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沒接話頭,這一行太黑了,自己沒那麼多的心眼玩這些事,有那個功夫,還不如玩玩女人呢。
「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莫小魚如是說道。
「不要緊,你可以先不回答我,我也沒指望你一次性答應我,那我反倒是不敢要你了,這事咱們以後再說,還是說老汪的事情,你讓中意珠寶的老闆回來吧,配合調查,我知道,這件事上,你和她都沒有問題,包括白鹿也沒有問題,她只是個傳話的,一分錢沒拿,你們有什麼可怕的?」A先生說道。
「好吧,我聯繫她,讓她回來」。莫小魚說道。
「很好,你下車吧,這是我的電話,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找我」。A先生遞給莫小魚一張名片,一張只是印著電話號碼的名片。
莫小魚剛剛下車,也看到白鹿下了車,而這兩輛車同時啟動開走了。
「哎哎,不送回去啊?」莫小魚喊道。
媽的,這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得開出去多遠了,自己和白鹿再打車回去,買賣不成仁義在,哪有這麼幹事的?
「這些人怎麼這樣啊,就把我們扔這裡就完了?」莫小魚說道。
「走吧,找到出口再說,他們的車從哪個方向走的?」白鹿說道。
於是倆個人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里尋找出路,等到出了地下車庫,這才發現,這裡的街道是如此的熟悉,白鹿看了一眼莫小魚,說道:「對面是我家,這個地下車庫是新建的大樓車庫,還沒竣工呢,我說他們他們怎麼不理我們了」。
「這個所謂的A先生到底是幹啥的?」莫小魚自言自語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這些人就是這樣,知道我們的人越少,我們就越安全,他問你什麼了?」
「還是那批玉石的問題,我可能要很快返回唐州,拓跋清婉也涉及到這個案子,我要和她說說,讓她回來配合你們調查,你照顧她一下,把這事了了,我也就放心了」。莫小魚說道。
回到白鹿的住處,莫小魚先去洗了澡,躺在床上等著白鹿,直到白鹿裹著白色的浴巾出來,頭上也是白色的頭巾包裹著。
莫小魚一把攬過來,說道:「好久沒做了吧,都忘了你的技術水平了,要不然,再試試你的水平怎麼樣?」
「我還沒和你算賬呢,那個日本娘們是怎麼回事?還懷了種,你確定那是你的種嗎?」白鹿挑撥道。
莫小魚笑笑,說道:「啥意思,你也想用一下我的種嗎?怎麼樣,今天是合適的日子嗎?」
白鹿仰著頭想了一下,說道:「差不多吧,反正就是這幾天的時間吧」。
「那我們要抓緊了,等你懷上了,你就不要再幹這一行了,跟我一起走吧,去鳳凰島好好生活,整天再過這種擔心受怕的日子幹啥」。莫小魚說道。
「少廢話,趕緊的」。白鹿在莫小魚的懷裡膩歪著,有些迫不及待了。
雖然白鹿的身體沒有拓跋清婉那樣的功能,但是她矯健的身條,讓莫小魚迷戀的平坦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的軀體,依然是他索取不盡的源泉。
「我準備明天早晨回唐州」。莫小魚說道。
「這麼快,不多呆幾天嗎?」
「不了,唐州還有一堆事沒完呢,到處亂跑,已經很久沒有安定下來好好想想以後該怎麼辦了,公司的事我從來沒有過問過,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莫小魚說道。
「嗯,你是該停下來好好想想以後該怎麼辦了,都是做了孩子爹的人了,也該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吧」。白鹿說道。
莫小魚伸手在白鹿的身體上梭巡著,說道:「將來要什麼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現在要什麼,那就是要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莫小魚看看還在沉睡的白鹿,起身穿好衣服,想要離開。
「你這就走了嗎?」白鹿迷迷糊糊的問道。
「嗯,我趕飛機」。莫小魚說道。
「我累死了,不想去送你,你自己注意安全吧」。白鹿說道。
莫小魚彎腰在她的腦門上吻了一下,然後拍拍她的肩膀,起身離開了白鹿的家,打車去機場。
但是他在上飛機前,接到了謝佳人的電話,一邊登機,一邊接了電話。
「喂,哥,你在哪呢?」謝佳人問道。
「北京,這就登機了,你說,什麼事?」
「你是回來嗎?這幾天媽的心情很不好,好像是和你爹有關係,你要是回來的話,回來看看唄」。
「出什麼事了,我要關機了,我回唐州,下了飛機再聯繫吧」。莫小魚說道。
「好吧,我去機場接你,到時候見吧」。謝佳人聽完,趕緊掛了電話。
莫小魚這一路上都在猜測,這到底是啥意思,難道楊帆真的想要和他爹複合啊,複合就複合唄,這有什麼可為難的,都是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能耽誤的起嗎?
再說了,他們複合這事,莫小魚和謝佳人都沒意見,他們還在糾結啥?恐怕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吧。
「到底出啥事了,說」。莫小魚風風火火的出了機場,上了謝佳人的車,問道。
「別提了,我發現咱媽在和你爸偷偷的聯繫,他們還視頻聊天呢,你說這事吧,我也不是不讓他們聯繫,幹嘛還背著我呢,那天我沒敲門,進了咱媽媽的房間,咱媽嚇得直接合上了電腦,笑死我了」。謝佳人說道。
「你這人,吃飽了撐的,她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她幹嘛?」莫小魚說道。
「看你這話說的,我得關心她啊,中老年婦女,又沒有老伴,生活多寂寞孤獨啊,要是萬一被騙了怎麼辦?我告訴你,這樣的事多的是,都是生活寂寞被騙的,所以我堅持要看看她在和誰聊天,結果就鬧僵了,好幾天不理我了」。謝佳人說道。
「你活該啊,我不會幫你的,這事我不管」。莫小魚一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