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蕭雅送到了醫院,秦軍剛回到公司就撞見了王征。
「大軍,出事了!」王征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
「咋了?」秦軍不緊不慢的道。
王征說著將手機扔到了桌上,搖頭道:「我現在都不敢開機,全都是跟我要貨的!」
「頂住壓力就行了!」秦軍道:「咱們既然答應了你表叔,那就要做到!」
「我怎麼做?」王征道:「他們都跑到我們家堵門去了,說是不給他們供貨就不離開我們家!」
「哎呀!」秦軍啼笑皆非,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問道:「就算了供貨了,他們還敢去小吃街嗎?」
「不去,大夥說了流動作業!」王征搖了搖頭:「老百姓也得養家糊口,不做買賣拿什麼吃飯?學生們也要吃東西啊!而且咱們現在把貨斷了,就怕有別人趁機搶了我們的買賣,到時候再想拿回來就不容故意了!」
「哎!」秦軍忍不住嘆了口氣,政府的政策沒錯,可小商販也要吃飯,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頭都不好虧待。
掏出煙盒,秦軍叼起了一支香煙,一陣吞雲吐霧之後才仰頭說道:「下午繼續供貨,但絕對不允許進入小吃街!」
「能行嗎?」王征皺眉道。
「老話說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秦軍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這樣了,回頭我去催一下裝修隊!」
「明白,就按你說的辦!」王征也沒廢話,拿起手機匆匆出了門。
樓道里響起了王征打電話的聲音:「老七,開干,現在就去大市場採買!」
「老闆喝水!」丁萌笑著將一杯熱水放到了秦軍面前。
「辛苦了!」秦軍微笑,端起茶杯道:「今天有人來簽約嗎?」
「有!」丁萌點頭:「有好多大爺大媽打電話說下午要過來,而且還有些外地人打電話來租賃商鋪!」
秦軍舉起手道:「把小吃街的大爺大媽們位置留出來,剩下的再租給外界!」
「明白!」丁萌點頭。
「嗡嗡嗡!」秦軍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去忙吧!」秦軍朝丁萌揮手示意,隨即起身接通了電話。
「大軍,忙什麼呢?」電話另一頭是陳東的聲音。
秦軍笑道:「東哥,什麼時候想起你老弟我來了?」
「這話就不地道了,老哥可是一直把你裝在心裡!」
「哈哈!」秦軍大笑。
「老哥你跟你閑扯了,說正事,中午藍江和火鳥請咱們哥倆吃飯,你有時間嗎?」
「有啊,中午見!」秦軍笑著道。
「行,中午老地方見!」
轉眼間到了中午,秦軍四人在東華大飯店聚首,包間落座,一陣寒暄后才開始上菜開酒。
「好幾天沒見了,咱們今天得敞開了喝!」藍江道。
陳東道:「不醉不歸!」
火鳥一臉八卦的看著秦軍問道:「沒想到江雨嫣是你未婚妻啊!」
藍江也跟著搭腔:「你未婚妻發帖這事可是鬧了不少的風波,聽說學校里不少的江小姐的追求者要向你挑戰呢!」
「最惱火的還是我們菱菱姐!」火鳥笑道:「自打她知道了這個消息后哭了一整晚,愣是不敢和江雨嫣搶男朋友!」
藍江又道:「要我說這青江市也就江雨嫣能鎮住她王菱菱!」
雖然藍江和火鳥整天遊走在各大娛樂場所,出了飈車就是泡妞,實際上兩個人也是挂名的大學生,雖然從未去上學,但學校里的八卦事情多少還是知道的。
秦軍開酒的手停住了,避而不談,故意岔開話題:「來喝酒!」
「喝酒!」三個人紛紛舉杯。
眾人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一個多小時后,四人已經是紅光滿面,相互攙扶著肩膀出了飯店。
「啪嗒!」一張金色卡片掉在了地上。
陳東趕忙停下腳步,蹲下身子撿起了卡片,隨即打量起來,臉上儘是驚恐之色,隨即笑道:「燙金請帖?火鳥你可以啊?江家的燙金請帖你都有!」
「什麼東西?」火鳥拿過一看,頓時皺起了眉毛:「卧槽,金的?藍江是你的?」
藍江瞟了一眼請帖,搖搖頭道;「請帖不是我的,咱們倆不都是純銅請帖!」
火鳥咽了咽吐沫,這才注意到請帖的名字中寫著兩個黑色的字,秦軍。
「卧槽,大軍你的請帖?」火鳥一雙眼睛都瞪圓了,藍江和陳東也同時將崇敬的目光投向了秦軍。
江家的請帖分三類,第一類為燙金請帖,只有三十幾份全部送的是達官貴人,秦軍能拿到純屬是因為他和江天城特殊的關係。
即便是藍江和火鳥的父親也拿的不過是二類請帖,純銀請帖,這類請帖數量較多,專門發放給青江市各界名流。
至於藍江和火鳥這類晚輩拿到的不過是純銅請帖,三類請帖,專門發放給社會上還算有些名氣的人。
第四類就是最普通的請帖,一般用來發放給普通人。
但即便是這東西也不是誰都能拿到的,兩個人可是託了家裡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拿到的。
這會秦軍忽然手握燙金請帖,怎麼會不讓人意外?
「咳咳!」秦軍故意清了清嗓子,笑道:「你們看熊貓呢?」
火鳥開口道:「大軍,你這深藏不漏啊!」
「太牛逼了!」藍江豎起大拇指:「整個濱江省只有三十個人能拿到這樣的請帖,你到底和老江頭子什麼關係?」
陳東站在旁邊插不上話,以他的身份連普通的請帖都拿不到,當對江家這場壽宴也是有所了解的。
「一般的朋友啊!」秦軍莞爾一笑,收起了請帖,笑道:「走吧,出去轉轉!」
「真是一般朋友?」火鳥不服氣,追在秦軍身後問。
「恩!」秦軍點頭,對於他和江天城的關係,並不願意過多的透漏,畢竟關乎江天城的名譽問題。
「你逗我們呢吧!」藍江也跟著道:「一般朋友頂多拿到純銅的請帖!」
陳東笑了,搭腔道:「大軍也有自己的秘密,咱們兄弟沒必要刨根問底!」
被陳東這麼一說,兩個人也不好意思的追問了。
離開了飯店,四個人開車到了陳東的酒吧,找了個雅間支起了麻將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