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白白摔在地上，痛苦嘶叫，夜繆跑過去，把它抱起來。

這一刻，小東西恢復到它小貓咪的模樣，軟在她懷裡。

夜繆心尖銳的疼。

「白白……」

帝聿放開夜繆，此時，他看著那站起來的人。

戚斕婼。

不，乙羅。

乙羅看著帝聿，嘴角詭異的勾起來，「我不會死的。」

「你們無論如何，都殺不死我。」

夜繆聽見乙羅的話，看向她，「芳苓才是你的本體。」

「呵呵。」

「對，所以你們能殺了芳苓嗎？」

「你們不會。」

「只要你們不殺芳苓，就永遠殺不死我。」

「哈哈哈……」

乙羅猖狂的笑起來，那麼的得意。

廉止嘴角的血不斷流出，他看著乙羅，絕望覆上他的雙眼。

不會的。

不會的……

帝聿伸手，一把劍出現在他手中。

那劍不是他平常用的劍，而是一把泛著白光的劍。

乙羅看著這把劍，臉色微變。

她看向帝聿，眯眼，「蒼憫劍……」

天上的龍在此時突然飛下，纏上帝聿手中的劍，帝聿看著乙羅，「殺不殺的了你，不是你說了算。」

話畢，帝聿長劍揮向乙羅。

乙羅看著揮過來的劍光，眼裡劃過一道陰冷的光，說：「帝心，你如若有神力也就罷了。」

「現下你不過是一介凡人，即便你手中拿著蒼憫劍，有著你的一魄在，你也奈何不了我！」

話畢，乙羅抬手，一掌朝這劍光推來。

帝聿在她推來這一刻，身形一動，猶如電，筆直穿到乙羅身前。

而他手中的長劍刺入乙羅的心口。

乙羅手保持著推掌的姿勢，她看著胸前的長劍，顯然是不敢相信。

不過，幾息，乙羅嘴角斜勾，笑了起來。

「帝心，你覺得這般，就能……」

她還未完，帝聿指尖在長劍上劃過，一絲紅色的血染到長劍上，刺入乙羅的心口。

他手快速結印，一道金色的光從他指尖落在長劍上，一同刺入乙羅的身子。

乙羅不動了。

她嘴角的笑凝固，嘴巴張開，身上的黑氣開始從她心口擴散。

「你……」

她想說什麼，但她似失了說話的力氣，說不出來。

帝聿一把抽出蒼憫劍，乙羅心口那擴散的黑氣越來越大。

而這黑氣跑出來，似一道道魂魄，往四周飛去。

那龐然大物突然張嘴，一瞬，這些黑氣全部飛向它嘴裡。

當最後一道黑色吸進那龐然大物嘴裡，乙羅也消散的一點不剩。

唯有她的衣裙，落在海岸上。

然後被風一吹，消散。

廉止看著乙羅消失的那個地方，眼睛睜大，動也不不敢動。

夜繆抱著白白，看向那在空中的龐然大物。

「冥河。」

它身形非常大，大到蓋住這一片天。

它看著夜繆，飛下來，落在夜繆面前。

夜繆上前，輕撫它的頭。

它閉眼，感受著夜繆的觸碰。

夜繆看著它，臉上有了笑，「謝謝你，冥河。」

它一直在保護著她，在她還未認出它時。

白白在夜繆懷裡，它很痛苦，但它似乎感覺到冥河，它睜開眼睛，看著冥河，虛弱的叫，「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