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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隻想和路人小師妹貼貼 - 第79章 「你可以慢點麼?」(4170字)字體大小: A+
     
      第79章 「你可以慢點麼?」(4170字)

      江橋吃麵吃得正開心,他其實有些不好意思,在木沉鳶這裡蹭了很久的飯。

      秉承著禮尚往來的原則,江橋想著,是不是什麼時候也該給木沉鳶露一手他的黑暗料理。

      畢竟,他可不是該死的白嫖狗。

      剛想到這一點,他就聽到了筷子擲地的聲音,抬頭,入目便是木沉鳶顫抖的右手。

      江橋剛想開口問些什麼,木沉鳶卻對自己展露出一個勉強的笑意,「我不吃了,身體看來已經支撐不住了。」

      「好。」

      江橋扶著木沉鳶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便關切問道:「又不舒服了麼,長老他們什麼時候來給你看?」

      「估計再過一會兒就會到了。」木沉鳶安詳地躺在床上,「江師兄,你現在感覺好點了麼?」

      「好像是好點了。」

      可能吃過了這碗熱騰騰的面,江橋渾身暖融融的,所有煩惱都被一掃而通。

      但江橋看出木沉鳶並不好受,之前江橋扶著她的時候,她還有幾分克制。

      躺在床上之後,木沉鳶便不住地顫抖。

      「那就好,咳咳。」木沉鳶掖了掖被子。

      江橋便去療養房的另一處廂房裡燒了水。

      這是江橋現在能做到的最簡單的事,他一面坐在水壺旁等待燒開,一面理了理思緒。

      也是吃完飯有精神後,他重新思索了一番秋白蕙所說的話。

      秋白蕙說是嘗試給木沉鳶下蠱而失敗,而木沉鳶今天就生病了。

      試想一下,秋白蕙對木沉鳶的態度是仇視。

      如果恨一個人,第一次失敗了,很可能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難道木沉鳶之所以生病,也是因為蠱蟲麼。

      如果是蠱蟲的話,長老們確實很容易認成其他的什麼症狀。

      究竟該如何確認是否是蠱蟲,這一點江橋還沒想好。

      他也不是藥谷的人,具體該如何對症下藥,也不是他當下能夠了解的。

      水燒開之後,他將水倒入杯中,給木沉鳶端過去。

      這時候,療養房裡終於不止是木沉鳶和江橋兩個人,還多了三個長老。

      他們圍著木沉鳶站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疑惑的神情。

      江橋認出其中一個長老是療養院的常駐,松濤長老,同時,他也是藥谷的谷主。

      而另外一個長老,江橋簡直不要太熟,金石長老。

      白天上講學還在吐槽木沉鳶沒去,現在倒是也跟著來了。

      剩下的那位長老,江橋有些面生,這也很正常,畢竟一個宗門這麼多長老,各司其職,江橋不可能全認識。

      江橋於是折回去,又給那些長老們各自倒上一杯茶。

      先聽聽他們怎麼說,再做論斷。

      「江橋,你現在好些了是不是?秋白蕙剛把伱送來的時候,你還昏迷不醒著。」

      松濤長老用手撫了撫他花白的鬍子。

      江橋面上堆滿了微笑,「現在是好些了。」

      「你本來也沒什麼,就是最近心力交瘁所致,年輕人嘛,晚上消遣消遣也是正常的。」

      松濤長老調侃了幾句後,轉頭看向了木沉鳶。

      ?江橋原本想反駁幾句,不過長老們現在確實有更重要的事,開玩笑的事還是先放下再說。

      他便也坐在床邊聽了會兒。

      這個時候,金石長老正在給木沉鳶把脈,他皺著眉發言道:「這難道不是霧毒之症麼?」

      江橋不認識的長老發言道:「霧毒之症,看上去不像,若是中了霧毒,脈象平緩,而木沉鳶脈象紊亂,而靈力回流上卻沒什麼異常,而且……」

      「這就棘手了啊。」

      松濤長老感嘆了一句。

      在秋白蕙的領域劇情里,江橋雖然讀過一些藥理方面的書籍,但依舊是淺嘗輒止。

      江橋基本上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像個門外漢。

      他將水遞到木沉鳶的面前,木沉鳶依舊渾身顫抖著,江橋走到她面前,碰觸到了木沉鳶冰涼的手。

      [系統提示:幸運值+2]

      要不是系統的提示,江橋今天都差點忘記了有打卡這回事,他高度緊繃,全身心投入到了背書輪迴。

      不曉得在裡面待了多久,神似思恍惚到他現在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木沉鳶在剛剛江橋離開的那段時間裡,已經將剛才自己吃下的全部食物全部吐在了茅房。

      所以,看到水時,木沉鳶也不太敢吃。

      「我不敢喝……」

      「那先用來暖暖手,也是好的。」

      木沉鳶便接過了杯子。

      江橋一開始思維狹隘,現在又想起了什麼,便用火法給木沉鳶的全身環繞。

      木沉鳶感受到了江橋的靈力,「江師兄,不用這樣的,我沒這麼冷,現在反而太熱了,被子裡很暖和,我窩一會兒就好了。」

      「那好,冷了就說。」

      江橋便又重新聽長老們談論木沉鳶的病症。

      長老們的腦洞很大,列舉了很多病症,就連靈獸得的病症都被他們容納在範圍內。

      「這可能是很稀有的病症。」

      「之前確實聞所未聞。」

      「哎,當下又該如何?」

      江橋實在坐不住了,便問長老們:「弟子有個猜測,不知當講不當講?」

      松濤長老皺著眉問江橋:「我記得江橋你還是摘星崖的弟子吧,你居然還通藥理麼?說來聽聽?」

      「這個症狀有沒有可能不是因為生了什麼病症,而是蠱蟲作祟。」

      「蠱蟲???」

      三個長老之前也不是沒朝這個方向想過,但是他們不敢想。

      金石長老嘴唇蠕動了一番,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欲言而止。

      而松濤長老卻立馬制止了江橋的無端猜想:「蠱蟲,這不可能?魔宗的蠱蟲,已經消失了有千年之久,現在怎麼可能捲土重來。」

      江橋嗤笑一聲,蠱蟲這東西,自己昨天才剛見到,還是在白如練的四層畫舫里。

      看來這松濤長老是懂得粉飾太平的,不,與其說是粉飾太平,如果說他是魔宗的人,那也不奇怪。

      金石長老便也開口道:「江橋,如果像你說的,是蠱蟲的話,那麼,也就意味著,滄瀾宗混入了魔宗的黨羽。

      「空口說了句蠱蟲,你有什麼依據麼?」

      江橋確實沒什麼依據,他原本想說出來,給長老們一個參考的方向,想不到這種思路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

      松濤長老簡直要氣笑了,「要是中蠱,在手腕上必然會留下一道青紫的契印子,木沉鳶手上根本就沒有。」

      江橋:?

      問題是昨天自己也中蠱了,根本就沒有松濤長老所說的什麼青紫契印。

      只能說,時代在進步,魔宗也在進步啊!

      江橋想反駁,但不清楚該怎麼反駁,說自己昨天中蠱了,還是抖出白如練的事。

      如果說了,那份組織契約書可以讓自己瞬間死亡,江橋還不想死這麼快,至少先收集到足夠的信息。

      江橋還在斟酌著該想說些什麼,豈料金石長老給自己使了個眼色,還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對口型和江橋說了聲,「等會再同你說」。

      江橋:……

      你們這樣,弟子的病又該怎麼治療。

      於是江橋開始和金石長老口型說話:「那木沉鳶的病怎麼辦?」

      「我有辦法。」

      金石長老信誓旦旦對自己擠了擠眼。

      這一邊,松濤長老正在罵罵咧咧,「什麼不懂,就在這裡瞎說,別以為你是摘星崖里的優等弟子,就可以對我的醫術指手畫腳了。」

      「?」江橋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

      可是金石長老又拉了拉江橋,口型比劃道:「你再說下去,會讓木沉鳶陷入不好的境地。」

      江橋一開始並沒能消化得了金石長老的話,因為就這樣拖著病才對木沉鳶不好。

      後來,他還是考慮清楚了金石長老的話。

      木沉鳶本來就有很多不好的傳聞,如果她現在真的中了蠱,就更加難擺脫嫌疑。

      既然金石長老說他有辦法,姑且信他一回,搞清楚病情之後,江橋再做打算。

      最終,木沉鳶還是被定性為霧毒之症。

      松濤長老狠狠瞪了一眼江橋,然後便拂袖而去,臨走前還給木沉鳶配了一堆霧毒之症的藥丸。

      而金石長老並沒有走,「江橋,你扶著木沉鳶,去我府里坐坐。」

      「長老,你當真有……」

      「去府上,我們慢慢聊,你扶著吧,我就不搭把手了,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江橋道:「這倒是沒問題。」

      他慢慢將木沉鳶扶起來,木沉鳶走路都要佝僂著身子,所以他們倆是慢慢走出去的。

      金石長老回頭看了眼扶著木沉鳶的江橋,頓時舒了一口氣。

      之後金石長老帶路御劍,江橋和木沉鳶在後面御劍。

      木沉鳶將整張臉都搭在江橋的肩膀上,冰涼的臉頰貼在江橋的脖子上,她的鼻息噴吐在江橋的耳朵上。

      江橋的耳朵對吹氣有些敏感,要不是木沉鳶現在病得實在太重,他肯定會下意識地去迴避。

      算了,就不讓木沉鳶挪位置了。

      也許是貼近木沉鳶的緣故,他能聽到木沉鳶哼唧,不知是她太難受,還是御劍速度太快了。

      火法一直在給木沉鳶續上,這種御劍速度,木沉鳶應該不會感覺冷了。

      江橋又朝前面喊了一嗓子:「長老,你可以慢點麼?」

      長老扭過頭看了一眼江橋,似乎是「哼」了一聲,然後慢慢地將御劍的速度放慢。

      金石長老的府邸和宗主府邸有很大的不同,宗主府有種恢弘氣闊之感。

      而金石長老這,沒有張揚侵略,只有大隱隱於市的淡然,隨意種些靈蔬。

      而現在,這些靈蔬被大雪覆蓋。

      金石長老見江橋盯著靈蔬看了會兒,便笑道:「這些靈蔬,被雪這麼一凍,之後的口感反而甜津津。」

      「長老,你剛才說的辦法是?」

      「這個我們進屋再說。」

      金石長老向江橋投來友善的笑意。

      等等,這個笑意,江橋莫名有點熟悉,眉眼間,李問天的風韻猶在,而嘴型居然和李平顯有半分神似。

      「長老,你姓什麼?」

      江橋忽然問了一句,他忽然有強烈的預感。

      「我和你父親這麼多年交情,我教了你這麼久,你居然能不知道我姓什麼。」

      江橋問得愈發急切:「是不是姓李?」

      在原主的記憶里,江父確實多次提及金石長老,但總是「金石」「金石」叫著,掠過姓氏。

      平時在宗門,也沒聽人說起過這種事。

      「你小子,記性不是不錯的麼,不記得我叫什麼就過分了。」

      「所以,李平顯是你的?」

      「你居然認識他啊,嘶,按照我的輩分算是我的曾爺爺,不過,我現在被李家除名有一段時間了,現在和他們也沒什麼瓜葛,也不聯繫。」

      「???」

      「早就是被李家除名的,貴為李家恥辱的存在。」

      金石長老貴為長老,面相上自然是一副長老樣,和江橋父親應當是一個年紀。

      而李平顯看臉年紀和自己差不多,只不過,修仙者考慮年紀那就是狹隘了。

      李平顯百歲千歲左右,也不是說不通。

      不過,現在並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按照這個galgame遊戲的規律,第一個死的是李問天,被穆青柑刀死的,算是死亡先驅者,馮澄假扮李問天,給了自己提示。

      第二個死的是李遠,被文玉刀死的,也算是先驅者,同是李家的李平顯作為自己的協助者。

      不過,李平顯之前在自己洞府借宿過一次,在某次輪迴也被文玉刀過一次。

      粗淺地從這些規律來判斷,金石長老恐怕也有跟著自己死一次的風險。

      江橋嘆了口氣,對金石長老之後的死亡已經有了一定心理預估。

      並且,在李平顯的認知里,自己是李問天,所以他需要向金石長老介紹自己是他叔叔這個事實。

      「長老,那麼李問天你肯定得認識吧?」

      「可能是李家之後的小輩吧,我記不得了,之前也是摘星崖的弟子,我對這孩子的身世背景不太關心,都是弟子,一視同仁就是。」

      江橋鬆了口氣,這樣的話,他就不必費心表演一番大型認親現場。

      畢竟人金石長老也不知道。

      「說起來像,江橋,你別太理會松濤,他啊,其實比誰都恨魔宗,他的一雙兒女便是死於魔宗之手,他已經把滄瀾宗當成了絕對的安定之地。

      「要是讓他知道真有和魔宗有關的東西,他發起瘋來,可就不好辦了,他寧願一眼障目。」

      「所以,一直以來,金石長老都知道宗門裡有魔宗的弟子?」

      江橋很想明白滄瀾宗究竟是什麼樣混沌的存在,也許金石長老不會直截了當地回答自己。

      但自己必須問一問。

      豈料金石長老反問自己:「你以為的魔宗,是什麼樣的存在?」

      感謝紅塵生,李四狗的1月票!!!

      我最近在考慮客串帖子的事,現在已有一個書友客串但我沒想好放在什麼劇情,我再想想

      等我寫完作業,要不詳細編輯一個客串樓,有格式,可以寫陣營宗門相關設定,看到有趣的就採納

      但我又怕沒人,就和配音一樣。。。

      覺得這個客串帖子可以的扣一,沒什麼人就不弄了,人多就等我寫好帖子格式,再設定好一些原則,我就怕一不小心把書友客串給刀了

      沒有的話就算了,有想法的先扣個1看看

      [繼續水,這周作業太多了可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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