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秦軍大方的說道:「我可以幫你爬牆翻進去!」
「大壞蛋!笨死了!」林蕭雅狠狠的捶打著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秦軍尷尬的笑了,他自然猜到林蕭雅的意思,可這發展的未免太快了,剛確立關係就確立性關係,這可不是林蕭雅的性格,事出反常必有妖。
「好了!」秦軍抓住她的雙手說道:「既然宿舍大門鎖上了,就去我那裡吧!」
「這樣不好吧?」林蕭雅嘟著小嘴道:「萬一你欺負我怎麼辦?」
「我怎麼會欺負你呢?」秦軍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那好吧!」林蕭雅點點頭:「去你那,但你要答應我不許欺負我!」
「恩!」秦軍點頭,兩個人手拉出出了公園,在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便回了紅杉小區。
上樓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張青青和陳美卿已經熟睡。
秦軍把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番,將自己原來用的行軍被褥撤了下來,換上了一套新的被褥,這套被褥還是上次租房的時候林蕭雅幫他買的,但秦軍更喜歡用那套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被褥。
林蕭雅泡了個腳,然後就鑽進了被窩,只是脫掉了外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秦軍:「我睡你的床,你睡哪裡啊?」
秦軍微笑,將一瓶水遞到了床頭,然後道:「我睡客廳就行了!」
「真的?」林蕭雅質疑的看著秦軍。
「難不成睡你旁邊?」秦軍反問。
「切!」林蕭雅崛起小嘴,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秦軍已經出了門。
「晚安!」
「晚安!」林蕭雅翻了翻白眼,注意著門外的動靜,但是門外很快就沒了動靜,而且熄了燈。
這下,林蕭雅才放心的睡下了,秦軍卻是個正人君子,而不是一個偽君子。
第二天清晨,林蕭雅便早早起來,躡手躡腳的穿上秦軍的大號拖鞋跑到了客廳。
看到沙發上酣睡的秦軍,林蕭雅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他的臉蛋,然後蹲下身子靜靜的看著他,偷偷的親了他一口,心裡洋溢著說不出的幸福感。
「啊!」秦軍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林蕭雅,輕聲道:「早啊!」
「壞蛋,你通過我的考驗了!」林蕭雅紅著臉說道。
「什麼考驗啊?」秦軍撓了撓頭。
「嘿嘿!」林蕭雅捂著小嘴笑了:「其實昨晚我是故意說宿舍關門的,我就是想試探試探你是不是一個真的壞蛋!」
「壞蛋?」秦軍迷茫的看著林蕭雅,剛睡醒的他似乎是一頭霧水。
「昨晚你要是趕鑽進我的被窩,那麼我不和你在一起了!」林蕭雅笑了,顯然是在慶幸秦軍通過了她的小考驗。
「哈哈!」秦軍笑了:「那你就不怕失身?」
「不怕啊!」林蕭雅低下頭,紅著臉蛋道:「我昨天就那個……來了!」
「好心計啊!」秦軍笑了:「既然我通過考驗了,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給你個么么噠!」林蕭雅說著親了秦軍一口。
「咯吱!」推門準備去洗手間的張青青剛好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呆若木雞。
而林蕭雅小臉蛋紅的像是番茄一般,匆匆忙忙的就跑回了房間。
「咳咳!」張青青故意清了清嗓子,朝秦軍翻了個白眼,不悅的道:「秦某人很厲害,連女大學都泡上了!」
秦軍沒說話,起身疊被子,收拾沙發。
張青青冷哼一聲進了洗手間,又忍不住回頭說一句:「別說我沒告訴你,秀恩愛死的快!」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秦軍回了一句,拿著被褥就回了房間。
「王八蛋!」張青青狠狠的摔打自己的牙具。
早上七點,秦軍將林蕭雅送到了公交站,因為是周一,林蕭雅要去醫院上班。
站台前,兩個人依依不捨,沒一會公交車到了。
不斷朝秦軍揮手,林蕭雅登上了公交車。
公交車啟動,兩個人不斷的揮手相視,與此同時三輛金杯海獅忽然停到了公交站前。
車門迅速被拉開,一票拿著砍刀的混混們迅速下車。
公交站台的等車的乘客嚇得一鬨而散。
秦軍冷笑,迅速打量著對方,人數不下三十,清一色的砍刀。
「圍起來!」帶頭一看拎著關刀的紋身大漢指著秦軍大吼。
此刻,公交車已經走遠,但是林蕭雅卻看到了這觸目驚切的一切,急的在車廂中亂跳,想下車卻幫不上忙,最後還是選擇了報警。
公交站台處,三十多名持刀大漢已經呈扇形將秦軍圍住。
秦軍並沒有慌亂,穩步後退,同時尋找突破口,雖然他功夫好,但赤手空拳和三十多號持刀混混在馬路邊硬拼,絕對是腦殘行為。
沒武器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地方是鬧市,雖然自己身份特殊,但到了警察局也難免羅嗦一番,到時候可就是麻煩加麻煩,真特么的麻煩了。
「秦軍是吧?搞我們少爺的時候不挺牛逼的嗎?」帶頭大漢的道:「別踏馬的往後退啊!」
「哼!」秦軍冷聲,立刻拎起了路邊的垃圾桶,二話沒說砸向了對方。
幾個持刀大漢反應稍慢,被垃圾桶砸翻在地上。
「上!」帶頭的大漢舉起看到大吼道:「砍死這個王八蛋!」
忽然間,三十多名混混像是發瘋一般揮舞著砍刀追秦軍,路邊行人嚇得紛紛躲避。
秦軍見狀不好,掉頭就跑,奔向人煙稀少的一條街道,準備與對方來一場巷戰。
「追!」帶頭的大漢扯著嗓子嘶吼。
秦軍的速度奇怪,很快就穿過了街道跑到了馬路對面。
但令他震驚的是,迎面又開來了兩輛金杯海獅,車上湧出數名持刀的混混,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這仗是不打也得打了。
「砍!」前方堵截人群中忽然有人吼了一聲,數名混混向秦軍發起了衝鋒。
就在秦軍準備迎戰的時候,一輛悍馬車憑空竄了出來,徑直橫停在秦軍面前,駕駛座一個陌生男人隔著車窗大喊道:「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