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純粹的高端

  5加隆一瓶水，這個價格遠超西奧多的貧窮的想像力。如果是真的，就算有保護法，他也敢把汽水賣給麻瓜。在他看來，什麼破純淨水，怎麼可能比得上他的魔法汽水？

  赫敏搖搖頭，堅定的回答：「嗯，也不算普通。天然礦泉水，裡面有豐富的礦物質。」

  她實際上也認為維爾特礦泉水的價格高得離譜，25英鎊只能買到750毫升。明明可以搶，還硬要送你一瓶水。

  更關鍵的是，富裕的麻瓜們對它趨之若鶩。她從爸爸那裡聽說過，有些人甚至覺得這個價格還是太便宜了。

  羅格看到大家不可置信的表情，舉著手中的汽水說：「我們的商品如果面對普通麻瓜，不但耗時耗力，還容易被魔法部打擊。我們要做的，就是為麻瓜中的一小撮人，提供介於魔法與普通之間的神奇物品。」

  「介於兩者之間？」

  「沒錯！」羅格點點頭，接著說：「比如納威培育出來的生發草，就算讓麻瓜發現，也不能歸結於魔法的力量。

  他們只會說，生發草中有前所未見的化學結構，有奇特的生物分子，還有神奇的生效機理。他們會聲稱，現有的科學無法解釋，然後又能多水幾篇論文、多造幾個博士。」

  「我想，魔法部不會因為我們販賣花花草草逮捕我們。」羅格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那魔鏡、投影儀、故事書……這些東西呢？它們可沒法用那些話解釋。」達芙妮追問道。

  羅格忽然笑了起來，「我們給購買者設定密碼，讓它們變成私人專用物品。」

  「可我還是擔心。」赫敏直言道，「魔法部管理那麼嚴格，絕對不會允許我們鑽空子的。」

  西奧多可不管魔法部怎麼想，他只記得一瓶礦泉水25英鎊。

  他熱烈同意在麻瓜界開店，堅定支持社長大人：「要不試試吧。一瓶水，5加隆啊，那可是5加隆!」

  「你們想想看，學校有多少人能隨手拿出5加隆？而且飲料不比其他東西，屬於消耗品。我可以在飲料里加一些昂貴的材料，改善麻瓜的身體。他們絕對離不開的！」西奧多的話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他似乎已經看到了一條通往財富的道路。

  他當然知道，羅格的計劃充滿了不確定性和危險，魔法部絕不會坐以待斃。可成千上萬倍的利潤，他實在坐不住。只要巧妙地規避保密法，精準地滿足少數麻瓜的需求，那麼他們可能會開拓出一個全新的市場。

  「社長不是說了嗎，很多麻瓜知道巫師的存在。我們完全可以只向他們售賣商品。」面對西奧多的煽動，大部分人沉默不語，依然認為這樣的行動太過冒險。

  羅格對此並不感到意外。畢竟在魔法界，生活節奏相對平緩，日子也格外躺平。

  一旦某個巫師發明出了頗受歡迎的魔法物品，那麼這項發明往往可以讓幾代人以此為生。如今，大家改造的魔法道具在魔法界非常暢銷，收益已頗為可觀，實在沒必要挑釁保密法。

  萬一被魔法部查處，恐怕要被送進威森加摩審判。而且，麻瓜幣對魔法界沒什麼用處。古靈閣的兌換窗口仍舊維持著每日定額的兌換量，多餘的麻瓜貨幣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廢紙一張。。

  羅格理解同伴們的顧慮，相比於根植於魔法界的純血理念，這種保守的生活習慣才最難改變。巫師們喜歡平穩的生活，即便抬起手就能勾到天大的財富，也往往選擇安於現狀。

  面對大部分人的猶豫不決，羅格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那麼，就由我先和西奧多去金融城開設店鋪。如果一切順利，大家再加入。」

  「算我一個，我的心情寶石絕對跟魔法沒關係。」馬爾福睜著眼說瞎話，他確信愚蠢的麻瓜看不出德拉科先生在上面施加的精妙魔力。

  達芙妮也要站起來參加，可羅格笑著拒絕了她：「你的故事書實在解釋不通。」

  在列車即將抵達國王十字車站之前，寒鴉社的成員們終於達成了一致。由社長羅格帶領馬爾福和西奧多前往麻瓜界開設店鋪，而其他成員則負責提供模稜兩可的魔法物品。

  「他們膽子太小了！」馬爾福看著赫敏等人的背影，嘀咕道：「就算被麻瓜發現又能怎麼樣。」

  「他們一定得發現。」羅格笑著說，「否則，我們的商品怎麼會值錢呢？」

  他的計劃是將這家店鋪打造成一個在麻瓜之間流傳的都市傳說，不是光明會那種秘密組織，而是純粹的商店。

  他們與顧客之間只存在買賣關係，減少麻煩跟暴露的風險。當然，羅格會精心選擇哪些客戶有資格進店消費。

  這種純粹的高端，不在於客戶花了多少錢，而在於很多人花錢進不來。

  西奧多一個勁兒的算帳，突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緊緊抓住羅格的胳膊，焦急地問道：「我們賺了這麼多麻瓜幣，可怎麼換成加隆呢？」

  「為什麼要換呢？」羅格微笑著回答，「賺麻瓜幣花麻瓜幣，一分都不用換。」

  「啊？」西奧多更加困惑了，「我們拿那麼多麻瓜幣有什麼用？想要的話，可以直接用魔法造假的呀，就像假的金加隆一樣。」

  「伱可以麻瓜幣購買土地、建造莊園等等。」他偷偷湊過去，低聲說：「馬爾福家族的莊園就是這麼來的。」

  「哦！」西奧多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他看看自己懷中的錢袋，決定要效仿馬爾福家族的長輩們，學習他們的理財之道。

  土地比金錢更加可靠，甚至比手中的金加隆還要珍貴。加隆可能有假幣，但土地卻是實實在在的。他渴望擁有像馬爾福家族那樣遼闊的農場和奢華的莊園。至於莊園上的麻瓜，只要將他們驅逐，就能遵守《保密法》了。

  1994的鐘聲在聖誕節午夜響起，羅格擁著悠米，在別墅二樓望著窗外飄然落下的雪花。冬日的槲寄生長得格外美麗，它們寄生在凋零的櫟樹上，白色的果子為寒冷的季節增添了一抹生機。

  鐺鐺鐺……突然，一陣輕柔的敲窗聲打破了寧靜，羅格轉過頭，看到一隻帶著黑眼圈的貓頭鷹正站在窗台上。他連忙把它放進來，餵了一些可口的凍干。

  貓頭鷹帶來的禮物是一個用莎草紙包裹的禮盒，下面還附有一張賀卡。賀卡上用複雜而華麗的字體書寫著拉丁文：「致羅格·特拉維斯的聖誕禮物，來自偉大的亞特蘭蒂斯研究者、霍格沃茨如尼文教授、圖特草稿的持有者：芭絲謝達·阿比蓋爾·溫斯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