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呈現出了兩局話,毛晨和王鐵被人堵在牆角揍。
敵人徹底發揮了一寸長一寸強的優點,也並非兩個人太弱,而是刀太短了,毫無優勢。
而劉小兵和黑豬兩個人合力出擊,一個拿棍,一個戴指虎,兩個人愣是打出了一個團隊的傷害,反倒是把敵人逼的不斷後退。
「老八,你們給我把這兩個軟蛋揍趴下!」白加黑髮號施令,表現的十分睿智,打群架也要講究策略,對方兩強兩弱。
先把弱的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搓一搓敵人的銳氣,然後合力圍攻這兩個硬茬子,保證能贏。
只可惜,這一點劉小兵和黑豬也意識到了,兩個人不斷的向牆角推進,只為了將困在牆角的王鐵和毛晨救出來。
眾人打打停停,相互試探,猶豫不決。
「干,給我干,干他嗎的!」白加黑放聲大吼,顯然是發怒了。
本來是一個好好的包圍戰,這一會的功夫反倒是打成了反包圍,自己的人愣是被這四個人前後給夾擊了。
雖然白加黑這一方人數很多,但是此刻堆積在一起,根本發揮不出應有的戰鬥力。
空間的縮小,導致棍棒受到了限制。
人數多反而成了劣勢,黑豬掄著拳頭瘋狂的揍人,戴著指虎的拳頭傷害力量起碼要翻一倍。
而劉小兵直接扔了甩棍,換上了拳頭揍人,拳頭是他吃飯的本事,這種近距離作戰,一點不會吃虧。
而背靠牆角的毛晨和王鐵發揮出了短刀的優勢,誰靠近他們就捅誰。
這幫大漢,不是胳膊就是肩頭,上去就是一個血窟窿,根本不敢往前靠。
一場以少敵對的戰鬥,徹底發生了扭轉。
十八個大漢愣是被放倒下七個人,剩下十一個人四散逃開,目的是掙脫這個困境。
可是這一逃不要緊,四個人匯合起來,不動這幫小混子,而是直接抓白加黑。
本來白加黑的位置是絕對安全的,可是隨著小弟們的四散開來,就變得不安全了。
白加黑反應很快,掉頭就跑,可他的速度還是沒有毛晨快。
「嗵!」毛晨上去就是一記飛腿,直接把白加黑給踹趴在地上。
跟著,劉小兵的貼膠就踩在了白加黑的脖子上,說道:「跑啊?」
白加黑面如死灰,他沒想到自己連續三次被一個人給收拾了,幸運的是前兩次都沒有受傷,他有感覺,這一次恐怕不會輕饒他。
「去你碼的!」王鐵罵咧一句,刀直接捅在了白加黑的後門。
「嗷!」白加黑髮出了凄厲的慘叫聲,鮮血染紅了褲子,順著腿根流淌而下。
那十一個混子立刻包圍過來。
「來,來啊!」毛晨用刀頂在了白加黑的脖子上,說道:「動一下試試?」
這種情況下,誰都不敢動,他們都得聽白加黑的,可白加黑在人家手上。
「別衝動,別衝動,你們趕緊後退!」白加黑連忙揮手,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他不想死。
大漢們連忙後退,王鐵和毛晨從地上架起了白加黑,四個人就這樣一直退出了小巷。
最後上了黑豬的比亞迪唐,愣是帶走了白加黑,小弟們開車去追,可哪裡追得上,只能看到對方的車屁股。
「那什麼車跑這麼快?」一個大漢問道。
「你不知道啊?比亞迪唐,百公里加速4.5秒!」另一個大漢搖搖頭,顯然也很無奈。
開著比亞迪唐直接回到了黑石娛樂城,白加黑被扔進了沒有燈光照耀的地下室。
黑豬帶著三個人在辦公室包紮,這場戰鬥不算太激烈,但四個人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傷。
「媽了個巴子,玩了一輩子的鷹,差點被家雀子啄了眼睛!」黑豬氣呼呼的道。
王鐵道:「這姬爺也太牲口了,直接動我們!」
「動了也好!」黑豬道:「正好出一出我這口惡氣,奶奶的!」
說罷,黑豬掏出手機打電話,首先打給了黑豹,把事情彙報過去。
「媽了個巴子,這個死基佬,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了?」電話另一頭的黑豹顯然很震驚。
「我們也沒客氣!」黑豬道:「把白加黑給抓回來了!」
「奶奶的!」黑豹道:「給我弄他,往死了弄他!」
「然後呢?」黑豬道。
「然後等我回來!」黑豹道:「我親自收拾這個死基佬!」
黑豬點點頭:「明白!」
電話掛斷,黑豬打給了其他三個兄弟。
片刻的功夫,另外三個黑家兄弟到了辦公室里。
黑豬把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邊,三兄弟聽完怒火朝天,黑狗更是恨不得馬上抄傢伙幹人。
「先說說,怎麼收拾白加黑啊?」黑豬開口道。
「打殘了!」黑狗道。
黑雞搖搖頭:「不好,這樣太便宜他了,閹了他再打殘了!」
「我看直接弄死得了,把屍體沉到江里!」黑貓也不客氣。
「行了,少吹點牛逼!」黑豬道:「說點實際的!」
「怎麼著,也得揍一頓!」王鐵道。
「我有辦法!」劉小兵道:「上次白加黑捅花哥有監控視頻,我們讓花哥報警,抓了白加黑,夠他蹲幾年的了!」
「哈哈哈!」黑豬笑了:「好小子,這招不錯,就聽你的!」
大夥分頭行動,黑豬留守大本營,其他黑家三兄弟去找花哥。
而劉小兵,王鐵和毛晨三個人到了地下室。
可憐的白加黑就蹲在牆角,雖然傷口已經消毒處理了,但是依舊很疼。
「怎麼著?」王鐵道:「傷口好了嗎?」
「小鐵,下回別亂捅,這細皮嫩肉的,我看著都心疼!」毛晨開口,聲音裡帶著惡趣味。
「怎麼地?」王鐵道:「你你你你對他有興趣啊?」
毛晨沒說話,只是咧嘴一笑。
王鐵暗道不好。
劉小兵看出了毛晨的意思了,說道:「怎麼著,浴血奮戰一把?」
毛晨笑了:「見笑了,見笑了啊!」
劉小兵和王鐵都憋著壞笑,然後退出了地下室,把空間留給了兩個人。
靠在牆邊,兩個人抽著煙,劉小兵問道:「晨子,啥時候開始的?」
「就去年,一次啊!」王鐵道:「誰知道,他上癮了!」
話才說完,地下室里就傳來了白加黑鬼哭狼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