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不要臉……
非噷沒等凰后再出聲,手中摺扇劃過,她的臉上立馬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血,濺出……
「啊……。」凰后痛苦的趴在地上,不敢觸碰自己的臉,卻又想去碰。
她此刻臉上的口子是能看見生生白骨的,尤為駭人,一旁的人都跪著移動到遠的地方。
「公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再也沒下次了,凰后,你的太子如何死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當真以為,我們如此大度嗎?」
非噷好笑的站起身,踱步到那靈柩前……
這些人自以為大神就該大度,殊不知,關於他們在乎的人事,他們眼中容不得絲毫瑕疵存在,不在乎的則是另當別論。
凰神聽公子這樣說,便下意識的側臉看向一旁異常忍著痛安靜的凰后。
「還不快說,怎麼回事?!」他什麼都顧不得的大吼出聲。
凰后全身一抖,側臉看著那靈柩,滿是懊悔,「蘊兒是被天罰重傷,這才死的。」
天罰?!
嗬!
凰神幾乎是下意識的癱軟在地上,嗬!天罰……「他惹到誰了?」
「不……不知道。」
「快點給我說!」凰神一把抓住凰后一把推過去,凰后趴在地上,哭的很是傷心。
「我只知……蘊兒他調|戲一個女子,他還想將那個女子納入後宮,最後……一道黑影閃過,那女子就不見了,天罰卻來了,蘊兒無處可逃,他就……。」
凰后如此一說,凰神便下意識以為那個女子是長公主軒轅千落,吼出來,「你帶出來的好兒子,連長公主都敢去輕薄?!」
「且慢!」非噷慢悠悠的開口,轉身,看向凰神,不悅擰眉。
「公子……。」
「誰告訴你,那個女子是千落?這天罰並非本神引來,你們惹的不知是哪一尊神,可反正左右你們都要死,不如死在本神手中吧,如此我還能讓你們去輪迴。」
非噷一副做了善事的語氣,將手中摺扇一開,對著凰神擲出,凰神與那些人便下意識的抬手,擋住……
可公子的摺扇哪兒是他們這等人能過擋得住的?!!
他們根本不具備此等能力,他們與大神的區別,從來都是天遠地隔的不可及。
「啊……。」
「噗……。」
慘叫飛出,吐血,掙扎,他們合力也沒能擋住公子一招,這就說明,他們此刻已無還手之力。
他們沒死,是因非噷特意悠著點了,他得要他們的神身來煉九鳳神身。
至於凰后……
非噷上前,召喚出煉製神鼎之際,一腳將她震開,嗤一聲,頓時分屍兩半,那血淋淋的畫面,觸目驚心。
可他的白衣卻依舊一塵不染的白,似乎無論做什麼,他都能過置身事外般的輕鬆。
「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第一個人入鼎了,變回原形入鼎前的神色猙獰,滿目死亡的恐懼。
凰神後退著,背靠著結界時,他痛苦不堪的喘息,看著那靈柩,再看公子,閉著眼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