，許琛掛斷了電話。
張楊哎哎嘆息，造孽，這時候副導演撅著身子過來，吐槽：「張導，高媛媛又崩潰了，她說她實在不會演戲，要不算了吧。」
「……」我尼瑪，張楊雙腿一蹬，瞪眼說：「跟她說許琛 28就進組，愛拍不拍，一個二個還有沒有王法了。」
過了幾分鐘，副導演豎著大拇指：「張導，高，實在高，高媛媛說她還能拍，千萬不要放棄她！」
…………
「老許，喜訊啊喜訊啊！」
「魔岩」張培仁拿著「專輯銷售報表」快步走進來，臉色亢奮，肥大的肚皮走出虎虎生風的威武。
許琛掛斷張楊電話，第一次銷售數量很重要，干繫著港圈對「天下無雙」的態度。
如果專輯撲街，許琛就淪為港圈笑柄，如果銷量好，許琛就真正在香江歌壇洶湧立住身形，成為第一個內地殺入香江歌壇的「過江龍」！
「老許，真不敢相信，咱們第一天銷售專輯能有 5萬張，首日就達成白金唱片！」香江 5萬張專輯都是「二線歌手」的極限了，許琛專輯第一天就能達成 5萬。
這個勢頭猛地一塌糊塗，「香江第二電台」和「新城電台」雙榜第一的張學友新專輯都只有 38000銷量。
許琛首日銷量碾壓了張學友。
「這個銷量刷新了香江歌壇的首日銷售記錄。」張培仁沒有喝酒，人醉醺醺的，「魔岩」歷史最牛逼的記錄竟然是許琛達成。
「魔岩四傑」都沒有這麼恐怖的戰績！
「老張，就是有周慧茗，首日銷量也不可能這麼多吧。」許琛很清醒，周慧茗就是安全繩，能保證基礎銷量，可是 5萬這個記錄太恐怖了。
這個記錄維持下去，他在內地就是歌壇真神，竇惟都靠邊站。
「哈哈，老許，你現在是「香江富婆包養榜」第八。」張培仁調侃：「據說中環音像店的光碟被神秘富婆全部兜底，老許，要不咱們不混歌壇了，我們去小日子出道吧！」
小日子的牛郎店一年能幹幾十億業績，就憑許琛的長相，張培人有信心打造「東京魔顏」！
還能去電影圈廝混。
張培仁都沒想到許琛在香江出圈的第一個印象：「鴨王。」
思忖想一下，合情合理，許琛新人就能勾王妃，釣周慧茗，香江歌壇這麼牲口的「配置」只有他！
他不是「鴨王」，歌壇誰敢說「鴨王」！
「……」許琛都無語了，勾王妃，釣慧茗，專輯成功出圈，現在售賣專輯都是富婆主力軍。
默默享受了兩秒鐘喜悅，許琛端正坐姿，輕笑說：「老張，謝霆風。梅艷芳、郭富成都拿下了，咱們現在要劍指張學友了！」
劍指張學友！
華語歌壇歌神！
「老許，咱們現在正在創造傳奇！」許琛第一張專輯「傳奇」、第二張專輯「無雙」，華語歌壇新的高峰正在崛起，張培仁突然有種神聖的史詩感。
二十年後，也許盤點華語歌壇時，他「魔岩」張培仁會成為華語歌壇歷史的重要節點！
不止是錢，還有榮譽！
半山別墅海風許來，許琛和張培仁都沉默無聲，大戰一觸即發。
來戰吧！
歌神張學友！
…………
晚上 8:
送走張培仁，許琛坐在陽台，夜色籠罩下的香江紙醉金迷，都市霓虹絢爛，恍如人間不夜城。
半山別墅俯瞰香江，海風把繁華和寧靜劃分為兩半，一半給了山下，一半給了山上。
電話嗡嗡響，許琛懶懶的：「嗯？」
「我到香江了。」清冷天后一如既往冷酷，王妃在內地專輯銷量突破 43萬，破格追問：「你在幹嘛呢？」
許琛看了看：「我正住著你的房子，坐在你的休閒椅上喝著你的紅酒看你在下面提著行李箱風塵僕僕趕到你的房子然後我們睡覺！」
「……」王妃沉默了一下，臭不要臉你當鴨王還入戲了是吧：「你做個人吧，趕緊從我的房子我的椅子還有把我的紅酒帶下來，然後我們去張國絨的房子蹭吃蹭喝順便贏他們的錢！」
一口氣說完，電話兩頭兩個人心有靈犀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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