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嘴角一抽，「真的？你們現代人不是作風開放經常419么？」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作風！我可是很保守的！」

太急於證明自己，張啟平忽略了豆豆言語中明晃晃的漏洞——你們現代人。

緊接著心煩意亂把自己胳膊上纏著的幾雙柔荑扒開，「你就別在這兒說這些沒用的了，怎麼才能讓她們走啊？」

豆豆無比同情看了張啟平一眼，「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

「對啊。她們只是想借你的原陽修補魂魄，等到可以投胎了，自然就走了。」

「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

「那她們就不能找別人么？我這麼老實保守，為什麼是我啊！」

豆豆嘴角一抽，「就是因為你老實保守不出去419，所以才會被她們選中啊。你想想看，那些經常出去419的，能有那麼多原陽給她修補魂魄么？」

張啟平，「……」

什麼時候老實保守不出去419也變成錯了啊！

早知道女鬼都喜歡處男，他一畢業就趕緊找個老婆結婚！

處男有錯么？

處男招誰惹誰了啊？處男又沒去毀滅世界！

一萬頭草泥馬在張啟平幼小的心靈上策馬奔騰。

沉默很久很久，他突然抬頭看四隻女鬼，「我們這裡有個紅燈區，你去那裡行么？一個不行就倆，兩個不行就一打！」

豆豆嘴角一抽，「紅燈區？張警官，你還真是有想法有覺悟的傑出青年啊！你不知道紅燈區在九州不被允許經營么？」

張啟平，「……」

「還有啊，魂魄修補工作一旦開始就不可能再換人了。所以我才跟你說順其自然嘛。」

張啟平，「……你，你不能把她超度了嗎？」

「合著我在這兒說這麼多，你一句沒聽懂啊？」

豆豆無奈，只能掰開揉碎又給他解釋一遍。

「你這四個鬼媳婦兒本來是一個鬼，要想投胎必須合體，要想合體必須睡你。所以你不給她睡她就不能合體，不能合體就不能投胎，我有天大的本事也超度不了被分割的魂兒啊！」

張啟平無意識張嘴驚訝，已經被豆豆徹底繞暈，「啥意思？」

「意思就是，只有你把這四隻鬼睡成一隻鬼，我才能送她去投胎。」

「那，那我要是不願意呢？」

「她們就會一直跟著你，」豆豆想了想，又補充道，「你不願意？你不願意有用么？」

張啟平誠實搖搖頭，「沒有。」

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不願意了，她們根本不聽的好么！

下了床喊老公一個比一個乖，一到床上就由不得他了。

豆豆攤手，「所以啊，順其自然嘛。再說了，人家長的多漂亮啊，怎麼看你都不吃虧好不好？」

女鬼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我用了強。可是這種事情，我也控制不住的。」

然後就楚楚可憐看張啟平，「老公，等魂魄修復了，我就不會再纏著你了。」

張啟平，「……」

然後看向豆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

張啟平表情很悲壯，赴死一樣。

豆豆靈光一閃，「對了，你幫她期間可以讓她幫你查案嘛。」