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左右,折騰了一整晚的朴克終於踏進了情人的家中。
「親愛的,你來了!」情人轉過身,輕咬著嘴唇,臉上帶著幾分緋紅,每時每刻都在牽動著男人的心。
朴克三步並兩步,上前伸手抬起了情人的下巴,然後十分陽剛的道:「爸爸不在家,女兒乖不乖啊?」
「討厭!」小情人嘟著嘴道:「大壞蛋,又欺負人家,人家不是你女兒!」
「哈哈哈!」朴克笑了,說道:「那是誰前天晚上一直叫爸爸,還讓我狠狠的蹂躪你啊?」
小情人害羞的低下腦袋,小臉頓時變得通紅。
朴克二話沒說,攔腰將她抱起。
「啊……」小情人尖叫出口:「大壞蛋,你要幹什麼?」
朴克直接將她扔到了落地窗前,壞笑道:「你猜我幹什麼?」
「別鬧,這裡連窗帘都沒有的,我們……」
小情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朴克忽然出手了,一招神龍探海就抓住了小情人的弱點,頓時她軟綿綿的身子就倒在了朴克的懷中。
...............
十二分鐘后,朴克這才滿足的靠在窗邊的藤椅上慢慢的抽著香煙。
「怎麼樣?」朴克壞笑道:「刺激不刺激?」
情人低下頭,幽怨的道:「人家的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你還好意思笑!」
「哈哈哈!」朴克笑了:「玩的就是心跳,以後你就會愛上這種感覺!」
「才不會,大壞蛋,不理你了!」小情人說完,轉身就回到了房間。
朴克什麼都沒說,抽完一支煙後起身提上了褲帶就沖房間內喊了一聲:「親愛的,我有事先走了!」
「親愛的,我送你啊!」小情人道。
「不用了!」朴克說完,快步出了門。
才走下樓沒一會,朴克才發現自己沒帶著情人送他的打火機,轉身上樓,輕輕的推開了門,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打火機。
但是同時,朴克也聽到了女人的叫聲。
「大壞蛋,別這樣,他才走,不可以的,不要啊……」房間里傳來了小情人熟悉的聲音,只有和他一起做運動才有的聲音。
「他這個廢物,哪有我厲害,只有我才能讓你做性福的女人……」
朴克的腦袋嗡的一下,就像是炸了一樣。
他剛要衝進卧室里,腳步卻停在玻璃鏡前,他驚詫的注意到自己今天穿的是一件印著荷花綠葉西服,就連頭頂的帽子也印著綠葉。
「草泥馬,哪個煞筆給老子選得帽子!」朴克一把就將綠帽子摔在了地上,然後掏出手槍,一腳踹開了卧房的門。
「啊……」原本還在做激烈運動的男子和小情人嚇得尖叫出口。
小情人第一個反應就是用被子捂住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而姦夫捂著枕頭跳下了床,熟練的打開了窗戶,準備翻窗逃走。
「砰!」朴克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啊……」姦夫慘叫,中彈倒地。
「砰砰砰……」朴克連開三槍,將地上的姦夫腦袋打成了爛西瓜。
「啊……」小情人放聲慘叫,身子在不斷的打顫,背後有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朴克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小情人,目光不變,依舊充滿著憤怒。
「撲通!」小情人直接跳下床,直接跪在了朴克的面前,抱著他的大腿,哭哭啼啼的道:「老公,我知道了錯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一定……」
「為什麼背著我做這種事?」朴克道。
「我……」小情人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說實話!」朴克道:「不要說假話!」
「你總是不關心我,每次走的都那麼快,我一個人睡在這好害怕,是他一直陪著我……」
「你踏馬的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居然還不滿足?」朴克一直憋著怒氣。
「我沒有不滿足!」小情人連連搖頭:「沒有你,我早就死了,我知道我這輩子就永遠都是你的人,這次我真的是鬼迷心竅了!」
「說實話!」朴克怒吼道。
「他的比你的大!」小情人說完就趴在了朴克的腳邊,哭的稀里嘩啦的。
朴克的臉上再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直接扣下了扳機:「砰砰砰!」
一梭子子彈全部打空了,昔日最愛的小情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朴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抹了抹臉上的鮮血,自言自語的道:「殺你,我不後悔!」
說完,朴克轉身出了房間,眼角卻划落了一滴淚水。
朴克從桌上拿起了打火機,點燃了香煙,然後快步出門,將用過的打火機丟進了垃圾桶,因為他知道,從今以後,他再也用不上這個打火機了。
上車,打開冷氣空調,朴克仰靠在座位上,不斷的平緩著自己的心情。
「嗡嗡嗡!」中控台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你出來了?」朴克道。
「上午出來的!」張普森用沉重的語氣道:「老大,你在哪呢?」
「怎麼了?」朴克忽然意識到不對頭。
「好像出事了!」張普森道:「我一直打樸野的電話,但是沒人接!」
「什麼?」朴克有些驚訝,因為他知道自己弟弟樸野的手機是24小時常開的,幾乎沒有出現過那種不接電話的情況。
「他今天去哪了?有沒有給你打過招呼?」張普森道。
「不用問了,八成出事了!」朴克道:「你馬上帶人來我這,老四家裡!」
「是,大哥!」
放下電話,朴克變得心事重重,剛剛發生的一幕他歷歷在目,一瞬間他忽然發現,樸野不就如同那個被自己打死的姦夫一樣。
如果k老闆真的發現了樸野和他情人的事情,恐怕樸野必死無疑。
半小時后,張普森帶著人到了樓下,朴克安排兩個小弟處理現場,自己帶著其他人直接奔向了樸野常去的地方,也就是k老闆情人所在的小區。
停車,上樓,敲門,無人回應。
朴克下令,破門而入。
一群人衝進了房間,客廳里滿地是鮮血,能看到被分成一塊一塊的肉,可謂是血肉模糊。
幾個定力不夠的小弟當場就吐了。
「這這這……」張普森道:「這是人肉?」
朴克的臉色變得慘白,雙腿在打顫,臉上的肌肉也在抽搐,一股全所未有的恐懼襲遍了他的全身。
「老大!」張普森推了推朴克:「你沒事吧?」
「我沒事!」朴克擺擺手,轉身倉皇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