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苗終於再次對楊進寶進行大膽挑逗了。

很主要一個原因，就是巧玲殘廢了，她瞧到了曙光。

因為巧玲癱瘓，是她光明正大踏進楊家大門最重要的因素。

楊進寶是個男人，還是大老闆，有錢人，必須要有人照顧，第一個考慮的，當然會是豆苗。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巧玲也鼓勵她，大膽向男人示愛，自己早晚會跟楊進寶離婚。

也可以離婚不離家，當男人的妹妹。

雖說豆苗表面上勸巧玲放心，癱瘓早晚會好，可內心深處咋著也無法改變那種驚喜，言語也變得輕佻起來。

楊進寶趕緊搖頭：「你一個大女人家洗澡，我在旁邊看著……不好。」

豆苗說：「你裝啥蒜？平時摸都摸了，親都親了，俺身上哪兒你沒看過？」

「那你讓我……？」

豆苗道：「哪兒也別去，就在這兒給俺燒火，你一走，水涼了，凍死俺咋辦？」

這是個充分的理由，目前佟石頭跟田大海不能動，巧玲不能動。茜茜在山洞裡照顧巧玲，根本沒出來，所以豆苗不怕任何人看到。

就算看到又咋了？老娘就要他幫我燒火，還幫我搓澡呢，反正俺倆早晚是兩口子。

楊進寶沒辦法，他還真的擔心自己離開，火一熄再把心上人凍著。

於是只好蹲下，往灶火里添柴。

豆苗就那麼當著他的面慢慢解下衣裳，首先是鴨絨襖，然後是保暖襯衣。

扣子一解，女人的衣服就應聲滑落，她竟然一點也不害羞，腰帶也解開，棉褲同樣向下滑落。

所有的衣服處理乾淨，楊進寶的眼前就打過一道閃電，整個人驚呆了。

那是一具成熟雪白的身體，渾身上下的曲線玲瓏剔透，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一頭青絲飄灑在腦後，慢慢飄舞，彎彎的細眉下是一雙明亮的大眼。

說不害羞是假的，因為窘迫，豆苗的臉蛋比從前更加紅潤，粉白的勃頸下迷人的鎖骨分外明顯。

鎖骨下是一對傲人的雪峰，跟外面的大雪山一樣挺拔，高鼓。

她的小腰還是跟毛筆桿一樣，一把手就能攥住，兩條腿也雪白，修長。

往哪兒一站，那是九天玄女下凡，嫦娥沐浴在廣寒，就是野性的呼喚……人與自然的美麗在豆苗的身上濃縮，體現得淋漓盡致。

楊進寶驚呆了，愕然了，一下子想起了十年前豆苗。

女人當初做閨女的時候，也是現在這個樣子……稚嫩，天真，活潑，雪白。

最近幾年，雖然不斷跟女人接觸，可沒有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瞧過她。

立刻，一種難以抑制的乾渴在喉頭滾動，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他是經歷過女人河的男人，見過的女人不計其數，見過不穿衣服的女人也不少。

看到過巧玲的身體，彩霞的身體，櫻子的身體，可跟豆苗比起來，三個女人明顯少了點什麼。

可能是那種天真的稚氣，也可能是那種幼稚的成熟。

他的腦子立刻不聽使喚起來，眼前也陣陣眩暈，血液加快流動，心跳的速度全都到了極限。

好想奮不顧身將她抱懷裡，愛撫一番。

可他還是忍住了，慢慢將腦袋扭向一邊……豆苗在挑逗他，就算他已經做了秦獸，可不能比秦獸更秦獸。

要知道，巧玲還在隔壁，女人正在重傷，根本受不了一點刺激。所以他立刻把眼光移開了。

豆苗在跳進浴盆前竟然問他一句：「進寶，我的身體好看嗎？」

楊進寶不知道咋回答，只是說了兩個字：「好……看。」

「那我跟巧玲，彩霞和櫻子比起來，誰的身條更好？」

「一樣……。」楊進寶一邊燒火一邊說。

「噗嗤！口是心非，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啥。」

「那你說，我在……想啥？」

「你想以後要不要娶我，要不要跟巧玲離婚，還有，找到櫻子以後咋辦？對不對。」女人簡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因為楊進寶的腦子裡考慮的真是這些問題。

楊進寶說：「洗你的澡吧，不洗水就涼了……。」

「被我猜對了吧？咯咯咯……。」豆苗笑了，身子一出溜，扎進浴盆里湮沒了，外面只剩一個長頭髮的小腦袋。

楊進寶的心也跟著一起湮沒，五臟六腑好像被一隻利手瞬間掏空了。

豆苗出溜進石塊壘砌的浴池，還是不想男人走，一邊洗一邊跟楊進寶聊天。

「進寶，我洗完了茜茜洗，茜茜洗完了，你也洗洗唄？」

「不洗。」楊進寶紅著臉說。

「一個月不洗澡，你都臭死了，平時那麼乾淨，為啥現在就不洗嘞？」

楊進寶心說：當然不能洗，衣服解開，你還不把我吃了……？

「我身上有傷，不能見水，否則會感染。」

「騙人！我知道你沒傷，一會兒我幫你搓澡，咱倆一起洗白白……。」

「堅決不洗！」楊進寶嚇一跳，擔心巧玲看到受不了。

豆苗說：「放心，我不會偷看你的，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我都不害羞，你害羞個啥？」

不是楊進寶害羞，就是擔心豆苗的挑逗，她再加一分力，他就真的無法控制了。

畢竟來到大雪谷，一個月沒碰過女人了，他奶奶的……憋得慌啊。

熬不住，到底要不要背叛？要不要跟她親吻？摟抱，或者找個隱蔽的地方，跟她恢復從前的關係？

可巧玲咋辦？櫻子找回來咋辦？他的心裡糾結不已，矛盾不已，跟揣了三五八隻兔子那樣，怦怦亂跳。

看到男人迷惑，豆苗竟然抬起手在他的身上撩水，問：「發啥愣嘞？來！幫我搓澡！」

楊進寶一聽更加害怕了，還幫你搓澡？乾脆給巧玲一把刀，讓她殺死我算了……。

「你自己洗行不行？」楊進寶的聲音有點哀求。他真的受不了這種誘惑。

「不行！一個月沒洗，我身上皴多，來嘛，幫我搓搓嘛。」豆苗抬起腳，竟然用腳趾頭勾搭他。

嚇得楊進寶眼睛只往山洞那邊瞟，特別擔心被巧玲瞧見。

「那行，我進去把茜茜喚出來，讓她幫你搓。」楊進寶趕緊站起身。

「別！我就讓你搓！茜茜是女孩，力氣小，搓不掉皴……。」豆苗其實身上沒皴。她的皮膚又細又滑，咋會有皴呢？就是找理由跟男人親近。

楊進寶也巴不得跟他親近，可又擔心這種親近太過放肆。

於是，他只好接過抹布，幫著豆苗搓，先搓後背，再搓肩膀，然後是屁股。

總之，女人夠不著的地方，她都幫著她搓了。

為了阻止那種慌亂跟衝動，他盡量避開女人的體香跟柔滑，將脖子扭開，不去看她。

結果脖頸都差點閃了。

他擔心褻瀆她，也渴望褻瀆她，擔心糟踐她，也渴望糟踐她，而且知道她時刻等待著被他褻瀆，被他糟踐。

他跟抹牆一樣，把豆苗全身搓一遍，不知道激動還是慌亂，弄了一頭汗。

然後問：「好了沒？」

豆苗說：「好了，搓得還挺乾淨。」然後女人當著他的面跳出浴盆，用舊衣服擦拭身體。

因為天氣太冷，擔心感冒，胡亂擦幾下，她就開始穿換洗的衣服。

帶來的衣服本就不多，三個女人也是輪流著換，輪流著洗。

最頂用的保暖，還是那件狼皮坎肩。從L市帶來的鴨絨服根本不擋風，這兒的溫度很快就要零下三十度了。

女人的衣服換好，然後蹲在火堆旁烘烤頭髮。豆苗的頭髮依舊很長。這是她沒有嫁過人的見證。

山裡很多女人成親以後頭髮都剪了，不剪不行，因為跟男人折騰的時候礙事兒。

還有，成親以後不到一年就生娃，娃出生的時候不好收拾哩。

楊進寶喜歡豆苗的長發，當初，他就是被這頭長發跟臉蛋迷戀的。

所以他又忍不住摸了摸女人的頭，豆苗楞一下，將腦袋慢慢靠近了男人的懷裡，任他撫摸。

楊進寶的手從豆苗潤紅的面頰上劃過，摸在了她的脖子上。

然後又順著領口向下，終於摸在了她的胸口上，女人就嚶嚀一聲。

他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只能悄悄偷一下。

穿上衣服就不怕了，因為衣服是兩個人的遮羞的工具。

剛剛捏一下，豆苗就打個冷戰，竟然瞬間將他的手拉了出來。

因為她聽到了腳步聲，知道茜茜從山洞裡出來了。

果然，茜茜的身影一閃，出現在了她倆的面前，問：「豆苗姐，你洗完了？」

「嗯……。」豆苗的臉再次紅了，慶幸自己反應的敏捷。

被她瞧見就糟了，茜茜本來就是大舌頭，說不定會告訴巧玲……再說她還是個大姑娘嘞。

發現進寶哥摸豆苗姐，一定會尷尬，還好她啥也沒瞧見。

豆苗趕緊說：「茜茜，讓進寶幫你換一盆水唄，接下來你洗。」

茜茜卻說：「不用換，還挺乾淨！姐，你倆走唄，我一個人洗就行。」

豆苗問：「不用我幫你搓澡？」

「不用！進寶哥，你可千萬別過來，小夥子瞧人家姑娘洗澡，會長針眼的……嘻嘻嘻。」茜茜說著，已經開始解扣子了。

楊進寶弄個大紅臉，趕緊躲開了。

茜茜發現四周沒人，三兩下把自己弄乾凈，果然出溜進了浴池。

這個天然的浴池很乾凈，大塊的石頭壘砌，中間是粘泥糊縫，一滴水也不會漏掉。

旁邊的灶火燒得很旺，一點都不冷。

能在這樣的冰天雪地里來一場天浴，簡直是神仙般的享受。

水池裡留下了女孩的芳香，但池水仍舊清澈透明。

其實很多女人洗澡就是習慣，根本不臟，不洗就不舒服，茜茜跟豆苗都是如此。

兩個女人能自己洗，可巧玲不能，因為她的腰斷了，根本不能動。

楊進寶沒辦法，只好等著茜茜洗完，將毛巾弄濕，把洞里的篝火燒旺，幫著妻子擦拭身體。

把巧玲全身上下擦一遍，他弄了一頭的大汗，可一點也不嫌累。

他擔心豆苗跟茜茜粗手大腳，再讓巧玲的骨骼嚴重錯位，於是就親自動手。

巧玲抬手摸摸男人的額頭，嘆口氣說：「進寶……你跟豆苗一塊生娃吧，今天就生，我再也不阻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