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露餡了~~
來到外面,馮科長在最邊上的一個房間推開房門說道:
「你們就在這裏看吧!這是準備做別的辦公室用的,剛剛騰出來沒幾天。你們先用。」
沈曉紅看了看裏面。
幾個文件柜子,兩個桌子,還有散落在在四周的幾把椅子。
沒有其他東西了。
垃圾倒是被清理過。
趕忙道了聲謝謝:「好了謝謝馮科長,我們就在這弄。」
「青松?」
畢竟要回來才行。
確實好吃。
「好,你們忙,我就先去忙了。」
只不過他因為還沒轉正,暫時沒有定而已。
王青松看着單據,笑着問了一下:「李姐,你就發這麼點啊!回去廠子那邊會不會說什麼?」
就算沒有廣交會,三省每天都需要運輸大量的物資至於國家建設,重點自然是四九城。
供銷一體的單子還能讓自己單位先完成一部分。
王青松見狀也就沒說什麼了,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潛規則,自己也在慢慢熟悉。
就聽到李瑩瑩在那裏吼著:「喂,是科長嗎?我,李瑩瑩。」
五天的車子,坐的她們都快散架了,趕忙說道:「快去,一會就沒人車子了。」
「那好,我們先走了啊!」
坐下以後,李瑩瑩隨口問看一下。
隨後給三人倒了一些。
此時配件廠里,楊科長高興的掛了電話,看着其他人的目光。
在郵電局這邊能發電報,電話里有時候說不清楚,可能會差錯。
李瑩瑩笑呵呵的招呼著。
出差,自然是不能坐卧鋪的,幾個人還是買的硬座。
不是說,有人承認就算完事了。
沈曉紅聞言點了點頭,扭頭對着食堂里的人說道;「師傅,那給我們半隻鵝。二斤米飯,不夠了再要。」
不過這肉太少了。
……
例如木材、農副產品等……
說完,去食堂那邊拿了三個小號的搪瓷缸過來放在了那裏。
沒一會東西就上來了。
「走,去火車站,先去看看票。」
對於廠里來說,能接原材料的單子,就接原材料的單子,這樣能給本單位創造更多的工時。
倒是知道城裏有冰刀。
李瑩瑩聞言想了想,說道:「那……還是要半隻吧。」
沈曉紅對着他問了一下。
但是來了以後,壓根就沒機會請客吃飯,這兩瓶酒自然也就沒用上。
說定好,兩人上了車子,隨後對方騎着車子就離開了。
「三到四斤吧?」
李瑩瑩一陣的高興。
而對於工業部門來說呢!
隨後就起身離開,去了樓上。
等訂單到了,拿到工具廠給的規格書,就能立馬開工生產了。
孫亮聞言眨巴了一下眼睛,遲疑了一下問道:「那個……科長,接的都是供銷一體的單子嗎?」
李瑩瑩出來以後,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地方,嘆了口氣。
想到這裏他心裏一陣的高興。
「你要那個幹嘛?做箱子底下的輪子嗎?」
王青松見狀點了點頭:「嗯,我朋友。」
要麼路太遠,要麼坐車太久太累,不然的話,沒幾個人坐三輪。
他不能說自己隨便。
「曉紅,你能喝多少?我只能喝二兩,多了我不行。」
沈曉紅想了想點了點頭:「有,但是非常少,王府井百貨商店那邊好像有,不過我們買不了。那是僑匯商店。」
一盆菜,二斤米飯,被三人吃的乾乾淨淨。
「師父,能不能來只大鵝?現在還能做嗎?」
梁春曉聞言嘆了口氣:「韓有軍天天去我家,煩的要死,我就出來跑車了,你不是去出差了嘛!我就琢磨著在這邊等你。」
王青松自然是點了點頭:「可以啊!」
沈曉紅也在旁邊笑着點了點頭。
進口的東西,國內不一定有能力生產啊!
想想,等回去了找個機會看看,主要是看什麼樣子的,照着差不多的生產不知道行不行。
只是嘀咕了一句,隨後三人一邊吃,一邊喝了起來。
李瑩瑩見狀揮揮手:「走咯,回去吃大鵝嘍。青松,這次出來能完成任務,你記首功。回去了,我和科長好好說說。他給你轉正啊,一點也不虧。」
銷售組的人羨慕居多,畢竟這完全是超額完成了今年的個人任務。
拉車師父自然是無所謂了。
隨後就看到旁邊的接線員在那裏呼喊:「總台總台,這裏孟家屯郵電局,接BJ市城西……」
王青松則是在那裏安靜的聽着。
反正回去也是一樣採購。
反正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了。
好像沒什麼合適的輪子。
不想走路。
材料用什麼又是個問題。
李瑩瑩在那裏抱怨著:「都是骨頭,一塊八太貴了。」
梁春曉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青松,你朋友?」
李瑩瑩坐下,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火車站離的也不遠。
等回去看看。
沈曉紅在旁邊也是提醒著:「你啊,別那麼實在!保證單位利益的情況下,你也要顧著自己啊!你要是白跑一趟了怎麼辦?而且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合同還沒拿回去呢!這要是出點差錯,那不全完蛋了嘛!多生產出來的怎麼辦?」
說是很快就能確定。
她是能接受一隻,但還是得問問這兩人。
沒有這邊的酒票,所以過來的時候,廠里特地撥了兩瓶牛欄山二鍋頭,這個他是知道的。
加起來還真不少。
「吃飯嘍!來喝一點。別喝多了啊!為我們這次能完成任務,乾杯。」
這肉弄回來是一家人一起吃,讓她一個人在外面吃一塊八一斤的肉,確實捨不得。
「你知道哪裏有嗎?什麼樣子的?咱們四九城有嗎?」
看着對方嘻嘻哈哈的表情,王青松沉默了一下問道:「你都知道了?你那個爸告訴你的?」
等他們回來,這些任務都完成了。
王青松想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
沈曉紅明白了,扭頭看向了王青松送兩人。
王青松點點頭:「有點,但是沒東西,沒辦法試啊。」
聽到這話,男人琢磨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成,上車吧。」
「怎麼辦?」
李瑩瑩則是有些猶豫:「一會要小點的,太多了浪費。」
那裏沒有僑匯證和外國人護照是不讓進的。
王青松則是在那裏仔細的聽着。
僑匯商店,這個他自然是知道,上次還去過一次。
就算按照規矩留一些給他們,那也最多是平均分。
吐氣如蘭。
「那回去了試試,要是來不及,那就等秋季廣交會。」
原材料採購的話,而且全是本市的,也就是說李瑩瑩和王青松兩個人沒有完成指標。
沒有說太多,他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王青松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大院子弟也買不到,可以託人買,當然了,級別夠高的機關大院,裏面的商店也賣那些僑匯商店的商品。
沈曉紅也是認可的點點頭:「嗯,確實。外調的價格確實高了不少。成本肯定也要控制一下。」
電話的內容不是很多,很快就掛了電話。
到了晚上的時候三人拿着東西離開,坐上了回BJ的火車。
社會就像一個金字塔一樣。
聽到這話,王青松輕輕點了點頭:「行啊!到時候看看唄!」
好吃。
第一反應是自己的廠子可能會暴露。
此時火車站門口的位置,還有幾個三輪車在那裏等著。
他們要的就是這樣。
火車基本上每天都有。
五天以後的晚上十點,三人這才一身疲憊的踏出了火車站。
「嗯,我朋友,就三毛,幹完回家睡覺去吧。天這麼冷。」
那就好。
「你們倆剛剛聊什麼呢?」
也不用財務打錢了。
簽好合同,蓋上章,辦好流程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
李瑩瑩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沈曉紅兩人自然是笑呵呵的端著酒杯喝了一點。
正好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思緒間,李瑩瑩端著一瓶酒笑呵呵的回來了。
但那是有個前提的。
雖然現在是只要有不要票的肉,那是求之不得。
電話打完了以後,又去了填寫了一份電報,發了一份電報出去。
現在很多的機加工企業都是供銷一體的單子。
火車站裏偶爾還有人出來。
畢竟以後,他可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還是得問清楚的。
招待所也有電話,但是那邊沒有電報。
但是太累了。
驚訝了一下,他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李瑩瑩兩人。
隨後將自己的要求給說了出來。
聽完以後,李瑩瑩笑道:「你早說啊,這事情你問我啊!你去橡膠一廠,咱們廠很多的橡膠東西就有他們廠產的,像什麼自行車、摩托車輪胎啊,咱們機器設備上有用到橡膠墊,皮帶什麼的都是從他們那裏進的貨。你想要什麼樣子,他們都能給你生產。」
至於價格,沒有商量的餘地,計劃經濟時期,很多商品都是由分管的部委給出特定的價格。
王青松看向了李瑩瑩:「李姐,你說,我跟你一樣就行了。」
看着她比劃的大小,讓王青松眼睛一亮。
反正以後慢慢的他也不愁指標。
農村羨慕城裏,城裏普通人則是羨慕機關大院子弟。
王青松本來還準備在這裏多待幾天,好好轉轉呢!
但是兩個人都着急回去。
可能是因為距離太遠了,聽的不是很清楚。
只是隨口問一下而已。
沈曉紅見狀說道:「可惜,你們不要供銷一體的單子,這樣你們就能完成採購指標了。」
「哎,好,你那邊安排人儘快去郵電局拿電報,別等人送去了。哎,好,就這樣啊!」
食堂師傅見狀笑了笑:「能吶,要多大滴啊,俺們這是按斤稱滴。你們要一隻還是半隻吶?一塊八一斤。」
隨後說道:「而且啊,我要是全發過去了,他們把單子都做了,我這一趟不就白跑了嘛!發了六萬的貨,夠單位開足馬力三班倒的干十天了,採購算一天半的時間,足夠我們回去了。」
沈曉紅見狀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都是國外進口的。
……
一天工資。
聽到這話,王青松不怎麼在意,反正他又沒有任務指標。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五天也就能到了。
剩下兩個自然是跟着過去了。
1塊1毛錢一斤,這個價格確實太高了。
鵝肉、土豆、白菜條,還有看上去像是板栗的東西。
「那傢伙,大鵝都拉老毛子和港島那邊出口了。五斤以上的都得用來出口」
聽到這話,沈曉紅下意識的嘀咕了一句:「這麼小嗎?你們東北的大鵝不都很大嗎?」
自然是盡量讓本市的單位受益。
王青松沒上車,而是看着梁春曉好奇的問道:「你怎麼跑這裏來了?不是讓你晚上別跑三輪了嘛!」
兩人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著。
李瑩瑩嘿嘿一笑:「放心好了,就算是我一個都不發,回去也沒人會說什麼,只要不耽誤出貨就還可以了,再說了,都發過去了,這麼多型號萬一錯了怎麼辦?」
「哎,青松,你喝不喝酒,咱們來的時候,帶的兩瓶酒還沒喝了,現在用不上了,你喝不喝?暖暖身子?」
馮科長看着單子,輕輕點了點頭:「行,這些沒問題,一會簽訂一下合同。」
現在鵝的價格和豬肉是一個掛牌價。
聽到的人都是一臉的驚喜加羨慕,隨後議論紛紛。
但是你來我往的情況下,兩人還是花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才算是完成了訂單的選擇。
除了這個,好像沒其他可能了。
「來嘍!」
「不喝多,就喝點暖暖身子就行了。」
沈曉紅還是詢問了一下,太大了可不夠吃呢!
一盆。
聽到這話,空手的李瑩瑩趕忙跑去了。
隨後三人進了房間里,擦了一下桌子,就開始核對了起來。
聽到這話,李瑩瑩一陣的高興,對着王青松說道:「那你怎麼辦?跟你朋友一起嗎?」
還是不便宜的。
沒有回到招待所這邊,因為現在要把這個好事情告訴廠里了。
現在早就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了,沈曉紅還是問了一下。
「這差不多相當於去年的水平了吧?今年咱們的定額好像才四十萬左右吧?」
兩女喝完,臉上都是紅紅的。
來到地方以後,李瑩瑩去了接線員那邊,說了一下打去的地方,就去了電話機那邊。
將訂單給確定下來。
一隻鵝小的都有五六斤,東北大鵝好像更大一些吧。
梁春曉過來以後,看着剛剛談話的老頭笑道:「王大爺,三毛差不多了,腿著回去也就半個小時的路,騎車十幾分鐘,掙三毛,你還想怎麼樣啊!」
只不過相當於這次採購科的人白跑了一趟。
而且有些東西是可以提前定材料,這都要時間。
「快點,快點。」
等他們到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王青松聽完,輕輕點了點頭。
「我一會電報幾個規格給伱,你安排人採購,今天晚上我們就坐慢車回去。」
「哎,對,是我,訂單已經拿到了……」
聽到這話,李瑩瑩點了點頭:「也是哦!哎,洋鬼子吃的那麼好。」
而採購組也是高興加羨慕。
三人笑呵呵的去了火車站這邊。
王青松聞言看了看,將東西遞給了她們笑道:「你們先走,我跟我朋友一起就行了。」
沈曉紅自然是點了點頭:「那肯定的啊,估計你想吃一隻,都難。」
隨後他又愣了一下,剛剛他叫什麼來着。
倒也不全是為了大方。
他們三個走了,但是王青松惹的禍卻是沒有停止,因為後續還需要核實『方姥』的真實身份。
因為馬上就要到廣交會了,去年秋季廣交會接的單子現在要往南方運輸。
2.5公里的路,要不是坐了這麼多天的車,肯定不會坐這個車。
如果兩人非要接供銷一體的單子也沒什麼問題,畢竟現在都沒活做了,但是考慮問題的時候,還是按照這個思路來考慮的。
不過那一個要二十多塊錢,只是聽過,也沒看過。
隨後就去旁邊等著了。
李瑩瑩發完電報,拿着電報底單,笑道:「行了,回去吃飯去,下午好好睡一覺,晚上八點半出發。」
聽到這話,王青松遲疑了一下:「行嗎?會不會不好?」
「對啊!暫時沒找到合適的輪子!」
他笑呵呵的說道:「張元,趕快去郵電局,沈曉紅他們合同簽好了,拿到了36萬的訂單。趕快去把電報等過來。她說發了兩種標準件的規格,拿到東西趕快去首鋼那邊採購原材料。」
「哎,好嘞。」
對方答應下來,過去稱重去了。
他沒任務,要了也沒用,有一點就差不多了。
隨後三人向著招待所趕去。
沈曉紅笑着說道:「我們是三月底第一批轉正,等我們回去都到時間了,可能會給你下半年份任務,給你一些你不就輕鬆一些嘛!」
想到這,他開口問道:「咱們四九城有自行車輪胎廠嗎?」
半隻一斤八兩,加上二斤米飯,一共給了三塊八毛四,外加二斤全國糧票。
「還真讓他們拿到了啊?」
「哦,這個啊,有眉目了嗎?」
來到地方就聽到李瑩瑩在那裏嘮叨著:「五毛,太貴了吧!五里地,計程車也沒這麼貴吧?六毛錢兩輛車。不然我們就走回去了。」
隨後指著底下這個:「這個就不要了,這個只有鞍鋼才能生產,咱們得照顧一下本地單位嘛!蚊子再小也是肉,再說了,這中間的運輸成本太高了。」
楊科長笑哈哈的說道:「不是,全是原材料採購的。」
而且現在是困難時期,能養活企業的員工,同時創造價值,這才是首要的目的。
李瑩瑩不在意的笑了笑:「這有什麼啊!這本來就要是花掉的。我去拿一瓶,咱們少喝一點。」
青松?
已經有人過去問車子了。
沈曉紅思索了一下,最後說道:「我倒是知道有一種,叫旱冰鞋,輪子大概怎麼大,是塑料的。」
找個位置坐下,李瑩瑩笑呵呵問著。
說完,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沈曉紅聞言笑道:「你沒聽那人說嘛,肥鵝都出口了,這鵝的架子這麼大,只有三四斤,肯定沒多少肉。」
特快沒有,最早的普快也要三天以後。
「吆!小梁,你朋友啊!」
放在桌上,笑道:「我去拿幾個缸子。」
沈曉紅見狀說道:「我也差不多,給青松多喝點,不能喝太多了,別到時候晚上趕不上火車。」
……
簽訂好以後,幾人笑呵呵的向著火車站趕去。
這樣就是把李瑩瑩架在火上烤。
這都是沈曉紅的。
王青松搖搖頭:「暫時還沒有,等回去以後找人問問。……」
一塊八一斤呢!
「真的假的?」
沈曉紅一臉興奮的催促着。
王青松自然是沒什麼太大的影響,這麼冷的天喝的不多,不醉人,還挺暖和的。
因為早點回去,能早點讓廠子裏有活做。
為了訂單,三人中午都沒吃飯,早就已經飢腸轆轆。
可惜有時候想的其實挺美的。
晚上要出發,一人也就喝了二兩左右,沒喝太多。
最後三人一起去了科長辦公室那邊。
說是睡一會,但是幾個人吃完飯都快四點了,在屋裏躺一會,收拾一下,就要退房離開。
「哎,青松,明天吃不吃鐵鍋燉大鵝?可能有點貴!」
這可是好酒了,是要酒票的。
他現在已經知道單位里每個人都有業務指標了。
王青松聞言說道:「就是我那天做的那種,小一點就好了,主要其實就是耐磨,又要能承受重量。塑料的或者鐵的也行,最好是塑料的,這樣輕一些。」
慢車就是慢了很多,好在沒有出什麼狀況。
「額,一隻大概多大?」
李瑩瑩看着兩個清單,在那裏和沈曉紅商量著:「這兩個的工具是一樣的,可以合併一個單子,要一個就行了。」
等回去了看看。
隨後幾人在那裏閑聊著。
這才滿足的會各自的宿舍里。
不過客貨兩運的慢車倒是有不少。
隨後問道:「對了,廠里讓你繼續研究一下那個什麼拉杆箱,你怎麼樣?有沒有思路?」
王青松看着高興的李瑩瑩,也是會心的一笑。
沈曉紅見狀也是點了點頭。
還有一種,那就是僑匯商店。
兩人拿出自己工廠的產能和計劃表,在那裏核對着。
露餡了~~
他還不知道情況嚴重不嚴重呢!
居然都知道自己的廠子,也知道自己去哪裏出差。
很多他都聽不懂,看來還是有很多要學習的東西。
「你要多大的?什麼樣子的?」
「這下好了,一會咱們就去買票,看看有沒有明天的車子。」
想要賺很多錢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他感覺對方是在等自己。
就連王青松也是感覺不舒服,不太想走,不過走肯定是沒問題的。
說到這裏,在那裏高心的嘀咕著:「火車站那邊人多,車子也多,有時候不一定拉到好的單子,這邊客貨兩運的車子比較多,好多人坐太久的車,實在不想走路,再貴也要坐車。特別是晚上。我這一晚上沒少掙呢!」
「媽呀,累死人了。咱們坐三輪吧!我是一點也不想走了。」
留下笑呵呵的沈曉紅。
買好以後,三人有說有笑的就回去了。
但是他們這次選擇的都是原材料自行採購的單子。
「對,36萬!」
思緒間,王青松聽到有人喊他。
冰刀鞋他聽過,沒見過,小時候他們溜冰都是一塊木板。
聽到這話,王青松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我現在又沒有指標,你們完成任務,還有獎勵呢!」
「還好吧,不過是在農村那邊,叫田村,現在可能叫大隊了吧。十來里路的距離。」
……
李瑩瑩看到對方過來,好奇的問了一下。
一邊說,一邊比劃了一下。
王青松聞言眼睛一亮:「那到時候回去了,去看看,遠不遠?」
梁春曉聞言沉默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嗯,他告訴我的,還告訴我,你不叫王子軒,叫王青松……」
李瑩瑩不在意的說道:「本來就沒抱希望,沒想到接了這麼大的單子,回去也算是有個交代了,我們回去了,也一樣能完成任務。」
扭頭看去,這才發現是梁春曉。
沈曉紅在旁邊笑呵呵的說道:「這次還多虧了你呢!現在咱們合併供銷科,你以後可能要有指標,我和瑩瑩說好了,這次回去,我的合同還有她的採購單子,都算你一份。」
只不過擔心這樣做廠里會不會說。
聽到這話,王青松輕輕點了點頭,在那裏思索著,其他的好像沒什麼問題了,現在就差最後一個輪子。
不管是廠里和工業部門都是有規定的。
因為現在大部分企業的產能都不是很足。
幾人合計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下午好好休息一下,坐晚上的慢車回去。
隨後幾人開始吃了起來。
隨後就是製作合同。
王青松聞言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四周說道:「走吧,先去你那裏。」
輪胎的材料?
這是他心裏第一個想法。
聽到這話,孫亮鬆了口氣。
電話打出去,李瑩瑩等了半個小時以後才接通那邊。
沈曉紅隨口嘀咕了一句:「哦,沒什麼,就是青松說想要輪子,用在他那個箱子上。」
單位都有制式合同,雖然只是油印版本的,但是都承認的。
他在那邊也看過,那個什麼PVC材料,這邊好像也沒有。
「哎,好!上車。」
梁春曉答應下來,等王青松上車,騎着車子向著自己家裏趕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