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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席先生 - 結局倒計時(三)萬更+新年快樂么么噠字體大小: A+
     

    結局倒計時(三)萬更+新年快樂么么噠

    監控畫面顯示,擄走宋城的麵包車是一輛無牌車。

    因為距離太遠,畫面有些模糊,根本看不清綁架宋城的那伙人。

    陸錦皺眉,對坐在電腦前的警員說:「倒回去再看一遍。」

    從始至終,子衿都是面如死灰的看著畫面,動都沒動,而她身邊,顧子默煩躁的踢了下椅子,「該死的,這幫混蛋!」

    居然剛這麼光明正大的將人綁走,他們是真的不想活了。

    沈濤打完電話進來,剛好看到了這一幕,他眉目凝重:「已經讓人封鎖所有路口了。」

    陸錦雙手環抱,目光犀利的盯著畫面。

    他不知看到了什麼,在其中一幀暫停下來,然後放大了畫面,眉頭的褶皺加深:「這個角度,是席袁成沒有錯。」

    雖然早已經猜到了,但是席袁成三個字,到底是讓子衿心頭一震,她腳下一軟,退了一步。

    顧子默及時扶穩了她,「冷靜一點,他們的目標不是宋城,應該暫時不會傷害他的。」

    話音落下,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沉穩而又清晰。

    子衿怔了一怔,她緩緩的回過頭,目光在觸及到那幽深的眸子時,所有理智轟然瓦解。

    男人穿著黑色的大衣,身形挺拔,周身都瀰漫著冷風的氣息。

    他的瞳仁很暗很暗,好像一直通往了地獄。

    他面色如常的走到了女人的面前,什麼話也沒說,什麼話也沒問,就只是緊緊的握住了她冰涼的手。

    時硯緊隨其後走了進來,他看了眼陸錦,問:「有進展么?」

    陸錦搖頭,「十分鐘前,那輛麵包車在路邊被交警找到了,可是人不在裡面。」

    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聲音變得有些冷:「他們懂得如何運用反向追蹤來甩開我們。」

    聞言,時硯嗤的一笑:「看來席袁成請的都是一些老手。」

    陸錦點了下頭,「我們可以根據這條線索查下去。」

    沈濤合上資料,已經往外走了,「我這就去。」

    時硯雙手滑入褲袋,他看向身旁一直沉默的男人,問他:「你打算怎麼做?」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了席琛的身上。

    子衿察覺到了男人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她眸子複雜的看著他,同樣緊緊回握住他。

    男人的眉目,平靜的過分詭異。

    ……

    ……

    錄完口供,陸錦把人都送出了警局。

    走到大門口,他停下腳步,對明顯一臉失魂落魄的子衿說:「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子衿點頭,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你。」

    她剛說完,身旁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席琛掏出來看了一眼,然後面色如常的對子衿說:「我去接個電話。」

    男人走後,陸錦看了眼時硯,「你們打算做什麼?」

    後者無辜的聳肩,他扯唇:「他的心思沒人能猜得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陸錦微微斂眉,「那個人是條瘋狗,你們最好別背著我輕舉妄動。」

    時硯幽幽一笑,什麼也沒有說。

    瘋狗么……

    誰瘋,還不一定呢。

    另一邊,男人走到了一棵樹蔭底下才不緊不慢的接通了電話。

    電話號碼是匿名的。

    而知道他私人號碼的,並不多。

    電話接通后,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那端傳了過來。

    他的笑聲如同鬼魅一樣滲人,「我的好侄子,這份禮物你喜歡么?」

    男人眉目平靜,他單手滑入褲袋,眸子又深又沉:「二伯,您還是和五年前一樣,不知死活。」

    後面四個字,男人的音調加重了幾分。

    對方沉默了幾秒,笑道:「五年前?席琛啊席琛,別再跟我提五年前了,你以為你現在還和以前一樣么?」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眸子眯起,方才繼續說:「別忘了,五年前的你沒有一點軟肋,可是現在可不一樣了。現在的你,渾身都有缺陷,脆弱不堪。」

    席袁成陰涼的聲音撞入了耳畔。

    看著遠方背影單薄的女人,席琛微微抿唇,半響,他輕聲說:「可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對付你,對我來說,都一樣。」

    男人的語氣,很輕很輕,卻是狂妄至極。

    席袁成頓了一頓,旋即,怒極反笑:「噢對了,還有一點沒有改變,就是你現在這副態度,簡直和五年前一模一樣。」

    聞言,席琛低低的笑了起來。

    他漫不經心的說:「二伯,你真的要慶幸,這些年我從來沒有改變。」

    男人話中有話,席袁成不可能聽不出來,他眯起眸子,嘲弄:「那我們拭目以待,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

    「開始?」

    席琛玩味的咀嚼這兩個字,眸子忽明忽暗:「你應該不會有那個機會開始。」

    「走著瞧。」

    席袁成停頓了下,勾唇:「讓我看看,這次你能用什麼方法找到我。」

    男人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

    席琛笑,他的聲音低低啞啞,很輕很輕:「不管什麼方法,這一次,一定會是最後一次。」

    ……

    ……

    傍晚,回到公寓。

    席琛換好拖鞋,轉身回去看心不在焉的女人,「去洗漱一下,然後早點休息。」

    子衿的臉色還是很蒼白。

    她張了張唇,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對,現在的情形,好像說什麼都沒用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宋城的下落,除了干著急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只要一想到宋城如今身陷虎口下落不明,子衿的心臟就好像被人緊緊的揪著,無法喘息。

    女人目光獃滯。

    席琛一眼便洞悉了她在亂想什麼,他走上前,輕輕將她擁入懷裡,貼著她的耳朵,輕言:「乖,我跟你保證,小城一定會沒事的。」

    緩過神,子衿抱緊他,喃喃:「你要跟我保證,你也會沒事。」

    話落,男人的身體,微微一怔。

    因為他的沉默,子衿的內心愈加不安。

    她的眸子染起了霧氣,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我可以不聽不問不管你接下來要做的每一件事,但是求求你,別讓自己陷入危險……也別讓我擔驚受怕,好么?」

    蘇牡柔的死,對她來說已經是致命的打擊。

    如果,如果再經歷一次生離死別,她真的,真的很怕自己無法支撐下去。

    她也是人,她不是沒有心,她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

    感受到懷裡的女人在顫抖,席琛的瞳仁微微沉了沉,他的手覆蓋在她柔軟的髮絲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安撫著她。

    他的唇,滑過了她的額頭,輕言:「我答應你。」

    我答應你。

    四個字,足以安撫女人內心的不安。

    子衿緊緊的抱住男人,淚水順著臉龐砸了下來,她低低的呢喃:「我只剩你們了,誰都不要有事,誰都不能有事。」

    男人聽著她的話,墨色的眸子十分晦暗。

    另一邊,市中心最著名的一間大型酒吧。

    場內魚龍混雜,音樂震耳欲聾,霓虹的燈光四處旋轉投影在紙醉金迷的人群之中。

    內場的一處角落,時不時會傳來此起彼伏的笑聲。

    唐卿馨面無表情的喝著烈酒,並沒有理會身旁談笑風生的男人。

    她正晃神,一隻粗糙的大手順著她白皙的小腿滑上了大腿處,然後耳邊傳來了李成那令人作嘔的笑聲,「在想什麼?」

    對面,被一個老男人摟在懷中的嫩模也看了過來,她掩嘴笑:「唐小姐估計是還惦記著躺在醫院裡的唐總吧?」

    聽到了不想聽的東西,唐卿馨冷冷的斜了一眼過去,眼神包含警告。

    後者絲毫不畏懼,還故作疑惑:「你說,唐總要是醒來看到你這副落魄的模樣,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唐卿馨的臉沉了下來。

    而女人好似絲毫沒有察覺到,繼續自顧自的說:「要是換做我,估計會恨不得死了算了……」

    話音未落,女人就被潑了滿臉的酒水,她下意識尖叫失聲:「啊——!」

    唐卿馨拍開李成的手,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她扯唇,眸子很涼:「反正我現在也一無所有了,如果你再這樣出言不遜,我不介意,多背負一條人命。」

    話落,女人面露恐色。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劍拔弩張。

    李成玩味的看著這一幕,輕輕搖晃著杯中的紅酒,黝黑的眸子帶著對女人毫不掩飾的興趣。

    半響,有人出來打破了沉默,「哈哈哈都是出來玩的,開個玩笑而已,唐小姐也別生氣了,來,碰一杯!」

    唐卿馨抿唇,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耳邊連續不斷傳來了笑聲。

    女人走路的步子很沉重,她垂在身側的手攥的很緊,尖銳的指甲鑲入了掌心的肉,她卻沒有絲毫的察覺。

    冰涼的水,一遍又一遍的拍打著她的臉,爾後,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衣襟。

    刺骨的寒,令女人原本有些昏沉的腦袋漸漸恢復了清晰。

    她抬眸,看著鏡子中濃妝素裹的自己。

    那麼的狼狽。

    不不,那不是她。

    唐卿馨雙手撐在洗手台的邊緣,她低低的笑了起來,眼睛卻漸漸紅了。

    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不是。

    女人笑著笑著,眼淚就夾著水珠滑落了下來,她用手擦了擦模糊的鏡子,眸子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要麼一起死,要麼一起苟且偷生,誰都別想好過。

    誰都,一樣。

    ……

    ……

    連續兩天,宋城沒有一點的消息。

    沒有寄來的信件,沒有打來的電話,沒有威脅的話語,什麼都沒有。

    就這樣石沉大海般的安靜,令子衿愈加的不安。

    因為突如其來的意外,顧子默也將啟程的時間無期限的往後延長,他要親眼看到宋城平安,才能安心離開。

    而席琛,這兩天不知道在忙什麼,時常不見蹤影,每次都是到深夜才回到家。

    這天晚上,男人回來的時候,子衿剛剛洗漱好,聽見樓下的聲響,便走了出來。

    剛走到走廊上,兩人的目光就那樣在空氣中交匯。

    子衿撞見男人疲倦的眉色,擦頭髮的動作微微一怔。

    她的心,好像被什麼揪了一下,怪疼的。

    這幾日,他一直都沒有怎麼休息。

    晃神間,男人已經扯開襯衫領口的前兩個扣子,步伐沉穩的朝她走了上來。

    他走到她的面前,拿過她手裡的毛巾,蓋在她的腦袋上,溫柔的幫她擦起了頭髮。

    子衿反應過來,剛想去扯毛巾,卻被男人制止住了動作,他說:「別動。」

    她一頓,也意外的聽話,乖乖不動了。

    空氣安靜了下來。

    男人仔細的替她擦乾頭髮,前面的女人一動不動,緘默不語。

    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隔了半響,她突然說:「辛苦了。」

    席琛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他忽然自身後將她拉進懷裡,傾身在她耳邊細語:「心疼我的話,以後記得要好好補償我。」

    男人的聲音低低啞啞,曖昧十足。

    子衿原本有些愧疚的心,漸漸被亂七八糟的東西佔據。

    她的臉有些燙。

    男人察覺到她的羞赧,低笑出聲,他又繼續幫她擦頭髮,漫不經心:「我不辛苦。」他說。

    因為是你,因為是你愛的人,所以一點都沒有覺得辛苦。

    子衿好似能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心頭一暖。

    她垂下眸,長而卷的睫毛掩去了她眼底的晦澀和水霧,她沒再說話。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窗外夜色漸漸昏沉。

    黑暗四面八方籠罩了整個城市,這樣沉寂的夜晚,註定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

    ……

    清晨的陽光透過雲霧折射在大床坦誠相見的男女身上,他們背對背,睡得很沉。

    地面上都是衣服和酒瓶的狼藉,套房內很安靜,唯有牆面的時鐘發出了滴答滴答的聲響。

    過了不知多久,外面的大門突然傳來了「篤篤篤」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原本熟睡中的女人瞬間被驚醒了。

    唐卿馨緩緩的睜開眼,在適應了光線之後,她撐著頭痛欲裂的腦袋,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

    起床的時候,下半身有被撕扯的疼痛。

    她察覺到了,驀地一僵,渾身止不住的發寒。

    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播放著昨晚所經歷過的一幕一幕。

    她從洗手間回去以後,被灌了很多的酒,然後被李成強行從現場拖走了……

    唐卿馨不敢再往下想,她倉皇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回身看到躺在床上還睡得正香的男人時,剎那間,面如死灰。

    她保存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這樣被這個男人毀了。

    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不剩了……

    女人的眼睛,由悲涼漸漸迸射出了恨意,她簡單的套上衣服,然後拿起了放在床頭的煙灰缸。

    她悄無聲息的走到了男人的身旁。

    外面響亮的敲門聲還在繼續,而她恍若未聞。

    她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男人,慢慢舉起了煙灰缸,眼底有決然一閃而過。

    還沒來得及砸下去,熟睡中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你想幹什麼?」

    唐卿馨被嚇得面色一白。

    她條件反射的舉著煙灰缸往男人的腦袋上砸,可是因為過於慌亂,被男人輕易避開了。

    李成躲開后,輕而易舉的牽制了女人。

    他將女人壓在床上,揚手就往她臉上用力的甩了一巴掌,罵罵咧咧:「老子把你從牢里弄出來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唐卿馨發了瘋的掙扎,「李成,你不得好死!!」

    從女人嘴裡蹦出了很多難聽的髒話,李成面色一沉,又甩手給了她一巴掌,「老子的生死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這一巴掌,比之前更加的用力。

    唐卿馨被扇的眼冒金星,有血腥的味道從嘴巴里蔓延開來了。

    李成摸了摸她紅腫的臉,笑的十分猥瑣:「你說你乖一點不就不用受這種苦了么?」

    話音剛落下,女人直接吐了他一臉唾沫。

    空氣,瞬間沉寂了下來。

    李成僵硬了幾秒,爾後,滿目陰鷙的瞪著她,「他奶奶的,看我怎麼收是你!」

    說罷,直接扯住女人的頭髮拽起來。

    頭皮一疼,唐卿馨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男人的手剛剛揚在半空,大門就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一群記者蜂擁而至,為首身著高貴的女人在看到這一幕後,面色十分難看。

    咔嚓咔嚓,閃光燈的聲音響遍了整個套房。

    李成回頭看到胡葉林,瞳仁劇縮,他驚慌的叫了一聲,「老婆……」

    胡葉林深吸了一口氣,冷笑:「誰是你老婆?我們胡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婿!」

    說完,她目光一轉,轉移到了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女人身上,她低笑:「這不是唐家大小姐么?」

    聽她這麼說,跟隨前來的記者立馬對著唐卿馨的臉拍了幾張。

    而從頭到尾,女人都是動都不動一下,宛如一條任人宰割的死魚一樣。

    李成滾下床,慌張的套上褲子之後,麻溜的繞到胡葉林的面前,「老婆……這、這是她勾引我的……」

    見男人到現在還在垂死掙扎,胡葉林看了他一眼,眼底不帶任何的感情,「是么,可酒吧的監控畫面可不是這樣顯示的,不是你把她拖走的么?」

    話落,李成背脊一僵,他動了動唇,卻無言以對。

    胡葉林沒再看他一眼,她徑自走到了床頭,目光冷冷的掃了眼唐卿馨。

    她說:「唐小姐,唐家雖然沒落了,但你也不至於淪落到做別人情人的地步吧?」邊說著,女人從包夾里掏出了一張支票,放在床上,繼續說:「事到如今你也不能怪誰了,這是一點補償,足夠你和你爸安穩過完下半輩子了。」

    女人越是平靜,李成越是不安,他上前,扯了扯唇:「老婆……」

    胡葉林轉過身,笑:「我們也要好好算一算賬了。」

    李成心頭一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女人已經往外走,不冷不淡的落下一句:「等你收拾乾淨了再來見我。」

    女人走後,隨同前來的記者也默契的作鳥獸散。

    套房又恢復了安靜。

    李成煩躁的踹掉跟前的一把椅子,抱頭低低的怒吼了一聲。

    身後,聽見女人起身的動靜,他不知想到了什麼,驀地轉過身去,瞪著猩紅的雙眼質問他:「是你在設套陷害我對不對?」

    聞言,唐卿馨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李成被女人這個眼神看得有些心顫,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後,撿起地上的襯衫,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砰的一聲,門開了又關。

    這一次,套房是真的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

    唐卿馨抱膝蜷縮在床頭,她將下巴抵著膝蓋,眼神黯淡無光。

    胡葉林留下來的支票就擺在床沿邊,靜靜的躺著。

    她保持原來的姿勢呆了很久,才動了動,上前去拿起那張支票。

    巨額的數目跳入眼帘,女人不受控制的笑了起來,她的眼底泛著淚光,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悲涼。

    她笑著笑著,淚水就一滴一滴一砸落下來。

    半響,唐卿馨突然目露凶光,將手中的支票狠狠撕成了碎片,然後全部拋在了空中。

    好像灰燼一樣,什麼都不剩。

    ……

    ……

    總裁辦公室。

    時硯從外面推門而入的時候,正好看到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接電話,背影陰鬱。

    他原本匆忙的步子停頓了一下,爾後放慢了少許。

    沒有去打斷他,時硯自顧自走到了休息區坐下,剛坐下他就迫不及待的倒了滿滿一杯水灌下肚子。

    乾澀的咽喉得到了緩解。

    他這才好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彼時,席琛掛了電話,回頭剛好就看到了這一幕,他微微挑眉:「有人虐待你?」

    時硯擺擺手,「別提了,來的路上車子拋描了。」

    他抱怨了幾句,開始切入了正題,「你那邊有消息了嗎?」

    男人將手機丟在矮桌上,然後順勢坐在了時硯的對面,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時硯揚眉,「我這邊也有點眉目了,估計過陣子,他們就會按耐不住了。」

    說到這,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皺起了眉,有些擔憂:「你小舅子……」

    「他不會有事的。」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他輕抿了下唇,淡涼道:「他們的目標是我,小城是他們的底牌,所以他們不會讓他有事的。」

    時硯點了下頭,「陸錦那邊也追查到了麵包車的來源,正在當地調監控查看,估計很快就會新一步進展了。」

    話落,男人沉默了下來。

    半響,他沉吟:「沒等到陸錦調查完,他們就會找上門了。」

    時硯微微一怔。

    也是,席袁成那老狐狸,心思縝密,怎麼可能會白白等人找上門。

    席琛低笑:「不過哪種都一樣。」

    於他來說,結果,都一樣。

    中午,因為冰箱沒食物了,子衿換好衣服,下樓去了趟超市。

    從宋城被抓之後,她就一直待在家裡,很少有外出過。

    二十分鐘后,買好東西,子衿在從超市出來的時候,經過一間電器店門外,看到了一則勁爆的新聞。

    李氏總裁夫人抓姦在床,小三是唐家大小姐。

    唐卿馨。

    子衿慢慢停下了腳步,她錯愕的站在原地。

    唐家沒落的消息她早就知道了,但是她不知道,曾經那個囂張跋扈的唐卿馨會落魄至此。

    她居然,淪落到了做別人情人的地步。

    子衿皺起眉,按唐卿馨那不服輸的性格,她怎麼會……

    雖然心中疑惑,但她也沒有多想。

    只不過,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剛剛還在奇怪的人,現在居然會出現在她的家門口。

    子衿在看清倚靠在她家門旁的女人後,慢慢停下了腳步。

    唐卿馨抬眸看到她回來了,勾了勾唇:「不介意請我進去喝杯水吧?」

    子衿沉默了幾秒,扯唇:「不介意。」

    這是唐卿馨第一次,來他們的家裡。

    以前席琛單獨住在這裡的時候,她來看過他,不過被拒之門外了。

    那個時候她不明白為什麼男人要專門挑一間離醫院那麼遠的地方住,現在她明白了。

    從很久以前,那個男人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他早就算好了,算到了宋子衿會搬進來。

    所以才會買那麼多一模一樣的東西,一模一樣的杯子,一模一樣的拖鞋……

    當時她還納悶,現在,終於都能理解了。

    晃神期間,茶泡好了。

    子衿有條不絮的倒了杯遞到她面前,後者接過來,輕抿了一口后,放下。

    她看著對面的女人,動了動唇角:「宋子衿,我真的是羨慕你。」

    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子衿頓了一頓,目光始終平靜。

    唐卿馨垂眸,她摩挲著白瓷杯的邊緣,漫不經心的說:「你說你到底是哪裡好了,他會這麼喜歡你?」

    子衿沉默。

    她又自顧自的叨叨:「而且還喜歡了那麼多年……他那種人,我還以為他是沒有心的呢,沒想到……」

    她說著,看向了對面的女人,勾唇:「沒想到也會有深情的時刻。」

    子衿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問她:「你來就只是想和我說這些嗎?」

    聞言,唐卿馨搖頭,「不不不,不止是這些。」

    她低低的笑,笑起來的時候,眼底根本看見一絲的笑意。

    她突然吐出兩個字:「宋城。」

    宋城……

    子衿面色一變,她瞪著她,眼底包含警惕。

    唐卿馨注意到她的異樣,勾唇,明知故問:「人還沒找到是么?」

    女人放在膝上的手一點一點攥緊,她看著她,聲音有些抖:「你知道宋城的下落?」

    唐卿馨又笑,笑的無害:「我不知道啊。」

    子衿驀地攥緊五指,她冷聲道:「唐卿馨,你和席袁成是一夥的對不對?」

    「那個男人本事不是很大么?怎麼,這都兩天了,還沒找到人?」

    「宋城現在怎麼樣了?你們對他幹什麼了?」

    女人倏地站了起來,她三步上前揪住了唐卿馨的衣服,眼神陰鬱:「小城如果出事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唐卿馨聽見她咬牙切齒的警告,頓了幾秒,放肆大笑了起來。

    她憐憫的看著她,「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覺得我還會害怕什麼?」

    子衿靜靜看了她半秒,忽的,輕言:「唐志山。」

    女人的三個字,令唐卿馨面色一僵。

    她平靜的闡述:「你還有一個躺在病床生死未卜的父親」

    唐卿馨怒極反笑:「威脅我?」

    子衿鬆開她,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比起你們的手段,我這種算得上是威脅嗎?」

    氣氛徒然變得十分緊張。

    唐卿馨坐直身體,整理了一下被女人扯亂的衣襟,聽見她的話,風情萬種的笑了起來。

    她說:「宋子衿,沒了席琛,你以為你算什麼?」

    子衿抿唇,冷漠的看著她。

    唐卿馨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她走近她,紅唇輕啟:「沒了席琛,你什麼都不是。」

    話落,一直沉默的子衿笑了起來,她盯著她的眼睛,「那我是不是該慶幸,最終是我得到了他?」

    女人的眸子沉了一沉。

    她扯唇:「你是該慶幸,如果他沒那麼愛你,你應該也活不到現在了。」

    話中嘲諷意味十足。

    子衿的瞳仁暗了暗,她眉目沉靜:「唐卿馨,我再問你一遍,宋城在哪裡?」

    「宋城?」

    唐卿馨佯裝訝異:「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么,我不知道啊。」

    「你……」

    子衿還想說什麼,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她的話。

    唐卿馨一頓,低笑:「看來我要走了。」

    說完,她回頭看了眼子衿,湊過去,在她耳邊說:「不想要看到宋城和蘇牡柔一樣的下場,就趁早和席琛斷了吧,和他在一起,你永遠只會置身險境,永無寧日。」

    女人陰涼的聲音撞入了耳畔。

    子衿反應過來的時候,唐卿馨已經走到了門口。

    她舔了下唇,看著女人窈窕的背影,淡淡的開口:「唐小姐可能誤會了,於我來說,和他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寧日。」

    唐卿馨驀地頓住。

    在女人看不見的位置,她的臉龐變得有些猙獰,眼底也浮現出嫉妒和恨意。

    隔了半響,她才扯唇:「是么,還希望你日後不會後悔才好。」

    說完,直接拉開了門。

    門外,陸錦在看到唐卿馨的時候,瞳仁一震。

    「你怎麼在這兒?」

    唐卿馨勾了勾唇:「敘舊而已,陸警官何必如此驚訝?」

    陸錦嗤的一笑:「那也是要看人,唐小姐,你身上的嫌疑還沒洗清吧?這樣到處亂走可不好。」

    男人的話,字字句句跟利劍一樣戳在女人的心頭。

    唐卿馨努力維持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扯唇:「陸警官,你對女士說話的時候一直都這麼粗魯嗎?」

    陸錦咧嘴一笑:「不,就只有看不爽的而已。」

    說完,他直接走進去,也不理會唐卿馨,直接反手就把門甩上了。

    砰地一聲,世界清靜了。

    見狀,子衿剛想開口,就被男人制止住了。

    陸錦將食指抵在嘴邊,一臉我懂的表情,說:「我知道很帥,別愛上我。」

    「……」

    子衿克制的看了他一眼,「我是想問你,來我家做什麼?」

    陸錦這才斂住笑意,他說:「有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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