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不聽話了?」莫小魚撫.摸著她的秀髮,問道。
「沒有啊,別聽蘇菲瞎說」。
「但是你病了是真的吧,走吧,我去幫你治治病」。莫小魚說著拉著完顏柔嘉站了起來。
「你還會治病?」完顏柔嘉不信的問道。
「嗯,我知道一種方法,治你這種感冒病最有效了,出一身汗后,明天就好了」。莫小魚詭異的笑道。
進了房間,完顏柔嘉才知道他所謂的治病方法是什麼,的確是出了一身汗,但是她也累的半死,被莫小魚抱進洗手間泡了個澡后,將其蓋上被子,不一會,完顏柔嘉就沉沉睡去。
莫小魚回到客廳時,蘇菲已經在等著他了。
「也只有你才能降服她,這丫頭,太倔了」。蘇菲說道。
莫小魚笑笑,走到她身邊坐下,兩隻大手將其抱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相比起她,你更懂我的心,謝謝你,蘇姐,讓你費心了」。
女人的脾性有時候很難猜,但是有時候又簡單的要命,她們費儘力氣為你做了很多事,有時候想要的回報只是男人的那一點點溫存和溫柔的情話,但是即便是如此,有時候男人的所謂自尊也讓他們吝於表達。
莫小魚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來不吝惜對人的讚美,這也是這麼多的女人明明知道他不止一個女人,卻依然喜歡他,說白了,和他那張哄死人不償命的嘴有很大的關係。
蘇菲也是女人,雖然在更好回到客廳時見莫小魚不在,找到了完顏柔嘉的房間,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心裡還是酸酸的,可是當莫小魚這句『最懂我的還是你』一出口,所有的酸變成了甜,她要求的回報就是莫小魚的這句話,心裡不由嘆口氣,酸酸甜甜就是我啊。
「那你要怎麼謝我?」蘇菲問道。
「你想呢?」莫小魚問道。
這還用說嗎?蘇菲火.辣辣的眼神說明了一切,但是她又擔心莫小魚剛剛和完顏柔嘉胡天黑地的搞了一通,還有力氣嗎?
「你還行嗎你?」蘇菲嘴裡這麼說,但是一雙小手卻探到了鳥窩裡。
「這麼迫不及待,它這是要飛啊?」蘇菲沒好氣的說道。
「你要是再不抓住它,估計它就真的要飛了」。莫小魚在蘇菲的肩膀上稍微用了一下力氣,蘇菲就從莫小魚的身上滾到了地上。
莫小魚仰面躺在沙發上,而蘇菲則乖乖跪在地毯上開始了她的服務,莫小魚不時傳來一聲舒服的神音,蘇菲像是得到了極大的鼓勵,更加的賣力。
當兩人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開始顛鸞倒鳳時,莫小魚的手機響了,是門口唐人街的兄弟打來的。
「莫老弟,有個叫厲一鳴的來了,說你讓他來的」。
「對,讓他進來吧,在客廳里等著我,我待會就到」。莫小魚說道。
雖然是打了個電話讓剛剛的火.熱淡去了一些,可是莫小魚放下電話后,彷彿只是吹了一口氣,瞬間就讓快要熄滅的篝火重新火光衝天。
「你,你不去,不去見人,嗎?我們,我們晚上,再說吧」。蘇菲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做事從來都不會半途而廢,尤其是這種好事,現在就是有人拿槍指著我的腦袋,我也要把這件事做完美了」。莫小魚一邊說一邊加快了動作,直到蘇菲雙目上翻,身體挺直,他這才罷休。
洗了個澡,穿好衣服,神清氣爽的到了客廳時,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厲一鳴居然還有耐心在等著,看來的確是有解決問題的誠意。
「厲處長,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吧?」莫小魚笑笑,指了指沙發,自己率先坐下。
莫小魚擺擺手,一直在客廳里盯著厲一鳴的唐人街弟兄出了門,客廳里只剩下莫小魚和厲一鳴了。
雖然厲一鳴很想殺了他,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一擊不中,莫小魚是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的,況且來說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相信我這也是在奉命行事嗎?」厲一鳴問道。
「信,要說你和白鹿有什麼瓜葛,還說的過去,我和你可是前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你幹麼非要致我於死地不可呢?」莫小魚不解的問道。
「這事你也別打聽了,我來找你就是為了商量一個解決的辦法,我是很有誠意的」。厲一鳴說道。
「什麼辦法?」莫小魚問道。
「你快點離開法國吧,那樣我也可以交差了,不在我的範圍內,我也不會再為難你,這是最好的方法」。厲一鳴說了這麼一個狗屁方法,氣的莫小魚七竅生煙。
「這就是你的方法,厲一鳴,你是不是覺得我怕你啊,我離開這裡,到了哪裡都會有人追殺我,我幹嘛費那個勁呢,你要是有本事,就來拿我的人頭,拿走了算你本事」。莫小魚怒道。
「那你想怎麼辦,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我也是奉命行事」。厲一鳴也火了,他畢竟是有後台的,後台就是他的組織。
「你不能做主,那誰能做主,你說出來我去找他,再說了,你說的奉命行事,是不是也包括到這裡來想要把我的女人抓走?」莫小魚厲聲問道。
「莫小魚,你不要囂張,你要知道你面對的是誰,我代表的可是國家」。厲一鳴怒道。
厲一鳴這話一出來,莫小魚笑了,開始時微笑,繼而冷笑,最後是狂笑,整個樓里都能聽到他狂妄的笑聲。
「你笑什麼?」厲一鳴冷眼看著莫小魚,問道。
「你還有臉提國家,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一次我和白鹿被算計,這是某些人在為自己的利益而肆無忌憚的利用國家的資源吧,秦凱生是個叛徒,你們做了什麼,為何不派人去除掉他?反倒是把一個生死都獻給國家的白鹿置於死地,說實話,我都為她感到不值」。莫小魚說道。
「你放肆」。厲一鳴氣的忽的一下站了起來。
「厲一鳴,你也不用用這幅嘴臉給我施壓,大不了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