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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 - 第139章 139人不狠,如何能站得穩?字體大小: A+
     
      第139章 139人不狠,如何能站得穩?

      王布犁父子吃過早飯,再次洗了個澡。

      同朱標儘量消毒後,這才進了房間給何文輝診治。

      王神醫摸著脈象,又看著傷口:

      「天氣炎熱,傷口容易有熱毒,還需多備冰塊降溫,然後勤換藥才行。」

      朱標當即表示要把皇宮儲藏的冰塊都拿來,儘量讓房間的溫度變低。

      「傷口周遭也要勤一點擦擦,不要讓汗流進傷口處,免得感染,另外不要動,一直躺著最好。」

      王布犁也提了一嘴。

      在他看來這個手術是成功的。

      因為何文輝沒在手術過程當中大出血死嘍!

      現在他也沒有發高燒。

      那後面就好辦多了。

      不得不說他爹的手還穩的。

      儘管何文輝肚子上的切口比後世治療大多了,但王布犁認為何文輝的運氣真不錯。

      「神醫!」

      何環雖然餓的不行,可眼裡發著光,跪在地上:

      「多謝神醫救我爹的性命。」

      他也明白最難的那一關過去了。

      只要他爹傷口不發熱毒,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朱標也暗暗攥著拳頭。

      這種病王布犁都能治好,仙境當中一定還有治別的絕症的辦法。

      王布犁先是讓老爹受了這個禮,才把何環拉起來:

      「好好照顧你爹才是正事,現在道謝為時過早。」

      何環聽著王布犁的語氣依舊冷酷的語氣,只得重重的點頭。

      「好生照顧你爹,另外屋內排泄完立即拿出去,你也要勤洗澡,不要衣不解帶的照顧,三日後,老夫再來複診。」

      王神醫叮囑了一句,便跟著兒子回家去了。

      何家主母親自禮送出門,平安親自趕馬車送父子倆回家。

      朱標在選擇在何家再多待一會坐鎮。

      馬車上。

      王神醫摸著鬍鬚道:「兒啊,此事伱不該攬在自己的身上。」

      「爹,我知道的,反正何僉事不開膛破肚,也是死人了。

      不如拿來給您練手,省的總是找不到案例。」

      大百京醫院的醫生醫術好,甚至連國外都比不過,那也是靠著大量的病例作為支撐。

      有足夠多的病人樣本給他們練手,想要技藝不精湛都難。

      無他,為手熟爾。

      王布犁知道他家老父親是個喜歡鑽研醫術的。

      故而也同他爹聊過,否則也不會準備這麼一套東西。

      「感覺如何?」

      「還行,就是太累了。」

      王神醫對於自己這一次開刀手術非常滿意。

      從豬到人,積累了很大的經驗。

      給豬整,活不活都無所謂。

      至少通過這次案例,王神醫覺得下一次用不著把刀口開的那麼大了。

      「今天先在家休息,明天再去藥鋪。」

      「嗯,我回去得把昨日心得記下來,若是何僉事能活,那腸癰就有法子治療了,也算是給後來學醫人提供一個思路,病患至少不用等死了。」

      王布犁聽著自家老爹的話,不得不說醫者仁心的話,在一些干久了人身上確實有著極大的體現。

      「何僉事要是能活下來,只能說他身體底子好,再加上家裡條件好。

      尋常百姓若是患上這種病,怕是沒有那麼好的條件。」

      王神醫聞言也只是點頭。

      尋常百姓得了小病能硬扛就扛過去,哪有餘錢問診吃藥呢?

      得了大病,那就是等死的結果。

      或者提前結束自己的性命,免得拖累家人。

      父子二人便沉默了。

      皇宮內。

      朱元璋聽著兒子的親自匯報。

      他對於開膛破肚這種治療辦法,也實在是難以接受。

      真讓王布犁他爹同華佗一樣,給曹操腦瓜子開口子的那種治療辦法,朱元璋也是拒絕的。

      咱不是不相信,就是身為帝王,腦瓜子如何能讓旁人給開瓢呢!

      從來都是他砍別人的頭,如何能讓別人砍自己的頭,即使那個人是郎中爺不行。

      「道舍如何了?」

      「說疼,又說餓的不行。」

      朱元璋臉上出現錯愕之色,緊接著就冒出來這病興許就能好的念頭。

      因為餓,是好事。

      朱標搖搖頭道:「可是王布犁說了,除了給他餵蜂蜜糖水之外,其餘的飯菜就別吃了。

      文輝哥還得抗三天呢,而且出恭也不要用力,免得刀口崩開。」

      「餓,那道舍,他就不容易死了。」

      朱元璋認為一個人能吃得下去飯,或者說想飯吃,他就容易活著!

      可以說當年朱元璋討飯的時候嘴應該挺甜的,也會說什麼蓮花落之類的吉祥話。

      否則要不到飯,他早就該餓死在路邊了。

      「相比於丟掉性命,丟掉十斤肉,咱相信道舍是能接受的。」

      朱元璋對於王布犁的這種醫治法子,從心底里依舊是接受不了的。

      他可以接受在戰場上,被敵人砍破他的肚子。

      但無法接受一個醫生開膛破肚,從他肚子割掉壞肉,再取出來。

      這種醫術過於冒險。

      「爹,你說這是不是王布犁在仙境當中學的?」

      「不像。」

      朱元璋聽著王布犁舉得華佗的例子,也明白以前也有華佗那種敢在患者身上動刀子的狠人郎中。

      但這樣的人是少數,無論是患者還是郎中,都不願意輕易冒險。

      成了,那就萬事皆好。

      不成,你興許就得攤上人命官司。

      「咱猜測這應該是老王家正經八本的家傳醫學,只不過治法過於駭人。

      實在是不好拿出來給人治病,就跟鄉下土郎中一樣,總有一兩個拿手治病絕活的。」

      朱元璋的這番說辭,朱標也是頷首。

      大抵是這般。

      仙境當中,凡人真要生病了,仙人也不可能是開刀吧。

      不得整個小法術一下子就無痛去病了,不至於讓何文輝受這麼大的罪。

      朱元璋確實想起來在仙境當中,無論是自己的妹子還是兒子去世的時候,王布犁都在病床前等待。

      大抵是咱叫他進宮來瞧瞧還有沒有救。

      他都沒法子了,那就更不用說旁人了。

      朱元璋對於王布犁在仙境當中只知道玩樂的行為,從內心深處其實是很滿意的。

      因為王布犁很年輕,他又有如此大的機緣,是非常容易威脅到他的皇權統治。

      老朱是一個高度敏感之人。

      任何有威脅他皇權的人,都要想法子碾死。

      以至於讓他頒發的丹書鐵券成了笑話。

      從他與王布犁接觸當中,朱元璋就能感覺出來。

      此人雖然有聰明才智,但過於懶散,在縣衙當中也只想著混日子。

      而且有些事情,你不主動問他,他是懶得說的。

      頗有一些老朱印象當中那種道人的意境,你愛信不信,不影響道爺我修仙就行。

      對於何文輝要病死的事情,也是朱元璋藉機對王布犁的一次試探。

      王布犁倒是好心腸,沒有袖手旁觀,一點都不狠心。

      這種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人不狠,如何能站得穩?

      雖然王布犁提出的治療手法過於兇狠,但那是他們老王家祖傳之法,跟他沒什麼關係。

      有些事的思考,都是老朱自己的想法,他才不會告訴兒子。

      朱標對他爹的說法是信了的:「若是王布犁能夠在仙境當中學得幾手醫術,將來我大明某地患了瘟疫,定能夠少死些人。」

      對於兒子的話,朱元璋是表示贊同的。

      但在他的內心深處,絕不能把王布犁放在危險的位置上去。

      他能夠藉助王布犁進入仙境窺探大明的未來,自是要以此為契機,讓大明的統治更好的延續下去才是朱元璋最重要的目的。

      至於其餘的,什麼百姓啦,醫術啦,全都往後排。

      朱元璋自己個願意擔當一個殺人不手軟的名頭,在這一點上,他還是願意維護兒子好名聲的。

      「我還是與娘說一說,省的她過於擔心。」

      「好,待到王布犁他爹給道舍複診之後,咱在聽醫囑的話,是否要去看他,咱估摸是害怕咱把髒東西帶進房間裡去,讓道舍染上熱毒。」

      可別好不容易必死的病給救回來了,結果因為探望的人太多,傷口發膿又給他送進棺材裡去了。

      「爹你放心,我已經特意叮囑過了,無論是誰,都不能去打擾文輝哥養病。」

      「好,這件事做的對。」

      朱元璋認為王家父子幾次三番的叮囑,那定然不是小事。

      他一個行軍打仗之人,自然知道士卒若是害了熱毒,那只能等死了。

      馬皇后聽著朱標的訴說,眼淚也是留下來了。

      何文輝糟了這麼大的罪。

      朱明秀聽著太子哥哥說著王布犁提供的治療法子,也是忍不住打了個顫。

      「咱的親家公,想必也是耗費了極大的心神,等道舍病癒後,標兒可得去親自探望。」

      朱標也是頷首,王布犁他爹操刀,出來之後就已經要暈倒了。

      這種治療辦法,稍有不慎,便會使人當場而亡,可見是多麼的耗費心神。

      在家的李善長倒是沒有接到王布犁父子倆治病的消息,而是老朱給他來了聖旨。

      鑑於他用實際行動做出了表率,便讓他與曹國公李文忠一起主持三處事務,依舊要作為修建道路的主要負責人。

      因為老朱調這兩個人回來是為了改變朝中紀律非常差的緣故。

      同時也是為了完善驛站,去讓李善長發揮餘熱。

      待到傳旨的太監走後,李善長又教育兒子:「瞧瞧,陛下這是滿意咱們父子兩個的所作所為。」

      李琪:???

      「爹,咱們兩個做什麼了?」

      「朽木不可雕也。」

      李善長被兒子的一句話給搞得,立即就沒有什麼言傳身教的心思了。

      他簡直是沒救了,當個富貴閒散人也不錯。

      至少不會給家裡惹禍。

      臨安公主見自己的夫婿悶悶不樂的回來,遂詢問是何事?

      「陛下又提拔了爹,爹很高興,可我問他為何高興,爹說我朽木不可雕也。」

      聽著李琪的回答,臨安公主也坐在一旁,不明白自己老公公的話里的意思。

      畢竟按照他爹的話而言,韓國公的聰慧豈是他人能猜得透的!

      李善長手裡拿著聖旨,自是知道自己邁對了步子,至少不用再回老家去了,而是在京師附近辦差,而且還同李文忠搭夥,那就更有機會再次邁向權力的中心了。

      先前幾乎已經燃滅的小火花,又一次在李善長的心中重新燃起來了。

      等王布犁父子下車之後,平安頗為恭敬的扶著王神醫。

      這說一句妙手回春實在不是吹噓的。

      對於這個老郎中的醫術,為了救人把自己都熬的暈厥了,可得好好補一補。

      平安打定主意,回家之後把打遼東的戰利品遼參都給送來。

      無論如何,也是救了他義兄的性命,合該補補。

      一家人都迎出來,詢問到底怎麼回是。

      王布犁先是把他爹送進書房,向母親等人說爹要寫醫術心得了,咱都不要高聲語了,都去後院他給大家說一說。

      一家人聽著王布犁說自家老爹救了人,而且是拿人開刀後,更是大驚失色。

      三弟王桂丁確實知道他爹有那麼一個藥箱子,就是給豬開膛破肚的,他還觀摩過。

      不過爹說先讓他學習藥理,這種動刀子的手藝,還得等他再長過十歲,手才會穩。

      「爹與我說過這種醫治手法,是壓箱底的手藝,輕易不會拿出來用的。」

      一家人聽著老三王桂丁的話,也就沒說什麼了。

      老三是家裡指定的醫學傳人,這種手藝自然不會瞞著他。

      平安聽到這話,更是感動。

      文輝哥是賺到了,若是陛下給王布犁賜婚,他怕是已然沒了性命,誰敢給他醫治啊?

      那些御醫也都束手無策。

      「待到文輝哥病好後,咱必定同他一起來給王神醫磕頭,答謝救命之恩。」

      「三分治,七分養。」老三王桂丁自幼跟著老爹學習醫術:「病人還需好好養著,否則即便是病好了,也會留下什麼病症。」

      其實就是後遺症的意思,王布犁明白。

      「多謝小郎中叮囑,在下記住了。」

      平安認真的行禮,倒是讓王桂丁有些臉紅,他這屬於第一次發話。

      而且還沒有出師的,根本就沒有機會給人獨自看病。

      王桂丁只是跟在他爹身邊,幫忙切脈,拿病人練手回答王神醫的問題,理論同實踐相結合。

      「哈哈哈。」大哥王貫眾揉了揉三弟的腦袋:「今後咱們家的醫術傳承就靠老三了。」

      眾人又聊了一會,才送別平安。

      王布犁靠在竹椅上休息,隨手救了一個人的性命,這讓他感到有些得意以及滿足。

      咱果然是心善,見不得死人吶。

      此時王布犁發出這種感概,完全記不起來就再幾日前,他作為監斬官看了許多人被砍腦袋。

      那些腦袋都被插在路上,成為宋典史上任的指引。

      宋典史接到聖旨的時候有些發懵。

      他一個從九品的典史,何德何能有聖旨啊!

      縱然是縣衙最大的正六品知縣吳衛都沒有接過聖旨。

      這是第一次。

      但裡面的內容還不是他的。

      好在是上面又提了把王布犁定為江寧縣典史。

      這就完全說得過去了。

      原來是老丈人給女婿下了聖旨。

      可王布犁不在,傳旨的太監也並不在意,而是把聖旨交給了宋典史。

      恭喜他連升三級,這可是在大明極為少見的。

      陛下希望他去了句容縣之後,能夠好好干,一改以前家家戶戶造假鈔的惡習。

      宋典史感動的涕泗橫流,恨不得再上戰場給朱元璋拼命去,自是連連應聲。

      然後便不做停留的回去復命了。

      眾人這才從地上爬起來,一旁擺著的香案上的香還沒有燃盡。

      吳衛抬著鏈子,看了看聖旨,他萬萬沒有料到,王布犁竟然只是從一個縣衙小吏,成了從九品的典史。

      放在外邊,也是不入流的雜職,可是在京師內就是官了。

      吳衛總覺得按照陛下的脾氣,必然會給王布犁高升,畢竟李善長的長子李琪可就是幾品官。

      刑房第一狗腿溫客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咱老大怎麼就成了最末等的典史。

      在他的理解當中,怎麼都得一步登天了。

      從典吏到典史,除了知縣以及縣丞主簿之外,大多人都羨慕王布犁。

      許多人一輩子都無法從吏員到官員的。

      宋典史請吳衛把聖旨還給他,這東西他還留著傳家呢。

      吳衛見宋典史小心翼翼的把聖旨揣進懷裡,連忙道:「最好找個好盒子包起來,莫要讓你身上的汗給沾到了。」

      「對對對。」宋典史喜笑顏開的,臉上的淚還沒流干:「吳老爺說的對,我這就去找個上好的盒子。」

      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咱宋典史今後也是宋縣丞了,縣衙的二把手呢,正八品!

      有了王老弟這層關係,咱將來定然不會在正八品待一輩子的。

      最近一直派來監視王布犁的蔣環,也顯得無所事事。

      他知道王布犁會入陛下的眼,今後前途不可限量,可他也沒想到陛下沒給他升太高的官。

      難不成是在鍛鍊他?

      縣衙里的不少人都覺得,王布犁雖說是大明第一位平民駙馬,可他是不是有點不受天子的喜歡吶,所以才給他升了個如此品級低的官。

      蔣環搖搖頭,他要是能猜透天子的心思,就不會在這一線干諜子的活了。

      不過縣衙內很快就有回過味來的,王布犁是個有氣運之人,多跟他親近準保沒錯。

      不信你看跟他稱兄道弟的宋典史,連升三級。

      連知縣老爺的腳銬也都去掉了。

      「吳老爺,咱的新典史什麼時候來上任吶?」

      「對啊,這不得擺幾桌慶祝慶祝。」

      吳衛抬著自己的手銬,你們問我,我問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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